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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國家隊的一線

第一百一十二章

第一個有反應的是女隊那邊。

沒直接競爭關係,亂七八糟的心理活動也就沒了,在短暫地錯愕之後,見男隊這邊兒各個都跟點穴了似的,國家隊裏尋思過味來的小姐姐抿嘴一笑,爽朗招呼:“是杭峯吧?你怎麼來了?之前也沒聽到信啊!”

這就要說範總了。

一開始談好杭峯要加入國家隊這件事,因爲擔心隊員心態,又考慮到杭峯不知道什麼時候纔過來,所以就緩了緩沒說。

結果昨天心血來潮,想說試試把人叫過來看看,沒想到天上掉餡餅,人呱唧就答應了。沒來得及說。

所以杭峯往這裏一站,全員懵逼。

有人招呼是好的,免去了杭峯的尷尬,他摸摸鼻子,對着喊話的小姐姐笑。

女隊這邊兒他也不熟悉,叫不出名字。

杭峯一笑,女隊就全員被點活了,“突突突”的全往杭峯這邊走,你一句我一句的問了起來。

幹嗎來了?

哦?來訓練?是已經加入國家隊了嗎?沒聽說啊?

也對,你的成績早就該進來了,範總可惦記你了,來了就好。

參加常規賽啊?那極限運動那邊兒呢?

這麼多項目忙的過來嗎?我老喜歡看你那場巨浪挑戰賽了,看了好幾遍,不過最喜歡的還是你們賽後錄的綜藝,又好笑又熱血……

十多個小姐姐將杭峯圍了一圈,將杭峯一路護送般的,送進了滑雪館。

身後,留下一羣越走越慢的男隊員,面面相覷之後,匯聚成了一團。

“杭峯到底來了。”

“我還以爲他就打極限運動賽呢。”

“他參加衝浪的世青賽就是信號,肯定得回常規賽場。誒,對了,他最好成績多少來了?”

“好像是四周半吧,不過是在超級u型池上完成,常規池應該是四周。”

“那也就一般吧,我也是四周啊,怕他錘子!”

“可不是,能在x-games拿第七名,要不是我拿不到邀請函,我都想去了。聽說他的推舉是方聯動,極限協會找的人,其實這路子不錯啊,側路崛起,向中心靠攏。要是這名額給了咱孫哥指不定都能拿到獎牌了。”

孫烈看向說這話的隊友。

好一個綠茶,這是在煽動誰呢?

杭峯滑雪不行,其他項目可都是實打實的世界冠軍,世界冠軍就應該有世界冠軍的待遇的尊重,怎麼的點名道姓的帶上我,還想讓我帶頭搞排擠啊?

孫烈是個聰明人,更因爲在這種集體生活裏待得時間長了,有了“人精”的本事。

不管杭峯過來是不是搶隊里名額的,首先搶不到他的,其次所有沾上世界冠軍的運動員都不能小看,哪怕不是這個項目的金牌,也要善待尊重。

看着傻愣愣愛笑的孫烈,微笑着將隊友挑撥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當看不見。

視角的餘光往一側掃。

人羣裏,一個高高瘦瘦,頭髮帶着點兒自然捲的男人,聽見這人的話,臉色最是繃不住,最先沉下來的那一個。

無他,u型池的“二哥”董楊。

杭峯搶不到孫烈的名額,但一定會和這位“二哥”有場龍爭虎鬥,作爲直接的利益關係者,董楊確實的需要變臉的那一個。

杭峯穩定四周。

董楊也是。

杭峯在超級u型池能做四周半。

董楊狀態好了,訓練場上偶爾也能完成四周半。

杭峯技巧動作輕盈乾淨,質感一流。

董楊嘛……各方面都不錯,但好像就比杭峯差那麼點兒勁兒。

所以,董楊緊張是應該的。

自知之明。

孫烈對這話題已經不感興趣了,目光落在杭峯的背影,見他正被女隊員圍繞着走進訓練館。

才17歲,“未來之星”啊,是真想認識認識。

杭峯進了滑雪館,和小姐姐們道別。

她們去換滑雪服,杭峯不打算換,他得先和範總見個面,所以直接推開中間大門,進了滑雪場。

很氣派的滑雪場,但內部設施規格和n市的差不多,杭峯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都是做什麼的,就連道具設施的位置都幾乎一模一樣。

