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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通行雲牌

最後宴落帆騎上靈獸,落荒而逃,回到城主府時丑時過去一半,倒頭就睡,想着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不能把他從牀上拽起來。

然而天不遂人願,東方天光微亮,小春已經打着哈欠在門外叫人,有氣無力,“郡主,夜裏的遊雲小姐登門道歉來了。”

繼續賴牀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但宴落帆依舊在牀上磨蹭了半炷香的時間。

這不科學,爲什麼同樣都是煉氣期,像金舒榮這樣的修士就跟不需要休息一樣?

等宴落帆自己穿完衣服,門外的小春進入幫忙梳理頭髮,瞧着眼睛馬上就要閉上。

宴落帆看不過去,“隨便梳兩下就行,你待會兒繼續睡。”

小春並非修士,肯定比他困。

誰知小春用力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並且拒絕了,一本正經:“我要好好照顧郡主纔行。”

宴落帆小聲“嗯?”了一聲,這不像小春的個性,往日不是一聽可以偷懶立刻喜笑顏開嗎?“有誰扣你月錢了嗎?你就說是我讓你休息的。總該不會是城主那裏……”

小春插髮簪的動作一頓,沒忍住小聲抽噎:“沒、沒有。”

“昨日若不是小郡主,現在我可能已經在官府了。郡主平日對我這麼好,我還總是把郡主做的事報告給城主,我對不起郡主……以後,我這條命就是郡主的,只聽郡主的吩咐。”

最後都已經演變爲號啕大哭了,宴落帆哭笑不得,“我要你的命幹什麼?”

小春抽抽搭搭地強調:“我以後只聽郡主的!”

宴落帆無可奈何,不太熟練地安慰了好半天。要清楚,整個城主府的賣身契都攥在宴城主手中,小春這麼做也沒辦法,更何況平常有事小春都會擋在他前面,是心腸不錯的好姑娘。

時間不可避免的拖延,等兩人到中堂,看得出宴城主已經和金舒榮聊了好一會兒,眉開眼笑,好似眼前不是來道歉的客人,而是座金燦燦的寶石山。

第一時間注意到宴落帆的是金舒榮,她當即起身相迎,親暱呼喚:“落落,昨日是我錯了。”

宴落帆巧妙後退,金舒榮這個女孩子讓他很有壓力,老喜歡肢體接觸,“不是,主要還是怪趙老闆吧?你沒必要道歉。”

金舒榮一雙瑞鳳眼底閃過寒光,保持笑意:“他靠抹黑遊雲賺的錢吐出來,已經被扭送到官府。現在應當開始梳洗了,落落可要去瞧瞧?”

宴落帆茫然搖頭,古代監獄待遇不錯啊?入獄前還能梳洗。

許是看出疑惑,金舒榮盪開笑意,寇紅的指甲掩住上揚的嘴角,“不要誤會,他那樣損毀落落的名聲,我怎會讓他好過?我說的可並非女子的梳妝打扮,而是用燒紅的鐵梳子將趙老闆身上的油水刮下,直到肉盡骨露,氣絕爲止。”

宴落帆聽得頭皮發麻,小春更是打了個寒戰,面露懼色。

金舒榮像是在討賞般,“定讓落落出口氣。”

宴落帆突然覺得自己慫得不行,擡手阻止眼前人的繼續靠近,小聲嘟囔:“我沒你想象中那麼生氣……”

想到自己在牀上磨蹭了那麼長時間,他默默後退一小步。

好危險,小說中的金舒榮是這種狠辣人設嗎?也對,作爲遊雲繼承人,怎麼可能是什麼天真爛漫的大小姐?現在倒是更符合常理。

看出宴落帆的牴觸,金舒榮皺眉,有些氣悶:“嚇到落落了?我不想這樣。”

宴落帆連勉強的笑都扯不出來,讓後怕的小春出門等着,繼續說道:“沒事,我已經完全原諒你了,就讓這事到此爲止好嗎?”

“這可不行!”

“哪裏不行?”

金舒榮撇撇嘴,倒真有點小說中天真大小姐的模樣,只是她語氣強硬:“不能到此爲止,我是來和落落做朋友的。”

宴落帆乾笑兩聲,沒有答話。

金舒榮也不惱,甚至還感覺到幾分新鮮,以前可沒她上趕着交朋友的時候。

也怪她想得不夠全面,小郡主瞧着便嬌嬌氣氣,良善柔弱,怎麼會因爲聽到別人受刑感到欣喜?都怪那些個小丫頭瞎出主意。

決定挽回形象的金舒榮決定展示一下自己的誠意,走到一邊擺放的數個大箱子前,“這都是我要送你的。”

說完便不顧宴落帆的反應,挨個打開,並且一一介紹,“這箱是高階靈石,這些是靈武山產的寶石,這一箱子是雲錦……”

“不用!”

宴落帆震驚,這要比皇室的聘禮都要多,立刻語無倫次地拒絕:“不用,我也用不到。”

“怎麼不需要,落落不要任性!”宴城主厲聲打斷,繼續說,“遊雲小姐親自上門道歉,還要你和成爲朋友,怎麼有誠意,怎麼能拒絕?”

金舒榮驀然笑容落下,瑞鳳眼微眯。

也就是背對着,宴城主看不到,可宴落帆看得一清二楚,搞不懂哪裏出了差錯。

“宴城主,我是在和落落講話,不要插嘴,好嗎?”

