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冬日小說網>皇后,跟朕回宮>第一百五十八章 新生,新的開始8(宮廷篇)
閱讀設置

設置X

第一百五十八章 新生,新的開始8(宮廷篇)

“慕容祚?”看着他昏睡間始終俊眉深攢,似有萬千化不開的愁緒堆結在那兒,華思弦先是微怔,而後迅速斂了斂神,試探性地低低喚了一聲。睍蓴璩曉

牀上的人似聞非聞,攢動的眉頭卻聞聲而驀地攢得更深,彷彿遇到什麼不可置信的難事,一張火燙得發紅的俊顏竟隱隱露出一絲疑色;原本緊閉的雙眸也因此而極力張開一線光亮,露出一雙明顯泛着濃重血絲卻又分明寫着無限期翼的迷恍神色來。

原本華思弦喚他只是想測試他的昏睡程度,以便待會兒喂藥時該採取什麼樣的方法。誰知她一喚他便應聲張眼,那直直盯着她凝目打量的神色,認真得幾乎連她臉上一個細小的毛孔也不放過。

忍不住便擰了眉,華思弦很不習慣被他這般辯認般打量。

淡淡垂了眼,她轉身去將牀尾的鬆軟靠背取來,邊道“王爺該起來喝藥了。”邊微傾下身子欲將靠背墊至慕容祚的身後轢。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手中的靠背纔將將加塞進牀上的男子後肩側,便陡覺空氣驟然凝滯,一股來自下方的強大勁氣已直生生揮向自己胸口,使得毫無防備的她立時不受控制向後歪倒,“哎喲”一聲重重跌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牀上那人出手傷了人不算,似還不過癮地再度揮掌掃落掉在他頸邊的靠背,低啞着明顯被燒壞的嗓子沉沉吼道:“走開!本王不需要人來服侍!除了思弦,本王誰也不要!”

聽到這話,正捂着胸口微微皺眉的華思弦忍不住撇脣失笑綮。

他這算什麼?

葉青說得當真不錯,他果真是連昏睡中還深記着自己的名字。

卻當她真正站在他跟前,也不過與旁人無異。

不過是心魔引起的執念,所謂的深愛與否,由此已可昭然而揭。

如此,是她亦或是府上的任何侍女留下服侍,於他而今又有什麼區別?

輕撫撫隱隱若痛卻並無大礙的心口,華思弦暗幸他好在病中,這掌力雖重到底不及平時;不然自己這好心前來照顧反遭他擊傷回去,讓陸雲知道鐵定會不顧一切衝來找他拼命,無端惹來一場風波。

可眼下既答應了葉青,如此便甩手走人到也略顯小氣。

他一心爲主,來求自己也是無奈中的無奈之舉,她既已答應,怎麼也要讓慕容祚服了藥再走,方纔算盡了力。

如此一想,她不由頭疼起來。

早知這人這般難伺候,她便不該趟這趟渾水來,弄得自己此刻這般進退兩難。

“思弦……”正借了力扶着牀沿站起,耳中卻聽到牀上傳來一聲喃喃低喚,起先華思弦未曾聽清,不時又再次聽到,不覺因此而身形微怔,美眸亦忍不住再度落回牀上分明重又陷入昏睡中的俊容上去。

與之前那聲不同,此時慕容祚口中的呼喚沙啞中帶着深深的思念,隱隱還有着讓她聽了亦不覺觸動的悲涼,似心頭摯愛的珍寶從此隔斷天涯,再難尋獲。

忍不住心田微澀,脣邊泛起陣陣苦意,“你這般模樣,難怪不知情的人會以爲你愛我至深。”

情深不壽的說法用在此時的他身上,怕是再合適不過。

不知情的人若見着此情此景,又怎會相信他實則心狠手辣至極,又冷酷無情至極呢?

便是自己,面對這般糊塗不清的他,都難免受到感染。

呵……

無奈一笑,華思弦深知自己此時跟他說什麼都是徒勞,也懶得再浪費時間,乾脆準確而快速地伸手點住了他的穴道,令他不會再有機會傷到自己第二次。

隨後,她費了許多力氣才免強扶他坐起,這才終於端起藥碗開始實行她前來的最終目的。

起先慕容祚還是渾渾噩噩根本沒有一點清醒的意識,卻不時嘀嘀咕咕着不太清楚的詞語,大多是“走開”、“不喝”之類,任性得簡直如同一個孩子。

這使得華思弦幾次喂的藥汁都順着他嘴角不斷流淌,導至潔淨的被面很快弄得一片狼籍。

一時間,華思弦不由手忙腳,忍不住又氣又急道:“慕容祚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好好吃藥?就快當皇帝的人了,你以爲自己還是三歲孩童嗎?想喫就喫、不想喫便拂手摔去,當所有人都有那麼好的耐心哄着你、供着你嗎?”

她真是被他氣糊塗了,忘了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普天下又有幾人不想哄着他、供着他的?