視線第一眼就落在u型池上,然後才收回來看向穿着厚厚的冬大衣,趴在護欄上說話的幾名國家隊教練。

杭峯從行李箱上撈起一早準備好的外套套上,拎起行李箱,“哐當哐當”就下去了。

走到一半,前面的的人似有所感,轉回頭看了一眼,頓時笑顏如花:“呦,這就來了?挺快啊!”

是範銘總教練。

說完其他幾位教練紛紛轉頭,喜悅是有的,好奇也有,就是沒什麼意外。

提前通過氣。一下飛機就打了電話,所以才奔直了往滑雪場走,不然肯定是先去辦公室報到。

範總電話裏說:“先去宿舍啊?我安排人在門口等你。”

杭峯說:“可以直接訓練。”

範總說:“嘿,這可好,來吧,我帶着你。”

範總穿着一件過膝的黑色大棉襖,看見杭峯的時候那笑的都能滴出蜜來,他覬覦好些年的“寶藏”可算落他手裏啦!

“哈哈哈哈!”笑的的簡直有些癲狂,“來了來了,可算來了。”

範總大步流星的上前拎過杭峯的行李箱,隨手又放下一邊,攬着肩膀將他帶到衆位教練面前,氣勢如鍾地說:“不用介紹了,杭峯。”

範總將前面幾位教練介紹給杭峯,加上範總一共七個人,一位平行大回轉教練,一位坡面障礙教練,一位u型池教練,還有兩名女隊的教練,剩下一位教練負責的內容沒有特別說明,想來是個“最佳輔助”。

大跳臺和障礙追逐在華國是兩個極端。

障礙追逐項目幾乎沒有開展,屬於湊活着上,隊裏找幾個最厲害的就去參賽了,對成績要求不高。

大跳臺則是因爲坡面障礙技巧類的選手必須兼項,再從其他項目裏挖掘一些好苗子練練,華國在這個項目上的成績還算不錯,男子組屬於可以進入決賽的水平。周娜“一姐”則是已經拿到過這個項目的冠軍。

六名教練,再加上範總,這就是國家單板滑雪隊的核心力量,教練團體。

剩下的助教就多了,這樣一個大項的隊裏,最少都是十來個助教,再加上全隊配製的理療師、營養師、醫生和運動科學輔助團隊,能有二十多號人在幫助運動員進行最科學的訓練。

也就是國家隊的資源。

幾位教練介紹過,杭峯的目光落在那位u型池的教練上,如果不出意外,這就是自己在國家隊訓練的教練了。

誰知道,杭峯正看着,範總就說:“杭峯我帶着,他的訓練進度和其他隊員不同,他還有個外教可能下次就過來了,我來溝通方便一點。”

杭峯倒是沒覺得怎麼樣,但明顯這位國家隊的u型池教練是鬆了一口氣,肩膀清清楚楚的就鬆弛了下來,臉上也有了笑容。

杭峯不好帶。

先出名後入隊,很容易不服管教,而且教練和學生需要長時間的磨合,才能給出最正確的訓練方案。

杭峯不在國家隊住,一個“走讀生”很難摸到脈絡,換誰都得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把人帶出來。別到了自己隊裏沒出成績,反而沒落了,這落差誰受得了。

範總顯然也清楚大家的想法,把杭峯劃拉到自己名下,也是頂了些風險。

但這風險和杭峯可能帶來的成績相比,又不算什麼。

不習慣國家隊的訓練方式?

沒關係,讓你帶外教過來。

不習慣國家隊的生活方式?

