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裏是寬敞,地面的岩石是鮮紅的,且地上骷髏成堆,都是不完整的白骨,只有正前方,破舊的虎皮椅子上,坐着一具完整的骨架,骨架背後的牆壁上,白玉被白色的網纏住,不省人事。
昭質沒有貿然前去,而是看向岩石洞的上面,是穿透整座山,露出藍天,以至於洞內有光亮,能清清楚楚看到,岩石壁上,有大大小小的洞,每個洞口,都有薄薄的網,像是蜘蛛吐的絲。
昭質看着那一具完整的骨架,感嘆道:“真是媚骨天成。”
骨架慢慢滲出血,變成濃濃血霧,霧中出現一名紅衣女子,魅惑道:“多謝公子謬讚。”
曼妙的身姿,發間的步搖,眉間的花鈿,露出香肩鎖骨,白皙長腿,真是長得嫵媚動人,勾人心魄。
昭質笑道:“姐姐,能把那個白衣少女給我嗎?”
紅衣女子放肆大笑,飄到昭質身邊,嬌媚道:“不可以的,小弟弟。”
昭質往旁邊挪了挪,說道:“說話就說話,別靠那麼近。”
紅衣女子笑得顛倒衆生,問道:“你不喜歡?”
昭質誠懇道:“我不習慣。”
紅衣女子坐回椅子上,眼冒紅光,魅惑心智,慢慢說道:“好吧,姐姐如你所願,離你遠些,你還有什麼心願嗎?姐姐都滿足你。”
“什麼都可以滿足?”
“什麼都滿足,身或心。”
“那把粘在網上的白衣少女給我。”
“除了這個,你還想要什麼?”
“我就要她。”
紅衣女子微怒道:“臭小子,一點情趣都沒有。”
昭質笑道:“我有情趣,只是你不配,賤女人。”
紅衣女子氣急,身後出現八條蜘蛛毛腿,拍着椅子,說道:“你再說一遍。”
昭質說道:“賤女人,賤女人,賤女人,嘿嘿,我說三遍。”
紅衣女子怒目圓睜,後又想到了什麼,拍着手,眼尾上挑,說道:“既然你想帶她走,那看看她願不願意跟你走吧。”
白玉睜開眼,從網上跳下來,慢慢走向昭質。
昭質跑到她面前,看着她面無表情的臉,便在
她面前揮了揮手,假裝疑惑道:“阿玉,你怎麼了?我們兩個許久未見,不來個愛的抱抱嗎?好歹開心一下吧。”
白玉揮劍,昭質輕鬆躲開,有驚無險。
白玉揮劍,刺向昭質,昭質靈活躲過。
昭質邊躲邊說道:“我可不敢還手,如果我的劍刺傷了你,我會心疼死的。”
昭質希望能喚醒白玉,邊躲邊繼續說道:“阿玉,我知道你每天晚上,趁我睡着時,都會偷親我。”
昭質親她臉蛋一口,說道:“阿玉,你洗澡時,若隱若現的背影,美極了,我爲了看清楚,專門買了一個很薄的屏風。”
紅衣女子在旁邊偷笑,說道:“你呀你,臭小子,我還以爲你是個正人君子呢。”
昭質笑道:“面對喜歡的人,要什麼正人君子?”
紅衣女子拍着手,說道:“有道理。”
昭質說道:“看你挺清閒啊。”
紅衣女子回道:“那是自然,看別人打架就是爽。”
昭質打了一個響指,殺一出現,拿劍衝向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伸手,喊道:“停。”
殺一停在她面前,問道:“你還有什麼遺言?”
紅衣女子擼着袖子,說道:“別動劍那玩意兒,有種用女人的方式打一場。”
殺一放下手裏的劍,回道:“好。”
紅衣女子拽着殺一的頭髮,痛苦道:“你先鬆手。”
殺衣拽着紅衣女子的捲髮,說道:“你先鬆手。”
紅衣女子破口大罵,拽着的手開始用勁拉扯,說道:“小賤蹄子,我讓你先鬆手。”
殺一使勁拽她一絲頭髮,說道:“賤女人,你先鬆手。”
紅衣女子頭髮被拽的嗷嗷疼,鬆開她的頭髮,求饒道:“我輸啦,你快住手。”
殺一看她鬆開了手,自己也便鬆開手。
紅衣女子從殺一手中搶回被拽下來的一縷髮絲,悲痛道:“本來就天天熬夜勾引男人,你一拽,更禿啦!”
