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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混亂的世界線14

“小諸伏,真是難得啊,叫你好幾次,終於有空出來了。對了……”萩原研二勾着諸伏景光的肩膀,“小降谷呢,今天就差他了。”

“他今天還有任務。”諸伏景光脾氣很好的笑着道,“下次吧,下次再叫上他。”

“哎,每次都是下次。”萩原研二嘀咕了一句,轉頭對着松田陣平和伊達航道,“你們說是不是?我們這裏最忙的就是他了。”

今天警校組逛街喫飯唱ktv的活動四缺一,總是少了那麼一點意思。不過諸伏景光能來,也已經出乎他們的意料意外。

松田陣平三人經常沒事會聚一聚,伊達航班長雖然結婚有了孩子,但至少偶爾還是有空可以出來的。

而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兩人顯然因爲祕密的任務基本上見不到人影。

所以今天諸伏景光有空出來,已經讓三人感到開心,也正因如此,讓他們產生了如果降谷零也能來就好了的想法。

自從警校畢業之後,他們五人基本就沒有能聚成幾次,這樣萩原研二心裏不免有些可惜。

“那也是沒辦法,降谷他的工作性質……”班長伊達航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說着寬慰的話。“說不定下次就真的能見到他了呢。”

一旁的松田陣平聞言撇了撇道,“他當然最忙了,畢竟是我們的no1。”

“小陣平,你是不是酸了?”萩原研二笑着調侃自己的發小道。

“誰說的?!”松田陣平提高音量道,“我說……我難道不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嗎,啊?”

你說零那個傢伙忙,我幫你說話,結果卻恩將仇報。

松田陣平牙癢癢,透過墨鏡直視某人的眼睛。

“好吧好吧,我錯了,我的小陣平~”萩原研二語氣輕佻,讓某人更加牙癢。

“別叫我小陣平。”只見他哼了一聲道,“我和你不熟。”

“好了,我說你們兩個。”諸伏景光無奈笑道,沒想到好久不見,那兩個人還是這樣關係要好。只見他笑着解釋道,“今天是真的不巧,零那個傢伙你們知道的……工作起來就完全沒有時間概念。我們不如想想,一會兒喫什麼……”

只是,這邊諸伏景光剛替好友解釋了兩句,話還沒說完,他發現身邊三人往前的目光和表情似乎不太對。

於是他也順着三人的視線往前方看去,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心裏瞬間一緊。

“我剛纔好像看見小降谷了。”萩原研二突然道,“剛纔那個背影是他吧?我看見他帽子下的金髮了。”

“我也看見了。”松田陣平嘴角抽了抽,“我說諸伏……你確定零那個傢伙很忙嗎?爲什麼他會在這個時間點跑過來逛遊戲廳?”

“也有可能是任務。”班長伊達航謹慎地說道。

“好吧,那他爲什麼要捂着腦袋,難道受傷了?”松田陣平再次疑惑開口,“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情況,諸伏?”

“小諸伏?”看諸伏景光望着前方發呆,萩原研二忍不住問道,“你在看什麼?”

“哦,沒什麼。”諸伏景光其實並沒有看見他們說的很像零的背影,他愣神的原因是……看見了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從前方的街角拐彎,只是車開的太快了,他並沒法確認是琴酒的車。

只是僅僅因爲看見那輛車,他的心中就不禁涌出一種緊張感,那恐怖的組織……

難道是因爲零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所以才發生了戰鬥,然後受傷了?

諸伏景光的心瞬間提了上來,於是也沒拒絕松田的提議點頭道,“好,我們去看看。”

……

遊戲廳內,安室透穿過長長的走道來到了洗手間。

他既不是來打遊戲的,也不是任務,他只是……來處理那被子彈射穿的假髮和易容。

貝爾摩德的易容是連着假髮一起的,所以當他被那顆子彈射穿頭頂假髮的一瞬間,那摩擦產生的熱量和焦痕,讓他的易容也開始發生了一定程度的融化。

那種貼合皮膚可以以假亂真的易容材料,顯然無法做到耐高溫。

所以安室透在去便利店買了一個剃頭的推子後,便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個人多不容易被關注的地方的洗手間,準備處理一下他現在尷尬的模樣。