沒關係,讓你自由來去。

總之,只要你在我國家隊名下,跟着隊伍的節奏參加比賽就行,剩下的都不是大問題。

特殊人才特殊照顧,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說話間,換好衣服的國家隊員抱着他們的滑雪板出來了,身上穿着的滑雪服樣式固然不算統一,但每一個在胸口上都繡着小紅旗。

這是國家隊員的標誌,也是他們的驕傲。

範總把人介紹給了衆人,早就見到杭峯的國家隊員換了一套衣服出來,平靜許多。只是女生依舊興奮熱情,男生依舊保持沉默。

杭峯也沒想過自己來了就能混出個風生水起。

來搶人飯碗的,誰能高興。

就說範總爲什麼急着讓杭峯來隊裏,也是爲了培養一些感情嘛。

當初他當着杭峯面說的可不是唬人的話。

國家隊裏的競爭更兇猛,拉幫結派屢禁不止,欺負新人這種事兒太常見了,而且人不直接欺負,直接孤立你,有通知不傳達,喫飯留你單獨一個人坐,所有人都知道的消息偏偏你不知道,就這環境誰受得了。

範總只能未雨綢繆,不能讓小孩兒對國家隊寒了心。

臨了,範總點了孫烈的名字:“孫烈,杭峯就交給你了,你帶杭峯去更衣室,給他找個空櫃子,順便說一下咱們隊的情況。”

“嘶!”有人吸了口涼氣,以爲範總這是打算磨磨杭峯的棱角,直接把“針尖”“麥芒”的兩人放一起單獨相處。

這是個糊塗的,只看見表面了。

而且糊塗的還不止一個。

隊裏有人擠眉弄眼竊笑,也有人揚眉藏着心情。

董楊是眉眼舒展,嘴角上彎。

但也有少數的人看明白了。

範總這是要把杭峯和孫烈捆在一起,優先培養他們的感情,剩下的一切也就不攻自破了啊。

董楊傻逼嗎?還笑呢!

算了,管自己什麼事,大風往哪邊刮,就往哪邊飄唄。

孫烈帶着杭峯去了更衣室,杭峯拎着行李走在後面,一路沒說話,氣氛冷的像這雪場的溫度。

可是進了更衣室大門一關,跟着溫度升起來的是孫烈臉上的笑:“有機會想去南省衝浪,難不難?到時候你教我啊?”

杭峯感受到對方的善意,於是也笑了。

“不難,咱們玩板子的上手很快,對了,烈哥你會游泳嗎?”

“還行吧,大海沒怎麼遊過。”

“可以先玩衝浪機,適應了再進場。”

“行,你安排,我多久能上手?”

“就咱們的身體素質和基礎,半天就能在衝浪機上如履平地。”

“這麼容易?”

“職業運動員的身體素質能和普通人比嗎?再說你都是世界健將級的運動員了,什麼運動到了手裏,上手都快。”

“那倒不至於,我一直練一個項目,肌肉羣的一點不同就是千差萬別,倒是你,路子是越走越寬了。”

孫烈笑開白牙,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和杭峯一番商業互吹,很快就過了面上的那層關係。

雙方都抱着交好的念頭,就不是事兒。

有什麼好排擠的?

怎麼的把人排擠走了,自己就能拿冠軍了?實力不行就是不行,到了國際賽場上,裁判教做人。

在這種“金字塔頂端”拼搏的時間越長,孫烈越是知道國際賽場的殘酷,你隊伍弱,裁判打分也偏低,你隊伍強,裁判打分也會高一點。比起去嫉妒一個人會和自己爭搶排名,還不如找個實力強勁的隊友並肩奮鬥,一起在裁判面前“刷好感度”。

