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飛雪揪着莫南風的衣領道:“聽說你的《鳳求凰》吹的不錯,可否吹來聽聽?”
“你,你怎麼知道?”
莫南風言罷又後悔問出了口。
拓跋飛雪既然說風月樓是她的,那她肯定是聽慕容月說的,莫南風不由的想起了上次在乾禹風月樓時和慕容月的情形,難怪慕容月那晚一直盯着梅落在看,原來她知道梅落的來歷。
莫南風沒有拒絕,緩緩的拿出了梅落,吹了起來了。
不過不是《鳳求凰》。
因爲《鳳求凰》,會讓這位風影劍神想起他最心愛的姑娘,這首曲子也只有在他獨處的時候吹,爲了他心愛的姑娘。
莫南風吹的是他自己作的詞曲,或許是爲了感謝拓跋飛雪而作的吧。
碧玉迴轉,
風雪緣。
梅落撫風,
情義長。
聞雪亭,
似水如年。
幾度江湖情,
難言風雪義。
·········
拓跋飛雪,似乎沉浸在了一種難言的無奈的充滿幻想的情景之中了。
簫聲停,拓跋飛雪慢慢的睜開了美眸道:“此曲何名?”
莫南風輕輕的放下了梅落回道。
“還未取名。”
“叫《聽雪》如何?”
“好名字!”
拓跋飛雪心想。
“風,何時可以聽到雪的聲音呀?”
莫南風打斷了拓跋飛雪的憧憬道。
“殿下,你怎麼會到景州來呢?”
“我來景州有事,順便來風月樓看看。”
莫南風不解道:“難道你早就知道我到風月樓了?”
“就在和尚抽王掌櫃耳刮子的時候知道的。”
“南風,你還是叫我飛雪吧?”
“好的,飛雪公主!”
“你!”
“呵呵”
“南風,你是不是經常來風月樓?”
莫南風若有所思後回道:“我是第二次來你信嗎?”
拓跋飛雪笑了笑道。
“信!”
然後又問道。
“你覺得葉凝霜和我誰好看?”
莫南風詫異道:“葉凝霜?我還未得一見。”
“呵呵,你見到了,剛纔那位主持人便是葉凝霜?”
“什麼?她真是葉凝霜?”
“沒錯!是我讓她這麼做的。”
這一夜,似乎讓莫南風的思緒一直在此起彼伏離奇波折中度過,就像曲調一樣,時而低旋清幽,時而高亢回折,時而小橋流水,時而波濤洶涌。看來今夜,這風月樓六樓風月眠要讓他難以入眠了。
莫南風思量片刻後道:
“你們之間沒有可比性,葉凝霜是奼紫嫣紅的嬌豔之美,你是潔白無瑕的溫潤靜雅之美。”
“那你覺得我和秦夢誰美?”
拓跋飛雪追問道。
莫南風沒有直接回答,或許從開始就沒想也不打算回答拓跋飛雪的這個問題,只是開始沉默不語了,慢慢的似乎又沉浸在了點點悲情之中,絲絲傷意再次籠上了他的心頭。
又過了一會兒,拓跋飛雪在莫南風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道。
“我收回剛剛的問題,你不用回覆了。”
莫南風再次從沉默中回過神來道:
“她,好嗎?”
“還可以吧,只是後來聽說了秦天虎將軍病死獄中了,她很難過,現在應該還好吧”
拓跋飛雪故意找話題道。
“南風,你是爲何要來南離景州呢?”
莫南低沉的聲音回道:
“或許是爲了秦夢吧,我想爲她做點事情,也或許爲了秦將軍,我要上孤月峯。”
拓跋飛雪眨巴着眼睛雙手托腮對視着莫南風道:
“孤月峯?我也想去,可以帶上我嗎?”
“啊?我們是要去問劍孤月峯的。”
“打架呀?那我更喜歡了,放心,我是不會拖你們後腿的。”
“我,我們,是。”
“行了,就這麼定了。”
沒等莫南風把話說完,拓跋飛雪又替莫南風做出了決定,上一次還是拓跋飛雪送莫南風梅落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給莫南風拒絕的機會。
拓跋飛雪起身拉着莫南的胳膊晃來晃去道:“時候不早了,要不我們睡吧?
“啊,睡,那我先,回,去了。”
“告辭!”
“等等,你個臭南風。”
“我這裏是風月眠,你來了沒過夜,傳出去我們以後還怎麼做生意呀?”
莫南風,這個二十三歲的劍神,遇到任何對手都沒有退縮過,但是此刻,讓他毫無劍神風采可言了。
“那,怎麼辦?”
拓跋飛雪壞笑着道:“我又不喫人,明天一早再走吧,我都答應你去孤月峯了你還好意思走呀?”
“啊,這是什麼和什麼呀?”
也不知道爲何,莫南風感覺自己在拓跋飛雪面前,似乎毫無還手之力,感覺自己就像個傻瓜一樣。
莫南風心想,此刻自己要走誰也攔不住,但是兄弟們也許還意猶未盡,也確實給風月眠造成了不好的影響,他還在那裏左思右想着。
拓跋飛雪已經隻身到了牀上,正要脫去外衣。
莫南風才從自己的幻想中出來,正好看見了拓跋飛雪的動作,他急忙轉身背對着拓跋飛雪道。
“你幹嘛還要脫衣服呀?”
拓跋飛雪回身又走到了莫南風身邊,故意眼睛直視着莫南風道:“難道,你睡覺不脫衣服嗎?”
