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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蛇王——布萊希特

天氣漸漸回暖,兩人相約散步。

昭質與鴻運並肩走,邁着大長腿,不一會兒,便走在他前面。

鴻運小跑跟在後面,看着昭質的褲子,便說道:“我天,昭質,你褲子上破了個洞。”

昭質立刻轉身,彎腰看着自己身下的褲子,驚訝道:“啥?我kudang上破了個洞?”

鴻運笑彎了腰,問道:“昭質,你耳朵怎麼那麼不好使?”

昭質笑道:“哦,原來是褲腿上破了個洞。”

鴻運走到他身邊,伸出手指勾了勾破洞,破洞更大了。

兩人相視一笑,一個跑,一個追……

………

清雅小院,兩人坐在院子內,昭質靜靜坐在白玉身旁,看着她認真的樣子,那粉嫩的嘴脣,便喉結滾動,問道:“阿玉,衣服縫好了嗎?”

白玉淡淡回道:“沒有,很急嗎?”

昭質笑道:“這個我不急,阿玉,謝謝你幫我縫衣服,要不然我都沒衣服穿了。”

白玉淡淡笑道:“你又長高了。”

昭質笑道:“是呀,上一年的衣服都小了。”

白玉輕扯線頭,打上結,說道:衣服縫好了,你有什麼事?

昭質拉她入懷中,低沉道:“早就想親你了……”

……

秋月來到清雅小院,看到兩人恩愛的一幕,不忍打擾道:“咳咳,小三兒,母親讓人給你帶的衣服。”

白玉臉色薄紅,迅速從他腿上站起來。

昭質接過衣服,甜甜笑道:“謝謝姐姐~。”

秋月不自在道:“那個,你跟我去洗衣服,別整天欺負白玉,讓白玉給你洗衣服。”

昭質望着姐姐離去的背影,蒼白解釋道:“我沒有啊,我只是看到阿玉很認真的幫我縫衣服,就控制不住,情不自禁,一往而情深。”

白玉淡淡笑道:“要跟我一起去洗衣服嗎?”

昭質笑道:“要的。”

白玉遞給他裝着衣服的木盆,自己再拿一個裝着皁角的木盆。

兩人來到小溪邊,看到許多人在岸上洗衣服。

白玉把木盆放下,接過他手上的木盆,說道:“你去玩吧。”

昭質問道:“不讓我幫忙?”

白玉淡淡道:“不用,我來就好。”

昭質聽到有人喊自己,便揮舞着手,奔向那個人,說道:“哎呀,你怎麼那麼多髒衣服?都要洗啊?”

垂耳小毛獸的毛,在太陽的照射下,金燦燦的。

鴻運揉了揉肩膀上的垂耳小毛獸,有氣無力道:“唉,你可別提了,這幾件衣服讓我費勁扒拉的把它們洗好,曬乾之後,我去取衣服,你猜怎麼着?我竟發現——我、沒、洗、幹、淨!天啦呼!”

昭質很認真的想了想,說道:“要不然,你把衣服放木盆裏,用腳踩一踩,這樣或許更乾淨。”

鴻運脫下了鞋,踩木盆裏的衣服,並熱情邀請昭質,說道:“快,跟我一起踩。”

昭質也脫了鞋,在木盆裏踩,並感慨道:“幸虧你的木盆大,要不然容不下我們兩個。”

鴻運挑眉道:“慢點,慢點,踩到我腳了。”

昭質隨口問道:“你有腳氣嗎?”

鴻運回道:“有一點。”

昭質無奈道:“唉,算了,我回去好好洗腳吧,”

鴻運與他十指相扣,說道:“來,來,靠近一點,太擠了。”

高凡蹲在旁邊洗衣服,指向他們兩個,譏笑道:“看,他們兩個在幹什麼?跳舞嗎?哈哈哈,兩個大男人。”

昭質不解道:“有什麼好笑的。”

鴻運咬牙切齒道:“真想打爛他的嘴,一個大男人,唧唧歪歪的,讓人厭煩。”

昭質喊道:“白玉,過來。”

白玉甩了甩甩手上的水,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昭質笑道:“我要一個大冰碴子。”

白玉手中幻化出水柱,水柱從下而上,緩慢化成冰柱。

昭質舉着大冰碴子,懟向高凡的臉,怒道:“再給我瞎叭叭,戳爛你的嘴。”

高凡惱羞成怒道:“你、你!”

昭質把大冰碴子往前懟了懟,說道:“你怎樣?”

高凡嚇得一屁股蹲在地上,連滾帶爬,氣急敗壞道:“昭質,你給我等着。”

昭質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喊道:“等着就等着唄,等到什麼時候啊,別慫啊。”

白玉淡淡道:“跟我去擰衣服。”

昭質蹦蹦跳跳,跟在她身後。

兩人一塊兒擰衣服,昭質傲嬌道:“我厲不厲害?”

“厲害。”

“我勁大不大?”

“大。”

“跟在咱姐姐身邊洗衣服的人是誰?”

“不知。”

男子在東頭的溪邊洗衣服,女子在西頭的溪邊洗衣服,中間相隔甚遠,就是在這中間,秋月在洗衣服,旁邊還有一個男的,大夏天披着個貂,傻愣愣的看着秋月洗衣服。

昭質跑到鴻運身邊,幫忙給他擰衣服,說道:“在咱姐姐身邊洗衣服的男的是誰呀?怎麼感覺他時不時就跟着咱姐姐,每次和咱姐姐喫飯,他也總看咱姐姐。咱姐姐給我送衣服時,他就躲在不遠處,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鴻運把擰乾的衣服放在另一個木盆裏,伸着懶腰,說道:“他確實不是人,他是蛇王——布萊希特。”

“怪不得長了一張拽的萬八千的臉。”

“感覺有點欠揍是吧?”

