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五個女子被孟回程的狀況嚇得驚呼了起來,快速地圍了上來,急切地呼喚着。
“嗚嗚嗚嗚~,恩公,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啊?”一個女子搖晃着孟回程,哭喊着,想把他叫活。
“嗚嗚嗚嗚~,恩公是死了!他是爲了救咱們死了!嗚嗚嗚嗚~,恩公死了!”其餘的女子也明白了,哭喊起來。
“天啊!他救了咱們,卻犧牲了自己!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五個女子趴在了孟回程的身上,哭得悽悽慘慘、悲悲切切。
她們傾盡了情,流乾了淚。
“幾位美女,我的骨頭已散了,五臟六腑已碎了,你們再這麼壓我、揉我、擠我,我可就真的死了。”孟回程還是沒死,傷很重,但那口氣就是不散,之前只是動彈不了。幾個女子把他一通折騰,竟讓他恢復了一些。他怕幾個女子把他弄散架了,也不忍讓她們太過悲苦,便費力地說了話。
“啊?嗚嗚嗚嗚~!恩公沒死!恩公沒死!恩公沒死啊!”五個女子反應了過來,喜極更泣了。
“行了,別哭了。你們幾個快去找點衣服,把自己遮吧遮吧,也把她們幾個遮吧遮吧,葬了吧。嗯,也給我找點喫的。肚子爆了,血肉也流失了太多,我填吧點東西,補吧補吧。對了,如能找些療傷的藥,那更好了。”孟回程閉上了眼,提示道。
非禮勿視,剛剛他突然注意到,這五個女的都在赤身裸體,他得讓她們遮羞。
他還需要一些喫的和草藥。生機雖然不消,但身體畢竟殘缺。血肉之軀,得有食物來滋補、得有草藥來療治。
“嗚嗚嗚~!好!好!我們去找!我們去找!”五個女子笑着大哭着,並沒有急着穿衣服,而是麻溜地找着食物和草藥了。
不一會,他們就找到了不少的好喫的和草藥,拿到孟回程的身邊,一齊地喂向孟回程。
“衣服。”孟回程一邊喫着食物一邊又提示道。
“恩公,先喫,先喫,這個不重要,不重要。”五個女子懂得輕重緩急,連連地給孟回程餵飯和草藥。
“哈哈!萬花叢中過,不入僧者鼻。那我先喫飯了。”孟回程也灑脫了起來,當起了睜眼瞎。
有幾個美女的特級侍候,孟回程喫得又香又飽,更是吃了不少的療傷草藥。一刻鐘後,他喫完了,身子也恢復了一成。
等到五個女子穿好了衣服、葬好了死去的幾個女子後,他又恢復了一成。
他站了起來。
“你們往東走,去安全區吧。”他給五個女子指了出路。
“恩公,你帶我們去吧。”五個女子對他有了依賴性,想賴着他。
“我的方向在西向,那裏危機重重,咱們不能同路。”孟回程搖了搖頭。
“恩公,別去了呀!帶我們回去吧!”五個女子勸道。
“必須得去的。”孟回程又搖了搖頭。
他很堅定,什麼都擋不了他。
“那我們跟着你去!”五個女子同聲說道。
“往東去吧。”孟回程直接地拒絕道。
“恩公?”五個女子還想堅持。
“去吧。”孟回程堅持道。
然後,他揀起了長刀,找到了戰馬,橫刀立馬,繼續前行。
“恩公保重!”五個女子跪下,對天祈禱,目送着他離去。
城不小,但再也沒有遇到擋路者,孟回程很快地就穿了出去。
一條大道,鋪着不少的血屍,給身後的廢都增加了不少的淒涼。
他狠着心,直線而行。
“嗷嗚~”數只正在啃食屍身的小獸受到了打擾,低吼着,散開了。
此處的人類已經死去多時,現在便成了它們的天下。如它們一般的獸羣,一幫一夥的,延向前方很遠。
“嗷嗚~嗷嗚~嗷嗚~”隨着孟回程的前行,它們也都在怕和貪之間糾結了之後,散到了道外。
穿過了獸羣,又行了一段。
“嘶嘶~”一條寸長的蛇擋在了路上。
“灰溜溜~”馬兒敏感,身立而起,停了下來。
“我靠!真以爲我好欺負啊?”孟回程看清了是一條小蛇崽子,又好氣又好笑。
“你這個二貨!幹什麼怕它?越過去,或是踩爆它。”孟回程又看了看仍在人立着的馬兒,氣得想抽它幾鞭子。
“嘶嘶~”馬兒的蹄還沒落下,孟回程還在懶得出手,小蛇崽子竟然竄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襲向了馬的肚子。
“轟!”馬兒直接地就後腿發軟,堆了下去,然後轟然倒地,沒了氣息。
“啊?”嚴重地出乎了孟回程的意料。
這小蛇崽子是絕頂的一個殺手啊。
“巨毒,體小,速快,就如蚊蟲對人一樣,危險而不易防。”孟回程快速地作了判斷。
他從馬背上掠了起來,後退一步,面對小蛇。
