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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白鳥優宇

第一百五十章

孫烈心緒紛亂,沒發現在杭峯滑完後,賽場有一段時間不算短的安靜期。

五週啊!

杭峯可是完成了五週啊!

竟然沒有掌聲?

不科學!

然而事實就是,很多觀衆來看比賽都是看熱鬧,看見選手飛的高,圈轉的多,就當做厲害。

只是不熟悉這項運動的,很難在電光火石間,看清楚賽場上的人,究竟轉了多少圈。

對於他們而言,四周和五週的差距都不大,反正帥就行了。

所以大部分人在杭峯完成比賽後,都非常平靜地鼓掌,平靜地祝賀杭峯完成第一場資格賽。

有些人鼓完了掌,還拿起餅乾繼續喫早飯。

嘖,資格賽而已,就算是杭峯的資格賽也沒什麼好看的,今天來這裏看個熱鬧就行。

然而餅乾拿起來,還沒等撕開,就發現了賽場氣氛有點不對勁。

很多人都在左右觀望,爭論議論,“嗡嗡嗡”的聲音,表情在逐漸扭曲中顯得有點變態,繼而高高舉起了手掌。

第一個人舉起手,亮出了整個手掌。

不懂。

接着第二個人單手舉高,來回的翻轉,眼睛亮的逼人。

不懂……但好像情況有點不對。

隨後更多的人站起來,舉起手,終於有聲音傳到耳邊:“五週!是五週!!”

五週的聲音逐漸變得喧囂,這位正打算喫餅乾的觀衆,瞬間覺得手裏的餅乾不香了。

他扒拉着不遠處站起來舉手的人問:“杭峯剛剛是做了五週嗎?是嗎?是嗎!?是哪一跳的五週啊?”

“第五跳!五週!!”

隨着這聲喊,整個觀衆席像是全面激活了一般。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他們舉起雙手,五指張開,瘋狂地大喊:“五跳!五週!五跳!!五週!!”

一隻手代表第五跳。

一隻手代表五週難度。

可容納兩千人的觀衆席,幾乎所有人都站起來舞動雙手的聲勢,有多麼壯大?

沒有親眼看見過的人無法想象。

彷彿海浪在呼嘯一般,又如雷聲陣陣,整個山脈似乎都在震動,要不是早就處理過山巔的積雪,這齊聲大喊的聲勢,足以引發一次雪崩。

太熱鬧了!

資格賽的第一場比賽,就讓華國的觀衆有如過年一般的興奮。

杭峯!

第一個出場!

第五跳五週!!

一個足以在這個級別的賽場上,直接鎖定冠軍的發揮!!

“啊啊啊啊啊!杭峯愛你!!”

大喊的表白聲,早上早起的那點兒睏倦消失殆盡,興奮到了極致。

啊哈哈哈我可以啦我又活啦我可以繞着雪場跑一百圈哇哈哈哈!!

範銘爽到了。

他站在位於u型池上方的教練位上,傾聽從觀衆席那邊傳來的尖叫和掌聲,一陣舒爽。

杭峯在第一場資格賽,就去衝擊五週,他雖然意外,但既然順利完成了,他當然是高興的。

甚至有種揚眉吐氣的舒爽感。

畢竟已經快四年了。自從孫烈進入瓶頸之後,他帶的男隊隊員,就再沒有一個具備爭奪世界大賽獎牌實力的出現,四周半的難度在國際賽場上,也只是一個能夠進入決賽的普通水準。

多少次的期待,多少次的失望。

甚至已經有點習慣了,自己和隊員們在國際賽場上的默默無聞。

終於,在杭峯來到國家隊後,所有的一切都在發生變化。

杭峯完成了五週。

在過去的將近一個月的集訓裏,杭峯完全具備了完成五週的能力。

這次的比賽,是一場考驗。

杭峯是否可以在比賽的壓力下,去衝擊五週。

範總以爲杭峯還要適應一下賽場,或許要等到決賽場上纔會用。

沒想到,杭峯是一點懸念都沒有留,直接在資格賽就嘗試衝擊五週,並且成功了。

聽着那遠處響起的掌聲,範總一時間嘴裏是千百般的滋味難以描述。

那些辛苦,那些壓力,那些不知道多少個夜晚的輾轉反側,無法訴諸於口的擔憂,這一刻統統消失在敞開的大門前,冰雪消融,化爲濃濃的欣慰。

繼而,臉上無法控制地張揚出笑容。

對!就是這樣!爽了爽了!!