金舒榮雖是在詢問,可語氣肅然。

宴城主面色難堪,訕訕閉嘴。

沉默半晌後,金舒榮又將笑顏掛上,似乎剛纔的尖銳不曾存在,“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我今日還有其他事忙,不知落落能否送送我?”

經一早上閒聊,她也大抵弄清楚了宴城主是個什麼樣的貨色,更聽說過郾城現城主兄弟鬩牆謀位害命的傳聞,想來落落在這城主府也不快活。

想到這裏,金舒榮輕笑兩聲,“不會連這都要拒絕我吧?”

宴落帆只好答應,門口小春哪怕害怕也緊跟其後,一路無言。

臨走前,金舒榮笑靨如花:“等臨谷峪入門我們還會相見。”

宴落帆一想到城主府收了那麼多好處就頭疼,但終於將人送走也是鬆口氣:“再會。”

誰知就這一鬆懈,一眨眼他手裏就被塞了個東西,剛反應過來,人已經騎着靈獸跑了,扭過頭揮揮手,嘴裏還在喊:“這個就當我們情誼的見證了!”

宴落帆心想還是等殷辭月這個主角回來再說吧,視線落到手中被塞的東西上,是個通透玉牌,上面有海浪般層疊的雲紋以及齊整的四個大字“通行雲令”。

“啊!”小春也看見了,在驚呼一聲後立刻將嘴捂住,壓低聲音:“這、這就是傳說中的通行雲令?”

宴落帆的驚訝如出一轍,以至於超過幾分。

旁人不清楚他還能不知道?

這可是小說裏金舒榮送給殷辭月的令牌,價值超過千塊上品靈石,可以調動一切遊雲旗下的店鋪,在裏面隨便挑選東西更是灑灑水的事。

這令牌怎麼能在他手裏,可不是亂了套?

“必須還回去。”

他爲當初吐槽‘金舒榮和殷辭月初次見面就送雲令’這一橋段嚴肅道歉,和主角光環沒關係,完全是金舒榮慷慨個性使然。

送殷辭月最起碼還能用取得更大利益、結交未來大能來解釋,送他可是絕對竹籃打水。

話說,殷辭月現在大概正在祕境瘋狂得分吧?

然而事實卻要比宴落帆想象中兇險萬分。

殷辭月在幽深山洞中堪堪躲過密集進攻,借壁上峭石隱在暗處,等待時機。堅硬閃着黑色寒光的毒針刺在他面前的牆壁,毫無疑問,稍有不慎就會被紮成刺蝟,然後淪爲絡新婦的早餐。

暫時同行的臨谷峪弟子欽佩難掩,人怎麼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冷靜?

白日絡新婦本該處於沉睡,誰知他們遇到的剛產卵不久,不僅沒沉睡,還擁有更高的進攻性。

那臨谷峪弟子汗流浹背,突然想起什麼笑了聲,出言調侃:“這也是第一美人同你求的東西?”

絡新婦聽到聲響,又發動了新一輪的進攻,殷辭月揮劍打落毒刺,十分平靜:“沒有求。”

那臨谷峪弟子笑笑,沒信,“那來這得不到分的地方幹什麼,只爲了什麼織錦豈不是得不償失?”

殷辭月沒答,辯解毫無意義,專心對抗。

他說的確實是實話。

絡新婦作爲隱於暗處的蜘蛛妖怪,其織出的錦緞柔軟絲滑,最重要的是可以按照心意塑形,不會輕易脫落。

小騙子說了很多想要的東西,偏偏最重要的沒提——絡新婦的織錦。

若是討厭結喉展露人前,這纔是最適合用來遮掩的,更不會磨傷頸脖。

蠢。

殷辭月莫名回憶起宴落帆被罵時的模樣,嘴角弧度輕揚。

那日小騙子睜着淺褐色的桃花眼,是濃密眼睫都遮擋不住的光亮,又因爲不敢置信瞪得很圓,像只被主人責怪貓兒,在兇巴巴地嗔怪撒嬌。

此刻,山洞深處終於傳來絡新婦走動的聲音,憶起小騙子叫“殷大哥”時笑彎的眉眼,殷辭月抿平嘴角。

叫他辭月哥哥便那般不情願。

“引出去。”

需要的只有織錦,算作丹藥的回禮,兩不相欠。

他將提前準備好的靈獸屍體割破喉嚨,鮮血隨機噴灑,丟給那個臨谷峪弟子。

收到指令,那人接過靈獸屍體,乘上事先準備好的靈器,迅速消失在山洞。

他也清楚,自己的活比殷辭月簡單得多,只需要儘量將屍體丟棄得遠一點,然後借靈符離開就好。

而進入山洞,面對的是更多未知風險,毒物鍾愛羣居,就算他們將絡新婦引出,也不代表全部風險消失。

絡新婦速度極快,必須儘快取到織錦。

殷辭月也不拖沓,迅速深入山洞,卻在一瞬感覺到突破了什麼禁制,視野亮起,他爲看清後的構造蹙眉。

這並非天然形成,或者動物挖掘出的洞穴,更像世外高人隱居的住處,只是各處角落已經結滿破敗的蛛網,積攢厚厚塵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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