相較於紅衣女子的大悲,殺一正一本正經的看着主人被虐。
就在剛剛,昭質看着女子打架,感覺挺有意思,一不留神,被白玉刺中肩膀。
昭質雙手握住劍,不讓她拔出。
白玉看向他,兩人對視。
昭質笑道:“阿玉,我是你心愛的昭質,我回來啦。”
白玉眼神恢復清明,愣了一下,嚇得鬆開手中的劍,緊張道:“我、我、我——”
昭質看她終於恢復清醒,便放心了,手快拔劍,劍從□□□□的那一刻,疼得他飆淚。
白玉傷害了她心愛的人,十分自責,不知道說什麼。
昭質勸道:“我沒事,熱血方剛的年紀,流點血,沒事的。”
白玉心疼道:“對不起,是我——”
昭質看到紅衣女子突然變成花斑蜘蛛,向兩人吐黑絲,便抱住白玉,手指冒火引,火引燒光蜘蛛絲,燒向花斑蜘蛛。
昭質又揮動着手指,把一個個火球,拋向岩石壁上大大小小的洞。
有的洞裏爬出沒有被燒死的、或燒殘的小花蜘蛛,四處亂竄。
昭質便招來殺二,殺三,殺四,殺五,追殺小花蜘蛛。
花斑蜘蛛求饒道:“饒命啊,我不喫你們,你們也放過我。”
昭質被白玉扶着,冷漠道:“哼,你怎麼沒想放過你洞中,堆如山的人骨呢?”
殺一手起刀落,殺死花斑蜘蛛。
昭質看到白玉慢慢走向花斑蜘蛛屍體,立刻抓住她的胳膊,心急道:“阿玉,你幹什麼去?”
白玉淡淡笑道:“我沒事,但我好像看到七彩靈珠了。”
昭質牽起她的手,和她一同走向花斑蜘蛛屍體,看到七彩靈珠碎片,被黑色蜘蛛網包裹着,蜘蛛網裂開,散發七彩靈光,而被蜘蛛網包裹的地方,散發着黑色妖氣。
白玉拿起七彩靈珠碎片,淡然道:“七彩靈珠有助於提升修煉,只要擁有它,也可以作惡多端,也是易如反掌。”
……
昭質被她扶着走,離開時,隨手摸向岩石壁,回靈術展開,血洞刺目,一個男子後背緊緊貼着岩石壁,驚恐地看着岩石壁上,爬出許多比馬大的蜘蛛,人們四處逃跑,蜘蛛捕捉到人,用腿插死人,鮮血沖刷着岩石地面,有的人血流而亡才被喫掉,婦人用手遮住懷裏女孩的眼睛。女孩聽着衆人的尖叫聲,瑟瑟發抖。
靠在岩石壁上的男子,撕扯着堵住洞口的網,看到觸碰到蜘蛛網的手烏青,又轉頭,看到花斑蜘蛛刺向媳婦懷中的女兒………
洞中人,無一倖免……
昭質被白玉揹着,感嘆道:“幸虧那個時候,我給姐姐要了幾顆百毒不侵的解毒丹,也讓你吃了一顆,要不然啊,我可憐的小阿玉,就被毒得顏色鐵青了。”
白玉擔憂道:“你傷還沒有止血,乾坤袋裏沒有止血散嗎?”
昭質笑道:“沒有啊,只有喫的,用的,玩的,回去我就準備點止血散。阿玉。”
白玉回道:“嗯?”
昭質問道:“我受了重傷,沒有辦法聚集靈力,自我療傷,我會不會血流而亡啊?”
白玉回道:“我不會讓你死的。”
昭質問道:“那你爲什麼不御劍飛行,快點帶我走?”
白玉回道:“不知道爲什麼,聚集不了靈力。”
昭質不可思議道:“怎麼會!阿玉,你快看看你廣袖裏面有沒有止血散?”