範總壓不住臉上的笑,果斷也就不壓了,最後看了一眼裁判席的方向,急匆匆地轉身離開了u型池,追着杭峯過來的方向,小跑離開。

輕盈的像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

“杭峯!”

遠遠看見人,範總便大喊出聲。

於是,那個正夾着滑雪板走來的年輕人,靜立在雪地上,盈盈笑着。

“杭峯啊……”

總裁判查利先生正和其他七名裁判一起,觀看剛剛那場比賽的重播。

沒辦法,杭峯的最後一點,實在有點太出乎意料了,就算是裁判,都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閃了一下腰。

如今有一個算一個的,全都扶着自己的“老腰”,覆盤比賽。

倍速放慢到一倍的情況下,足以讓裁判輕鬆無比數出杭峯的週數。

第一跳,540。

第二跳,1080。

第三跳和第四條都是1440。

講道理,以過去幾場國內賽,以及去年杭峯參加“x-games”,所展現出的實力,杭峯留給裁判的印象,在兩次1440的難度下,杭峯在最後一跳醞釀的明明應該是四周半1620的難度。

誰能想到,他竟然是在憋一個五週的大招。

一週翻騰加四周的轉體,雖然是最簡單的後手抓內刃,起落也沒有內外刃和前後身位的變化,可五週的完成依舊有着讓人震驚的魅力。

畢竟,人類的體能上限,能夠在常規池的五次折返,能夠完成五週本身,已經是頂尖選手對自身和場地極致運用的結果。

哪怕是最差的五週,每一次的出現,依舊能夠驚豔世人。

更何況杭峯的五週也算不上最簡單,一週翻騰加四周轉體,還是有點變化性。

“是五週。”

“確實是五週。”

不等電視屏幕裏,覆盤的內容到最後,裁判們紛紛有了定論,並且交談了起來。

“這一跳不錯,高度、空中姿態,包括起跳和落地的位置都很好。”

“沒想到資格賽第一場就會出現五週,幹了那麼多年的裁判,還是第一次遇見。”

“小夥子的狀態很好,看的出來有種迫不及待的展示欲。”

“你們之前知道他會完成五週嗎?”

最後一句話,問的正是三名華國裁判。

聽見同事的詢問,他們對視一眼,繼而苦笑搖頭,正要說話。

“咳!”

查利先生不高興地咳嗽了一聲,提醒道:“請各位同僚不要交流,更不要分享自己的看法和意見,影響其他人的打分。”

裁判室裏瞬間安靜了下來。

總裁判提醒的在理,裁判之間不交流,是他們的工作守則,要不是杭峯在資格賽第一場比賽,做出這樣出乎意料的表現,他們絕不會這樣違反裁判守則。

這邊,查利先生環顧一圈,最後將目光再度落在了電視屏幕上。

作爲這場比賽的主裁判,查利先生不參與打分,他的工作主要是監督打分裁判,以及對最後的結果有一票否定權。

換句話說,不打小分的總裁判,更是依靠“印象分”來對選手進行判斷。

當面前的打分器一個個亮起,來自各個裁判的分數在他的眼前彙總,查利看着眼前的這個分數,揚起了眉梢。

完全超出他對杭峯預期印象分的一個分數啊。

甚至有點離譜。

查利先生的手移到打分器上,在否定鍵上停了下來,眼底浮現掙扎的情緒,猶豫再三,終於按下了另外一個按鈕。

分數通過了。

最先通過的分數,會率先反饋到裁判面前的打分器上,同時在電視屏幕上,還有一個專門顯示排名的積分區。

此時此刻,第一個名字,伴隨着國籍和分數,一同出現在了畫面上。

裁判們看見,都忍不住眉梢一揚。

雖然說自己也參與到打分的一部分,但最後這個分數出來後,還是讓人有些驚訝。

更離譜的,是總裁判竟然通過了!?