再說了,升起的那面紅色國旗,即便不是因爲自己而升,站在國旗下也是很榮耀的。

對杭峯,至少是對杭峯,孫烈的心眼兒很寬裕。

他容得下杭峯,也是真心期待今年的國際賽場有杭峯和自己一起。

不過……在那之前,還是要看看杭峯現在的實力啊。要只是一個四周的水平,這願望還得等等啦。

孫烈笑着打量杭峯,一道道念頭在心裏穿梭,臉上看起來是一派的熱情爽朗熱情。

杭峯換了衣服,是n省的隊服,胸口繡的是n省的隊徽,藍黑色的隊服也是n省最常見的顏色,海島與大海,藍與黑,間或再加點淡藍色,便是萬里無雲的豔陽天。

顏色不算鮮豔,反而襯的杭峯年紀又大了一兩歲,舉手投足都沉穩從容,即便是在這位國家隊的“一哥”面前,也沒有半點氣弱。

很自信。

拿下過世界冠軍的人就是不一樣。

杭峯換好衣服,將滑雪板和鞋一手一個拎在手裏,用手肘關了門。

孫烈耐心地在旁邊等着,時不時地聊上幾句,“才下飛機就來了?”“晚上住隊裏嗎?”“平時訓練量怎麼樣?”最後看似不經意地再問上一句,“一直在忙其他的比賽,現在狀態怎麼樣?四周恢復的怎麼樣?四周半能做了嗎?五週打算什麼時候衝?”

刨根問底的話,更像來自師長的問話瞭解,想着孫烈是隊裏的“一哥”,杭峯也有把自己現在的狀態說了。

“保持在四周,來之前嘗試了一下四周半,還不太穩定。”

孫烈爲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眉,四周明顯不夠,董楊都能達到這個水準,看來最後誰能拿到名額還是未知數。

對杭峯的期待和熱情頓時就淡了不少。

“走吧。”

孫烈將門推開,又把杭峯帶到了雪場裏。

今天訓練已經開始了,各個項目就位,單板和雙板都在場地裏訓練,“唰唰”的滑雪聲不絕於耳,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

場地也不比n省的滑雪場大多少,但訓練的人卻多了不少,訓練資源遠沒自己想象的好。

孫烈似乎知道杭峯的想什麼,這邊就解釋了:“目前主要還是恢復性訓練,大部分時間我們會和自由式滑雪那邊錯開,以體能訓練爲主。十月底就有雪了,我們都說自己是大雪山的牧雪族,哪裏有雪去哪裏,戶外雪場的訓練才能真正更好地提高成績。”

說到這裏,孫烈想起一件事:“你應該戶外訓練的少,跟我們走一段時間,你就知道差別在哪兒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橫穿過大半個雪場,來到了立有u型池的一側。

範總從兩層樓高的護欄上探出頭來說:“先活動一下再練,杭峯你跟着孫烈走,活動好了來找我。”

不等說更多,範總就將頭收了回去,接着傳來範總說話的聲音,像是在指點先一批的隊員訓練。

“把板子先放這兒,我帶你活動一下。”孫烈由始至終笑眯眯的,對着杭峯招手,率先跑了出去。

杭峯跟在他後面,繞着訓練場跑步,時不時一兩句沒有營養的話,表面上看着都還不錯,但杭峯知道雙方的距離感還是很大,就像自己對孫烈的感覺,就是客套。

但在其他人眼裏就不是這麼回事了,兩人說說笑笑的模樣映入國家隊員的眼裏,一個個表情都很古怪。

預想的畫面明明不是這樣的,兩人怎麼能和氣一團?

已經進場的隊員們排隊出發,出口的位置有教練盯着,安靜如雞。等滑完結束,到了120米開外,天高皇帝遠,話匣子就再關不住。

“烈哥就這麼忍了?”

“不忍怎麼的?老範把杭峯交他手裏,就是想看他怎麼處理,他總不能直接就上臉色吧?”

“那這樣多難受啊,要我當時就拒絕了。”

一輪滑過,步行回去,繼續排隊,同時聽教練訓話。

“某某某,空中姿勢太散,身體繃緊一點。”

“某某某,爲什麼落地每次有好有壞,軸心還用我說嗎?找不到軸心就去蹦牀上練。”

“某某某,注意力集中一點。”

滑到盡頭,交談的人羣裏又多了一個,“你們想多了吧,出國名額最少兩個,以烈哥的實力名額必有他一個,真到了國外的賽場上,就是裁判說話了,他和杭峯纔沒有競爭關係呢。”

“嘿!還真是!”

