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的時間並不長,但每一句都透露着此行袁長老所要做的事情。
佝僂老者雖然知道這些日子以來,自己這位至交好友目前的狀況,但礙於自身背後的勢力不允許主動暴露身份。
因此,一直以來他都未曾出面與之相認。
當了解到具體的情況後,佝僂老者不由得陷入沉思,因爲剛纔袁長老所說的神祕人,他也有些許瞭解。
畢竟如此神神祕祕的強大之人,在此地本就是一件非常值得重視的事情。
雖然他們不主動露面,但情報這方面可以說是十分廣泛,否則也不會將只在第二梯隊的他們的生意,能做的如此之大。
雖然背後的勢力其主要總部並非是西北古域的勢力,但絲毫不影響他們呆在第二梯隊的實力所在。
血族的餘孽一直都存在,在萬年前,他們還銷聲匿跡躲藏起來,但西北骨玉無極帝尊的隕落,讓他們再一次以爲自己又行了。
而血族所掌控的勢力,不僅僅是血族本身,更有其背後依舊效忠的各小種族?
其中目前最活躍的依舊是,被人稱之爲血煞種族,他們生性殘暴比魔族不遑多讓,從名字不難看出他們的本性是怎樣的?
由於血族的殘暴那是天地大部分種族的公敵,由於魔族等其他種族的妥協,因此血族也只能苟延殘喘的躲藏在陰暗之處。
曾經的輝煌再也未曾閃耀,他們也如老鼠一般只能蜷縮起來不敢露頭。
血族的出現其中也有魔族的參與,但大多數魔族都十分不贊同與血族有過多的來往。
大多數的血族因生性高傲,自以爲自身種族,是所有種族血脈的開端,因此,一直以來都十分看不起各個種族那強大的血脈天賦。
又因其生性等一系列問題,導致這種族十分孤僻,除了魔族之中的血魔一族,與之來往甚密,因此魔族之中的血魔也因此被帶上了叛徒的標誌,一直以來的排斥導致血魔一族同樣,星星也向着血族靠近。
彼此之間,雖有斬不斷的淵源在,但一直以來魔族之中都未曾向外,公開承認過對方種族地位。
雙方之間關係十分僵硬,老死不相往來,雖然有些太過於絕對,但也幾乎與之相等或是十分接近。
血魔一族的出現,往往都代表着魔族,有些狼子野心的人,想伸出自己的獠牙,做一些讓人族高層有些自亂陣腳的事情,雖然他們這種想法十分可笑,但也總比不知道一些麻煩剛看着強多了。
再怎麼說這種行爲?哪怕沒有造成怎樣的災難,那也屬於一種非常噁心人的行爲,用這種方式來嘲諷內部的不團結性,以及發動一場自我消耗的認真,纔是他們真實的目的。
魔族的心非常大,甚至要不是被人族壓着喘不過氣,他們早已挑起戰爭。
如果人族沒有出現非常強大的命運承載者,恐怕他們早已發動一場全新的大規模戰爭來奪回他們口中所說的自己曾經的一切。
二人談話最終結束,彼此相約事後再與之交談,無論如何?彼此之間都有責任在身,在不負當年一身輕快之時。
時間過眼雲煙,歲月一般留下了很多的遺憾,雙方都不能停留在過去,只當彼此再次見面。
各自身後都有責任,必須要爲身後之事負責,任何實力不強者都無法逃脫命運的審判。
只有追求大道者才能知曉,撥開雲霧後所見的景色。
時間匆匆過去,三日後,計劃也正式實施。
而攻打暗夜城的並不是別的城池,而是一直以來,同樣對東元虎視眈眈的永陽。
三者彼此若在鼎盛時期,毫無意外東元城必然是無法跨越的溝壑。
隨着時間的推移,如今的東原城早已不復當年,
雖有智謀,但實力卻並不足以支撐智謀,接下來的行動,仰仗三者共同的實力,這個計劃並沒有出現,如戲劇般的意外。
彼此並沒有將消息擴散,只將一些基本的問題,用另一種話語詢問出去,共同討論如何應對,雖有好奇之心,但並沒有真的將懷疑的種子詢問出來。
真的傻乎乎的站出來,挑明將心中所想問出來,那自己的未來基本上已經再也沒有任何光芒可言。
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你一個人也並非是一步登天得來的,能夠做到這個位置,不僅僅需要天賦,更需要龐大的人脈進來。
若沒有巨人肩膀用於踩着觸摸登頂,又有誰能一步一步的做到這個位置,而讓人垂涎不已。
聰明者不少閉口不答,愚蠢者瑟瑟發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衆人爲何這般解不了情?
大智慧者蹲在後面心中默想,此番場景,正是在暗夜城百位長老議事大廳內,所實實在在的發生的一件事。
靜若寒蟬,衆人屏氣凝神,時刻黑人早已迷了躲躲藏藏之意,他們算是看明白,這所謂的暗夜城主,絲毫沒有任何想要任他們擺佈的意思,如此明目張膽的違抗,他們的命令簡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
這個玩笑的代價是製作沉池徹底的淪爲傀儡的下場,被你用一種十分巧妙的操縱之法進行計劃,沒成想人族既然也有不怕死的上位者存在。
既然如此,死亡纔是他們的歸宿,生命或是什麼狗屁尊嚴?
在他們看來應該是被丟進垃圾桶的骯髒之物。
雖然他們也經常口中掛着血魔的榮光,但又有誰能夠與血魔之祖的意志所爲備?
