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配合克里斯娜的身高,這把宿鐵刀可是定製款的。
全刀至少超160CM的長度,就這麼一個剎那的時間,刀尖直接劃過範跑跑的胸口。
皮甲被整齊劃斷,血液也流了出來。
範跑跑不可思議的看着克里斯娜,無論是從力道,耐力,武藝此女子早已遠超自己。
要不是自己天生神力外加速度快,可能十招之內就被她給砍死了。
“我要用絕招了!!!”
克里斯娜警惕道“來,讓我看看你的絕招。”
範跑跑緩緩將手深入懷裏,猛然拿出一塔厚厚的白紙,恭謹的舉過頭頂。
“放了我,這些就是你的。”
克里斯娜奇道“這是什麼?”
“地契,店鋪,礦產,這些加在一起的價值,至少有幾萬金,後續還能產生莫大盈利。”
範跑跑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手臂顫抖,雙眼中迸射出對生的希望,也是對捨去全身家當的一種錐心之痛。
只要眼前的人接過地契之類的東西,那自己就安全了。
幾秒鐘的考慮後,眼前的女人飛快的接過地契塞入好似臃腫的懷裏。
範跑跑長長的鬆了口氣,旋即一臉羞惱道。
“你早說啊,你早說我就給你了,還追了我半個城,不然我早就.....臥槽!”
還沒等範跑跑發完牢騷,就被克里斯娜給按在地上。
範跑跑一愣,旋即瘋狂掙扎起來。
“你爲什麼要抓我,不是說要放了我嗎?”
“我沒答應你。”
“臥槽,你詐我?你拿了這麼多地契~~~~!”
還等他說完,就被克里斯娜一把抓起來。
“什麼地契,我沒拿啊。”
範跑跑瞪大了眼睛,義憤填膺道“什麼!!!你個小娘皮,比我還黑,你可知道,這是多大的財富嘛,拿了我的好處,居然還不放我,等我見到楊乾小兒,我一定要告發你。”
克里斯娜直接對着他抽了十幾個大嘴巴,直接把他打的眼冒金星。
克里斯娜此時覺得自己的火氣很大,貓抓老鼠一個多小時,差點沒把自己給整崩潰。
“告訴他?你說他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白癡!”
說完,就抓着他就朝郡守府走去。
剛來到郡守府,就看到城外的張雨夢等人都已經到了。
將罵罵咧咧的範跑跑堵住嘴扔一邊後,來到楊乾面前。
“楊乾,那個小臂崽子已經抓回來了,咦,你這是?”
楊乾用冰塊捂着左臉頰,臉色非常難看。
從葛修明手中接過一塊藥,含在嘴裏。
“地上的就是,那個範博康嗎?”楊乾口喫含糊道。
“嗯,這老小子賊會跑,我跑了半個城才把他逮住。”
楊乾來到範博康面前,只見他不斷髮出殺豬般的叫聲。
楊乾對着他的肚子,氣憤的連踢十幾下,瞬間,殺豬聲不見了,只見範博康整個人都如煮熟的大蝦一般,蜷縮着身體。
“王八蛋,你很牛啊,敢伏擊我,居然還敢在街道上伏擊我,我還以爲你會在郡守府動手呢。”
“膽子不小,王家的勢力被你拔出,想把罪名按在我身上對吧。”
“你怎麼那麼聰明啊,想當大聰明是吧,老子都還沒裝逼,都特麼被你裝了。”
“草你姥姥的,去死吧~~~!”
楊乾覺得不解氣又憤然踢了他幾下,要知道楊乾不光天生神力,還是練氣士。
最主要的是,最近天天練習搓踢,輕輕一腳,直接將範博康踢的肝腸寸斷,要不是還沒想好怎麼處理他,全力一腳就能把他生生踢死。
“嗚嗚嗚~~~!”
痛到骨髓的感覺,陰謀被識破後的失落,被克里斯娜騙了之後的暴怒,讓範博康此時整個人都要瘋了。
從參軍到現在,每次都只有自己陰別人,何曾被人陰成這樣,楊乾一說,他就知道大勢已去。
只是,他不甘心,爲什麼會這樣,範博康雙眼血紅,嘴角溢血,那種絕望,讓人爲之膽寒。
楊乾可不是被嚇大的,對着克里斯娜說道。
“把他的嘴巴打開。”
克里斯娜點點頭,將麻繩解開後,範博康立馬吐出幾口血,他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你不是被牀弩射中了嗎?”