剛纔發生的事,仍然在他腦中歷歷在目。

銀色頭髮穿着粉紅色小裙子的小姑娘,那和琴酒一模一樣的臉蛋他自然也看見了。不僅如此,他還通過電話聽見了基安蒂在通訊頻道內發出的震驚到破音的尖叫聲。

可以說,現在組織裏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那個可憐的被打穿粉紅色假髮的青年,就因爲琴酒的女兒看上了他粉色的假髮,所以慘遭了慘絕人寰的滅頂行動。

而他,化妝成赤井秀一的他,顯然也成了對方練手的苦逼路人。

第一槍是射中他的腦袋,第二槍纔是那個粉色腦袋的青年。

好吧,衝矢昴,安室透知道他,而剛纔他甚至確認了,對方有着和他一樣的易容,一個名字瞬間在安室透的心底浮現——赤井秀一。

雖然自己也很慘,但想到琴酒女兒飛奔去搶那粉色假髮的時候,對方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他覺得簡直太好笑了。

而那個讓赤井秀一都震驚變色的狙擊手,安室透心底也有了猜測。

是誰,就因爲小姑娘想要那粉紅色的假髮,會從那麼遠的距離狙擊對方的腦袋,把假髮打下來然後讓小姑娘去搶。

而琴酒的當時的表現,顯然知道什麼。這就證明了……那個神祕又厲害的狙擊手是他認識的人,還偷了他放在後備箱的狙擊槍,又和他女兒有關。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安室透不得不把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人,那就是夏夕小姐。

這個,讓他都覺得不可能,感到後背發涼的猜想。

他從來沒想過,夏夕小姐會是組織裏的人……不,組織裏沒有人知道她。但她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似乎比之這世界最頂尖的狙擊手,fbi的王牌赤井秀一都分毫不差。

想到這,如果對方真的是夏夕小姐,那她是認出他所以才故意拿他的頭當實驗嗎?還是隻是恰巧……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個子和衝矢昴那傢伙差不多的人練手。

安室透無從猜測,實在是他得到的消息太過稀缺。他對着鏡子中,那被子彈射出一條彈道的頭髮,不禁苦笑出聲。

他有點想發消息給對方問問,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安室透扔掉易容,擡手從褲子口袋裏拿出手機。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夏夕小姐竟然給他發消息了,就在五分鐘前。

再見,謝謝你的菜譜。ps如果你一會兒看見什麼,不要驚訝,那是真實存在的。——夏夕

什麼意思?

安室透看着手機屏幕眉頭緊縮,前一句他還能理解。剛纔夏夕小姐果然是認出了他,才故意給了他一顆子彈。然後,她似乎要離開了,所以特地發消息道別。

但是後面一句ps的內容他就有些看不懂了,什麼叫‘一會兒看見什麼,不要驚訝,那是真實存在的。’他到底會看到什麼?而且,夏夕小姐又爲什麼會篤定他會看見什麼?

滿頭霧水的安室透覺得夏夕小姐真的很神祕,似乎知道了他所有的祕密。這樣讓他覺得有些不安,他在組織的身份如果暴露,後果不堪設想。

但夏夕小姐和他確實剛認識不久,就算她今天看穿了他僞裝成赤井秀一,那也沒有什麼關係。加之如果對方真的知道自己是臥底,早就告訴琴酒了,組織也就會知道。

想到這,安室透的心又稍安。

可是對於這條短信產生的疑惑,他還沒來得及深究,就突然看見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

安室透還沒轉頭去看,就聽見一個有些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熟悉是因爲,他曾經很熟悉,陌生則是……那聲音早已在記憶中模糊了。

“啊……”第一個推開門的松田陣平在看見廁所洗手檯鏡子前的降谷零,頓時驚訝的墨鏡都掉了下來。

“小陣平你在發什麼呆?”門外,萩原研二的聲音傳來,“快進去啊,你幹什麼堵在門口。”

萩原研二埋怨着把松田陣平推開,自己擠了進去,然後冷不丁地……他看見洗手間裏降谷零的髮型瞬間‘噗嗤’了出來。

這一聲‘撲哧’似乎是打開了什麼開關,隨之而來的是不斷在廁所內響起的‘噗嗤’聲。

“噗嗤……”松田陣平指着眼前零那中間禿了一長條的髮型再也忍不住頓時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這是什麼髮型啊,笑死我了……”

