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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感謝對杭峯的“企圖”

第一百九十五章

先回浪域,是爲了安置趙哥夜晚的住宿,他明天早上的飛機回魔都,今天晚上在浪域休息。

順便,取回杭峯的那輛車。

不過因爲王哥他們的出現,杭峯和唐雋在車上交流了一下後,決定今晚上在浪域多留一會兒,左右回家也就十分鐘的路程。

王哥一聽杭峯要留下陪他們玩玩,高興的不行,當場就在浪域定了一場十個人的海鮮燒烤派對。杭峯簽單打了七折,成本價,誰都不虧,玩的就是個開心。

後來老杭同志得到消息,帶着羅總他們過來,一起過來的還有來自各個省集訓隊的領隊教練。

華國衝浪的圈子小,合適的訓練場也不多,這些教練們每年能有小半年聚在浪域這一片兒,大家關係好的不得了。

打杭峯有記憶起,夏天的晚上就總是伴隨着海浪聲,沙灘和瀰漫在空氣裏的烤肉香,還有叔叔伯伯們的大笑聲。

老杭同志帶着教練們的加入,讓王哥這邊的“富婆團”高興的不得了,他們追的是杭峯這顆“星星”,然而最深愛的還是運動本身,所以可以和這些優秀的教練員們認識,不虛此行。

王哥去了前臺,又點了一堆的美食,啤酒成箱地提過來。

老杭同志問了前臺,簡單核算了一下成本,最後把折扣打到了六折。

免單是不可能了,別看老杭同志經營着這麼大的度假村,身後等着喫飯的可是華國整個衝浪運動系統。

地主家是真沒餘糧啊。

夜風吹拂,肉香和酒香在鼻端縈繞,聽着看着前方熱鬧的場面,杭峯把自己完全放鬆,像是沒骨頭似的癱在椅子上。

唐雋在旁邊像貓兒般喝着廚房送來的海鮮粥,不冷不熱溫度正好,唐雋喝的不慌不忙,慢慢悠悠。

杭峯歪頭看他:“浪域的廚房味道沒外面好,但絕對沒有奇奇怪怪的添加劑,我今天放開了喫,都喫多了。”

“還是很好喫的。”唐雋說,“有最新鮮的食材就夠了。”

“我爸在這兒,他們敢糊弄?”

“這話說的,拆自家的臺?”

“哈哈。”杭峯乾笑一嗓子。任何的餐廳,再是每天都備新貨,那不也有活蹦亂跳和要死不活的嗎?他敢保證,今天送到他們面前的海鮮們,絕對是大海里的“戰士”。

無聊到吐槽自家的度假村,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十點,但前面的人玩的正高興,現在提出告辭好像有點敗興。

見唐雋喫完了粥,也沒有睏倦的意思,他指着大海說:“要下去泡泡嗎?”

這個月份的n市,已經非常熱了,白日的最高溫度能達到38度,夜晚的溫度不但沒有降低,還因爲少了太陽的原因,悶熱的不行。

哪怕是杭峯這樣在n市土生土長的人,什麼都不幹的坐着,身上也是一層的毛毛汗。

唐雋自然也是一樣。

“行吧,去泡泡。”

唐雋和杭峯都沒考慮泳衣的問題,起身把褲兜裏的手機掏出來,杭峯再掏出個車鑰匙,丟在桌子上,然後兩人同時揭開腕錶,唐雋的腕錶是用來看時間,杭峯戴的卻是運動手錶,測心率、呼吸和步數,算是日常訓練的標配。

一堆物品丟在桌面上,離開亭子前在角落裏拿了副衝浪長板,立起來跟杭峯差不多高。

有教練看見,問了一句:“幹嗎去啊杭峯?”

