葉府內,下了早朝的太傅葉大人約了幾位同僚來府裏做客,葉大人十分鄭重的將一本奏摺擺在案上。
幾位大人面面相覷。
“陳大人劉大人,本官今日找你們來,是想讓你們替本官看看,皇上這是什麼意思。”葉大人翻開奏摺,密密麻麻的毛筆字後面用皇帝專用的硃紅筆畫着一隻……
咳咳,王八。
幾位大人眼珠子瞪得溜圓,擅長拍馬屁的劉大人摸着八撇胡道:“這隻龜畫的四肢分明,簡約的筆畫中透露出一股子傲氣,你看那微微翹起的尾巴,還有那昂揚的脖子,實乃佳作啊!”
葉大人嘴角抽抽:“劉大人,本官是讓你們幫本官猜猜,皇上這是何意思?”
陳大人一臉慎重道:“這奏摺說的是幽州強搶民女的事件,皇上一向宅心仁厚,這龜比喻的怕是那些搶民女的人。”
“陳大人此言有理。”王大人附議道,“不過本官認爲皇上這是隱晦的在告訴太傅大人處理此事的辦法。”
“哦?王大人悟出什麼了?”
“這龜四肢舒展,十分恰意,但殼上一點硃紅倒像是直擊命脈,依我看,皇上這是在告訴太傅大人,對於此等宵小之徒,不應手下留情,應該麻利的直接幹掉。”
葉太傅恍然大悟:“大人高見啊,本官這就吩咐下去!”
“不敢不敢。”
豔陽天上,飛過幾只黑不溜秋的烏鴉……
坤爲殿內——
“柳之姐姐,已經到一刻鐘了。”言葵噘着嘴道,努力維持着頭頂上花瓶的平衡。
“再加。”柳之手裏拿着兩個茶杯,放在言葵肩膀上。
“柳之姐姐……”
“作爲御前侍女,奉茶時,行禮時,都要儀態端莊,步履穩健。”
“一刻鐘後自行取下。”柳之說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本書蓋在臉上,仰頭睡覺去了。
言葵叫苦不迭,脖子十分僵硬,僵硬到風吹過都沒有知覺了。
百里容歸下朝後就繞有意思的靠在門框上看着,嘴角稍稍勾起一個醉人的弧度,的身後小宮女們各個面紅耳赤。
“陛下,常將軍來了。”長慶道。
百里容歸轉過身,走進御書房:“宣。”
“喏。”長慶甩了下拂塵,掃了眼院裏僵直的小姑娘。
“微臣參見皇上。”
“嗯。”百里容歸抿了口茶,早已脫下繁瑣的朝服,換上一身束腰白龍暗紋的藍色便服。
常文晟身着戎裝,風塵僕僕的在隴右善後完戰事纔回京,此時連家裏嬌妻都未見過面。
“皇上,臣尋訪隴右上百戶百姓,均稱曾多次看到大越人進城,且毫無顧忌的四處晃盪,臣找了隴右節度使和隴右知州,兩人齊齊道渡口是歸長公主駙馬管的。”
“朕記得椒宜長公主是嫁了劉家的嫡長子劉兗吧?”
“沒錯,但先帝將劉兗和長公主發配到當時還是富碩之地的隴右時,並未授予劉兗任何實權。”常文晟道。
百里容歸眯了眯眼睛,手指扣在硯臺邊,輕輕擊打道:“辛苦愛卿了,此事朕會查明,聽說定遠夫人已懷胎五月?”
常文晟臉一紅:“皇上消息靈通,內子確實是在臣趕赴隴右之前懷上的。”
“嗯,那朕先恭喜愛卿了,行了,你回去吧,相比定遠夫人思念愛卿已久,朕在隴右時,可是親眼看見你半月一封家書。”
常文晟被皇帝打趣的耳畔紅了,磕磕巴巴的謝了禮走了。
“龍四。”
“屬下在。”
百里容歸摩挲着左手大拇指上的雞血石扳指道:“派龍一龍五暗中去隴右查劉兗與大越勾結的證據,順便查查椒宜長公主……最近半年與誰來往甚密。”
“屬下領命。”
“劉兗……戶部尚書劉昌的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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