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慎行狼狽不堪的跑到書房。
他暗暗慶幸着,幸好平日裏聰慧過人的南笙,在男女之事上遲鈍不已。
不然他的那點小心思怕是早就被她看透。
他狂躁的來到書房裏側的洗浴室內,用瓢舀起缸中的冷水,直接淋在頭上。
他想澆熄心頭沸騰的奢念。
想將她的影子暫時的從他心頭驅離。
越是刻意的想要忘記,腦海中越是翻滾着的全是南笙的倩影。
他仰頭,直面冷水的衝擊。
晶瑩的水珠順着他的發,緩緩的滑落。
第二天一早,南笙來書房尋夏慎行,喚了幾聲都沒人應。
她輕輕地推開門,“二郎,我進來了。”
她踏入書房,並未看到夏慎行的身影,疑惑的往內走着。
走到博古架後,便看到夏慎行那大高個腳着地的躺在軟榻上,一手擱在額頭。
“二郎?”她輕喚一聲,沒有得到迴應,黛眉微皺,小步上前,“夏大哥?”
躺在軟塌上的夏慎行,此刻能聽到南笙的聲音,想要睜開眼,張嘴迴應她,卻發現身子似是被巨石壓着,根本動彈不得。
在夏慎行小麥色的手臂襯托下,更顯得南笙握住他手臂的柔夷纖細白嫩。
觸及到他那堅硬如石的健碩手臂,南笙忍不住的臉紅舌燥,男子手臂的觸感和女子截然不同。
她平日裏最常見觸及的便是孃親、春梅她們的手臂,皆是軟軟、滑滑的,和夏慎行這硬邦邦的觸感截然不同。
指尖傳來的是他滾燙的體溫。
“你發燒了?”她趕忙伸手,覆在他的額頭。
好燙。
她將他的手臂放平,搭脈。
寒氣入體。
着涼了。
春日,晝夜溫差確實挺大。
南笙見他身上什麼東西都沒蓋,胸門敞開的躺在軟榻上,不滿嘀咕,“多大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
“春梅!”南笙拿起桌上的毛筆,將藥方寫下,“按這方子去抓藥,熬好後,立馬端來。”
“讓人送些水來。”她的視線落在他耷拉在地上的大長腿,黛眉微皺,“派人去尋封竹來,將熱水送去我房裏。”
“是!”
沐南笙拉着他的手,試圖一個人將他扛回房。
好沉!
她試了幾次,都沒將他挪動分毫。
沐南笙累得氣喘吁吁,雙手插在腰間。
“你是喫什麼長的?這般沉!”
夏慎行迷迷糊糊間能夠意識到南笙在他的身邊,他幾度想開口,卻發現自己怎麼樣都找不到他自己的聲音。
一直守在院子裏的封竹,聽春梅說夫人尋他,立馬便來了。
他恭敬的守在門外,等候着夫人的傳喚。
左等右等,都沒有聽到夫人開口喚他。
他這才擡頭,往書房瞟了一眼。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透過博古架的縫隙,封竹只能看到自家夫人正圍着軟塌一會上,一會下,一會左邊,一會右邊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他如果沒有記錯,博古架後面放着的正是自家少爺平日裏小憩時用的軟塌。
二少夫人圍着軟塌在做什麼?
不對!
正確的說,應該是二少夫人在對他們家少爺做什麼!
想到這!
封竹立馬收回了他的視線。
身子站得筆直,慢慢的往旁邊挪着。
他萬萬不能在這時候打擾二夫人和二少爺!
白日淫宣確實有傷大雅。
但是偶爾爲之,定是能促進二少爺與夫人之間的情感!
春梅取完藥回來,看到依舊站在院子裏的封竹,滿眸不悅,“你怎麼還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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