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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我驕傲!

第一百五十九章

杭峯站在後臺,和孫烈在一起。

他的身邊還站着唐雋和範總,所有人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範總快要笑傻了。

白鳥優宇情緒不高,蔫蔫的和他的教練單獨坐在一個地方。

前一眼杭峯還看見他在和他的教練說着什麼,下一眼就看見他仰着頭睡着了。

白鳥優宇可以說是杭峯看見過的運動員裏,最愛睡覺的那個。

關鍵怎麼睡,他的眼睛上都有一圈黑眼圈。

孫烈坐的屁股發麻,瓜子也不想嗑了,一邊喝水一邊左右張望:“在等什麼呢?”

“等媒體進場,一會我們還有個記者會要參加。”說到這個範總眉飛眼笑,周娜的記者會他倒是參加過幾次,男隊這邊還是第一次,真是太突然了,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呢~

“哦,葛俊宇好像也說他們在外面,媽的有點緊張啊,一會不會走成順拐吧。”孫烈說着又跳了起來,活動身體,最後一轉頭看向淡定坐在椅子上,和唐雋嘀嘀咕咕說個不停的杭峯。

“你不緊張嗎?”說完,他自己又笑了,“對哦,你經驗從某方面來說還是挺豐富的。”

杭峯停下和唐雋的交談,搖了一下頭。

“還是緊張的,極限賽場畢竟不一樣,那裏是個人賽場,和這個賽場的感覺完全不同。我夏天的時候拿衝浪世青賽金牌,完全沒想過國歌響起來的時候,我會流淚。”

聽完杭峯的話,孫烈和範總對視一眼,都笑了。

孫烈說:“這就是國家榮譽感,集體榮譽感,我特別想哭一次,可惜沒什麼本事,拿不到金牌,奏不響國歌。

這次靠你,我終於能站在領獎臺上,聽一次國歌了。

害,別說,只是這麼想着,我的好激動。

就假裝我拿的是冠軍啦,哈哈哈!”

看了一眼笑的逐漸猖狂的孫烈,這一次範總只是擡手按了一下他的他頭,沒有說話。

孫烈按着自己被壓下的頭髮,“嘿嘿”地笑着,卻也不說話了。

奏響國歌好難……

拿冠軍真的好難啊……

“走吧。”

頒獎時間到了,範總率先站起來,笑着將兩個人推起來,一直把他們送到舞臺的邊緣。

白鳥優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這裏,他的臉上沒有表情,甚至帶着幾分懶洋洋的不悅。

十拿九穩的亞洲盃冠軍丟了,換誰都不高興。

然而看見他們過來,視線對上,白鳥優宇還是對他們露出了一個禮貌的笑容。

孫烈率先笑着迴應,一邊伸出手一邊說:“這次見面還沒說過話,之前在哪裏訓練呢?倒時差很痛苦的樣子。”

白鳥優宇握上孫烈的手,捂着額頭說:“加拿國,入冬就去那邊了。倒時差真是太痛苦,離開這裏,我又要繼續倒時差。”

孫烈揚眉:“入冬就在爲世界盃做準備了嗎?”

白鳥優宇看向杭峯:“是啊,那時候誰知道亞洲會出現他呢。”

孫烈哈哈地笑:“我也就比你早知道一個月,正式介紹認識一下,我小師弟杭峯,極限運動過來的大佬,滑板速降和衝浪都超級牛皮。”

於是杭峯再一次握上白鳥優宇遞過來的手,說:“你好,對這兩項運動感興趣的話,可以來找我。”

氣氛變得和諧了起來,少了賽場上的針鋒相對,其實都是年輕人,即便各自效力不同的國家,實際上私下裏相處並不都是那麼具有攻擊性。

至少同樣出身島國國家隊的白鳥優宇,在國際禮儀也有着絕對的要求,下了賽場,爲了國家關係都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模樣。

就說比賽時候,杭峯被白鳥優宇刺激的那幾句,在西方國家這可是正面的社交,要不是認可你的實力,誰和你廢話,大將軍給一個小兵下戰書,那不是直降身份欺負人嗎?