哪怕讓他死他們也心甘情願,這就是血魔之祖,操縱人心的強大之處。
大殿之內,所有人都沉默,都在等待一件冥冥之中,彷彿即將發生的事情。
此刻他們再也沒有見到城主府擁有最高權力的城主,那時常將笑容掛在臉上的表情。
扣人心絃的呼吸之聲略顯沉重,會議早已超過了開始的時間,而城主依舊在等待,等待一件決定未來的時刻。
同時也在等待一些人的到來,畢竟蒙面之人背後的人,纔是這件事的主角,主角還未到他們可不能亂了陣腳。
時間流逝,半個鐘頭後,一道身影慢慢浮現於高臺之上,彷彿幽靈一般突然出現的身影,由虛化實讓不少人大感恐怖。
雖然也曾聽聞此等手段,但真正見到的時候,依舊無法抵擋心中對未知的恐懼。
一切的恐懼源於未知,同樣,這種神出鬼沒的手段,完全與隱匿之法有着非常巨大的差別。
殺手隱匿依靠的是,光線以及時間上的折射,在視覺上的物理消失,而這種由虛化實的手段,完全與理論上的隱匿有着天地之別。
沉重的呼吸突然加速,爽朗且狂傲的笑聲,逐漸從黑袍人口中傳出。
出現的人並非最初傳話的蒙面者,此刻的黑袍顯而易見,身後那數百位一同出現的百位蒙面者,纔是這個組織冰山一角的顯露。
“哈哈哈,爾等硬骨頭,一而再再而三,竟然敢違背而等此前的承諾,難道是真想見識見識,違抗我主的後果,相信會讓你們對生不如死,有着全新的理解?”聲音從最開始的爽朗,逐漸變大陰寒,彷彿是冰渣劃過玻璃時的刺耳之音。
伴隨着他的說話,會議大廳彷彿是被無形的屏障所籠罩,內部與外部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真空,內部無法窺探外部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外部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內部出現什麼問題。
大殿足夠大,容下這麼多人,卻絲毫沒有任何擁擠之意。
大殿之外,士兵也如往常一般,面無表情絲毫不敢鬆懈的盡着自己的因盡的職責不敢有任何懈怠。
毫無察覺的巡視,也全因其修爲過低所造成的結果,彼此之間的鴻溝依舊存在,雙方在體量上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身爲人族,他們雖然一直以暗夜使者相稱,但卻未曾有任何背叛人族的意思。
說到底再怎麼論責任?頂多是利益分配不均,想要獲得更多利益造成的結果。
再怎麼爭?那也屬於人族的內部原因,與外族想要搞亂人族的目的,有着天差地別本質性的差別。
雙方哪怕打的支離破碎,那也不是外族搞亂人族的藉口,任何一個擁有種族意識的人,都不會允許外族欺凌本族之人。
除了一些甘願做奴僕,只知卑躬戚膝去換得生存者,誰又想屈居人下?做一個毫無尊嚴的鷹犬,去陶得背後主子的歡心。
彼此之間,雖有爭鬥若是在某一個地區上來說,那是黑暗的開始,流離失所百姓餓殍遍地的起因。
但若是放在種族與種族之間的矛盾上來說,那簡直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當上升到種族與種族之間的矛盾之時,性質便完全截然不同。
相較於彼此之間的矛盾,種族的尊嚴看起來更是上位者所要關心的事情。
當修爲修煉的越高,彼此之間對面子這方面看的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
相較於孤家寡人,強大的勢力更看重自己的威望,威望可以促使更多的人才加入。
新鮮血液若是得不到源源不斷的供給,將會在根本上動搖是你的基礎,在未來所面臨的進退兩難的抉擇,很多的勢力都會衡量是否值得大大出手。
很明顯,黑袍人帶了這麼多手下來到此處,已經表明了一個態度,背後視力不允許這種不了了事,將自己的話當做耳旁風一樣,毫無任何重視的人存在。
既然惹怒了自己的意志,那只有將這異類徹底從這世界抹去,讓主的光輝再次籠罩在這片“骯髒至極”的土地之上。
那纔是他們所認爲應當出手的理由。
數百人絲毫不遮掩自己那恐怖的實力。完全不在乎這羣即將死亡的人,是否將他們的存在公之於衆?
哪怕在場任何一人,對於暗夜辰來說,都是無法抗衡的存在。
更何況,無法抗衡的存在數百人之多,更是讓不少長老升起絕望的感覺。
黑衣人明顯是這些人的頭目,更是讓本以爲可以十拿九穩的人羣中,某些人不由心中計劃即將完成的心沉入了谷底。
大多數參雜在人羣中的各方強者,早已沒了此前計劃佈置時,滿不在乎翻手便能將事情解決的豪邁之感。
“爾等是否感受到了死亡?”收起笑容,血紅眼眸迅速看向,坐於高臺之上的暗夜城主。
就在前些日子,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命人詢問計劃是否可以實施,如今感覺自己被耍的他,早已意識到了這一點,當徹底確認了對方並沒有想要執行命令的意思後,便馬不停蹄的來到此處,做一個了斷。
殺死對方雖然想法一直存在,但礙於無法達到震懾的作用,甚至可能會影響到後續計劃的正常進行。
因此,他纔會如此鎮定,並且在此地用此等話語去進一步的刺激到有些骨子軟的人進行妥協。
畢竟將主要爲抗者殺死,並非他的目的,只有將此前還未完成的事情繼續進行下去,纔是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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