不僅是松田陣平,就連平時一直都很穩重的班長伊達航都沒忍住嘴角的笑意,忍不住笑出了聲。

面對着四位昔日好友的嘲笑,站在洗手檯前的安室透已經完全呆住了。

他是誰,他在哪,他是不是因爲太過想念犧牲的好友們而產生了幻覺,以至於看見明明已經不在世界上的他們又重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喂,傻了嗎,零你爲什麼表情這麼呆?”松田陣平推了推墨鏡走上前去,摸摸他的腦袋低聲自語道,“這是被子彈射出來的?你運氣還真不錯,就差一點……”

聽到松田陣平的話,萩原研二和班長伊達航也忍不住擔心地上前查看情況。

“你沒有受傷吧?”班長伊達航問道。

“沒……”安室透恍惚地開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的好友們,那樣真實的出現在他的眼前,不僅是畫面聲音,就連觸感都是那樣真實。

此時諸伏景光也走了上來,忍着笑意拿起他手邊的剃刀推子,“零,你又被她剃頭了?”

諸伏景光不顧安室透的呆愣,站到了他的身後開始幫他剃頭。

很快,在他熟練的手勢下,一個金燦燦的圓寸頓時出爐。

“哈哈哈,零你這個髮型還真是讓我眼前一亮。”松田陣平擡手摸了摸安室透剛剃完的腦袋,嘲笑道,“就像一個金色的滷蛋呢。”

“噗……”

瞬間,洗手間裏頓時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噗嗤’聲。

“哈哈哈……”萩原研二捂住肚子,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滷蛋……噗……小陣平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小降谷呢,小降谷明明很帥。”

安室透……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他還是被松田那傢伙的毒舌給氣到了。但……

他們能活着真好啊。

雖然笑歸笑,鬧歸鬧,降谷那呆愣和震驚的模樣還是讓幾人注意到了不對勁。

“你不會還在任務吧?”諸伏景光道,“我剛纔看見那個男人的保時捷了,你已經離開了。”

提到保時捷,安室透的眼神終於有了些許焦距。只見他蹙眉盯着諸伏景光,保時捷,說的是琴酒的車吧……

如果眼前的景光是真的,他就應該知道自己現在還是波本,臥底在組織,而不是以這個模樣,帶着班長他們來這裏,像是不知道他臥底的事一般。

果然,這是夢吧,只有夢裏纔沒有邏輯。

安室透下意識地‘嗯’了一聲,笑着看向幾人,想要和他們敘敘舊。

就算是夢,那也不賴啊。

可誰知,在聽見他有任務在身後,幾位好友就突然不笑了,而是露出了正經的表情。

“那我們先走了。”只見諸伏景光放下剃頭的推子,對着安室透道,“等忙完了大家再約時間。”

“是啊,下次可不許再放我們鴿子了。”松田陣平不滿地道。

“放鴿子不是這麼用的,小陣平。”萩原研二開口吐槽道,“畢竟他可沒有答應過我們要來啊,都是你的一廂情願。”

“什麼叫一廂情願?說的我好像很喜歡那個傢伙似的!”

幾人說着往外走去,就在松田陣平等人都出去後,班長伊達航突然停住了腳步,對着身後的安室透笑道,“你這傢伙,就算再忙,也別忘了聯繫我們啊……”

他說完,也不等對方說話,轉身快步追着前面的同伴走去。

瞬間,剛纔還熱鬧萬分的洗手間又重歸寂靜。

安室透望着門外漸漸遠去的聲音,久久沒辦法回神。

突然他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腦袋,有種真實的荒誕感。

安室透猛地想起剛纔夏夕小姐發給他的奇怪短信,又想起景光前面的那句,‘又被她剃頭’的話,心中頓時浮現出一種可能。

或許,這真的不是夢,而是真實存在的,另一個世界的他們。

安室透想要推開門再看一眼,但他還是停住了腳步,只見他垂着眼簾看着洗手間的門發呆,過了許久,安室透勾起嘴角低聲喃喃,似是迴應。

“知道了,班長。”

……

“所以,你就慫恿她搶了這個??”

