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二人有條不紊的操辦起來,爲顯示真實性,還將龍一和龍三調了回來,隨行前往北宮。
龍一穿着龍袍坐在御輦裏,手握成拳,緊張的不行,連黑雲衛生死攸關的大考也沒有如此緊張。
長慶如往常一樣跟在御輦旁,出示了令牌,在宮門守衛的行禮中帶着御輦出了宮,出了宮好,出去就好了。
他鬆了口氣。
“微臣參見皇上。”
長慶倒吸一口冷氣,忙看了眼領頭的龍四,他怎麼來了!
百里無洲站在御輦前行禮,普天之下敢擋皇上的御輦,就他一個了吧。
“王爺怎麼在這兒,今兒個沐休啊。”長慶抹了把鼻頭的冷汗,笑道。
百里無洲端正站立於車前,聲色俱厲:“皇上自登基以來一直勤懇爲民,如今藉着小小風寒耽擱兩個月未曾上朝,如今病一好,不擔心閩江之事卻提出去北宮避暑,當真讓微臣寒心。”
“大……大膽!怎可妄議聖上!”長慶嚥了下口水,這可是個不好忽悠的主。
“本王沒在跟你說話。”百里無洲瞥了長慶一眼,長慶頓時僵住。
龍三笑嘻嘻的跑過來:“屬下好久未見王爺,王爺又俊朗了不少啊。”
百里無洲不動聲色的看着御輦。
“三姑娘過獎,不知皇上可否給臣一個答覆。”
龍三眼珠一轉,湊到他面前:“王爺有所不知,陛下風寒未好,太醫囑咐儘量少說話,所以纔不答王爺,此次去北宮也是因那北宮有治陛下嗓子的藥纔去的,王爺可是錯怪陛下了,陛下雖然未能上朝,但依舊頂着上次受的傷和風寒日夜批改奏摺,看的長慶公公可是心疼了。”
百里無洲退了一步:“倒是臣錯怪陛下了嗎?”
龍三呲着小白牙:“皇上自小就與王爺親厚,別人可以不信陛下,王爺您還能不信陛下嗎,陛下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知道嗎?”
百里無洲不言語,皺了皺眉:“早聞黑雲衛三姑娘伶牙利嘴,果真名不虛傳。”
“那不是得有事實才能說的好聽點嗎,王爺還是莫要耽擱了,皇上的嗓子早好一天就能早上朝一天,皇上不在還要靠王爺您多費心了。”龍三最後一句壓低聲音,似是怕御輦裏的人聽到一般。
百里無洲看了她一眼,擡手行禮:“既然陛下有恙,臣便告退了,望陛下保重龍體纔是。”
說罷轉身退下。
長慶嘆息,拍了拍龍三肩膀:“還是你有辦法。”
龍三面色凝重:“總是這樣也不是辦法,今日有他懷疑,明日便還會有其他人懷疑,若是泄露出去,咱們都得掉腦袋,只盼着你說的那姓姬的能快點找到陛下。”
御輦緩緩移動,往北宮而去。
御輦離去之後,百里無洲站在宮門前,身後跟着一個穿着黑袍的男子:“知道該做什麼嗎?”
“知道。”黑袍男子應道,聲音嘶啞低沉。
“去吧。”
“喏。”
……
外面一派兵荒馬亂,山崖下卻是難得安寧。
“快點!那邊它跑了!快攔住!”
“樓偃!”
“小葵葵,快看,我抓到了!”樓偃提着一隻野山雞,滿身的雞毛,笑的格外燦爛。
百里容歸黑着臉冷哼,他堂堂一國之君,竟然要去抓野雞,有損威嚴!
言葵高興的拍手:“快來快來我已經升好火了!”
那隻野山雞被樓偃掐在手裏動也不敢動,樓偃三下兩下去了雞毛將整隻雞從頭穿到尾,架在九幽陰火上烤。
香氣沒多久便傳開了。
言葵是魔,她可以吸取靈氣不必喫飯,百里容歸也剛剛學會辟穀之術,樓偃就更別提了,今天不知道從哪跑來一隻野雞,被言葵捕捉到蹤影,忙叫他倆來抓。
天知道她已經好久沒喫過肉了!
對此樓偃表示過懷疑,魔界萬書閣記載瀕臨滅絕的醉雲雀是喫素的啊,怎麼到了言葵便開始崇尚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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