白玉回道:“上次鴻運受傷,用完了。”
昭質心如死灰,說道:“那我是不是要死在這了?”
遊歷人間的元靈祖師,摸着鬍子,問道:“誰死在這了?”
昭質看到一位衣着簡樸的,卻精神抖擻的老頭,說道:“小老頭,我是靈脩仙境的昭質,看你骨骼驚奇,帶你回去修煉靈力如何?”
元靈祖師開懷笑道:“你可真是慧眼識珠啊,我也不能浪費你的一番好心,便贈你止血散吧。”
白玉接過他拋過來的止血散,說道:“多謝。”
昭質看他要走,勸道:“別走啊,小老頭,雖然你頭髮花白,但也不能虛度往後光陰,跟我回靈脩仙境吧。”
元靈祖師走出去好遠,只留給他一個背影,揮了揮手,回道:“再見了,年輕人,你要多多努力呀。”
昭質坐在樹下,酸溜溜道:“什麼啊,這老頭,真是讓人羨慕,這逍遙自在的日子,我什麼時候才能過上啊。”
白玉默默聽着,扒開他衣服,給他上止血散。
藥入傷口,非常酸爽,昭質倒吸一口氣,不由自主道:“嘶~”
白玉看着鮮紅的傷口,皺眉道:“對不起,是我的錯,弄疼你了”
昭質勉強笑道:“不疼,真的,一、點、都、不、疼。”
白玉輕輕上藥,生氣道:“騙人。”
昭質疼的冒冷汗,咬牙道:“怎麼會,我怎麼捨得騙我的阿玉,只是有些疼,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白玉黯然神傷,低聲道:“嗯。”
昭質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想了想,便問道:“阿玉,你靈力恢復了嗎?”
白玉催動靈力,佩劍微微晃動,回道:“恢復了。”
昭質笑道:“太好了,終於不用兩條腿跑路了。”
…………
兩人到客棧,昭質剛邁出第一步。
白玉阻止道:“你別動,我抱你回去。”
昭質被她抱着,笑道:“阿玉,我只是肩膀受傷了,腳沒事,你不用過於擔心。”
白玉淡淡道:“嗯。”
這一路上,衆人看到白玉抱昭質回來,紛紛議論,有人說:“他是不是雙腿斷了?”
又有人說:“我看他是癱了。”
更有人說:“他是被打傻了吧,看他那傻樣,真是一個傻樣。”
消息靈通的鴻運,匆忙趕來,看到昭質坐在石墩上,便莫不做聲,圍着他轉兩圈,仔細打量着他的雙腿。
昭質有些不自在,問道:“你看我下半身幹嘛?”
鴻運嚴肅道:“沒事走兩步。”
昭質站起,同手同腳走了兩步,問道:“怎麼了?神經兮兮的。”
鴻運拍着他肩膀,笑道:“原來你沒事啊,啊哈哈哈哈。”
昭質捂着傷口,痛呼道:“鴻運,我真是佩服死你了。”
鴻運看着他衣服上滲出血,說道:“你真快死啦?”
昭質咬牙切齒道:“你才快死了。”
鴻運解釋道:“不是,是有人說你被白玉抱進客棧,命不久矣。”
昭質坐在石墩上,說道:“真是喫飽了撐的,閒的沒事幹。”
鴻運附和道:“對,真是閒出來的精神病。”
昭質問道:“你知道我生病了,怎麼不拿點東西來看我?”
鴻運說道:“我不是太着急嘛,況且我囊中羞澀,你也不是在乎這些東西的人。”
昭質剝了一個小橘子,嚐了一瓣,剩下的遞給他,說道:“甜的。”
鴻運接過,一口吃了五瓣橘子,說道:“啊,好酸!昭質,你欺騙我對你的感情。”便擡手打他。
昭質從乾坤袋內拿出西瓜,求饒道:“哈哈,別打,別打,我賣了西瓜,送你一個,如何?”