“對對對”

鴻運笑道:“布萊希特可不是好惹的。”

昭質乖乖聽故事。

鴻運講道:

相傳,靈脩仙境招弟子時,有三個人和布萊希特碰巧一道路,然後遇到殺人不眨眼的四個土匪。

有個人抱怨道:“還不是這個穿着貂大衣,帶着金項鍊的,太招搖了,才被土匪盯上的,都怪你呀。”

布萊希特很不爽,那個人竟然用手指着自己,便走到他身邊,張口咬斷了那根手指,津津有味的嚼着吃了。

被咬斷手指的那個人只是尖叫了幾聲,就立刻毒發,倒地身亡。

忠叔勸道:“哎呀,我的王,我們還沒有到靈脩仙境,就鬧出了人命啊!”

布萊希特不耐煩道:“沒忍住,餓了,忠叔,可以喫那四個壞人嗎?”

忠叔連忙勸道:“不可以啊!”

土匪看到這一幕,嚇得連連後退,紛紛議論:“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另一個土匪壯着膽子,握緊刀,說道:“怕什麼,妖魔鬼怪,老子見多了,他雖然長得比我們還像土匪,但我們人多,一起上。”

布萊希特甩了一下蛇尾,拍飛四人,死的死,殘的殘。

更有傳言,布萊希特已經修煉上萬年,成爲靈仙,只需機緣一到,方可飛昇。

昭質問道:“所以,他一直跟着咱姐姐幹什麼?”

鴻運挑眉道:“可能是愛吧。”

昭質說道:“不可能吧,他那條傻蛇,一身匪氣的,咱姐姐不可能看上他。”

鴻運笑道:“也沒見咱姐姐拒絕他呀。”

昭質信誓旦旦道:“咱姐姐那是不好意思拒絕……”

…………

日復一日,依舊如此,沛先生看着書,唸唸有詞,下面的弟子,暈暈乎乎,呼呼欲睡。

昭質勉強提起精神,看着白玉,控制不住,伸出手,髮絲纏繞。

白玉小聲道:“親親。”

昭質立刻來了精神,有些爲難的看了一眼沛先生,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一下白玉。

白玉慌忙捂住嘴,看了一眼沛先生,又看向昭質,震驚道:“你做什麼?”

昭質不解道:“不是你讓我親親的嗎?”

白玉嘆息道:“我說的是傾聽,傾聽,不是親親。”

昭質悵然若失,輕輕嘆氣。

白玉看他失望的小表情,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大肉手,以示安慰。

沛先生捋了捋白色的鬍子,說道:“就先講到這吧,明天帶你們出去玩,早上練劍和晨讀依舊,早飯後,我在四方九里等你們。”

昭質熱淚盈眶,手舞足蹈,歡呼道:“哦耶耶,終於不用一直聽講了。”

第二天,昭質穿上紅色的衣服,坐在凳子上,看到白玉還是穿着一身素白色的衣裙,說道:“阿玉,今天穿喜慶點,出去玩呢。”

白玉整理袖口的手一頓,說道:“好。”

兩人穿着紅色衣服,來到四方九里,已經站滿了許多人,都在等候其他人的到來。

人到齊,沛先生帶領一衆弟子,來到一片空曠的草地,說道:“爲了讓你們熟悉彼此,互相下跪,半個時辰,開始吧!”

衆弟子面面相覷,只有昭質撲通一聲,給白玉跪下。

白玉見此,雲淡風輕,緩緩下跪。

衆弟子看向兩人,終於拋下臉面,紛紛給自己的好兄弟下跪。

鴻運與趙士程相互下跪,鴻運不老實,歪着頭看向昭質。

昭質覺得光跪下沒意思,開始給白玉磕頭。

鴻運看的目瞪口呆,調侃道:“幹什麼呢?原地互拜成婚啊,你們兩個發展的也太快了吧?”

昭質笑道:“你們兩個不是也今天互拜成婚啊?”

趙士程面露羞澀,紅了臉頰。

鴻運看到趙士程羞怯的低下了頭,不理解道:“別啊,老兄,這有什麼可害羞的?”

……

半個時辰過後,昭質看到秋月走了過來,立刻站起,飛奔到她面前,跳起來跪下,說道:“恭喜發財,銀子拿來。”

秋月愣住了,被小弟這一番猛如虎的操作驚呆,反應過來後,大方拿出銀袋,扔到他奉上的雙手,笑道:“給你,三兒。”

昭質看着秋月瀟灑離開的背影,甜甜道:“謝謝姐姐。”

鴻運看他仍然跪着,便賤嗖嗖的跑到他面前,大手一揮,說道:“愛卿平身。”

昭質站起,眉開眼笑,數着銀子,說道:“有錢就是開心。”後經過鴻運身邊,小腳一伸,故意絆倒他。

鴻運跪倒在他身後,下意識抓住他的褲子。

昭質猝不及防,褲子掉了,風中凌亂。

鴻運幫他提上褲子,嘲笑道:“怎麼這麼容易掉下來?”

昭質僵硬着臉,咬牙解釋道:“以後一定綁緊腰帶。”

鴻運實在忍不住,笑得彎了腰。

昭質惡狠狠的看向罪魁禍首,竟然還笑得出來。

鴻運看到昭質邪惡的揚起嘴角,面露不安,撒腿就跑。

昭質邁着大長腿,三兩步就逮住了他,兩人嬉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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