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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

第一百八十九章

第二天杭峯爲了趕上早操,六點就出門了。

騎着他電驢子,從小區的後門繞出去,沿着濱海路騎,一條寬敞的路通到底,直通浪域。

海風吹拂,清晨金色的陽光從海平線的盡頭跳出來,耀的海面一片的粼粼波光。

去年這片衝浪區和唐雋老家別墅的中間,還有一小截的海產養殖區,今年這些養殖區全被搞旅遊的資本買下,開發建設中。

再往前走,樹木漸高,沿街的園區也逐漸茂盛,還有一些海濱小公園裏有人在音樂聲裏晨練。

等着遙遙可以看見浪域的時候,沿街就滿是海鮮大排檔,昨夜想必生意好做,留下的食物殘骸和紙巾鋪了一地,等着環衛工人打掃。

浪域這一片的海面不平靜,是華國難得的衝浪海域,吸引不了喜歡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顧客羣,但幾乎獨一份的衝浪資源,讓這裏一年四季都遊客爆滿。

杭峯出名後,這裏又迎來了更多的遊客,但浪域一直沒有擴建的意思,別人家恨不得捂着一毛不拔的海灘還一直免費開放,也只是象徵性地收一點垃圾清理費。

浪域是n市海濱旅遊的根基,後面很多的消費產品都是以浪域爲核心在開發建設。

杭峯走進浪域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地亮,但沙灘上卻已經有人在玩。

n市的海邊經常會出現開不了房間,或者單純只是爲了省錢的旅行者,用一塊地墊在沙灘上將就着睡一晚上的情況出現。

這些人,還有一早來趕海的人,就會在岸邊上拎着一個小桶,一家家的,大的帶着小的,走兩步就蹲下鏟上一鏟子沙子。

沙灘都被趕海的人挖的千瘡百孔,但海浪一衝一退,又恢復了平整,能治癒所有的強迫症患者。

杭峯沿着沙灘再往裏走,就是國家衝浪隊的訓練中心。

這時間隊員都已經起牀了,燈光從室內照出來,不甚顯眼,但一眼卻還是能看出來。

杭峯加快腳步,趕在集合時間前,走進了院裏。

水泥鋪着的地面,鞋踩上去滿鞋底的沙子,院裏掃灑的阿姨每天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和這些被海風捲上來的沙子做沒完沒了的對抗。

杭峯早到了五分鐘,院裏沒人,就連教練都不願意早一分鐘下來,但杭峯在院子的籃球架下面,看見了老杭同志。

老杭同志對杭峯勾了勾手,等人到了近前,便問了一句:“這是往老油條的路子上發展啊?這片兒地是沒人能管住了你是不是?都開始夜不歸宿了?”

杭峯說:“我昨晚上住在唐雋那邊兒,他搬回別墅這邊住了。”

老杭同志聞言沉默,好一會兒蹙眉:“這段時間我心裏一直不踏實,我做的這事兒算不算對?好好一孩子,萬一因爲我的原因給廢了,我這輩子可就不安了。”

杭峯安慰老杭同志:“不放心今晚上您和我過去看看。還有,唐雋一個人住那麼大個屋子,我答應他沒事儘量過去住,放心我不會耽擱訓練。”

老杭同志想想:“行吧,晚上我跟你過去一趟。”

隊員和羅總他們先後腳地下樓。

一共23名隊員,男女生分開,高矮順序,站了三排。

羅總腋下夾着個黑皮的教練本,手裏端着個保溫杯,和老杭同志嘀嘀咕咕地說着什麼,杭峯的日常訓練跟着大部隊走,每天都由助教佈置訓練任務,主要還是體能訓練。

跑步、蛙跳、引體向上、卷腹,然後再加上一些平衡訓練,半個小時的時間就過去了。

早餐通常喫的很快,因爲隊裏還有一些要讀書的小隊員,喫完飯就匆匆地離開去往學校。

剩下年紀大的全職,在消化了一下後,八點半集合,就開始了今天的訓練。

在沙灘上跑步,相互配合着進行拉伸活動,在沙灘上踩着衝浪板進行姿勢訓練,充分地熱身之後,下海正式訓練。

最近這片兒的浪不錯,浪高都在三米往上,而且還不亂,大部分浪都可以用上,玩上幾招技巧。

這時候何洲就會跟杭峯在一起,基本一黏就是一天。

何洲是國家衝浪隊男隊裏,僅次於杭峯的隊員,算是華國“幼苗培養”裏,高質量標準下培養出來的第一批運動員,但最終實力和教練員們預想的天差地別,尤其是進入成年組後,何洲的實力在亞洲參賽都夠嗆。

這也是爲什麼羅總對杭峯“千嬌萬寵”的原因……今年的奧運會,真是隻能指望杭峯了。

何洲倒是個極爲豁達的人,倒沒覺得自己和杭峯有什麼差別,能幹的人做能幹人做的事,他在國內賽場僅次於杭峯的“稱王稱霸”就好。

就杭峯知道,何洲這小一年,女朋友都換三個了,簡直就是無縫對接,曾經那個被何洲叫着“我真想娶她”的露露,已經消失在那片奼紫嫣紅的花名冊裏。

渣男!

