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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荒唐一夜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肆無忌憚地照在那張米色的大牀上,那陽光太過刺眼美好,以至於靜顏就算醒來也不願睜開眼睛,靜顏已經想不起來,上一個醒來就看見陽光的清晨是什麼時候,她早已習慣每天早上醒來,迎接自己的是一室的昏暗以及永遠暗沉厚重的窗簾。

靜顏在被窩裏蠕動身子,習慣性將自己再向被窩裏藏一藏,滿足慵懶的聲音情不自禁地從嘴角溢出。

“醒了?”

突如其來的男聲,聲音裏還帶着和靜顏相同的慵懶,靜顏一愣,擡頭便對上顧錦生那雙明亮的雙眼,腦子裏關於昨晚的記憶慢慢涌上來。

昨天晚上,靜顏帶着顧錦生回家之後就再沒管他了,顧錦生把這裏早就當做自己家了,靜顏不管他,他就自己挑了一間,就挑了靜顏對面的那件空房間,兩個人今天折騰了一天,回來便都準備收拾着睡了。

靜顏洗完澡出來就聽見對面顧錦生開門關門的聲音,沒一會兒又聽見家裏的傭人進了顧錦生的房間,好像是送什麼東西,靜顏沒太聽清他們說什麼。

靜顏突然莫名覺得煩躁,靜顏想喝口水,但發現杯子已經空了,靜顏只能去樓下倒水。

靜顏在廚房倒水的時候,遇到了剛剛去給顧錦生送東西的傭人,傭人叫了句“沈小姐”,靜顏點點頭,給自己倒了杯水,對還在清洗餐具的傭人說,“剛剛顧先生找你什麼事?”

傭人一愣,對於這個鮮少出現在沁園的年輕女主人,她還很陌生,她剛來這裏不久,對於靜顏的瞭解還是來自於家裏其他傭人以及各種新聞報道,國際知名樂團鋼琴手、天才的作曲家、沈氏董事長……各種各樣的光環加在這個年輕的女主人身上,她不敢怠慢。

傭人很年輕,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聽見靜顏問她話,除了開始的怔愣,反應過來之後立馬低着頭,低眉順眼地回答,“顧先生房間裏沒有醫藥箱,剛剛顧先生讓我送個醫藥箱過去。”

靜顏皺眉,抿了口水,沉默了一會兒,傭人偷偷打量靜顏,見靜顏眉頭輕皺,心想是不是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就在傭人心裏正發慌的時候,靜顏開了口,“東西放着明早再收拾,早點休息。”

傭人一怔,沒想到靜顏會跟她說讓她早點休息,心裏頓時覺得暖暖的,等她擡起頭只看見靜顏的背影,她已經端着水杯走出廚房了。

傭人無聲地笑笑,然後轉身繼續清洗剩下的餐具。

“對了!”突如其來的女聲讓傭人手中的盤子一滑,便掉落在了水池裏,發出刺耳的聲音,傭人心裏一慌,小心翼翼地看着去而復返的靜顏。

靜顏像是根本沒看見一樣,面色如常,看着傭人凍得紅腫的雙手,語氣淡淡的,“這兩天天氣冷,洗東西的時候用熱水!”

說完也不待傭人反應便自顧自的走了,只留傭人愣愣地站在客廳。

靜顏上樓走到臥室門口,手放在門把手上卻在要打開的那瞬間鬆了手,轉身直接打開了對面房間的門。

聽見聲響,顧錦生穿襯衫的手一頓,皺着眉轉頭,卻見是靜顏,顧錦生已經準備要睡了,房間裏的燈光調的有些暗,但他還是看清楚了端着水杯站在門口的靜顏,以及靜顏眼裏一閃而過的驚愕。

靜顏的目光讓顧錦生有些心虛,不禁後悔自己剛剛怎麼忘了鎖門,但還是一臉平靜地問靜顏,“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靜顏並沒有回答顧錦生這個問題,而是直直地走向顧錦生,“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顧錦生背上有好處淤青,腰間還有一處很明顯的疤痕,靜顏確定顧錦生身上之前是沒有那道疤痕的,也就是說之前顧錦生根本就不是出差去了,這麼深的疤痕,恐怕得養很久吧,靜顏又想到顧錦生失聯的那段時間,難怪那段時間靜顏根本聯繫不上顧錦生。

顧錦生快速穿好衣服,“不小心撞到了。”

“不小心撞到了?顧錦生你告訴我,你是有多不小心纔會撞成這樣!”,靜顏將水杯砰的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指着顧錦生滿身的青紫,聲音驟然提高,“顧錦生,你們兄弟兩個真的把我當傻子嗎?你之前消失了那麼長時間,到底幹什麼去了?”