這樣的分數,在洲際盃裏,向來只會出現在歐洲盃和米洲杯的賽場上,而且大部分也只出現在決賽場上。

資格賽第一個出現的分數就是這個水準,後面還怎麼比?

裁判們面面相覷,欲言又止。

“咳!”

還是總裁判查利先生,他提醒道:“第二名選手已經等的足夠久了,還請各位同僚集中注意力,專注在工作上。”

又是一番敲打,裁判們只得將自己快要飛起來的心思狠狠壓下去。

只在私下裏,三位華國裁判找到機會,目光對上,眼底都是難以掩去的興奮。另外幾名外國裁判則暗自思量,要儘快把消息傳回國內,告訴熟悉的教練選手。

極限運動的“大鱷”來了。

……

終於,杭峯的分數,出現在了積分榜上。

這樣的積分榜,不僅在選手休息室裏掛了好幾臺,在觀衆席和部分通道上,都有顯示。

擔任過冬奧會主會場的滑雪場,配套設施可以說是全面到讓人驚歎的程度。

這一刻,數不清的人,看見了杭峯的分數。

“這個分數,怎麼可能?!”

“就算是東道主選手,給的也太高了吧?”

“你們沒看直播嗎?他完成了五週。”

“五週?在資格賽?第一場就去做五週?這調兒是不是起的太高了?”

緊接着,無數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裏的一個人身上。

那是一名島國選手。

白鳥優宇。

世界排名第五名,在孫烈之後,被稱爲“亞洲第一”的單板u型池選手。

當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白鳥優宇臉上的時候,白鳥優宇卻把自己團在椅子上,倒着時差。

帽檐壓的低低的,頭一點一點的,睡的正香。

坐在一旁壯漢似的教練感受到奇怪的目光,出去走了一圈,再回來的時候,撲扇般的雙手一把抓在白鳥優宇的肩膀,用着要把他脖子晃斷般的力度,大力搖晃。

同時口水噴吐:“起牀了!!快醒醒!!別睡了!!”

白鳥優宇的腦袋前後搖晃,鴨舌帽順着腦後飛下,露出一片柔軟茂密的黑色頭髮,還有頭髮下面白皙到耀眼的皮膚,以及一對黑的格外明顯的黑眼圈。

隨後,眼睛有氣無力地睜開,嘟囔了一句,眼看着閉上眼睛又要睡覺。

壯漢般的教練熟門熟路地打開一張溼巾,“啪”的一下,重重地拍在他的臉上。

安靜了下來。

無數的目光落在這邊,好奇地期待着接下來的一幕。

無力垂在腿邊的手,像是一個甦醒的過程,一點點緩慢地擡起來,一把抓住臉上的溼巾,拽下來。

黑眼圈後面的狹長雙眼,已經睜開。

白鳥優宇,22歲。

連續三年“亞洲盃”的男子單板u型池冠軍。

世界盃前五名的常客,也拿過一站世界盃u型池的金牌。

可以說是今天這個賽場上,“大魔王”般的存在。

扯下溼巾的白鳥優宇,像是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眼眸裏閃着明亮的光霞,在所有人的注視中,緩緩走到積分榜前,駐足觀看。

於是,那些跟着他移動的目光,也一同落在了屏幕上。

藍色的屏幕上,只有,且只有一個名字,一個時間。

第一名

華國

杭峯

9430分。

這個分數,如果沒有東道主的分數加成,以及“洲際盃”賽場分數偏高的因素,足以在“世界盃”的分站賽上,去爭奪一枚獎牌。

看着這個分數,白鳥優宇轉頭去問身邊最近的一名參賽選手:“他做了五週嗎?”