一條能一口咬死一匹烈馬的毒物,他不得不重視。
“嘶嘶~”小蛇突然地搖動起尾巴,驚恐了起來。
“呱~”一隻半寸大的赤紅色怪蛙從土裏鑽出,看向了這裏。
“嘶嘶~”小蛇想要逃走。
它怕極了這隻怪蛙。
“呱~”怪蛙蹦了一下,瞬間就到了小蛇的近前,舌頭一吐一縮,竟然捲起了比它大一倍的小蛇,吞進了肚中。
“呱~”它吐了一口臭氣。
“我~?”孟回程瞠目結舌。
驚奇大於恐懼,他呆立於原地,就那麼傻愣愣地看着怪蛙。
毒中更有強毒手啊!這怪蛙可比那小蛇崽子毒多了。
“這個更危險!”孟回程叨咕了一句。
他終於反應過來了現在自己的處境。
“呱~”怪蛙打了個飽隔,沒理孟回程,一蹦,又鑽回了洞裏。
“啊?”孟回程又被弄得一愣一愣的。
這些毒物,都不按套路出牌啊,即使以他的這種智商,都沒能預判出它們的行蹤。
“呵呵,它應該是更喜歡有毒的食物,它不稀罕我的這一身肉。”他猜測道,“或者是,它喫得太飽了。”
“倒是省了一個大麻煩。很好的一個結果。”他叨咕了一句。
馬死了,他還得趕路,他便拖着刀,步行向前。
走了不久,“嘶嘶~”,十幾條如剛纔一般的小蛇崽子出現在道上,快速地游來。
“我靠!”他停住了腳步。
這個大場面他應付不過來啊。
“出師未捷,我也不能死在這些小雜碎手裏啊!”他沒怕,但有些不甘心。
一條小蛇都足以致命,這十幾條小蛇一起來了,他自然是凶多吉少了。
但他真的不想就這麼死了。
“呱~”他突然學起了蛙叫。
“怪蛙,快來啊!雖然也是在喚虎驅狼,但總歸是,能解決當下之急。”他喊着。
“呱~”一羣蛙鳴響起,隨之,十幾只蛙蹦了出來。
“這麼靈?”他不敢置信。
“嘶嘶~”衆蛇想逃。
“呱~”羣蛙撲上,瞬間就消滅了它們。
“哈哈哈哈!”他這個樂啊。
一物降一物,輕易地就弄死了那些小蛇崽子。
“這一關是過了啊。這些怪蛙雖然危險,但它們喫飽了小蛇,對我是很安全的了。”他長吁了口氣。
“呱~!”出乎孟回程的意料,突然之間,最後面的一隻蛙竟然躍出了蛙羣,撲向了他。
它的舌頭已經彈出,舌頭上的倒刺根根都泛着綠液,來勢洶洶。
“蛇少蛙多,這隻怪蛙沒有喫到小蛇,奔我來了!”孟回程明白了自己爲什麼成了怪蛙的目標。
“不能讓它觸到我!”他不敢大意。
剛剛蛙喫蛇的動作他看得清楚。它們雖是用舌頭捲住了蛇,但殺死蛇的是它們舌頭上的倒刺,確切地說,是倒刺上的毒液。它們在用舌頭捲住了小蛇的時候,倒刺刺入了蛇身,刺得並不深,而小蛇們瞬間地就死了,這不是刺死的,是毒死的。
以毒攻毒,必是更烈的毒。小蛇之毒就可以輕鬆地毒死一匹烈馬,那麼怪蛙之毒,恐怕就沒有什麼東西能抵住了。
“有了!”孟回程靈光一現,他快速地扯下了衣服,展開了,迎着怪蛙的舌頭,扔向了怪蛙。
“呱~”怪蛙自大,不僅不躲,反而加速迎上。
“滋~”舌頭捲上了衣服,倒刺也刺入了衣服,毒液也浸入了衣服,瞬間浸毒的衣料就被蝕成了焦灰。
“呱~”但衣服面大,舌頭只捲入了一角,還有大部分沒有與舌頭相觸,卻如舌頭一般,卷在了怪蛙的身上,將它裹卷。它很不適,掙扎着想脫離出去,卻沒能實現,痛苦地叫了一聲。
“癩蛤蟆妄想吞天?”孟回程蔑視了一下。
他確實抓住了這怪蛙的弱處。
蛙雖毒,但它小,嘴張不開一寸,舌長不出一尺,它吞不下丈大的東西。
一件衣服就制服了它。
“呱~”咕鰍、撲騰了好一會,怪蛙終於從衣服的破洞裏鑽了出來。
它盯着孟回程,有些恨意。
“呱~”其餘的怪蛙也盯上了孟回程,站在了這隻怪蛙身後。
之前它們只把孟回程看成了一碟小菜,如今,已當成了敵人。
“我缺!”孟回程沒想到它們還有這個陣勢。
“呱~”十幾只怪蛙彈出了舌頭,身子躍起,一起撲向了孟回程。
“一隻我能制服,那麼,十幾只也不在話下。”敵方的力量翻了倍,孟回程竟比之前還坦然,他叨咕了一聲,同時,猛而快地扯下了自己的褲子,把它鋪展開,向衆蛙扔去。
“呱~”從前往後,步調一致地,十幾只怪蛙都驚恐着翻轉着身體,向後逃竄。
它們不怕孟回程,但它們怕衣服、褲子。
如今的褲子不比先前的衣服小,同樣的嚇蛙,它們不敢面對。
“哈哈哈哈!”孟回程看着迅速遠去的怪蛙們,爽笑了起來。
他拿回了衣服、褲子,修吧修吧,又重新地裝備在了身上。
然後,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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