上午下午的訓練,也不都是在下海訓練,陸地訓練同樣重要。

陸地訓練一是進行下半截身體的核心力量,二是進行平衡訓練,還有一些技巧動作的陸地姿勢,汗流浹背的一天轉眼過去,離開前杭峯洗的乾乾淨淨地出門。

今天又沒辦法練車了,得帶着老杭同志去看看唐雋,才能放心得下,順帶着求個常住唐雋家裏的許可,也就算是過了明路。

老杭同志要開車,讓杭峯上車不答應。

杭峯拍着自己的小電驢說:“坐你車走了,明天我騎什麼回來?”

“你還真住唐雋那兒啊?”

“不是說了嗎?那麼大的屋,唐雋一個人住着太空了,也挺寂寞的,我去陪他。”

老杭同志盯着杭峯看了幾眼,將目光收回來,一言不發地將車打火。杭峯一看,趕忙給小電驢通電,風騷地左擰右繞行到了前面,一路以最快40邁的速度,“嘟嘟”的開到了那片小區。

杭峯終究是大意了,當老杭同志說出在屋裏看看,最後走到那間大臥房的門口,定定地站了十多秒沒出聲後,杭峯就反應過來自己錯在哪兒。

大部分土生土長的上一代華國人,一直處在相對傳統環境裏,很難因爲一些蛛絲馬跡聯想到性向的問題。

但老杭同志不一樣,老杭同志是留過學的,而且留學期間叛經離道,跑去玩起了那時候也還屬於極限運動的衝浪運動。

這樣一個人,你要說他和華國傳統的老人一樣,那絕不現實。

老杭同志絕絕對對發現了!

一張大牀臥房的證據不夠,那浴室裏的雙人大浴缸呢?

這樣要是還不夠,到了書房裏看看那除了書就沒有其他的裝修風格,口口聲聲說着要長期住在這裏的杭峯,是住哪裏啊?

住沒有休整過的房間?

還是住客廳的沙發?

就說那大臥房放在雙頭櫃上的無線充電器,老杭同志都表示眼熟到刺眼,不是這小子從家裏拿走的充電器嗎?上面就連那撕一半剩一半的彩虹商標都一模一樣!

參觀完房間後的老杭同志顯得異常的沉默,在客廳坐了一會兒,連晚飯都沒有喫,就決定要走。

杭峯有點兒擔心老爹的心臟,起身說:“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你給我呆這兒!”這句話老杭同志簡直是用聲嘶力竭的聲音吼出來,嚇得杭峯一個激靈,他老爹還從來沒用這語氣和他說過話呢。

目視着父親獨自出門上了車,又一直看着他開車離開小區,杭峯站在院門口,眉心緊緊地蹙着,擔憂不已。

唐雋說:“你回去吧,你爸那邊你先別過去,但你得在身邊。”

杭峯點頭要走,又停下來,看向唐雋:“老實說,我說我爸過來的時候,你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嗎?”說完杭峯又覺得自己這話不對,把唐雋想成什麼了,滿肚子的心機嗎?急忙又找補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是我通知的太晚了,這事兒賴我……”

唐雋卻直勾勾看着他,眸子很黑,說:“我想到了。”

杭峯接下來的話卡了殼兒。

唐雋表情很複雜,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很輕,斷斷續續:“我很喜歡你爸,成熟有擔當,儒雅又謙和,他和簡一樣,是少數可以聽見別人聲音的長輩。這樣的長輩,符合我對父親的所有的期待。”

杭峯的嘴巴張開,又閉上,剛剛還有點憤怒的情緒像是被冰水潑過,霎時間消失不見。

唐雋說:“從小到大,我的家長會從來沒有父母出現,無論是批評也好還是誇獎也好,只有奶奶爺爺到校,後來就連他們都不在了。”

他深深地看着杭峯,聲音有些微微的哽咽:“但是最近,杭叔叔爲了我的事跑了五次學校,和我談了好幾次的話,那時候我就在想,這要是我爸爸多好。”

淚花在唐雋的眼眶裏碎掉的時候,他最後說:“所以那一瞬間,我想到了,卻什麼都沒說。”

杭峯覺得自己傻了。

明明是自己沒有想的面面俱到,卻以埋怨的語氣質問唐雋。

這算什麼?

因爲足夠親密,因爲知道對方深深愛着自己,無論做什麼都能被原諒,所以就能任性到什麼話都能說出口了嗎?

