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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是我堂兄

殷辭月沒有停下手中攻擊的動作,難言煩悶。

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對小騙子有一分一毫的關注,但當小騙子再次出現於眼前,還是會爲其對人毫不防備的舉動氣惱。

剛纔傷到了舌頭。

兩人是做了什麼纔會傷到舌頭?不願繼續往下猜想。到底兩人還沒退婚,他有權知道未婚妻做了什麼吧?

明明在他面前從來沒乖順的時候,倒是聽旁人的話。

“對面丹藥就沒停過,他臉都劃傷了,怎麼不喫?”

宴落帆爲那臉上的紅痕着急。

而殷辭月瞧着完全沒把這點小傷放心上,目光中像是藏着冷刃,勢如破竹,出手較之前更爲狠厲,不過半息方纔還在叫囂譏諷的對手被打落擂臺,活像翻殼的烏龜在地面滾了幾下後仰躺不再動彈。

“下一個。”

殷辭月開口語氣像浸過寒冰。

剛纔還叫說要上去給點顏色瞧瞧的那幾個人看着這慘狀,偷偷嚥了口唾沫,當時面面相覷,不再作聲,目光閃躲着互相推脫,“你上去吧,你剛纔不是說想上去嗎?”“你還說我,你不是說下一個你要上?”……亂作一團。

躺在地上的藍衣弟子傷勢無人在意。

宴落帆也被嚇了一跳,小說劇情殷辭月出手可沒那麼狠,屬於進退有度,給教訓也是心中有數的,直接給人打趴下絕對不在事先定好的限度裏。

許是有了前車之鑑,原本起鬨的那幾人突然發現自己有事沒做,三三兩兩地離開,最後只剩下一人——一襲竹青長長袂道袍,臉上絲毫不見膽怯之色,向前兩步:“讓我來會會你。”

這下事情發展倒處於宴朝瑜意料之外了,他出言阻攔:“宋青望,你要心中有數。”

宋青望聞言用手指揩了兩下劍鋒,一挑眉:“朝瑜師兄,此言差矣,有一句老話說得好,刀劍無眼。”

這意思便是不會輕拿輕放了。

宴朝瑜只能寄希望於另一人會拒絕這場對戰,將目光落在殷辭月因脫力而有些發顫的指尖,“他是竹御尊者的徒弟,修行多年,你不可能在他手底下討到好處,拒絕也是人之常情,那些人已經對你心生畏忌。”

殷辭月睨了一眼,掀起眼睫,黑而幽深的瞳孔染上偏執:“不,我會贏。”

宴朝瑜有些難以理解,只好看向自家小堂妹,介紹起宋青望的手段:“他性格乖戾,對於悟道的追求近乎瘋魔,想拜在掌門的門下可一直被拒絕,這次那些人主動上前挑事,估計也是他在中間生事。”

畢竟那些人看起來也不過是普通內門弟子,就算掌門不收殷辭月爲徒,也輪不到他們,其中並沒有什麼利害關係。

只能是宋青望在其中挑撥。

他剛纔沒阻攔也是想探探未來妹夫的深淺,可事情發展到現在是不被允許的。

“宋青望資質平常,硬靠着比常人多數倍,日夜不休的修行才達到如今的修爲,還曾經在演武場上直接挖人靈根,就因爲那人嘲諷他會平庸一生。被掌門斥責不願認錯,被關在靜心崖思過,最近才結束。”

宴落帆聽得都懵了,原文裏絕對沒有這一茬,但“應該沒關係吧……”

結局是贏,他知道。

話音剛落,擂臺上兩人已經正式開始對決。刀光劍影,每一個動作都利落乾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速度快出殘影,只能聽到兩劍相擊時發出的清脆劍鳴。

月白身影和竹青身影近乎要糅雜在一起,兩人僵持已久,臉上最先出現波瀾的是宋青望,他在揮出一劍之後面露驚訝,“你居然也會練習這種功法。”

什麼功法?

宴落帆眼花繚亂,沒看清楚。

而殷辭月並沒有理會,只是自顧自地泄憤般發動攻擊,不在意麪前的人是誰,自然更不會在意眼前人說的話。

“我還以爲像你這樣的天之驕子應該只會看那種天階功法。”宋青望堪堪躲過一擊後,有些新鮮,將‘天之驕子’四個字咬得很重。

是的,沒人比他更清楚眼下殷辭月用的是何種功法,那可是他在無人在意的冬夜,爲了維持體溫不被凍死街頭,練了一遍又一遍的最基礎入門劍術。

有許多天賦異稟或者被千嬌萬寵長大的修士,一味地去追求一些高階劍法,卻總搞不明白基礎並不意味着簡單,更不不意味着易破解。

他自認已經將這劍術修煉得爐火純青,卻發現殷辭月的造詣並不在他之下,甚至還在其中融會了其他功法。

“喂,能不能停一停?”

宋青望慢半拍意識到自己貌似是撞到槍口上了,在持劍手腕兒被劃傷的一瞬,他立刻跳下演武臺,舉起兩隻手招呼了兩下,“我認輸好嗎?”

