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攔着本君!本君要娶仙子!”
言葵皺着眉頭把祝乾拎遠,免得吐到祥雲上,他一身青綠色的長袍早就不成樣子了,又不是被搶了媳婦,喝成這個鬼樣兒,臉呢?
她座下的祥雲嚶嚀了一路,委屈的快要邊飛邊下雨了,白花花的身軀都暗淡了兩分,這個醉鬼是誰啊!!
它洗好的香噴噴的身子全被這傢伙搞沒了!!
委屈死雲了……
言葵一路疾馳到了天上天,祥雲一溜煙跑沒影了,剛要開口的言葵:“……”
本來想讓它洗洗再走的,算了,反正以後估計也見不到了……
牡丹坐在殿前打瞌睡,大老遠聞見一股子天上天沒有的酒味,立即清醒了不少,顛顛跑到言葵面前,捏着鼻子一臉嫌棄:“仙子這是誰啊?”
言葵道:“司命星君,煮碗醒酒湯,隨便找個屋子給他。”想了想,又說,“再找青燭給他換身衣服,這套就扔在門口。”
“是。”牡丹猶豫了一分,終還是沒忍心下手,施了個法召出兩株藤蔓來夾着他走。
言葵嘆了口氣,回了屋子利索的洗了個澡,換上一身乾淨寢衣,走到側殿,摸了摸書櫃第三格某本書,書櫃挪出一扇石門來,石門打開,撲面而來的寒氣逼人。
言葵拿了件斗篷披上走進去。
石門關上,書櫃也自動歸位,好像什麼也沒發生。
石門內別有洞天,雪白一片,牆壁都是冰做的,言葵一路直行,隧道變得開闊,眼前出現一間圓形的冰室,四周長滿了冰花,正中間是一張沒有蓋子的冰棺,冰棺上雕刻着複雜的花紋,流轉着一小撮陰火,冰與火交織着,格外詭異。
言葵走到冰棺前,那棺中躺了一個男子,滿頭銀髮乖順的鋪灑着,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白的嚇人,冰棺內有個凹槽,凹槽內是一盞黑乎乎的燈,亮着幽藍的火花。
“今日,俏蘭和戰神成婚了,青鳥族裏就剩下黎笙一個人了,他說我們都心有所屬了。”說到這兒,她笑了,“過不久就是夜久和青蓮仙子的婚宴了,他反抗了那麼久,到底還是妥協了。”
“還有啊,祝乾不知什麼時候看上無薇仙子了,我知道你肯定又不記得人家了,就是天君手下那個冷冰冰的仙子,喜歡你喜歡了好久,她甩了祝乾一巴掌,我怕他醒來後羞愧欲死,就把他帶回來了。”言葵靠着冰棺,身後牽住即流蒼白冰涼的手,繼續說,“他嚷嚷着要辭官,說做司命一點也不自在,連娶媳婦都不行。”
她自顧說着,時不時笑兩聲,並未曾注意到那冰棺中的男子睫毛顫了顫。
“我要走了,今天太累了,明天我再來看你。”她俯身在即流額上落下一吻,似是已經做過千百遍。
……
翌日言葵還未醒,被外面牡丹的尖叫和姑娘們的歡笑聲吵的煩躁,伸手摸了摸牀邊,摸到一手軟毛,唰的拔下一根,傳來青燭的一聲慘叫,注了陰火朝外射去。
毛髮帶着火穿透窗戶,直直擦過牡丹的耳垂,穩穩釘在石柱上,陰火燒了毛髮,在石柱上印下一個字:滾。
牡丹嚥了嚥唾沫,果然安靜了不少,言葵伸手摟過炸毛的白貓,夾在懷裏繼續睡。
白貓翻着死魚眼,鋒利的爪子幾次舉起來,又慘慼戚的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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