感情的危機竟然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降臨,這種肆無忌憚的傷害,足以磋磨任何濃郁的感情。

杭峯摟着人進了屋裏,二話不說的先壓着人狠狠親了一番,最後真心實意地道歉,最後在唐雋的縱容中,差點又讓人暈過去,再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徹徹底底忘記了老爹那一腳深一腳淺離開的背影。

不孝啊!

杭峯思來想去,給杭陽去了個電話。

“爸好像猜出我和唐雋的關係了,現在怎麼辦?”

“這麼蠢的嗎?半年都沒藏住?虧得你們兩個還是三中的高材生。”

“……”毒舌。

杭陽作爲長子,老杭家的兩口子也第一回做父母,在親子關係上沒有處理好,導致杭陽和家裏人向來算不上親密。但關係到父親因爲心理狀態,可能影響的身體狀況,還是不得不上心。

聽杭峯說了個大概,杭陽掛斷電話前說:“行了吧,我聯繫他看看,也不要小看那個年代海歸的心理承受力,老頭子可比你們想象的見多識廣。”

電話掛斷,屋裏安靜下來。

唐雋將目光移向牀頭櫃上的書,卻沒了想看的念頭,問:“你在浪域有開自己的房間吧?不行我們去訂一套房,今天住在那邊。”

也不說讓杭峯單獨回去的事,因爲沒必要讓他在家人和愛人中間選,帶着愛人回去陪伴父親,也不是多難的事,他有時間陪着。

杭峯定定看了唐雋三秒,探身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走!”

纔出了門,杭陽的視頻電話打過來:“語氣穩定,思維流暢,老頭兒一切都好,就說了他什麼沒見過,能被這點事擊垮?”

頓了頓,杭陽看着視頻裏杭峯的背影,還有從杭峯身後探出的腦袋:“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外面瞎晃什麼呢?”

說完,又tui了一口,“白瞎擔心你們,擱這兒虐狗呢?”

掛了電話,唐雋問杭峯:“還過去嗎?”

杭峯想想:“去,今天就住那邊兒。”

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

它永遠不會堵車~

藍色的電動摩托車沿着海岸線一路前行,大花瓣似的白玉路燈閃耀着金色的光,照亮車上兩人的臉。

這是n市最好的季節,夜風清爽,溫度事宜,濤濤的海浪捲起鹹甜的風,掀起兩人的髮絲。

杭峯穿着再簡單不過的短袖t恤,駕駛着這輛小車,慢慢悠悠的往前走,時不時地回頭說上一句話,聽着身後輕盈的笑聲。

好像……離開了學校,也沒有那麼難放鬆了,這樣的兩人一車行駛在椰樹下的時光,也讓人彷彿思緒都被撫平了一般。

“嘟嘟——”

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

我馬上就到家了~

……

老杭同志顯然是知道了什麼,但高情商的人不會出了事就忙忙叨叨胡亂地出手,他得思考,他得觀察,他得等到合適的時候,再來正面處理這件事。

然後就發現,這兩孩子實在是太好了。

杭峯沒有因爲談戀愛的事耽擱的訓練,實力穩定地進步着,踏踏實實的在爲奧運會做準備。

唐雋也不會打擾杭峯,他大部分時間不會出現在浪域這邊兒,偶爾看見身影,都是靜靜的像幅畫一樣,手邊還放着一本書。

兩人在一起,不會像這個年紀的孩子,膩膩歪歪的黏糊,這也是讓老杭同志最放心的地方,他們相處起來格外的自然,看不出一點不妥當的地方。

到了他們這個身份地位,即便知道不能把自己的負擔給到孩子身上,但孩子作爲家庭的一份子,他的一言一行確實是在影響着這個家庭。

再加上杭峯上面還有一個兒一女,老杭同志能夠感覺自己對這件事的處理心並不急切,內心深處甚至有個聲音再說,再看看吧,或許兩個孩子就這麼分了呢?當然如果自家的兒子就是天生彎的,非男孩兒不行,那自己還得想辦法穩住唐雋呢,這麼優秀的孩子錯過了可是會後悔一輩子的。

以爲會有“地震”發生,因而警惕了很久的杭峯,卻發現別說是預想的地震了,就是大一點的風都沒有。

老杭同志也不是一直都在浪域這邊,人還要回去陪老婆呢,再加上幹到會長這個位置,大大小小的會議就已經夠多的了,還不要說今年是個奧運年。

隔三差五的,老杭同志就帶着陳虹女士往京城那邊出差去,一副終於把小崽子帶大撒手,兩口子可以過二人世界的態度。

杭玥甚至用懷疑的語氣在家族羣裏說了一句:“你倆可注意一點,別又給我怎個弟弟妹妹出來!”