當然,輸給杭峯這事兒,對於白鳥優宇而言依舊不太好過,即便孫烈賣力搞“國際社交”,白鳥優宇還是很快蔫了吧唧的不再說話了。

杭峯見他站着都能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真困,還是自閉了。

和孫烈對視一眼,不再說話。

這時候表現的太興奮,很有幾分炫耀的意思。

贏了比賽炫耀無可厚非,但一而再地打擊輸掉的人,就很不道德了。

安靜沒有太久,很快就有笑的只剩下一排牙的工作人員走過來,對杭峯他們說:“可以進場,準備就緒。”

最後四個字說的慷慨激昂。

什麼就緒?

當然是國旗和國歌。

常規賽場最讓人振奮的就是有升國旗奏國歌的規則,這也是一個國家唯一可以在另外一個國家升國旗奏國歌,還不引起抗拒,更甚至是尊敬的極少數方式之一。

白鳥優宇聞言睜開眼睛,摸了摸鼻尖,微微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在他身後跟着的是杭峯,還穿着比賽時候的那套國家隊服,紅與白相間的設計,最顯眼的就是胸口處醒目的國旗。

孫烈走在後面,笑開牙齒,對範總揮揮手,看見身邊的唐雋,又興奮地拋出一個飛吻,連蹦帶跳地跟了上去。

唐雋:“……”

這一哥真心不正經。

從幕後走出,燈光聚焦於舞臺中間的領獎臺上,光線刺眼,杭峯眨着眼睛,好不容易纔適應。

依稀看見,前方臺下可以容納2000人的觀衆席竟然坐滿了大半,大賽的工作人員、裁判,還有一部分來自各個國家的國家隊員,分佈坐在前面的三四排。

媒體記者和他們的吃飯家伙對準領獎臺,出現在後面,將參賽人員和普通觀衆隔開一段距離。

再後面則是趕來觀看頒獎儀式的華國觀衆,大部分人都站在自己的座位前面,一眼掃過去,都是被高高舉起的國旗,還有舉着“華國加油!”“愛你!”“杭峯”之類的應援牌。

最顯眼的還是在正中間,足有普通國旗三四倍大的巨大面國旗,被舉過頭頂,醒目耀眼。

杭峯眨了眨眼。

手指有點麻。

他在國際賽場上還第一次看見這麼多面祖國的國旗,在觀衆手裏起伏舞動的國旗就像一顆顆滾燙熱血的心,盈滿了與有榮焉的驕傲,撲面而來。

杭峯深呼吸一口氣,踏上了最高的領獎臺。

動作剛起,還沒等站穩,山呼海嘯般的尖叫和掌聲響起。

大禮堂的聚音效果非常可怕,所有的聲音匯聚,衝撞上舞臺,不斷迴盪,一聲比一聲大。

猶如雷鳴。

杭峯緊張地理了理衣襬,手放下去又拿起來,整理衣領和頭髮。

杭峯向來不喜歡留太長的頭髮,尤其前段時間決定上量衝擊五週後,他嫌棄長頭髮礙事,自己用電推子在浴室裏剃了個平頭。

如今頭髮重新長出來一點,在燈光下毛茸茸地裹了頭皮一圈,青澀中有着幾分陽光,襯得那濃眉大眼的五官很是堅毅。

“去年初見,看着還是個孩子模樣,今年再看,成熟很多啊。”

看直播的觀衆一臉唏噓地笑着,頗有幾分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模樣。

評論區的風格也在發生奇妙的變化。

“怎麼辦,想和弟弟談戀愛。”

“去年還想揉腦袋,今年只想揉脖頸了怎麼辦?”

“有點心動,口胡!我明明是個姨媽粉!我不要當女友粉,堅持住莓莓可以!!”

