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花瓶下去,傅筱人都被傻了,鮮血順着她的側臉緩緩流下。
疼痛感迅速蔓延。
言姌也是下死手,抓住機會把她推下去,迅速抓住她的脖子。
“你還想掐死我?”
言姌越來越用力,眼神裏全是狠勁兒。
那種窒息的感覺,傅筱也感受到了,痛苦的不行。
“言姌,你個……瘋婆子。”傅筱聲音斷斷續續地咒罵。
“還敢罵我?”言姌鬆開她的脖子,猛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剛剛你就是這麼打我的,痛嗎?”
傅筱被打的臉偏過去。
“是你活該,我還覺得剛剛打輕了呢。”看準時機,猛地抓住言姌的手,用力往後一折。
緊接着就是一聲慘叫。
傅筱覺得還是解氣,拿起旁邊的香水擰開瓶蓋,直接往她臉上潑。
有不少都弄進了眼睛裏。
言姌立馬狂喊起來。
“傅筱,你是不是瘋了?想讓我再次變成瞎子是嗎?”言姌暈頭轉向去找衛生間,想把眼睛洗乾淨。
可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被放過,傅筱抓住她。
用力地掐她,言姌也不甘示弱,瞎着眼睛和她扭打在一起。
又是抓又是咬的。
完全沒有平日裏的半點樣子,就像兩隻瘋狗似的,在房間裏你追我打。
言姌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狠狠給傅筱教訓,結果還是處於下風,被打的鼻青臉腫,要多慘有多慘。
現在,只有逃跑了。
要是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被打死的。
推開傅筱,言姌趕緊往門口跑,太慌亂的緣故,直接一個不留神滾下樓梯。
差點沒被她給摔死過去,頓時疼的站都站不起來。
客廳裏,傅清韻和傅臨琛正坐在沙發上喝茶。
這下子,可有戲看了。
傅筱緊跟其後,臉上和腦袋上還掛着彩,一把抓住言姌的頭髮。
“臨琛,幫幫我,我快被打死了。”言姌這次是被打的太慘了。
“哥,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教訓她。”傅筱信誓旦旦地道。
顯然,傅臨琛根本沒心思搭理,還是和傅清韻喝茶說話。
“上次姜殊受傷了,現在好點了嗎?”傅清韻問。
“好多了,現在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身體有點虛,等回去了給她請營養專家好好調養身體。”
傅清韻點點頭,很是滿意。
“你啊,早該對姜殊這麼上心了,要是以前也這樣,媽都有孫子可以抱了。”
“是。”傅臨琛笑着回答。
這邊,言姌和傅筱還在打,想爭個你死我活。
張媽來打掃衛生,也看不上去了。
“哎呦,這可怎麼是好,弄的滿屋子都是血。”
傅臨琛這才擡擡眼皮,找了保鏢過來:“把她們弄出去,要打去外面打。”
現在他是真的再也不想看見言姌。
怎麼也想不到,曾經還算天真乖巧的人,怎麼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心思和手段都這麼歹毒。
居然還想給他下藥,要不是有殊殊在,他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笑話。
光是想到,就覺得後怕。
但這,又的確成全了他和殊殊。
也不算全是壞事。
就在她們快要被拖出去的時候,姜殊也休息好,從樓上下來了。
“休息好了嗎?”傅臨琛趕緊走過去,牽着她下樓。
“嗯,好多了。”
兩個人手牽着手在客廳沙發坐下,門口的兩個人披頭散髮,落魄不堪。
“臨琛,你真不管我了嗎?”言姌還不死心。
傅臨琛看都沒看她,直接冷聲道:“我的命令還需要說第二遍嗎?”
“怎麼了?”姜殊毫不知情。
“沒什麼,臨琛嫌棄她們弄髒了地板,等會兒張媽又要辛苦打掃,就我們她們扔出去,在外面打。”傅清韻說。
姜殊詫異地看着傅臨琛。
直到保鏢過來,把他們像拎雞崽兒似的丟出去,姜殊才確定,這是真的。
晚些時候,一家人用過晚飯後才各自回家。
張航來開車,準備直接回別墅。
但傅臨琛忽然出聲:“先送殊殊回小區。”
“好的傅總。”
姜殊看向他,“謝謝。”
謝謝他不像以前,也謝謝他的尊重。
快到的時候,姜殊都睡着了,再睜開眼睛,車子已經停下。
她就趴在傅臨琛的腿上。
“到了嗎?”她迷迷糊糊坐起來。
“嗯,到了有一會兒,我已經讓張航打車回去了。”
“好。”姜殊又問:“耽誤你了吧,怎麼不叫醒我?”
“昨晚你辛苦了,多睡一會兒很正常。”他略有深意地回答。
姜殊不想說話。
怎麼又繞到了這件事情上。
“我先回去,你開車小心,到了報個平安。”
說完,姜殊準備下車,剛觸碰到車門把手,就被他從身後抱住。
“殊殊,我們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這話問的突然,姜殊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什麼下次見面?”
“現在的你對我來說,是忽近忽遠,有的時候你離我很近,我可以一手抓住你,但有的時候,你離我特別遠,遠到我怎麼都看不見你。”
原來愛上一個人,是會患得患失。
害怕她離開,害怕她消失。
“殊殊,我越來越能明白,你當時的感受了,自從愛上你之後,我彷彿能體會到你的好多情緒。”他笑笑說,“你開心我更開心,你皺着眉頭,我也難過的要死,你要要和我兩清,我就煩躁的整晚睡不着。”
“和你在一起,我就哪裏也不想去了。”
傅臨琛讓她轉身,看着他的眼睛。
“還越來越覺得,自己很矯情,跟個小女人一樣。”
姜殊忍不住笑了笑。
她頭一回聽他這麼形容自己,聲音沾染上笑意和溫柔:“臨琛,我是不是沒有說過,這段時間的你,很好很好,我也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滿足。”
“真的感覺到幸福了嗎?”他問。
姜殊點頭:“嗯,很幸福,因爲那個人是你。”
“那我們……”傅臨琛差點就問出口了,最後剎住車,“算了,早點上去吧,好好休息。”
知道他想問什麼,姜殊低下頭,很輕地笑了。
看來不僅僅是覺得患得患失,還變得小心翼翼了。
這不就是愛一個人表現嗎?
“臨琛,我答應你,等再過段時間,我會給你確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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