杭峯記得這是東省的教練,便說:“廣叔,我們去游泳。”

“這麼晚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不往遠去,帶他飄飄。”

說話間,杭峯和唐雋的雙腳已經踩上了沙地。

懸掛在半空的無數盞大燈照亮了大片的沙灘和海面,也照亮了杭峯像是塗了蜜似的半截身子,肌理分明的肌肉猶如雕刻家手下的雕塑。不知不覺間,杭峯身上的肌肉又厚了一圈,整個人顯得愈發強壯有力,攻擊性十足。

與之相比,唐雋是連上衣都不願意脫的。身邊有個這麼好身材的人,他實在是不想成爲對照組,再說杭峯也說他不用脫。

走過不算長的沙灘,沿途上還有一些遊客在玩樂,n市是個不夜城,浪域則是n市的最璀璨的星光之一。

有人在遊夜泳,有人躺在野餐墊上昏昏欲睡,還有人甚至帶了帳篷過來要在這裏露營一夜。

杭峯大咧咧地穿過人羣,不知道是夜晚的海風吹酥了骨頭,還是這份寧靜讓人不忍打擾,即便有人認出了杭峯,也只是小聲地招呼一聲,並沒有惹出任何的騷動。

終於,兩人踩到了潮溼的海水,正衝上岸的海浪翻滾着白色的泡沫,卷着細沙從腳趾縫隙穿過,一番溫柔的纏綿,離開的時候卻毫不遲疑,退出了五米遠。

海水比體溫涼上一點,正是夏季消暑的利器,只不過初初下海會有點冷,習慣的杭峯輕鬆地往前走,一手扶着浪板,一手拉着唐雋。

海水的深度逐漸增加,在超過腰際的時候,杭峯停下,問唐雋:“遊一會兒還是直接上?”

“遊一會兒。”唐雋做出了選擇。畢竟有了一個搞運動的男朋友,唐雋再是不愛動,不知不覺的也學會了不少運動,在大海里游泳對他來說已經不算多難的事,況且身邊還有杭峯陪着呢。

就這樣迎着浪,又往前游出了二十來米遠,唐雋停了下來。

“等等,停!”

唐雋的雙腳已經徹底踩不到海底,夜晚的大海變成了黑色,黑暗和深淵是人類刻在dna裏的恐懼,唐雋在感覺不舒服的第一時間,就抱緊了杭峯。

杭峯輕鬆一隻手託着他的屁股,像抱小孩兒一樣的讓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問他:“這裏就上了嗎?”

唐雋說:“大晚上的還是別玩了,泡泡海水就行了,我想回去。”

杭峯看他,調侃:“膽小鬼。”

唐雋眉梢一揚:“小孩兒一樣的膽量測試,就可以證明我膽子足夠大了?”

杭峯笑眯眯:“你膽小鬼沒關係,我膽子夠大就行,撐起兩個人的份兒,一點問題都沒有。”

“也不要小看我啊!”

兩人鬥着嘴,海浪一地涌來,等杭峯迴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又快要被衝回到岸邊。

杭峯手臂用力,將唐雋送上衝浪板,說:“帶都帶來了,讓我玩一次。”

說完,就推着衝浪板和唐雋,再一次往大海深處游去。

唐雋坐上衝浪板後,恐懼感沒有了,甚至有種坐在遊艇上的感覺。

杭峯的身後推着浪板,雙腿打水的聲音“嘩啦啦”,迎面有浪涌過來,唐雋雙手抓緊衝浪板,抓住機會將衝浪板往浪下面一按,於是他們就像瞬間換乘了一艘潛水艇,穿浪而入,入水的瞬間,全世界都安靜下來,只剩下“咕嚕嚕”的聲音。

再鑽出來,又是淘淘海浪。

從浪下穿過,唐雋溼了滿頭滿臉,頭髮狼狽地落下來,轉頭去看身後還泡在水裏的杭峯。

杭峯對他豎起一個大拇指:“時機把握的越來越好了。”

唐雋眼睛瓦亮,笑道:“這麼簡單的事情,看看不就會了。”