這名選手愣了一下,繼而點頭:“是的。”

白鳥優宇嘴角一勾:“有意思了。”

一直十二分關注白鳥優宇的奧利表情變化,看向身邊的師兄:“這個人怎麼樣?”

師兄搖頭,無法回答。

超一流的運動員和普通運動員,即便經常在賽場上見面,但中間始終有一層隔閡,雙方處於不同的階層,僅憑眼睛看見的東西,根本無法對對方做出精準的評估。

師兄唯一知道的只有,“實力很強,亞洲第一。”

頓了頓,又說,“很低調的一個人,賽場上看見,大部分時候都在睡覺。”

奧利驚訝:“晚上幹嗎去了?黑眼圈這麼重?”

師兄搖頭,轉而看了一眼積分榜上杭峯的分數,諱莫如深地說:“看來這次的比賽,就看這兩個人的表演了,和我們沒什麼關係。”

奧利聞言斂眸沉吟,最後也無奈地點了一下頭。

杭峯的目標是“世界盃”,但在那之前,他必須要先和白鳥優宇賽上一場,那個級別的比賽,確實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說話間,積分榜變化,第二個名字出現在了上面。

是華國的孫烈。

這位已經連續征戰國際賽場五年的老將。

孫烈作爲華國單板u型池的代表人物,奧利在訓練覆盤的時候,自然對他所有了解。

9120的分數,大概率是給了一些東道主的加分,以他過去客場作戰的成績,分數大多是在88分上下浮動。

看到這個分數,奧利都有點替孫烈尷尬。

看來這位老將,如今已經被他的朋友,在實力上,被狠狠地壓制了呀。

如果沒記錯的話,不久前的聯賽,這兩個人才比過一場,那一場比賽贏了的孫烈,如今已經被大比分的超越了。

五週,果然是很恐怖的存在。

希望杭峯能和他的師兄和平相處吧……

奧利將目光從積分榜上移開,看向賽場的方向,想要看見從那裏歸來的身影。

等了好一會兒,一直到第五名選手的分數出來,才遙遙看見杭峯和他的教練,還有孫烈一起走回來。

唔……看這情況好像還好?

好,當然是好了。

孫烈就算心裏有點難過,但也知道問題不在杭峯身上,自己卡在了五週的“瓶頸”,杭峯在比賽上完成了五週,裁判給他更高的分不是很正常。

他只是表示:“要是早知道你要做五週,我就在你前面出場了。”

杭峯笑着,心情當然不錯,醞釀了那麼久的五週,終於順利達成。即便是在犧牲了前面第四跳難度的前提下完成,但可以在賽場上做出五週,着實讓他鬆了一口氣。

畢竟,很多運動員在訓練時候能完成的動作,在賽場上未必就能完成。

“比賽狀態”本身就是每一個運動員和教練,都在研究的課題。

在沒有真正做出來五週之前,杭峯自己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成功。

現在算是鬆了一口氣,在接下來的比賽裏,可以不用那麼緊張地去惦記着五週,他現在更應該做的,是向裁判展示自己四周半的“池子深度”,更快地獲得裁判們的好印象。

比完賽後,杭峯和範總第一時間碰頭,卻沒有離開,而是重新回到u型池上,等待隊員們的比賽結束。

看過了孫烈的比賽,也看過了董楊的比賽。

都發揮出了自己應該有的水準,這一路上,範總一直在對他們進行點評。

比起孫烈的釋然,董楊顯然被杭峯的五週打擊的不輕,整個人的情緒都不算高,走在隊伍的後面,時不時地看上杭峯一眼。

心裏這難受啊。

終於來到國際賽場的董楊,還以爲自己終於駕駛着摩托車駛向希望的田野,結果人家杭峯已經開着跑車奔赴詩和遠方。

就……沒得比。

一開始自己的那些算計,人家都沒當回事,難怪孫烈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他,原來那是看大傻子的眼神。