琴酒看着眼前正拿着一頂粉色假髮玩耍的女兒,然後又看了一眼面前一臉無辜看向他的阿斯蒂,忍了忍,終於是沒忍住。

“對啊,我們的小天使可是很厲害呢~”千本夏夕回憶着先前的行動誇讚道,“她很好的執行了我的計劃,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一點都不比組織的那些外圍成員弱。”

琴酒……

琴酒的表情有些許複雜,他是很想驕傲的誇獎一下自己的女兒很厲害。但想到那執行的‘任務’,就覺得……‘任務’這個詞被詆譭了。

“好了,反正這個是小天使自己靠努力和實力得到的獎品,你可不許偷偷處理掉。”千本夏夕看穿某人的意圖道,“這是她人生第一個戰利品,如果你不想被女兒討厭的話,琴酒。”

“戰利品??”琴酒看着在那傻乎乎玩假髮的女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爲什麼一定要是那個男人戴過的假髮?她喜歡,你就不會回家給她買一頂嗎,非要玩什麼狙擊遊戲。”

“可小天使就想要衝矢昴頭頂那個啊。”千本夏夕無辜地眨着眼睛道,“誰讓你平時不陪她玩,現在好了,人家赤井秀一比你會哄孩子。但凡你能扔下你的偶像包袱,你的女兒也不至於叫人家爸爸。”

琴酒臉瞬間黑了,咬着牙道,“我還沒好好哄她?”

只要他在家,都是他哄着女兒入睡。

“顯然,你沒哄過人家赤井秀一。”千本夏夕心裏偷笑,面上則淡淡地道。

琴酒無言以對,決定轉移話題,“你這次感覺還好嗎?”

“嗯,還行。”千本夏夕知道琴酒問什麼,笑着抱住對方道,“你想要做點什麼也不是不可以。”

琴酒眉頭微挑,同樣伸手摟住了她的腰,但並沒有再進一步,甚至還躲開了自家老婆想要親過來的動作。

“怎麼了,這個可是你的身體了吧。”千本夏夕奇怪地問道。

在那個世界,用着另一個琴酒的身體,避開親熱舉動也很正常。但現在都回來了,琴酒還避開她,就讓她覺得有些奇怪了。

只見琴酒眼眸微閃,在阿斯蒂逼問的眼神中,遲疑片刻還是開口回道,“我去結紮了。”

千本夏夕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琴酒說的什麼,瞬間悶笑出聲。

“好吧,那真是可惜了。”千本夏夕抱着他,笑着在他的懷裏一抖一抖的,“我還想做點什麼呢,結果你不行了。”

琴酒冷哼一聲,決定不打算搭理這個總是氣他的女人。

今天早上,趁着老婆和女兒還在另一個世界,琴酒獨自一個人去醫院把自己結紮了。

早晚都得經歷這一遭,那還不如早點去做。

至少趁着阿斯蒂不在的時候……不然,對方肯定要陪着他一起到醫院,甚至看着醫生給他結紮。

說不定,還會拿手機錄像記錄下來,這絕對是某瓶氣泡酒能幹出來的事。

想想這樣的情景,即使冷漠如琴酒都忍不住頭皮發麻的程度。那個女人有多惡劣,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我真希望……”琴酒看着在自己懷裏笑的直不起腰的某人冷笑道,“你肚子裏的這個別像你。”

不是長相,而是性格。

家裏已經有兩瓶氣泡酒了,他可不想再生一個氣他了。

琴酒扯着嘴角,伸手捏了捏某人的臉。

“你難道是想說小天使的性格像我?”千本夏夕翻了個白眼道,“我可比她好多了,我小時候哪有這麼熊。”

琴酒忍了忍,面色複雜地道,“你這話去給那一位和朗姆說。”

“哼。”千本夏夕撇了撇嘴,“爲什麼你們都說小天使和我像?”

她這麼溫婉可愛。

“哦對了……”千本夏夕想到什麼突然開口道,“波本給我的菜譜你學的怎麼樣了?”

那天她剛拿到菜譜,就迫不及待地分享給某人了。

琴酒……

琴酒看完那一整本菜譜只有一個想法,親手去公安給那傢伙來一槍。

“老公?”千本夏夕擡眸期待地看着他,“我們的寶寶說他餓了,想喫爸爸做的菜呢~”

琴酒表情變幻數次,最後才沉着臉道,“知道了。”

“老公你真好~~”千本夏夕說着突然伸手往下。

琴酒猛地抓住她作亂的手,咬着牙沉聲警告道,“阿斯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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