一開始顧錦墨說顧錦生是因爲公司的事出差,靜顏是相信的,可是後來時間長了,顧錦生一點消息都沒有,靜顏才覺得有問題,可顧錦墨那邊,只要他不想說,靜顏就別想從他嘴裏撬出話來,現在看到顧錦生這一身的傷,靜顏更加確定,顧錦生這次消失一定不簡單。

顧錦生沉默,雙脣緊緊抿成一條線,靜顏扒開顧錦生的襯衫,指着顧錦生腰間的疤,質問道,“還有這道疤,之前你身上根本沒有這個,這到底是怎麼弄的?”

顧錦生看着靜顏那一雙清亮的眸子漸漸浮上了霧氣,許久才嘆了口氣,擡步去將大開着的門關上落鎖,走到靜顏面前,伸手想要摸摸靜顏的臉,但被靜顏一偏頭躲開了,顧錦生知道這件事瞞不過靜顏了。

“顏顏,我前段時間出差不小心出了意外,受了傷,一直在醫院休養,怕你擔心,所以就沒讓錦墨告訴你,這道疤就是這次意外留下的。”

與其說是休養,不如說是昏迷,顧錦生傷的很嚴重,做完手術昏迷了整整一個月才恢復意識,而那段時間正好是靜顏的新聞鬧得最兇的時候,等他醒過來,靜顏已經開始滿世界巡演了,可那個時候他還不能下牀。

靜顏紅着眼,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這麼大的事情,你也瞞着我,顧錦生,在你心裏我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女朋友?”

顧錦生溫柔地擦去靜顏臉上的淚珠,“在我心裏,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顏顏,如果我告訴你,以你的性格,你一定會拋下一切跑去照顧我,那你準備了那麼長時間的巡演要怎麼辦?樂團的其他人又怎麼辦?”

“那你也不能什麼都不告訴我,你知道這段時間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嗎?我有多擔心你嗎?”這幾個月,顧錦生沒有半點消息,如果不是顧錦墨一直跟靜顏說顧錦生沒事,靜顏早就親自去找了。

顧錦生當然知道,當顧錦生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問靜顏的消息,當他看到手機上靜顏的電話和留言時,顧錦生恨不得立馬飛去找靜顏,可那個時候顧錦生連牀都沒法下。

顧錦生大手扶着靜顏的臉,繼續安慰道,“你看我現在不是都沒事了嗎?再說醫院裏有那麼多醫生護士守着我,你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而且能看見你跟着樂團滿世界的巡演,這比你在我身邊照顧我更讓我開心。”

話是這麼說,可是靜顏想到顧錦生一個人在醫院待了那麼長時間,她心裏就難受,而且,能讓顧錦生在牀上躺了那麼長時間,當時的情況還指不定多麼兇險呢,靜顏心裏越想越難過,眼淚就像斷了線了珠子,順着臉頰就往下滾。

顧錦生把人抱在懷裏,溫聲細語地哄着,過了好長時間,靜顏才慢慢止住眼淚,摸着顧錦生身上新新舊舊的傷,“疼不疼。”

顧錦生摸摸靜顏哭得發紅的小臉,搖頭,“早就不疼了,我是男人,挨兩下揍沒什麼。”

靜顏被顧錦生這滿不在乎的語氣氣到了,一巴掌拍下顧錦生的手,“什麼叫挨兩下揍,那是爺爺練出來的兵,是隻挨兩下揍那麼簡單嗎?爺爺手底下的兵能是一般人能比的嗎?”

靜顏知道方爺爺年輕時帶過特種部隊,後來雖然退下去了,但是還是會定期去視察部隊的訓練情況,而且每次方斯年他們那羣皮小子犯事的時候,爺爺氣急了,就會把人丟進去,讓他好好挨頓揍,也正是因爲這樣,方斯年才練就了那一身的好身手。

不用說,靜顏都知道爺爺一定是把顧錦生也丟進去讓那些人狠狠揍了一頓。

本來兩人走的時候,靜顏就懷疑過,但是見顧錦生回來的時候,身上乾乾淨淨的,靜顏才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只是靜顏不知道,顧錦生到了地方後,方老爺子直接甩了一套衣服讓他換上。