大概是舞臺燈光的原因,也或許是冠軍光環的加持,杭峯站在領獎臺的最高處,高大的身材和深刻的五官,呈現出莫名的吸引力。

那雙精神抖擻的雙眼,既承載着無限璀璨的星光,又神祕的猶如無法探知的深沉宇宙,交織出這個年齡的男性獨有的魅力。

音樂就在這時停止了,隨後三名穿着銀色襖裙的禮儀小姐,端着一個托盤,端莊地從舞臺的側面走出來。

走在他們前面的是這場比賽的頒獎嘉賓,華國體育總局的局長。

兩鬢的髮絲花白,笑容慈祥可親,穿着一套黑西裝來到領獎臺前,依次頒發獎牌、花束,還有一句祝賀的擁抱。

先是孫烈,隨後來到杭峯面前。

杭峯彎下腰,等待對方將金牌掛在脖子上,隨後接過那束在冬季裏綻放正烈的鮮花。

接着這位局長在擁抱杭峯的時候說:“17歲是絕大部分體育項目的開始,無論是常規賽場還是極限賽場,竭盡所能地綻放自己的光華吧!”

杭峯笑着,反手輕輕抱住這位老者。

局長最後頒獎到白鳥優宇,只是按照慣例握手,說了一句恭喜,隨後便將舞臺讓出,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領獎臺上的年輕人。

華國的冬季項目向來弱勢,這般有兩名國家隊員登上領獎臺的場面可不多見。

隨後,國歌響起。

杭峯在千人合唱中,右轉正對國旗升起的方向,看着那兩面鮮豔的國旗冉冉升起。

此時此刻,無數華國人都在電視機前,齊聲歌唱。

……

“洲際盃”後,國家隊員就要爲“世界盃”做準備了。

“世界盃滑雪賽”一共有三站。

選手在每一站都可以爭奪分站賽的獎牌,隨後由三場比賽積分最高的選手,獲得世界盃的總冠軍。

也是滑雪賽最高的賽場。

每一名滑雪運動員,畢生都在爲“世界盃”奮鬥。

華國隊這邊,在通過了國內聯賽和“洲際盃”比賽後,拿到“世界盃公園滑雪賽”門票的運動員一共是七名。

單板滑雪:

周娜,參加坡面障礙技巧、u型池和大跳臺。

孫烈,參加u型池。

杭峯,參加u型池。

自由式滑雪:

解溪,參加坡面障礙技巧和大跳臺。

石璇璇,參加跳臺滑雪。

謝龍軍,參加跳臺滑雪。

駱元,參加u型池。

其中,周娜和石璇璇具備冠軍爭奪能力。

解溪的比賽任務是拿獎牌。

杭峯、孫烈和駱元則是進入決賽。

謝龍軍算是壓線獲得“門票”,能多參加一場比賽就是一場比賽,也當是爲以後積攢經驗。

那麼大的一個華國冰上項目協會,在籍運動員超過一千人,就是國家隊的整個冬季項目組也有四百多人,但最後夠資格參加“世界盃”的卻只有七人。

雪車項目沒人。

北歐兩項沒人。

越野滑雪沒人。

高山滑雪沒人。

還有單獨作爲一個大項的滑雪跳臺也沒人。

華國冬季項目想要在國際賽場上,如同夏季項目那般具有優勢,還需要不止一代人的奮鬥。

國家隊出征“加拿國世界盃第一站”,領隊是冬季項目運動協會的一位副會長,各隊還會安排兩個教練名額跟隊,計劃提前半個月抵達加拿國進行適應性訓練。

那之後,因爲比賽集中在兩個月時間裏,所以沒有特殊情況的前提下,出征的國家隊員不會回國,而是輾轉在三個世界盃賽場,訓練、適應、比賽。

今年二月份的春節,運動員恐怕也很難回國了。

考慮到運動員的狀態和情緒,出發日定在了“洲際盃”比賽結束後的第三天,更先比完賽的運動員可以放假回家,短暫的和親人團聚。

杭峯結束比賽的時間是賽程中間,所以有七天的假期,看似很長,但杭峯想要做的事情非常多,所以在領獎結束,一開完記者會後就跑掉了。

“現在?現在走?”聽見杭峯請假,範總的眉梢高高揚起,很不放心地看着杭峯,“是明天一早的飛機嗎?那麼趕?”