一轉眼,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國家衝浪隊開始安排今年的集訓任務。

現在是四月中旬,他們會去澳洲集訓一個月,那邊的浪好,據說非常接近夏威威的浪。

五月中旬回來,開始參加預選賽,到七月,就要前往夏威威海島,進行最後的適應性訓練。

以前是不會考慮往賽場走這一步,主要是華國衝浪隊練個奧運資格都拿不下。

但今年不同,杭峯來了,這安排就是專門爲杭峯準備的。

老杭回來,爲外訓做準備,出錢出力,忙完一圈,目光落在杭峯臉上,猶豫了一下後,說道:“唐雋也要過去嗎?”

杭峯心裏一顫,來了!

他保持面色如常,點頭:“當初辦理休學,就是因爲他要研學,這次肯定過去。而且黃老師的書已經寄過來了,都是些書面的理論知識,其實在哪裏看都是一樣的。”

老杭意味深長地看着杭峯,最後點了一下頭,沒再說什麼。

杭峯:“……”

這就結束了?

當天,採買機票的工作人員接了老杭同志的電話,讓多買一張票,還自掏腰包給了唐雋這次“研學”的錢。

採購員說:“這您急什麼,回來算了賬再給也一樣。再說也沒必要拿這麼多,除了機票,到了那邊跟着團隊走,不多這一份兒。”

老杭同志說:“給他單獨定房間,單人房。”

“我還想着讓他和杭峯住一起呢,不是好朋友嗎?擠擠一樣還省錢。”

“擠擠啊……”老杭同志嘴巴開口,最後一咬牙,“也行。”

也不知道這通電話是不是打通了老杭同志的任督二脈,在放下電話後,終於意識到,從各種意義上來說,唐雋現在算是自己的兒媳婦了。

什麼?

怎麼就肯定唐雋是兒媳婦?

呵呵,我的眼睛就是尺子!瞞得住誰啊!

這是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抑鬱了一段時間,還拉着媳婦兒出去散心的老杭同志,就因爲兒子的體位在上,瞬間豁達,無藥自愈啦!

所以說,杭會長也是個俗人,比起接受兒子給自己找了個“男兒媳婦”,原來兒子是女兒這件事更恐怖。

就小崽子在世界賽場上那兇猛的勁兒,內心深處住了個“姑娘”也不現實不是。

老杭同志心情好,再看見杭峯的時候,陰沉了快一個月的臉,是明顯的雲霧撥開,有了幾分晴朗。

杭峯察言觀色,試探着上前說:“爸,咱們訂的是哪個航班的機票,我好給唐雋訂票。”

老杭同志擺手:“已經訂完了。”

杭峯又說:“房間呢?他有錢,可以自己單獨開着房間,最好那種環境好的,要實在不行,可以和我住一起……”

老杭同志看着小兒子這張“司馬昭的臉”,手裏的保溫杯一舉:“趕緊喫飯,飯粒都噴我臉上了。”

“……”杭峯低頭塞了兩口飯,不放心地又開口,“爸……”

老杭同志現在對兒子的感情問題,是不支持也不反對,沉默觀察。

該是他們的,父母再插手也分不開,不該是他們的,自己就算把新房都給他們買了,該分開還是分開。

老一輩兒人說的沒錯,兒孫自有兒孫福,到了他這個年紀也開始有體會了。

飛澳洲的飛機,n市有直達,9個小時的飛行時間,每天晚上都有一通紅眼航班出發,在天亮的時候落在西澳。

但澳大利亞最好的浪區都在南邊,所以到了地方過後還會轉機再飛3個小時左右。

出發這天,國家衝浪隊下午的訓練就停了,晚飯正常喫,8點整集合出發機場。

老杭同志在出門前,最後安排了一下浪域的經營工作,就匆匆前往國家隊瞭解出行進度,不出意外,杭峯又消失不見了。

羅總說:“上午訓練還在,午飯就沒看見人了,我尋思時間還早沒給他打電話,沒在浪域嗎?”

老杭同志含糊地“嗯”了一聲,浪域?現在浪域算老幾,這小子的心都在那老宅子裏的人身上。

一擺手,老杭同志說:“我打電話。”

羅總自然不會說什麼,只是笑道:“不過現在有了車,趕過來速度也快。說起來一個月不到就拿到駕照,厲害人就是不一樣,做什麼速度都快了。”

“還不是趕着回家……”話說了一半,老杭同志看着羅總疑惑的目光,乾巴巴地說,“開車也不難,100邁的滑板速降都玩的風生水起……行了行了,我過去看看。”

老杭同志遁走了,邊走邊不是滋味地搖頭。

孩子們果然是都長大了,原先說到家,理所當然地覺得父母所在的地方,就是他們的家。

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杭陽很少回家了,杭峯有了男朋友也天天去那邊住,聽老婆說就連杭玥都談戀愛了。

一轉眼,身邊就剩下老伴兒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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