楊乾咧嘴道“區區牀弩而已,怎麼,靠着這點東西就想要我的命,哪有這麼簡單。”
範博康好似想到什麼,立馬說道“就是這個女人,她,她剛剛拿了我的錢,她跟我勾結的。”
楊乾扭頭看着克里斯娜,後者立馬從懷裏拿出一沓地契。
“剛剛他給我的,居然讓我放了他。”
“先把他給我扔到牢裏嚴加看守,等老子想好了再處理。”
範博康就這麼被扭送下去,他簡直要瘋了,這兩個人的行爲完全不可理喻。
“楊乾,你個死娘娘腔,你等着,你等着,你死定了。”
沒一會的功夫就聽到幾個響亮的把掌聲後,就沒了聲息。
以楊乾在軍中的地位,玄甲軍的士兵如何能讓他在接着罵下去。
克里斯娜奇道“你到底怎麼啦?”
張雨夢等衆女也很關心的看着楊乾。
這時,楊乾纔將冰塊拿開,只見他的整個左臉都腫了起來,特別是左眼,整個眼睛都充斥着血絲,看着就好似整張臉都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克里斯娜整個人都不好了,腫的落差好像有兩釐米的高度。
“楊乾,你,你這是被人扇巴掌了嗎?”
楊乾又重新將冰袋給按上,鬱悶道。
“範博康那個瘋子,拿牀弩射我,我也想試試,單弓牀弩的威力,就用盾牌擋擋看。”
“沒想到牀弩的威力居然這麼大,我好像被直接撞飛一樣,盾牌直接拍我臉上,還好我稍稍閃避了一下,不然現在鼻子都骨折了。”
“楊乾,你簡直太亂來了,牀弩可是城戰利器,哪裏是血肉能抵擋的住的?”
穆清滿臉的無奈,但更多的確實心疼。
“是啊,你太魯莽了,萬一盾牌抵擋不住那可如何是好。”
張雨夢一巴掌拍在楊乾的肩膀上,眼睛都冒着幽幽的藍光。
“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啊,這種自殺行爲也能隨便做的,如果是上輩子,你鐵定被保險公司拉黑。”
張雨夢怎麼想也想不通,這種行爲是什麼,就是拿着防彈衣去試驗炮彈的威力,有這麼蠢的人嗎?
有啊,眼前就有一個。
這時曹無雙皺了皺眉頭,眼神犀利,卻因爲大家正在關心楊乾,所以沒有發覺她的異樣。
這時,一個身影從門外被扔了進來,冉敬大步走來,笑道“君上,我抓到了一個謝家之人。”
楊乾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已經盡力壓制臉上的疼痛,剛剛開始的時候,那是臉麻的,後來就刺痛起來。
痛起來,好像自己的臉都飛走了一樣。
冉敬回憶問道“你就是謝家的在東德郡的管事吧。”
中年人低着腦袋,眼神低垂,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商賈。”
“咳咳!”
楊乾咳嗽了一下,示意囂煜將資料都扔到他面前。
當中年人看到滿滿三頁紙的名字後,他的心好似墜入谷底一般。
如果名單上面是隨意編造的,那麼會對上一些,也算是走了狗屎運。
可這名單上面的人,都是在郡守府和所有縣令府擔任要職的謝家人。
一個不漏的標記出來,還在這些人的後面備註了官職。
想到此處,謝家之人一臉驚恐的看着楊乾以及在場的所有人。
人家打牌都是有來有往,哪個白癡出手就是王炸的。
“你,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嘶~~!”
楊乾微微抽搐了下嘴角,小聲說道“讓你們謝家在東德郡的所有人手都撤走。”
謝家之人斬釘截鐵道“這,不可能。”
不過這句話,也讓他間接承認自己就是謝家的人。
楊乾皺緊了眉頭,好似在忍受一波接着一波的痛苦。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帶着所有謝家的人給我滾,還有一個就是我把你們在東德郡的所有勢力連根拔除。”
看到此人還要反駁什麼,楊乾比了比手指。
“我不是跟你商量,給你兩個選擇已經算是不錯了,不許反駁我,不然我連你們一起殺。”
謝家之人死死的咬着嘴脣,如此屈辱的事情,本不該是謝家應該承受的。
“這,這,如此重大的事情,我也做不了決定,不如.......”
楊乾直接打斷道“冉敬,將名單上面所有人的,全部拿下,祕密處決。”
謝家之人睜大了眼睛,急忙說道“武安君,萬萬不可如此啊,我謝家~~~!”
“我會對外面宣佈,是範博康殺了你們,畢竟很多人都可以作證。”
看到楊乾橫豎都喫定自己的樣子,謝家之人已經癱軟在地,如此巨大的決定自己一旦下達。
那回去幾乎也是一個死。
不對,這是武安君逼我們的,我們也不想。
武安君在謝家,王家的大院裏面屬於禁忌般的存在。
除了一些族內耆老等和新成員,誰敢胡亂議論,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外門,內門的管事多多少少也會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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