杭峯搖頭:“定的後天下午的飛機,我明天打算去唐雋的集訓中心探個親。”

範總不太理解地揚眉。

杭峯憂愁地說:“您也知道淘汰制的集訓壓力很大,唐雋的脾氣也不是很合羣,我就想去看看。”

範總恍然大悟,“對哦,唐雋一看就是乖學生的類型,你這兩天拿獎熱度正高,過去正好。”

杭峯:“……”

乖學生?

所以您的意思是唐雋會受欺負嗎?

呃……就唐雋那張嘴,不懟的其他乖學生哭都算好的了,誰敢欺負他。

杭峯當然不能直說,自己這次過去不是單純給唐雋撐腰,只是希望其他人看在自己的面上,別被唐雋冷的太厲害不敢接近。

孤立本身也是“暴力”的一種,即便這是唐雋自己的原因,但如果能有那麼一兩個集訓隊員願意和唐雋說上兩句話,自己在外面集訓的時候,也不會過於牽掛。

老師下發的通知,全隊都知道,只有一個人因爲自身的原因而無人告知,挺慘的不是嗎?

杭峯從範總那得了假,回到房間的時候,唐雋不但已經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就連杭峯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看見他回來,正在疊衣服的唐雋說:“現在叫車正合適。”

杭峯上前幫手,笑道:“就不怕我請不了假?”

唐雋搖頭:“不會,就你現在在範總心裏的地位,稍微找個站得住腳的理由,他都不會不答應。”

“嗯,你是個大聰明。”杭峯調侃着,歪頭在唐雋臉上親一口。

“……”唐雋沉默兩秒,繼而笑問,“所以是什麼理由?”

“……”杭峯可不敢說。

杭峯這次比賽前不久,才從蛤蜊山那邊回來,東西只拿出要用的部分,收拾起來很方面。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將行李收拾整齊,兩個大行李箱留在屋裏,隨手揹着一個旅行袋就出門了。

留在房間裏的東西,範總會在集合那天,直接幫他帶到機場,跟着他出國比賽。旅行袋裏只裝了一套換洗衣服,畢竟只在唐雋那邊停留一天,回到n市,一件薄外套就能過了整個冬天。

倒是唐雋的東西很多。

光是那套攝影器材就佔了大半的行李箱,還有杭峯拿給他的那套國家隊服,衣褲加外套將行李箱塞的滿滿當當,書都沒地方放。

杭峯自覺擔起男朋友的職責,肩膀揹着唐雋的書包,手裏推着唐雋的行李箱,上面放着自己蔫癟的旅行袋,一路出門,先去了孫烈的宿舍。

國家隊的宿舍裏很熱鬧,單板這邊男子組的比賽基本全部結束,國家隊員們即便沒有比賽,也像是經歷了一個心驚膽戰的緊張過程。如今驟然放鬆下來,走在走廊上到處都是說笑聲。

都十點過了,可是遠遠超出了平時睡覺的時間。

今天沒有查寢。

由着他們玩。

杭峯直接推開孫烈宿舍的房門,屋裏聚了六個人,正拿着手機聯網打遊戲,還有兩個旁觀的。

桌面上有瓜子水果,還有喝完的幾瓶啤酒。

門被驟然推開,屋裏戰的正酣的一羣人一個激靈,快如閃電地將酒瓶藏起來。

看見杭峯,又放鬆下來。

“是你啊。”

“嚇死了。”

“我就說老範懂得起,這時候不會特意來找麻煩。”

杭峯嗅了嗅空氣裏的酒氣,目光落在孫烈的臉上。

孫烈嬉皮笑臉:“我沒喝,是他們非要喝,饞得我啊,你看我磕了多少瓜子,明天嘴裏非起大泡不可。”

杭峯認爲孫烈喝多喝少肯定是喝了,可惜沒有證據。

面對一臉“無辜”的孫烈,杭峯只能說:“烈哥我走了啊。”

