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慕狼狽的閉上眼睛,眼角的淚水順着臉頰,滴在受傷的手腕上,
玄語看着那幾滴眼淚,茫然的不知所措,“北慕,你別哭,求你了,我害怕你哭,”
玄語見慣了世間生靈的眼淚,不管是悲傷的,歡喜的,絕望的,亦或者痛苦的,煽情的,
可她見不得封潯哭,似乎封潯的眼淚,能催動她所有執念,讓她喪失理智,
北慕仰起頭,不讓自己的狼狽被世人矚目,但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滑落,滴滴穿透玄語內心,
玄語平靜的表情變的陌生,原本清澈眼神變的血紅,身上氣息陰晴不定,陰陽不分,
上厥一看這情況,直覺藥丸,【爸爸爸爸,冷靜冷靜,】
玄語沒有回答上厥的話,抓着北慕的手不斷收緊,掐的他痛感四起,
當他低頭,看見玄語那雙血紅色的眼睛時,直覺告訴他,會出事,“北沉,北沉!你怎麼了?”
玄語猛然與他對視,眼中的紅寶石栩栩如華,光彩奪目,直逼他靈魂,
北慕強作鎮定,將人攏入懷中,“別這樣沉兒,我從未想過你死,我只是接受不了你離開我!
從我知道自己對你的感情,我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思念,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想把你留在身邊,
可我有些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總想將你徹底毀滅,”
玄語被溫暖熟悉的氣息包裹,眼神漸漸清澈,腦中思緒清明,“北慕…”
北慕將人推開一點,直視她那雙恢復如初的眼睛,“剛剛到底怎麼了,你爲什麼會變成那樣?”
玄語苦澀的搖了搖頭,輕輕推開他,拖着滿身傷痕的北戚,離開了現場,
這次北慕沒有挽留玄語,似乎剛纔的狀況讓他無從所措,
玄語帶走北戚後,給她找了個地方安置,又買了幾個丫鬟伺候她,
…
恢復平靜的玄語,獨自遊走在天空雲端,腳下的白雲自覺成路,爲她墊腳,
上厥幻化出上厥獸的樣子,安靜的跟在她身後,活像個小保鏢,
玄語盲目的回憶着過去,想起封潯每一次的眼淚都會牽動她靈魂,使她不能自拔,但她又找不出二人之間的牽連,
若說封潯牽扯到她靈魂,是因爲他體內的千星絕塵戒,可那枚戒指只是身份象徵,不足以射破靈魂,
上厥:“爸爸,你還好嗎?”
玄語轉身,將半大點的上厥抱在懷裏,“你麻麻的身份有古怪,”
上厥:“我只知道麻麻來歷不凡,”
玄語:“你麻麻的眼淚…於我而言,能致命,”
上厥:“麻麻克你?”
玄語:“不是,只是他一哭,似乎天地都在哭,天地一哭,便能牽動我心,使我不寧,”
上厥一臉不解,小手不停扒拉玄語肩膀,“其實麻麻真的很特別,雖然我沒有見過真正的他,但我還是想和他親近,像親近你一樣親近他,”
玄語:“親近?你想靠近你麻麻?”
上厥:“對啊,雖然我看見的麻麻不是真正的麻麻,但我真的好喜歡他哦,不管什麼樣的他我都好喜歡,”
玄語似乎想到什麼,雙目注視着天空,嘴角帶着笑意,“我也喜歡他,喜歡和他靈魂交融的感覺,”
…
玄語回到小世界,已經過了十幾日,曾經眼中的迷茫變成了隨遇而安,因爲她知道,他很特別,但她自己更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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