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當她說完這句,牀上一度不肯一度不肯合作的男人卻莫名安靜下來,再一次應聲張開迷糊俊眸,歪着頭認真看她:“思弦?”

與之前不同,這次他的聲音裏明顯帶着一絲意外,一絲懷疑與不加掩飾的複雜歡喜。

而後他似乎有些看清了眼前人就是他口口聲聲喚唸的人兒一般,目光漸漸泛出光亮,連帶着一張泛紅的俊顏也分明露出喜意來。

他的反應令華思弦先是一愣,而後有些不確定他到底是認出了自己還是仍舊迷糊,便下意識地點點頭,應道:“是我。王爺若是清醒了些,便好好將這碗藥喝了吧。”

哪知她不應還好,一應那人的眉頭竟然再度擰起,喃喃一句“我不要喝藥……等等,你說我是慕容祚,還是王爺?”

他這話問得好沒頭腦,聽得華思弦先是一愣,隨後不由失笑:“你當然是慕容祚。你不僅是王爺,還將不日便要做這風暖天下的君主了。”

對她的回答,對方似乎不滿意,又似乎不確定滿不滿意,只是迷迷糊糊地一度瞪着她,後而喚她靠近自己跟前去。

“做什麼?”對他的這個要求,華思弦明顯怔了一下。

慕容祚卻答得理所當然:“你將那破東西放下,過來讓我聞聞。”

他話音剛落,華思弦一張俏臉聞聲不由得便紅了。

卻一半是羞,一半是氣的。

敢情他還是分不清自己是誰,竟說要聞,他屬狗的嗎?自己身上並無什麼特別味道,他到從何聞得出是不是她?

“你若不肯,我便不喝。”正猶豫,那人卻緊跟着又說一句。

委實一副小孩子跟人僵斗的樣勢,終於讓華思弦在略略遲疑一番後還是放下成見,依言而行。

好不容易讓那人消停下來乖乖喝藥,華思弦卻開始變得很不自在起來。

說到底,她是當那人病得糊塗,不知道誰是誰才願意這般形同親密地照顧着他。

可自他開始喝藥後,那雙明顯未曾睡好的眼睛卻始終落在自己身上,眉間還時時流露着讓她努力忽視也忽視不去的鮮明喜意,幾乎與清醒時無異。

若非他時不時地喚她一聲以確定她在不在,她當真會以爲他在裝病,只爲騙得自己前來纔出此下策。

不過很快她又將這荒唐想法給抹掉。

且不談葉青與這一府的下人皆憂心忡忡的模樣不易裝得,僅是他這觸手滾燙的溫度也絕非輕易可以僞裝得出來。

換做尋常人燒成這樣只怕早起臥牀不起,可他卻還能脾氣壞得讓一府下人近不得身,委實不同凡響。

好不容易哄得慕容祚將一大碗藥全部服下,華思弦只覺自己也累出一身細汗,當真比照顧重傷在身的陸雲還要費力得多。

看着早已被藥汁弄髒的帕子,她無奈地擡袖兀自拭去額角的細汗,稍加收拾了一番打算重新扶慕容祚躺好。

然而,當她抽出他背後靠墊時,因一時託力不及,導致慕容祚身體疾速撞到了牀背的硬木之上,正暗呼不妙,牀上那個原本穴道被制、不得動彈的男人卻瞬間已如脫兔般極快地伸手一勾,將還來不及再度出手的華思弦猛地抱住,緊跟着翻身一壓便重重將她反壓身下動彈不得。

“別走!”頭頂濃濃藥味撲面而來,那人有些重心不穩地一頭趴在她的頸邊,呼哧着火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上。

只覺全身的血液在對方一指大力的點壓下,瞬間停滯不留。

華思弦又氣又急地發現,這傢伙竟然用她方纔對付他的方法,同樣將自己的穴道封制了。

“慕容祚,你給我讓開!”氣紅了臉的她張口便咬在那人趴在頸邊不動的肩窩上,無比着惱自己一時大意讓他得了逞;卻發現自己咬他簡直跟咬個木頭人也差不多了,對方不僅不知痛,相反還癡癡地笑了起來:“果真是你,思弦……只有你,纔會咬我。”

他這沒頭沒腦的話驀地讓華思絃動作一頓,隨後心頭彷彿被什麼刺了一下,竟疼得眼眶也溼了起來。

“思弦,你原諒我了嗎?你是原諒我了纔來看我的,對不對?”身上的男人口齒有些不清,說話的同時不時用力圈緊身下的她,緊得讓全身被制的華思弦幾乎覺出痛意來。

可那人卻渾然不覺,他一時說着,一時又將那滾熱的鼻尖連同微乾的脣瓣一同扎進她的頸間,不斷地嗅着,拱着……

----------------

週末快樂,親們。

上一章 下一章

足跡 目錄 編輯本章 報錯

隨機推薦: 國風少女追夫記諸天之大漢帝國神運亨通最是光陰留不住王上陪我在冷宮種菜破產老男人與缺錢小奶狼影門之龍最佳二傳我的陣營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