看到靜顏這麼擔心他,顧錦生的內心是高興的,但是他更不希望看見靜顏擔心,於是勸慰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好什麼好!”靜顏指着顧錦生身上的傷,“你這叫好好的!顧錦生,你以爲你自己是鐵打的……”

顧錦生看着靜顏氣急敗壞地教訓自己,說到氣急時還會打自己,柔弱無骨地小手打在自己光裸着的身上,靜顏那張小嘴在自己面前一張一合,看的顧錦生眸色漸深。

眼前是自己惦記了那麼久的人,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臥室略顯昏暗的燈光營造出曖昧的氣氛,顧錦生覺得這個時候如果自己不做點什麼,實在對不起這樣的天時地利人和。

顧錦生是個行動派,在手中襯衫落地的那瞬間,顧錦生扣住靜顏的後腦勺,吻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脣。

靜顏一時愣住了,根本沒想到顧錦生會突然吻她,靜顏下意識想推開顧錦生,顧錦生像是早有準備一樣,手臂收緊,靜顏隨之更加貼向他。

顧錦生一手託着靜顏的腦袋,一手摟着靜顏的腰,看起來這樣毫不費力的動作,靜顏在顧錦生懷裏卻絲毫動彈不得,這個時候,靜顏才知道,原來這個總是在自己面前那麼溫和的男人居然是這麼的霸道。

“顧錦生……你……“

靜顏含混不清地吐出這幾個字,她想讓顧錦生放開她,但是顧錦生卻趁着靜顏開口的瞬間,舌尖劃入靜顏口中,靜顏腦中轟然炸開,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顧錦生,熱切、充滿誘惑。

伸手抵住顧錦生的胸膛,想將面前的人推開,靜顏可以清楚地看見顧錦生的眉頭皺了皺,似是不滿自己這樣的舉動,手上一個用力,一個轉身,靜顏就被他抵在了牆上。

顧錦生騰出一隻手輕鬆地將靜顏的雙手固定在頭頂,雙腿夾住靜顏不安分的雙腿,然後靜顏便在他懷中動彈不得。

“顏顏,我只是捨不得你被爺爺罵……”顧錦生一邊吻着靜顏一邊含混不清地說。

靜顏一愣,安靜下來,閉上眼不再抗拒顧錦生,開始試着迴應顧錦生,顧錦生心中狂喜,但還是強壓着心中的激動,他怕嚇到他的女孩,他捧着靜顏的臉,認真的吻着,而那雙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十指交纏。

顧錦生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或許應該說,在靜顏身上,顧錦生那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從來都是會在頃刻間轟然崩塌,當顧錦生將靜顏壓在牀上的時候,顧錦生知道他停不下來了,他也不想停下來了。

此時的靜顏早已被顧錦生吻得七暈八素了,恐怕連自己現在處在一個怎樣危險的境地都不清楚,顧錦生看着身下已經迷迷糊糊的靜顏,他想如果明天靜顏要怪他,那也等到明天再說吧,現在他已經顧不上想那麼多了。

顧錦生俯身吻住靜顏,靜顏口中不自覺發出一聲嚶嚀,叫了聲“阿生”,身子不自覺地扭動,顧錦生渾身一怔,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小腹處,顧錦生暗罵一句“小妖精”,伸手握住靜顏盈盈一握的細腰。

之後的一切發生地順理成章。

靜顏久久不說話,顧錦生就有些拿不住靜顏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伸手將靜顏撈到自己懷裏,光裸的胸膛燙得靜顏狠狠一縮,下意識就想躲開,感受到靜顏的躲避,男子的手臂更加收緊,蠶絲棉被下,兩具光裸的身子更加貼合。

靜顏身上僅存的那點睡意被顧錦生的動作嚇得消失殆盡,理智完全回籠,低下頭,躲開顧錦生□□裸的目光,紅着臉開口,“你放開!”

顧錦生眉頭一皺,大半個身子覆在靜顏身上,“睡完了就不認賬了?”這語氣乍一聽就像是要靜顏負責一樣。

靜顏被顧錦生的話弄得又羞又惱,什麼叫睡完了就不肯認賬了,又伸手推了推顧錦生,“我沒有!你放開我!”

顧錦生這才鬆了眉頭,只是也沒放開靜顏,反而摟得更緊了,整個身子都壓在了靜顏身上,單手支在靜顏身側,居高臨下地打量着靜顏,目光毫不避諱。

靜顏哪裏經得起顧錦生這麼來啊,扯過被子的一角擋在自己胸前,紅着臉偏過頭,雙手護住胸口,顧錦生輕笑,拉過靜顏的手,放在脣邊輕吻,然後湊到靜顏耳邊低語,“顏顏,昨天晚上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現在纔想擋着是不是太遲了,嗯?”

