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江是從廂房的暗道跑到沈傾月的廂房,確認沈傾月毫髮無傷後便以不安全爲由很快就又回去了。
“輕薄了我就走,混蛋!”
離開醉八仙,沈傾月一路上都在暗暗罵着霍霆江。
“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了霍霆江哇,要不你就留在這裏也行。”
見沈傾月一反常態,小苟敏銳的發現了點東西。
看着沈傾月,小苟一臉賊兮兮的笑容。
要是沈傾月接納了這裏,自己也就不用再每天兢兢業業害怕被系統收回了。
“想得美。”
沈傾月瞪了一眼小苟,立馬反駁道。
她原本想穿去的那裏,已經無數次出現在了自己的夢裏,有一個聲音一直召喚着自己,沈傾月覺得不去解決這個謎題,自己怕是一輩子也不能安生。
雖然,沈傾月現在有些說不清楚對霍霆江的感覺。
想到這裏,沈傾月的眸光瞬間黯淡了下來。
“切,口是心非。”
默默鄙視了一眼沈傾月,小苟也不想和她說話,索性一屁股坐在了沈傾月的肩膀上。
“喂,你很重也!”
小苟坐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沈傾月感覺自己的肩膀都打不直了。
拍了拍它的屁股,這傢伙竟然紋絲不動。
……
好吧,算我倒黴。
默默感嘆一聲,沈傾月算是認清了小苟的本性。
想着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沈傾月狠狠在小苟的屁股上拍了拍,踱步回了相府。
喫好喝好,沈傾月讓小桃留在府中,自己一大早就出了門。
聽說齊陽山那位採藥人也就是傳說中的藥仙,幾乎不肯見生人,但卻有每天清早到山中尋藥的習慣。
打聽好了時間,沈傾月估摸着能在山中見到此人一面也好。
沈傾月趕到齊陽山時,太陽也還沒升起,霧濛濛的山中帶着些許潮氣。
“抓住他!”
正走到半山腰,沈傾月遠遠聽見了一陣打鬥聲。
一羣黑衣人,正圍着一個男子,虎視眈眈。
很明顯,那男子喘着粗氣有些體力不支。
“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
見狀,沈傾月拿起自己的銀針,加入了戰鬥。
自從三皇子給自己“談過心”,相府也不怎麼約束沈傾月出門,所以這次沈傾月破天荒的是一身素色女裝。
黑衣人見是一個女子,不禁有些傲慢,爲首的看了一眼沈傾月,不耐煩的開口,“一個娘們兒來湊什麼……”
“嘴巴給爺爺我放乾淨點!”
爲首的黑衣人話還沒說完,就默默倒了下去。
廢話,自己雖然經常打不中霍霆江,你們這些人我總打得中吧。
拍了拍手,沈傾月眼中閃着冷光。
見狀,其餘黑衣人皆是一驚,剛想要動手,卻是紛紛倒下。
“喂……”
沈傾月正要回頭問那男子有沒有事,卻感到脖子發涼,餘光一撇,發現一把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
“你有病嗎?”
輕輕捏住劍身,沈傾月小心翼翼的退了半步,離開了劍所能傷到的範圍,卻見那男子又上前一步,把劍對準了自己的胸口。
那男子眉眼間透着一股肅殺之氣,如同看死人一般看着沈傾月。
……
“我救了你好吧。”
沈傾月有些無語,明明自己救了他,爲什麼他卻是一副自己欠了他錢的樣子?
“你爲何要救我?”
“……”
“不可理喻!”
氣急,沈傾月眼神中閃過一道冷光,瞬間,一根銀針悄無聲息的扎進了面前男子的手臂。
瞬間,男子動彈不得。
看着沈傾月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男子怒目圓睜,眼中滿是殺意。
“你們這些人真搞笑。”
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沈傾月順手拍了一下男子的腦門兒。
看着男子視死如歸的表情,沈傾月齜牙一笑,算是解了自己的心頭之恨。
誰叫你嚇唬我!
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沈傾月這才發現,眼前的男子長得還挺不錯,如果說霍霆江是硬朗中帶着些邪魅,那眼前的男子就絕對稱得上完美的魅惑人心。
一襲紅衣,若是女子絕對是禍國殃民的長相。
怎麼看怎麼不像是這山中之人。
看着男子一副要殺掉自己的模樣,沈傾月一把撕開了他手臂上的衣裳。
“你幹什麼!”
男子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從牙齒裏蹦出來,帶着絕對的憤怒。
“當然是,輕薄你了。”
沈傾月勾脣一笑,把男子左手臂上的衣裳整個撕了下來,男子的整個手臂暴露在了沈傾月的面前。
仔細端詳了片刻,沈傾月又在男子手臂上紮了幾根無毒的銀針,又在男子胸前狠狠給了一拳。
因爲喫痛,男子微微張開了嘴。
抓住時機,沈傾月眼疾手快往男子嘴裏扔了一顆藥丸。
“好了,姑奶奶我不陪你玩了。”
和這種神經病浪費自己的時間,自己纔是神經病。
暗罵自己一聲,沈傾月收起自己的銀針,頭也不回的朝齊陽山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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