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其實不重要，就看他如何做！”李然道，“既然我們來了，就拭目以待吧！”
然後他來到雲娘和七公主住的小院。
“五皇兄！”七公主喊了一聲。
雖然之前在京城她確實對李然有些意見，但事後知道那是李七安跟李然演的一齣戲，態度也自然好了很多。
況且現在李然親自來了獻州，也算是解了她們的圍。
李然點了點頭，“新月，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我有什麼好辛苦的，喫得好睡得好，倒是雲娘，沒有她，我們還真會過得不安穩。”七公主道。
雲娘走過來朝李然行了一禮，“五皇子殿下！”
李然趕緊虛扶道，“李夫人，是我來晚了，讓你們受累了！”
“我們倒沒什麼，只是殿下以身犯險來獻州，豈不是真的給了獻王有機可乘的機會？”雲娘道。
“我來確實給了獻王機會，但我若不來，那就不止獻州之憂了！”李然道。
“那殿下會如何着手？”雲娘道。
“既然獻王深得獻州百姓民心，自然是從民心着手。”李然道。
“獻王經營民心可不是一年兩年，這獻州的民心，殿下又如何爭得過？”雲娘道。
李然輕輕一笑，“爲什麼要爭？李先生不是曾經說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只要讓獻州的百姓對獻王失望，那民心自然會反噬，到時的民心根本就不用我去爭取。”
雲娘點着頭，“看來殿下確實已想好了應對之策，雲娘也放心了。”
“喂，你們說來說去的，我怎麼好像一句都沒有聽懂，這獻州的百姓對獻王是那麼敬重愛戴，讓他們對獻王失望，這怎麼才能做到？”七公主在一旁不由道。
李然和雲娘同時看向她。
看得七公主都一愣。
不過，很快，她也想到了什麼。
“原來是利用那個假獻王自毀名聲啊！不過，他這個假獻王能瞞得住嗎？到時都知道他是假獻王，這一招豈不是沒效了。”
“獻王在獻州這麼多年，表面是在造福獻州百姓，難道他就真的沒做過值傷天害理，或欺騙獻州百姓的事？”雲娘道，“不管這個獻王是真是假，他所做的那些事，是真的就行了。”
“但是，我們又如何知道獻王做過哪些傷天害理或欺騙獻州百姓的事？”七公主道。
“這些事情，不用我們去查，自必有人會告訴我們，甚至還會替我們找到罪證。”李然道。
“還有這樣的人，誰啊？”七公主好奇道。
“齊王！”李然道。
“齊王？”七公主愣了一下，“現在不是好多藩王都被獻王收買了，就算沒收買的，也應該在看戲，齊王爲什麼會這麼做？”
“齊州和獻州相鄰，如果齊王什麼都不做的話，也難逃被清算，所以，他要麼就是真心替朝廷做事，要麼就是假意投誠。”雲娘道，“但就算他假意投誠，也會拉獻王下馬，所以，齊王確實可用。”
七公主有些迷糊了，“如果他是假意投誠，那就是一個威脅啊，爲什麼還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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