這樣玩雙人衝浪,已經有段時間了。

自從唐雋搬回老宅後,距離浪域就近了,晚上陪着杭峯去練完車,熱出一身汗的兩人有一次經過浪域,就說下海消暑。

那天晚上的遊客不多,海浪正好,杭峯靈機一動的想法,爲兩人找到了一項有趣的新遊戲。

打那以後,唐雋游泳的技巧提升了,看浪的水平增加了,就連體能都強了不少。

就這樣,唐雋被杭峯推着,距離海岸線越來越遠,浪域的燈光落在身後,越是接近“壺口”的位置,視野盡頭的大海越是開闊。

直到來到衝浪者的上浪區,唐雋被掉了一個頭,身下衝浪板一陣搖晃,一個滾燙的胸膛將他整個環繞。

還有那低醇,像是噴薄着火星的聲音,在耳邊說:“來了。”

唐雋身體瞬間一緊。

果然伴隨着身後的聲音,一股大浪將他們高高托起。

在沒有了杭峯這個“錨點”後,衝浪板像是被海浪頂在頭上後,經過短暫的醞釀,向着前方猛烈地拋飛了出去。

“!!”

唐雋沒有像頭幾次那樣發出尖叫聲,但是他的嘴大大地張開,笑出誇張的形狀,眼睛像是恆星在深處爆炸,迎着浪域的人間星火,面龐明亮。

快樂!

幸福!

唐雋覺得自己這輩子做到最對的一件事,就是對杭峯有了企圖。

他的人生因此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從童年就籠罩的黑霧被陽光驅散,世界如此的鮮亮快活!

他愛着此刻!

愛着杭峯!

……

思密達滑板速降巡迴賽,在杭峯迴國後,就算是這麼虎頭蛇尾地結束了。

趙哥在n市停留了一夜,第二天就匆匆趕回到東省,他需要儘快幫杭峯進行總決賽的特邀申請,整個流程很麻煩,需要涉及到的機構太多了,這也是協會鼓勵杭峯自己去爭名額的原因。

再說多參加參加比賽也沒壞處。

杭峯這邊卻只有一天的調整時間,趙哥離開的第二天,於南省n市浪域度假村舉辦的“20xx年度全國衝浪聯賽暨奧運會選拔賽”正式開幕。

國內的賽場,對杭峯而言沒有難度,又是在浪域的海域裏比賽,即便是纔回國,以他從小到大積攢的底蘊,足夠他輕輕鬆鬆拿下這場比賽的冠軍。

與月前滑板速降全國賽一模一樣的場景出現了。

所有人都在說:“杭峯真厲害,世界級的大佬直接碾壓我們。今年的奧運會有他參加,就算拿不到冠軍,咱們也可以想想獎牌的零突破啦!”

杭峯拿下這場比賽的冠軍,依舊是一個衆望所歸,就連對手都爲他激動地鼓掌,還有周圍一圈教練,在看見他完成一個高難度動作後,那巴巴掌拍的比自己隊員拿了獎牌還高興。

“不是我說,就算咱們華國再出現一名實力和杭峯接近的運動員,如果只有一個名額,都肯定得安排杭峯。他的賽場狀態太穩了,除了他,我別人真不信。”

“可不是,就那幾個夢之隊,聽說阿龍啊,阿科啊,阿寧啊這些隊員在隊內實力就排五六名,可人家教練就敢安排他們上大賽,這就是賽場狀態。平時再厲害,上了賽場就完,安排出去有什麼用。”

“所以杭峯靠着極限運動,在國外先打拼一圈的戰略就很完美了。”

“可不是,當初杭峯走極限運動的時候,我還真就沒想通。現在只能說,杭會長未雨綢繆的本事真是厲害。”

衆人扭頭。

說杭峯呢,突然提杭會長幹嗎?舔!