莫南風心想,自己真是好傻。
拓跋飛雪可沒有顧及或許根本不想顧及莫南風此時的感受,脫去了身上的外衣,只剩下了簡單的睡衣,潔白無瑕的肌膚,修長纖細的身段,凹凸有致的身形盡現,回首望向莫南風,然後故意壞笑着道。
“是你上來,還是我過去呀?”
莫南風無語中······
然後,轉過來身子背對着拓跋飛雪。
拓跋飛雪依然笑着挑逗着莫南風。
“那,還是我過去吧。”
莫南風急忙起身道:“別,別,別!”
拓跋飛雪繼續笑着繼續追問道:“呵呵,那是你上來咯?”
此時的莫南風,就像是一個面壁在念阿彌陀佛的和尚一樣,就差雙手合十喃喃自語了。
“飛雪公主,別再和我開玩笑了。”
拓跋飛雪也看着莫南風的樣子,終於控制不住的大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南風,我怎麼感覺不像你了,不像那個敢愛敢恨的你了,倒像是一個和尚?南風大師,呵呵”
“臭南風,我警告你啊!不許再叫我公主,好吧,不逗你玩了,那你就在側榻上將就一晚吧。”
莫南風沒有言語,只是背對着拓跋飛雪點了點頭。
拓跋飛雪倒是好覺頭兒,一覺睡到天亮。
莫南風可苦了,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下沒多久,正有睡意時被拓跋飛雪的呼嚕聲驚醒了。
莫南風心想,這是什麼公主呀還打呼嚕,自己又反問自己,不對,公主就不能打呼嚕了?
這一夜,劍神風采不再依舊,南風本色卻是毫無動搖,這個二十三的風影劍神,實際上還是一個孩子,一個純潔如玉的娃娃,面對如此的情景,卻是難以招架。
次日,天剛亮,莫南風就起來了,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在等着幾位兄弟,如此尷尬之情難以言表。這恐怕是曾經第一個,也是以後唯一一個這樣在風月眠中留宿一晚的大爺了。
無謙,小甜甜,來才,先後走了過來,無謙上前道:“二哥,葉凝霜怎麼樣?”
小甜甜和來才也笑着問道:“就是,就是,說說。”
莫南風沒理幾位的追問,故意起身道:“孤月峯,出發。”
幾個兄弟都無語了,別走別道。
“二哥,是見上葉凝霜了。”
“不虛此行。”
“下次,我們也一定要一睹芳容。”
“下次,下次是什麼時候?”
“那要看葉凝霜什麼時候來哦。”
兄弟四人四騎向着孤月峯出發了。
風月樓內。
“殿下,南梅顧風之拜見殿下!”
“起來說話。”
“謝殿下!我們已經完成了宗主三年前下達的任務,在南離境內追查搜尋虛無寶印的線索,昨日終獲一枚!”
“很好,你們辛苦了!”
“生亦梅落,死亦梅落,何以言苦。”
“爾等忠心,勿用言表。”
“殿下,爲得虛無寶印,我南梅全線背水一戰,昨日連枯榮大師的沌生死都賣了,希望殿下給予枯榮大師嘉獎。”
“顧風之,從今天起你便是梅落宗的副宗主了,回北契吧,這裏交給枯榮。”
“殿下,風之平庸之輩,怕有負重任呀!”
“獲此大功,不爲己邀,卻爲手下求之。”
“就憑這一點,我拓跋飛雪敬你也信你。”
“殿下,言重了。”
“南梅,全線嘉獎,你轉告枯榮大師,他的判官筆,我來取!”
“殿下,殿下不可,怎麼能讓您犯險呢?”
顧風之,南離境內一任梅主,已然淚流滿面了,在南離境內暗中淺雪三年,今天終於得到了飛雪公主的認可,生爲梅落之人,此生何求?
梅落,這個由北契拓跋老神仙建立的淺雪組織,曾經遍跡整個神龍大陸,如今暗藏五大王朝,梅落的宗旨就是爲北契執行最隱祕最高級別的任務。
在景州通往孤月峯的官道上四騎飛馳着,一個和尚和一個大胖子在最後面,和尚對胖子說。
“小甜甜,昨天晚上,你很威武呀,那個禿頂武士似乎很厲害的樣子,怎麼就一下被你制住了?”
胖子不以爲然道。
“哈哈,他沒用上內力,覺得自己力氣大,上來和我比力氣。”
王來才笑道:“咱們的小甜甜,從小就神力,但凡是人這個級別之內的和他比力氣那都是自不量力。”
無謙傻笑着看着小甜甜不解道:“敢問才哥,甜哥這樣的身材如何做得了樑上君子?那家的梁受的了他的大屁股呀?”
王來才笑道:“但凡組合之類,便都是有互補之長短的。”
然後就笑而不語了。
幾位聊的正興之時,只見從前面大道之中來了一人,頭戴假面,手提一柄開山斧,橫在了路中間,然後對着莫南風四人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
無謙和尚摸着光頭回身看了看其餘三位道:“二哥,咱遇上劫道的了。”
小甜甜傻傻笑道:“大俠,敢問樹在何方?”
無謙和尚和王來才也笑了起來。
“哈哈!”
“哈哈!”
“小哥哥,你這不專業呀”
王來才調侃道。
“小甜甜!你去給示範一下吧!”
“呵呵!”
“呵呵!”
前面劫道之人,看到被劫幾人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沒有繼續說話。
只見此人,輕身而起,開山斧扔在了一旁,身如飛燕,雙掌提氣,急步側影而出,一記玄空飛掠,打出了數掌,掌掌碧空響。
此般內力驚愕衆人,這時的小甜甜和王來纔再也不敢大意了。
無謙上前怒道:“有點意思!”
心想,自從九步飛仙大圓滿之後還從未出手過,今天難得遇如此高手,正好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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