“對呀!我之前怎麼沒想到?”

排隊。

教練斥責:“怎麼回事呢?說話說個不停,就這注意力練什麼?再來一次外面蛙跳十圈。”

再一次的安靜如雞。

但是滑出了教練視線範圍裏,嘀嘀咕咕的聲音再次響起。

“嘿,還真是,我想一下還真是你說的,杭峯來不來關烈哥什麼事啊?也不關咱們的事,該急的是一線那幾個啊?葛俊宇、傅宏偉和董楊。”

“是董楊吧?董楊今年出成績呢。”

“不好說,訓練纔開始,葛俊宇和傅宏偉今年狀態都可能起來,董楊去年拿下名額不代表他今年也能拿到,鐵打的烈哥流水的老二,誰知道今年什麼情況。”

“噓,董哥在後面。”

教練很不滿意大家今天的狀態,但抓不到人,隊員們各個都成了“地頭蛇”,清楚哪裏可以避開他,在他的觀察死角嘀嘀咕咕,等到了面前一個比一個規矩。

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了,在不在狀態還看不出來嗎?

教練都想吼上一嗓子,杭峯來了關你們什麼事,連個競爭資格都沒有,還驕傲了怎麼的?董楊他們幾個可比你們有緊張感多了!

再滑一輪。

自以爲避開教練監視死角的隊員們,議論的更加肆無忌憚。

“杭峯四周半了吧?董楊哥也是四周半。”

“董楊四周半隻是偶爾訓練發揮,杭峯的四周半是上了賽場的,不一樣。”

“笑話,那杭峯的四周半還是超級u型池才完成的呢,七次折返換誰不行。”

“不是,杭峯當時雖然滑的是超級池,但在第五個折返他就把四周半做了。”

“超級池比我們常規池高半米啊大哥!”

“那也……”

前面的爭執依稀傳進董楊人的耳朵裏,本來有着競爭關係,平日裏也就維持個表面平和的名一線隊員不知不覺間就走在了一起。

彼此對視,都從對方的眼裏看見了壓力。

能出國比賽的選手和不能出國比賽的選手能一樣?國家隊的“一線”和“二線”,在隊伍裏的地位和成就感也不一樣。

運動員這身份也有個升級的過程,最次的就是體育愛好者,然後是普通學校的體育生,市一級的運動員、省一級、國家級,國家級裏的一二等,再到國際上的一二等。每一步邁出去收穫的榮譽和成就都不一樣,更不要說那明晃晃的利益。

杭峯只在國內打未成年組比賽的時候,一個冠軍也就萬把塊錢的獎勵,有時候拿了冠軍連錢都沒有,如今到了國際賽場,不過拿下滑板速降巡迴賽和巨浪挑戰賽這兩個比較“偏”的世界冠軍,個人資產就直接到了七位數。

就連出門定個房間,買張機票,都不再摳摳搜搜。

這些變化,得到的想要保持,沒得到的羨慕眼紅。

就說去年董楊出國比賽,拿的津貼就比別人高,能進決賽,能拿獎牌,還有更多的獎金。

獎勵是明明白白的,還不要說那份成就感,董楊去年一年走路都擡頭挺胸,無時無刻不想更進一步,超越孫烈,讓自己成爲國家隊的“一哥”。

擋人財路猶如內啥,阻人前途更甚!

董楊不喜歡杭峯的理由很充分。

剩下兩人,葛俊宇和傅宏偉也不喜歡杭峯。

個人雖然沒交談,眼神一對上,就知道彼此的想法了。

得爭氣!

讓杭峯看看國家隊員的真正實力,別以爲自己有多厲害,再強的過江龍到了國家隊也得給我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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