鴻運抱着西瓜,挑眉道:“這還差不多。”
昭質站起,說道:“好了,我該去處理傷口了。”
鴻運說道:“我幫你吧。”
昭質回絕道:“謝謝您的好意,我怕我死的更快。”
……
晚上,白玉給他傷口換藥,看着包紮的白布染上鮮血,愣住了。
昭質看她停下,就看向自己綁的醜不拉幾的不布條,說道:“不小心碰到傷口了,怕你太擔心,自己包紮了一下。”
白玉淡淡道:“嗯。”
昭質喊道:“白玉。”
“嗯。”
“如果我這有一條十分猙獰的傷口,你會嫌棄我嗎?”
“不會。”
“你肯定會。”
“肯定不會。”
“好吧,我相信你,不過我想親親。”
白玉看他嘟着紅脣,便俯身親他。
昭質把她壓在牀上,說道:“天是藍的,雲是白的,你是我的。”
白玉驚訝道:“你記得了?”
昭質回道:“是啊,我的小阿玉。”
白玉問道:“怎麼想起來的?”
昭質回道:“說來話長,以後再跟你說,我現在就想問你,還記得你是如何撩撥我的心絃嗎?”
白玉臉色薄紅,不語。
昭質開始解她衣帶,緩緩說道:“你說,不想把我便宜給以後的你自己,嗯~?”
白玉的身體,控制不住的發抖。
昭質俯身,親吻着她的粉脣,低沉說道:“阿玉,我忍不住了,真的,對不起。”
白玉關心道:“你的傷?”
昭質挑開她的髮絲,笑道:“不礙事的,不影響我發揮。”
………
………
………
昭質肩膀上綁着的白布,因爲用力過猛,而滲出血……
……
……
……
千年不遇,白玉起晚了,她緩緩睜開眼,身體十分疲憊,看着紅光滿面他,淡淡笑道:“昭質,我渴。”
昭質笑着看向她,親她一口,滿足後,便神清氣爽地走下牀,倒水遞給她一杯水,還有一張靈符祿。
白玉躺在他懷裏,看着靈符祿,上面寫着:昭質只愛白玉,娶她爲妻,一心一意,至死不渝。
昭質親她額頭,說道:“這是靈符祿,寫下的諾言,如有違背,會消散七成靈力,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阿玉,我想娶你。”
白玉把靈符祿收到廣袖中,淡淡笑道:“我知道你是個清清明明的人,其實不用這樣的。”
昭質牽着她的手,笑道:“這是作爲男人的責任和擔當。”
白玉淡淡笑道:“謝謝你,爲了讓我安心,特意給我寫的。”
昭質笑道:“早就寫好了的,當時放到乾坤袋裏,就一直忘了給你,爲了寫好這上面的字,我可是偷偷練了好幾天的書法。”
白玉誇道:“你真棒,親親。”
……
鴻運瞪着大大的桃花眼,問道:“你上次匆匆離開處理傷口,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受的傷?”
昭質走到他身邊,小聲叮囑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別告訴阿玉,你傷到了我的傷口。”
鴻運悲催道:“那是自然,就冰美人心疼你的那個勁兒,不得扒了我的一層皮,哎,你幹嘛去?”
昭質問道:“做一件讓阿玉喜歡我的事。”
……
昭質推門走進來。對她說道:“啊,疼,阿玉~,快來看看我的傷口,它又疼了。”
白玉立刻放下書,慌忙跑到他面前,開始解他衣服,說道:“是不是又沒忌口?”
昭質坐在牀上,笑道:“沒有,沒有在外面喫辣的。”
“明明很好的。怎麼又——”白玉欲言又止,看着昭質長好的傷口上,刻上了她的名字。
昭質笑道:“喜歡嗎?”
白玉顫抖着手摸上去,問道:“疼嗎?”
昭質捧住她的臉,親着她的粉脣,低聲道:“我想讓你疼我。”
白玉吻着他,呼吸急促,扯着他的衣帶………
剛開葷的兩人,控制不住的沒有節制,日夜顛倒……
昭質看她主動投懷送抱,便把她抱在懷裏,笑道:“怎麼了,這麼粘人?”
白玉有些害羞,小聲說道:“我想要。”
昭質想逗一逗她,悄悄說道:“不給你。”
白玉生氣,推倒他,跨坐在他身上,解他衣帶。
昭質扯開衣裳,笑道:“哈哈,阿玉不要着急,給阿玉,給阿玉,都給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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