杭峯輕鬆拿下全國賽的冠軍,成爲了奧運會資格賽“華團”的一員,兩天後就要出發前往薩瓦迪卡的吉普島,參加今年“亞洲衝浪錦標賽暨奧運資格預選賽”。

參加奧運會有着非常複雜嚴謹的程序。

四年一度的奧運會,之所以說是運動員的最高賽場,正是因爲這四年涌現的年輕運動員和老奧運選手們,僅僅是獲得奧運資格就需要一場接一場的較量比拼。

以確認除了主辦方“外卡”和少數人地區外,入選奧運會的運動員必須是當前世界最優秀的人。

衝浪雖然才成爲奧運會比賽項目,今年不過是第二次的奧運比賽,但完全照搬了其他類似項目的比賽流程,光是奧運會之前的比賽,每個運動員就需要參加不少於五場的比賽。

當然,這五場並不是固定的。

其中“全國賽”,奧委會並不會插手,不會管你國家選□□的是什麼水平的運動員,因而也就不會有積分。

小國的運動員申請名額,自費就可以參加“洲際盃”,大國就要先內部選拔過,但大部分出國都是公款。

到了“洲際盃”後,不同大洲的選手去往不同的賽場,從這裏開始就會有奧委會的裁判參與打分,選手也會通過這些賽場獲得積分。

積分會累積到世界賽場,選手繼續參賽競爭,直至在積分榜停止刷新前,衝進42名,也就有了奧運資格。

世界賽場包括“世界衝浪運動會南澳站”“世界衝浪運動會釐巴島站”“世界衝浪運動會洛杉杉站”,以及在七月底舉行的“法屬波利尼島嶼大溪地世界錦標賽”,大溪地的歐普海灘不但承辦了今年的衝浪錦標賽,還承辦今年的“x-games”,據說今年有超過15米的巨浪,預測會在這裏誕生。

要不要安排時間去挑戰巨浪,杭峯的團隊包括他個人都暫時沒有計劃,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先拿下奧運會的資格。

沒有參加過奧運會,在衝浪的世界常規賽場上也缺少經驗的杭峯,很多安排都無法制定,只能走着看。

他需要在接下來50天左右的時間裏,參加以上的5場比賽,然後在七月底之前,儘早地趕往米國夏威威海島,適應那裏的海浪,備賽奧運。

時間變得非常緊張,那天晚上的喝酒喫肉,在大海里和唐雋浪漫遊泳,算得上是杭峯難得的休閒時光。

不過從思密達回國四天,杭峯就要爲再一次的出國做準備。

他上次帶出國的行李箱,都不用整理,直接就可以帶走。

唐雋盯着家裏的只貓嘆氣,這次再出國,就是連軸轉的比賽,杭峯要滿世界的飛上70天,唐雋也一步不落地跟着他走。

家裏的貓,都快不認識他們了。

可比起在家裏看貓,唐雋顯然更不想分開的是杭峯。

杭峯見唐雋盯着貓看,就蹲在地上,把貓崽喚了過來。

他將貓拎起放在腿上,讓它仰面朝上,語重心長地戳着它的蛋蛋說:“你太笨了,一個月的時間也沒給我帶個銀公主回來,這次給你70天的時間,能不能完成?”

貓崽:“……”

繼續戳:“說保證完成。”

貓崽:“……”

再戳:“是男貓就給我支棱起來!”

貓崽:“……”

唐雋看不過眼,把貓崽攆下去,笑着坐在杭峯身邊:“你幹嗎呢?欺負它?”

杭峯嘆氣:“我這是教育!現在的孩子啊,就是太過嬌生慣養了!連個老婆都搞不定,都你慣得!”

唐雋不以爲意,一副慈母多敗兒的模樣:“反正那母貓我也不是很看得上,大不了等回來我給它買個母貓回來當童養媳。”

貓崽像是聽懂了他們的話,從桌腿下面探出頭來,“喵”了一聲,搖了搖尾巴。

杭峯和唐雋相視一眼,笑了。

“它聽懂了。”

“它只是想要小魚乾。”

“要小魚乾不是這樣,搖尾巴代表生氣,你別唬我。”

“那就是生氣了,誰叫你戳它蛋蛋。”

“……”

兩人說着無聊的垃圾話,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又到了出發的時間。

行李已經早早地裝進了車後備箱,但是將貓放進貓籠的過程很不順利。

最近總是重複接回來又寄養的過程,貓咪們已經知道自己一被裝進貓籠裏,就要住到寵物店去,哪裏有敞開了玩的家裏舒服。

一場人和貓鬥智鬥勇的過程,足足持續了一刻鐘,唐雋才最終將貓媽媽塞進籠子裏。

貓媽媽用着“我再也不會愛你”的眼神,冷漠地看了唐雋一眼,走到角落邊上,優雅地舔起了身上的毛。

唐雋搖了搖頭,對杭峯招手:“走吧。”

