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寧檸來了波士頓以後,陸岑彷彿睡美人睡醒了一樣,幹什麼都有勁兒了,整天笑靨如花的樣子。
以前褚寧檸在波士頓上學的時候,她們並沒有這樣的時光,褚寧檸很忙,基本都在自己的學校,去年下半年,基本上都是陸岑去找她;所以,半年的時光,竟然及不上這幾天的朝夕相處。
她們一起去上課,一起喫飯,有時候褚寧檸不方便去的課,她就給陸岑收拾寢室,忙裏偷閒地把在迪/拜建立分公司的報告給劉丹婭寫完了,劉丹婭給她回:要建分公司這事兒,你自己搞,反正我年紀大了,跑不動,褚寧檸知道劉丹婭這是在培養她獨立自主的能力,欣然領命;
閒下來,她會和陸岑一起去喫飯,陸岑碰上熟人就會介紹,“這是我姐姐。”
她可榮耀了。
褚寧檸也笑得很開心。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褚寧檸就在波士頓待了十天。
劉丹婭也在催她,“寧檸,你去了美/國就不回來了?幾個意思?你可是有工作的人。商務部的人都從迪/拜回來了,你還沒信兒,你趕緊的。要禮儀培訓的事情已經搞起來了,你這個始作俑者還不回來?我已經給你訂上票了,明天的,回來。”
“劉女士你開什麼玩笑?”褚寧檸心想,還打算請傅東仁喫頓飯呢,可是顯然,劉丹婭沒給她這個機會。
陸岑再次和姐姐依依不捨地分別,梨花帶雨的樣子。
看得褚寧檸也有些眼熱,她給陸岑擦着眼淚,“怎麼回事嘛,弄得跟生老病死一樣。我又不是不來了。我忙完這段時間,你想我了,我就來看你。”
“姐姐你也說了,是我想你,你都不想我的嘛?”陸岑眼裏含着淚水,擡起頭來委委屈屈地問褚寧檸。
“我怎麼不想你?我有工作,再說,可能我在家裏住也有關係,不像你,只有你一個人。”褚寧檸說到,“別這樣。別人以爲咱倆關係不正常呢,這裏可沒人知道咱們倆是姐妹,行了,我登機了。”
陸岑可不開心了,她就像是剛剛被父母送到學校的孩子,父母一走,她特別失落,她流着眼淚揮手跟褚寧檸告別。
回到江洲,褚寧檸便忙碌開禮儀培訓的事兒了,之前的培訓內容她曾經參與過,針對袁剛的行爲,特意提出了要求。
袁剛哭喪着臉來跟褚寧檸道歉了,他知道褚寧檸是公司的繼承者,劉總已經決定快退休了,“對不起,我很多的行爲沒有意識到,以後我會改。不再給公司丟人了。”
“沒關係。我是對事不對人,你不用有心理負擔。以後改了就好,但是,得改好,改徹底。”褚寧檸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謝謝褚總助。”袁剛千恩萬謝。
在禮儀老師培訓過以後,袁剛再回看自己的那些行爲,也確實不像話,自己都覺得臉紅,不過,這次出差,不僅沒有因爲他的行爲不當扣他的工資,還如數給他發了獎金,他還挺感激褚寧檸的。
袁剛走了以後,褚寧檸便接到了傅東仁的電話,接到他的電話,她挺開心的。
“寧檸,最近有沒有空?請你喫飯。”傅東仁說到。
“啊?”褚寧檸感覺到有些打臉,“我已經從波士頓回來了,我之前還說要請你喫飯的,定的機票太倉促,我也怕你在那邊事情多,不敢隨便打擾你。以後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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