如今一錘子落下,可算是把自己的腦袋給敲明白了,可惜同時帶來的還有強烈的羞恥感。

杭峯和範總,還有孫烈走在一起,自然而然杭峯走在中間。

左右逢源,氣氛極好。

範總笑的模樣,簡直讓人懷疑他被傻鬼上了身。

“挺好挺好挺好。”不知道多少次了,範總重複着這個詞,對杭峯和孫烈說,“分數出來,成績都很好,最有壓力的部分過去,剩下的一場比賽可以放鬆一點。”

說到這裏,範總想到什麼,轉頭看向董楊,說:“我說的不是你,你還是要有緊張感。”

董楊:“……”

羞恥感爆表啦!

不用特意提醒我知道啊啊!!

此時,正好路過一個積分顯示的屏幕前,已經出現的幾個選手,董楊排在倒數第二位,分數是7880分。

這分數其實也不算差。

對於第一次參加“洲際盃”,而且只有21歲的董楊而言,能夠在第一場比賽,就拿到接近80的分數,已經很不錯了。

要不是今年有杭峯,董楊一定會收到範總的正面鼓勵,只是如今範總再想鼓勵兩句董楊,難免就有點違心了。

華國隊一起回到選手休息室裏,無數的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奧利第一個迎上來擁抱了杭峯。

當然孫烈也有屬於他的國際友人,在一起交談說笑。

最先上場的選手固然壓力很大,但如果表現的足夠好,壓力自然留給了後面的人。

就只看這資格賽的第一場成績,杭峯和孫烈就已經穩進前12名,穩進決賽。

奧利把杭峯拉到一旁,用目光示意他往白鳥優宇的方向看。

杭峯看了一眼,沒有表示的收回了目光。

奧利說:“你出成績後,大家都在看他。”

杭峯說:“這次比賽,確實更大可能是我和他的競爭。”

奧利點頭:“知道就好,小心一點。”

杭峯愣了一下:“小心什麼?”

奧利說:“島國啊,南村直人,你不是在提醒我嗎?”

杭峯啞然失笑:“南村直人只是個例。”

奧利眉梢一揚:“還有原田丁次,別以爲我不知道,他背叛你的事,在你的粉絲團裏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粉絲團?你在我粉絲團裏?”

“當然,在我分享了我和你的照片後,他們可喜歡我了,還告訴了很多你不會和我說的事。無論是原田丁次還是南村直人都太糟糕了,這個白鳥優宇也不會例外。”

杭峯想了想,沒有說話。

雖然杭峯覺得按照國籍區分自己的敵人,極度非常地不靠譜,但是不得不說,至少在這個賽場上,自己和白鳥優宇確實是非常明確的對手。

這種認知也讓杭峯的注意力一直在白鳥優宇的身上,偶爾視線掃過,都會在白鳥優宇的身上的停頓。

不得不說,那對黑眼圈真的很獨特,像畫了煙燻妝似的,看習慣了竟然還有點很難形容的,類似於舞臺明星的風格。

人挺帥的,符合時下亞洲人的審美。

白鳥優宇的號碼牌在45號,算是比較後上場的選手。

他比完之後再比三個,就又到了杭峯上場的時候。

杭峯被範總提醒着,早早的起身活動身體,最後不知不覺地走到了直播屏幕前。

屏幕裏出現的正是白鳥優宇的臉。

攝像頭給了白鳥優宇的臉一個大特寫,正準備出發的男人正將護目鏡放下,動作稍稍停頓,看向屏幕的眼睛裏光芒淬利,猶如箭矢最尖銳堅硬的部分,展現出頭部運動員在賽場上該有的鋒芒。

和在選手休息室裏判若兩人。

杭峯的眼睛微眯。

和白鳥優宇的目光,像是隔着時空碰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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