大丈夫能屈能伸。

殷辭月的反應是冷冷斜了他一眼,然後便準備轉身離去,持有一句廢話不願多說的態度。

“嘖。”宋青望將劍收起,聲調微揚,“你未來媳婦兒旁邊站着的是宴朝瑜又不是我,把氣發在我身上算怎麼一回事?”

殷辭月還真停住了腳步,鳳眸微眯,危險十足,“不是因爲她。”

宋青書是個沒皮沒臉的,剛和人打了架,馬上就能稱兄道弟的跟上去,“不是因爲她,還能爲誰?別藏着掖着,你的小心思我看得清楚呢。”

明明從那美人走過來時就便亂了心神

宴落帆恍然,一切都清晰明瞭,有跡可循。

他終於搞清楚殷辭月一直冷臉的原因,下意識地進行解釋,“他是我堂兄,親堂兄!我們兩個姓都一樣。”

殷辭月:“……”

左一句朝瑜師兄,右一句哥哥,誰知道他姓什麼?

因這鬧出的烏龍,殷辭月回想起自己的種種表現難免臉熱,還得嘴硬:“不是因爲你……”聲音越來越小,臉色瞧着也沒剛纔那麼冷了。

宋青望最是恣意,完全不知道僞裝二字怎麼寫,捂住肚子笑得前仰後合,好半天沒停。

宴落帆:“……哦。”

宴朝瑜眉眼之間也染上無奈之色,似是喃喃:“原來如此。”

現在他們周圍漂浮的已經不是空氣,而是尷尬了,下一秒有烏鴉從頭頂嘎嘎飛過留下一串省略號,都不會有人爲此驚訝。

還是宴落帆想起緊要的事,他從儲物袋中掏出個瓷白小瓶子,朝殷辭月丟過去,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臉:“受傷了,別留疤。”

殷辭月接過,垂下眼皮將小瓶打開,頓時聞到一股濃郁的天南愈花香。

“天南愈?”

宋青望探了探頭,也準備湊把熱鬧,“這個東西效用太大,不能多喫,偶爾喫個一兩顆還可以。”

宴落帆:閉嘴吧你。

被提醒,殷辭月擡眼,似是無意問起:“你身上一直有這丹藥的氣味,爲什麼?”

宴落帆有點慌,“因、因爲我還沒到築基期,會老的,所以……會偶爾使用一點。”

殷辭月並沒有被說服,他拿起一枚天南愈的藍色藥丸,“有其他更爲合適的丹藥。”

宋青望一挑眉,這傢伙早就想問,還藉着他剛纔的話做由頭。

宴落帆對自己多管閒事追悔莫及,主要是天南愈見效最快。他緊張得眼睫不斷顫動,張嘴卻又說不出什麼。

“我、我不太清楚這些……”

“落落,巡視還沒有完成。”宴朝瑜突然開口,似是無意打斷,繼而對殷辭月頷首,“誤會解開是好事,接下來我要和落落巡視後山禁地,便不聊了。”

宴落帆趕緊點點頭應和,“對對,你們去忙你們的吧,不說了。”

然後馬上拽住宴朝瑜的衣袖,頭也不回地離去。

宋青望拉長音“嗯”了一聲,“剛纔朝瑜師兄是故意的吧,這是有什麼不好答的?”

不用他說,殷辭月心底也清楚。

這兩人有共同的祕密,而且不願告知他。天南愈,是時候去轉籍殿仔細看看用處了。

“與你無關。”

殷辭月站得離宋青望遠了一些,冷淡眉眼是毫不遮掩的嫌惡,“我和你不熟。”

“別呀,打過不就是相識一場嗎?我叫宋青望,我知道你是殷辭月,現在不就熟了嗎?”

……

另一處宴落帆剛走離兩人視線範圍,便悄悄鬆了一口氣,幸虧他走得及時。

只是,宴朝瑜剛纔真的是無意岔開話題的嗎?

他看向宴朝瑜的目光有些懷疑和好奇,卻也不好直接問。

然而宴朝瑜比他更加迫不及待,“落落,你是男子還是女子?”

宴落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眨眨眼睛:“女子。”

接下來宴朝瑜的神情在說,他對這回答很失望,帶着嘆息:“那你爲何要隱瞞服用天南愈的原因?算了,我還以爲你終於弄清楚了自己身爲男子。”

宴落帆:對不起,信息量有點大,讓我處理一下。

“落落,你要記住你是男子,不是女子。事到如今都是我的錯,當初我發現你的存在,實在擔心父親會對你出手,所以讓你暫時僞裝女子,可沒想到連你自己都會信以爲然……”

宴朝瑜遮掩不住住的內疚,“不知你是否真心悅於殷辭月,可你要清楚,他並不知曉你的真實模樣,如今這般,只是徹頭徹尾的欺騙。”

宴落帆表面淡定:“嗯。”

內心土撥鼠尖叫。

所以原主是性別認知障礙。

宴朝瑜多年不與城主聯繫是因爲看不慣他父親的做法?

當時說他和殷辭月爲了未來很好的朋友,也是因爲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男的?更因此,在他承認喜歡殷辭月時纔會面露驚訝並且掩飾?至於對他那麼好,則是因心懷愧疚?

原來一切都早有苗頭。

宴朝瑜覺得他沒聽進去,“落落,天命之說什麼也無法證明。”

耽於情愛,對現在的落落而言兇險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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