“顧錦生!”靜顏又羞又惱,臉紅得能滴出血來,擡手在顧錦生肩膀上打了一下,咬脣看着顧錦生,顧錦生看見靜顏咬脣的這個動作,想到昨天晚上情到深處時,靜顏也是這樣,心中一動,俯下身便吻住靜顏。

昨天晚上顧錦生顧念着靜顏是第一次,沒捨得怎麼動她,一忍再忍,半夜爬起來衝了好幾個冷水澡纔將那股火壓下去,到了今天早上,顧錦生就忍不住了,他能感覺到靜顏並不抗拒,於是硬是摟着懷裏的人狠狠地疼愛了一番,直到最後靜顏在他懷裏又昏昏沉沉睡過去。

靜顏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而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靜顏想到早上那一番胡鬧,臉有些發燙,又賴了一會兒才磨磨蹭蹭從牀上爬起來。

靜顏坐在牀上開始找自己的衣服,發現自己昨天穿的那套衣服已經被扔在牀頭的垃圾桶了,拿起來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爲什麼它們爲什麼會在垃圾桶了,昨天晚上,顧錦生幾乎是把那幾件衣服從自己身下撕下去的。

靜顏碰碰發燙的臉頰,然後認命地從牀上起來,她記得客房的浴室裏應該是有浴袍的,只能先這麼將就將就,然後再去臥室換衣服了,靜顏腳一沾地,險些站不穩,渾身也傳來一陣陣的痠疼感,靜顏想到自己以前看見過的小言裏的某些描述,以前只覺得誇張,現在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原來那都是真的。

扶着牀沿緩了好一會兒,靜顏才站起來,走到浴室。

好在這個時候外面沒什麼人,靜顏套着寬大的浴袍回了臥室,拿着換洗衣服就去浴室泡熱水澡,被熱水包裹的那瞬間,靜顏渾身的痠疼感才消散了那麼幾分。泡了二十多分鐘,靜顏才從浴缸裏出來,套上衣服便準備下樓,到現在還沒喫東西,靜顏真的是快餓死了。

咔擦一聲,門開了,靜顏轉身就看見顧錦生推開門走進來,顧錦生見靜顏溼着的頭髮,自然地拿起一旁的毛巾開始給靜顏擦頭髮。

“什麼時候起來的?怎麼不多睡會兒?”

“肚子餓了。”靜顏還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看着顧錦生胸前的黑色鈕釦。

也是,現在都快一點了,靜顏早上醒來沒喫早餐就被自己拉着那麼一頓胡鬧,難怪她會餓,顧錦生捏捏靜顏的臉,有些心疼,“下次不會了。”

靜顏臉上一熱,沒有說話,頭髮擦到半乾時,顧錦生放下手中的毛巾,摟着靜顏輕聲問,“還疼嗎?”

“嗯?”靜顏擡頭,詢問的眼神看着顧錦生,有些不解。

見靜顏一臉懵懂的樣子,顧錦生低頭在靜顏臉上親了一下,偏頭在靜顏耳邊低語。

下一秒,靜顏紅着臉推開顧錦生,罵了句流氓,見顧錦生還想開口,立馬伸手捂住顧錦生的嘴,“不許說!”

顧錦生拉過靜顏的手放到脣邊親了一下,適可而止,再逗下去靜顏該生氣了,“好,不說了,喫的都給你留着呢,換件衣服帶你下去喫飯。”

“我換好了啊。”靜顏說着就要往外走。

顧錦生拉回靜顏,乾咳兩聲,“這件衣服領口太低了,去換一件。”

雖然靜顏知道自己這件衣服領口並沒有很低,但是聽見顧錦生這麼說還是下意識低頭去看,這一看靜顏明白了,不是她的衣服的領口太低了,而是她脖子現在根本沒法見人,那上面有好幾個小草莓,全是顧錦生昨天晚上的傑作。

靜顏說了句“都怪你!”,捂着脖子跑着去換衣服了,靜顏暗罵顧錦生就是個混蛋,這麼一來恐怕她好幾天都得穿着高領的衣服了。

顧錦生摸摸鼻子有些無辜,他昨天其實已經很剋制了,但是靜顏皮膚嫩,他根本沒捨得用勁,但還是成這樣了,顧錦生心想,早知道還是會留下痕跡,他昨天就不因爲擔心這個而忍得那麼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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