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凜言點頭，他看着不搭理他的江茉茉，“上車吧，我送你回酒店複習，我回趟隊裏。孫小蝶上午被帶走了，我去打聽打聽情況。”
回到酒店，蘇凜言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好像遇到了很頭疼的事情。
江茉茉看到了，偷瞄了他一眼，沒問，繼續看書。
下午，蘇凜言去了隊裏。
許隊氣的正在發火，“怎麼了？”蘇凜言過去問。
許隊指着窗外，彷彿那裏就是孫小蝶，“嘴硬，死不承認。問她鋰電池哪兒來的，她說她不知道什麼是鋰電池。這不是諷刺嗎，她爸當年偷電瓶車電池，引起室內發生火災，還被當地警察拘留了，孫小蝶怎麼可能不知道鋰電池是什麼。”
蘇凜言拿起許隊桌子上放的煙，他取出來，煩悶的給自己點了一根，“承認了要面臨刑期，是我，我也不承認。還是你們掌握的證據太少，需要她主動認罪。”
許隊氣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突然來找他的同事。“唉，你不是說不方便知道案情，爲什麼突然來找我？”
蘇凜言將打火機隨手放在桌子上，他抽菸道：“昨日我盲目自信了。”
許隊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怎麼回事？”
“有點煩。”蘇凜言抖抖菸灰，“許隊，如何勸女方的孃家人，同意把女兒嫁給我？”
許隊：“……”
翌日下午，送江茉茉去考場，接江茉茉回酒店，蘇凜言去隊裏值夜班。
全程他沒再提嫁娶的事情，這下反而江茉茉好奇了。“蘇凜言，是不是咱爸咱媽又打你了？你害怕了，不敢娶我了？”
蘇凜言看着江茉茉，“不是，你安心備考，家裏的事情，我不會再讓你出頭了。”
蘇凜言晚上不在酒店，他出去了一趟，回來給江茉茉買了水果和零食飲料放在酒店讓她喫。
江茉茉看着他走後，她拿出手機給母親打了個電話。
左右，她嘴皮子磨破家人也不相信她和蘇凜言是清白的，那就以他女朋友的身份給母親打了這個電話。
“喂媽，你睡了沒？”
“還沒有，你還和他在酒店住？”
江茉茉說：“沒有，他去上夜班了，我就想問你個事兒。我哥又回去找過你和我爸了嗎？”
“找過了，我沒答應。”
江茉茉低頭，她手扣着自己的衣服邊，糾結好久，她問出口，“我，嗯……媽，是不是，我是你滿分的女兒，但不是你心中滿分的……兒媳婦？”
蘇夫人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她的手機是免提，江茉茉的話，她和丈夫都能聽到。
“小茉，你和凜言這次做的事情，讓我和你爸真的受到了刺激。甚至，我們都用了好幾天時間來接受這件事。”蘇夫人開口。
江茉茉低頭，她又點頭。“我理解的媽媽。”這事放在誰身上，都不能一下子接受。
蘇夫人又說：“但是，你在爸爸媽媽心中，永遠都是滿分的，和是什麼身份無關。我擔心凜言逼你結婚，我告訴他了，他對我說任何話都不管用，除非你親自過來告訴我，你願意和她在一起。”
……
母女倆通話了半個小時，掛了電話，江茉茉靠在牀上，她看着蘇凜言給她買的兩大袋子水果和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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