先將貓送進寵物店,再去超市買了一點能帶上飛機的喫食,隨後開車前往浪域,接送機場的大巴車停在路邊上,正好在接人。

時間安排的很好,不早不晚。

送行的省隊教練已經認識唐雋,看見他們過來,遠遠就說:“唐雋這次你又要跟着過去啊?”

唐雋說:“嗯,研學旅行,深入參與奧運,難得的機會。”

這名省隊教練點頭:“不過還得學習好啊,不用考慮高考的問題,纔有這瀟灑,呃,研學的機會。”

裝成沒聽見教練說漏嘴,杭峯對教練揮揮手,拉着唐雋上了車。

大巴車裏快坐滿人了。

教練團隊,一共是五人。

1名女教練,兩名包括羅總在內的男教練,老杭同志依舊擔任領隊,還有一個是老熟人張部長,專門負責後勤。

運動員總計12人。

男子短板成年選手2人,未成年選手1人。

女子短板成年選手2人,未成年選手1人。

男子長板成年選手2人,未成年選手1人。

女子長板選手2人。

其中一名16歲的丫頭,名叫劉思琦。是繼杭峯之後,華國在衝浪運動上發掘出的第二個優秀運動員。她以未成年的的年齡,高分拿下國內賽場的冠軍,也同時拿到了參加奧運資格賽的資格,所以女子長板這邊也就少了一個人。

除此以外,就都是親友團的人了。

總有家人有時間的,陪着孩子來比賽,在這順便玩上幾天,把孩子送上飛機,送去祝福,差不多就可以回家了。

車裏的人坐的滿滿的,一眼看過去空位不多,還都是隔開的。

杭峯看了唐雋一眼,正想調個座位出來。

唐雋說:“隨便坐一會兒吧,這裏到機場連半個小時都沒有。”

杭峯:“……”

兩人分開坐下,和杭峯坐一起的家長是位中年爸爸,一看見自己和大明星坐一起,興奮的都不行了,想方設法地和杭峯聊天。

可惜杭峯心情不好,勉強尬聊了十分鐘,終於還是沒了話題,車裏也安靜了下來。

杭峯尋找前方,唐雋的背影,滿身的怨種氣。

纔在一起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可以無所謂地分開了嗎?這是什麼見鬼的老夫老妻模式!

身邊的中年爸爸眼看着機場遙遙在望,猶豫再,拿出手機對杭峯說:“能合個照嗎?”

杭峯勉強收了臉上的不痛快,仰頭對着鏡頭笑。

“咔嚓”一聲。

正好唐雋回頭看見,頓時大冤種又多一個。

下車的時候,兩個人都有點置氣,都不說話,直到杭峯再一次的被人認出來。

這一次率先發現杭峯的姑娘,明顯不是個斯文人,這丫頭的聲音又尖又利,而且賊拉的清楚,指着杭峯的鼻子喊:“啊——!!!杭峯啊————!!!”

一瞬間,好像整個機場的目光都落在了杭峯這邊。

在杭峯倏然冒汗的後背,甚至覺得頭頂上的攝像頭在這一刻,都轉了個方向看向了自己。

接着,在短暫的安靜後,熟悉的一幕再度出現。

人羣開始往自己這邊匯聚。

其實在被簡“教育”過之後,杭峯已經適應了和粉絲互動的過程,也明白給與適當的迴應並沒有壞處。

然而這次的思密達之行,讓杭峯對“粉絲”這兩個字,再度生出了一種恐懼感。

幾乎想都沒有想,在自己感覺到恐懼的瞬間,杭峯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將唐雋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用身體將他整個護住。

唐雋被拉的一愣。

盯着杭峯的後腦勺看了幾秒,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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