“行,路上注意安全,你的行李回頭我給你帶去。”孫烈接着又笑道,“給我好好教訓那些敢欺負我們小唐的傢伙!搞不定就搖我,學神這種東西,我一拳能打十個。”

唐雋揚眉看過來。

哦,原來是這個理由。

杭峯:“……”

還說沒有喝酒。

唐雋靦腆地笑着:“謝謝烈哥,您放心吧,我能處理的。”

孫烈拍拍胸口,並指在頭上一揮:“自家人的事,別和我見外,行了,路上小心,記得先把酒店訂好,別進了城大半夜的抓瞎。”

“嗯。”杭峯和唐雋一起點頭,又對其他人揮揮手,這才走了。

下了樓,喧鬧聲遠去,深夜的北方冷的厲害,冷風颳在臉上,更小刀子割肉似的,杭峯又手忙腳亂的把外套拿出來給唐雋裹上。

暖黃的路燈下,兩人相視一笑,才慢悠悠地推着行李箱出了大鐵門。

一輛計程車等在門口,駕駛員坐在駕駛位上沒有下車的意思,將手裏抽完的菸蒂彈出車窗,一臉不耐煩地打開了後備箱,沒有幫他們提行李的意思。

這服務態度是相當不好,不過換成誰在門口等了快20分鐘,還是連續打了三個電話的情況下,才把人等來,臉色都不好。

那麼冷的天干等是一回事,關鍵是耽擱賺錢啊。

後備箱被大力地關上,杭峯和唐雋坐上後座,一邊繫着安全帶,杭峯一邊說:“抱歉,讓您久等了。”

“嗯。”駕駛員沉悶了一聲,點火給油,車開出兩米又被一腳剎車定住,從後視鏡看見杭峯臉的駕駛員猛地回頭,這次真的看清楚了杭峯全臉,驚訝:“杭峯啊?你,你不是纔拿了冠軍,這麼晚還出門啊?”

得,被認出來了。

駕駛員身上的不高興瞬間就沒了,笑的眉飛色舞:“我今天是看了比賽纔出門,沒想到就拉上了你,我這運氣,可以買彩票了。

別說,今天這比賽給我緊張的,第二場結束的時候我當時就想出門上班了,你別見怪哈,我這人就是急脾氣。

幸好我沒走,把你最後一場給看了,我天!那抓板水平是神級了吧?你這是怎麼練出來的啊?

不瞞您說,我也是個滑雪愛好者,家就在張口子這邊,到了冬天,休息的時候就好去滑雪,嘿!別提了,我好歹也有十多年的雪齡,在你面前還跟個初學者似的……”

這位駕駛員就是個侃爺,滿嘴的兒化音,說話半夢不醒拖拖拉拉嘟嘟囔囔,卻能連成一片,說話都不帶喘氣。

唐雋給杭峯遞了個眼神,讓他應付,自己則拿出手機,開始訂房間。

數學集訓隊那邊兒可沒有杭峯的住宿條件好,四個人一間的宿舍,大半夜的都睡下了,今晚上確實只能住賓館。

計程車從市區裏出來,很快上了高速路,時針已經臨近十一點,杭峯感受着身邊唐雋不斷壓過來的力量,哈欠一個接一個打地停不下來。

計程車司機倒是精神,直到聽見杭峯的哈欠聲,聲音也跟着柔和了下來,“今天您辛苦了,閉眼休息吧。放心我是開夜車的老司機了,乘客在車上打呼嚕我都開的精神抖擻,保證給你們平安送達目的地。”

杭峯揉着酸澀的眼睛,嘟囔:“那就辛苦您了。”

話說完,精神一鬆懈下來,杭峯就很快睡過去。

夜幕下,燈光乍然明亮,又迅速陷入夜的黑。

計程車在高速路上勻速前進,司機一反常態的沒有飆車,保持着安全的車速,偶爾看一眼後座靠在一起睡着的年輕人,莫名的就有種偉大的使命感浮現。

守護國寶在路上,我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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