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東猛忽然傾身扣住女孩的後頸,男人的拇指在她臉頰和耳後,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
他又貼過來,輕聲開口:“那你知不知道有一種吻,是不需要數時間的。”
陳香發懵。
只能迷迷糊糊地反問:“哪種?”
周東猛擡起下巴,頜骨棱角鮮明,連用喉結那處都繃緊。
沒有任何猶豫地含上她的脣。
他不敢造次,怕嚇到懷中女孩,只敢貼着軟軟的脣仔細淺啄輕咬,偶爾會有什麼碾過她的脣間,卻並未侵入,貪戀且剋制。
陳香被吻得渾身發麻,沒力氣。
兩隻胳膊軟塌塌地勾在他的肩膀,藏在角落的腳趾無人察覺地蜷縮收緊。
兩個人呼吸漸重,可週東猛還沒放過她,他渾身肌肉緊繃成一塊塊石頭,尤其是肩臂那裏,血脈噴張。
他的脣漸漸急切,想尋求某個盡頭。
陳香身體已經熟透了。
心臟咕咚咕咚的,震動耳膜,她真的很羞恥,原來兩個人還可以這樣……
與此同時,她腦海裏‘叮’的一聲。
一道沒有感情的機械音響起——
【老闆,您已完成身份驗證,空間開啓,快去經營火鍋城吧】
陳香:“……”
她身體瞬間失重,下一刻一頭撞進男人的懷中。
周東猛下意識託了陳香一把。
垂眸看向懷中的女孩雙眼緊閉,身體軟綿綿的,小腦袋埋在他的頸間,微燙的呼吸如同羽毛輕掃過他敏感的喉結……
男人濃重的眉頭輕蹙。
睡着了……?
隨後,他又想起昨天她被戴金花嚇暈的事。
周東猛收回視線擡頭,愣了許久,目光落在前方開闊,不再是女孩近在咫尺的臉,白嫩的皮膚。
他真的讓她這麼害怕嗎?
會被他嚇暈……
周東猛眉頭擰得更死了,舔了下脣瓣,只掃到一片空。
心也沒來由空了一下。
這會兒,倒在男人懷中的陳香,鼾聲沒心沒肺的從她脣間溢出,他順着聲兒低頭,忍不住,勾了勾脣。
周東猛舔了下口腔裏的軟肉,痞痞一笑。
沒膽子挺到最後,倒是有膽子玩偷親,可話說回來,既然敢偷親,那是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男人手臂一緊,把女孩往懷裏壓了壓。
她永遠永遠都不會知道,
他多想多想……
把她融入骨血,隨身流淌……
地上涼,周東猛不捨得陳香多呆,怕沾上涼意再生了病。
他俯身勾起她的腿,把女孩打橫抱起,微微顛了顛,男人兩腮緊繃了下。
這小孩兒輕了不少?
疑惑間,周東猛來到牀邊,小心翼翼地放下陳香。
又揚手扯過一旁的被子,給她蓋好,他沒有立刻起身,而是繼續弓着腰,細細描摹她的臉龐,和鼻上小痣。
他的這雙眼,含着一層多情的水氣,漣漣波光色。
忽然如山脊背傾倒,用脣貼了貼女孩的額角後,飛快起身,雙手插在腰間,舌尖頂起左腮,打着圈。
瞄了一眼自己身下……
周東猛長長吐出一口氣。
小孩兒就是小孩兒,這種緊要關頭可以丟下他,睡得沒心沒肺。
今晚啊,註定無眠……
男人轉身套上一條褲子,離開房間。
黑夜裏,他翻身越過籬笆院,一頭扎進田間的小路,修長的雙腿相互交替,一直向前奔跑。
想知道他這些年在部隊裏做過最多的事是什麼嗎?
是武裝越野十公里。
退伍的那天,他繞着海島跑了最後一次,用時四十分鐘!
時隔半年,再次輕裝上陣。
卻是因爲這個原因……
周東猛低低咒罵了一聲,操!
他咬着牙,腳下的步伐加快,如一陣狂風掠過田間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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