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
陳阿婆搖了搖頭。
“那您……”
“我也是之後不斷地推敲纔想到這一種可能,因爲當時的沈昱實在算不得什麼最好的人才。”
爲了女兒和家族的未來,鎮國王府纔會不斷扶持沈昱。
爲了沈傾月的未來,蘇夫人才會步步爲營,什麼都爲沈傾月留着。
其實在很早之前,蘇夫人就和陳阿婆說過,她懷疑沈昱要害她的孩子,甚至會危害到鎮國王府。
她叮囑陳阿婆萬事一定要小心,那時的蘇夫人和陳阿婆的生活如履薄冰,步步都小心翼翼。
可是,最後還是防不勝防。
“可是,按您所說,我母親和沈昱成親第二年纔有的我,那時的她,怎麼會知道我的生父就會姓沈,如果知道爲何不和我的生父成親?”
當年的事情,看來牽連甚廣。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當年的事情,實在不是一兩句話就說得清楚的。
作爲蘇夫人的貼身丫鬟,陳阿婆卻是比蘇夫人要年長得得多,更多的時候,陳阿婆是把蘇夫人當成自己的妹妹在看待。
她只記得,有一段時間陳夫人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以爲蘇夫人找到了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在爲她高興時,她卻突然嫁了一個不認識的人。
當時與沈昱成親之後的蘇夫人,臉上是沒有笑容的,更是不讓沈昱碰,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睡,所以一直不曾有子嗣。
可是,之後的蘇夫人卻突然有了身孕,沈昱不僅不生氣,還對外宣稱蘇夫人的孩子是自己的。
那時陳阿婆還不明白爲什麼沈昱會這樣做,也不明白爲什麼蘇夫人會做這樣的選擇,但是陳阿婆知道,他們之間的抉擇,更多的涉及到了當時相府和鎮國王府之間的抗衡。
所以,沈昱只是在暗地裏對付着鎮國王府,而蘇夫人也在暗暗排兵佈陣。
可是沒想到,就因爲沈昱的香料,蘇夫人還是算錯了一步。
那個香料蘇夫人找人鑑定過,對人確實是無毒的,但是,對動物有毒,特別是貓科動物,會引起他們的發狂。
這也是之後陳阿婆無意間撞見了發狂的野貓之後推敲出來的。
“孩子,聽我一句勸,既然你的生父當年拋棄了你們母女倆,再相遇時,請一定要擦亮眼睛。”
她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僅憑這一面之緣,她知道,沈傾月定會讓當年的事情水落石出,還鎮國王府的人一個交代。
她只希望沈傾月不要完全被感情矇蔽了雙眼,相信了壞人才好。
“我知道了,阿婆,我來給你看看病。”
點了點頭,沈傾月牽起了陳阿婆的手。
事情也瞭解得差不多了,是時候給陳阿婆看看病了。
想起剛剛陳阿婆像個小孩子般不讓自己打斷她,沈傾月有些無奈,也有些心疼。
可是,沈傾月握起陳阿婆手的下一瞬間,卻大驚失色。
陳阿婆,怕是活不過今日了!
“阿婆……您……”
懷疑是自己的醫術出了問題,沈傾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陳阿婆卻拉住了她的手。
“不用了,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知道。”
這些年,陳阿婆一直在默默的調查着當年的事情,也一直消耗着自己的生命。
相府表面上風平浪靜,實際上沈昱對外來信件的審查極爲嚴格,能夠聯繫到沈傾月身邊的人,陳阿婆也是費盡了氣力。
從今年開春,陳阿婆就覺得自己壽命將近,但是不甘心就這樣西去,所以花了自己的最後的積蓄,求了一些藥,強行吊着自己的命。
直到最後遇見了天玄。
那日陳阿婆聽聞當今赫赫有名的太子妃竟然就是小小姐,還開了個醫館,耐不住好奇,遠遠的看了一眼,卻只看到一個身着紅衣的男子。
後來,在山中又看到了這個男子,陳阿婆便自導自演,摔下土坡,引起了天玄的注意。
老人本就經不得摔,這一摔,摔去了陳阿婆最後剩下的那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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