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淡淡說道,“軍人唄,幹什麼,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經常把我扔在家裏。”
“所以他這一輩子,都覺得虧欠我和我媽。”
“但他真的是不得已,小的時候不理解,現在覺得無所謂了,畢竟他一直在暗暗幫我。”
“梁蓮之所以經常在我這邊,其實就是他爲我找的最信任的人。”
我不由來了興趣,“你是說,梁蓮本來是你爸的手下?”
方雅點點頭,“對啊,她原來是六叔的弟子,我爸幫忙讓她參了軍,後來執行任務時,梁蓮受了傷,我爸就讓她當了文職人員,不過樑蓮大多數時間都在我的公司裏。”
“其實,梁蓮千術了得,又是特種部隊出來,所以,別看她不苟言笑,其實是最爲厲害的角色,正因爲如此,所以我爸就安排她一直在我附近保護我。”
我不由點點頭,終於明白爲什麼上次賭局上,有梁蓮出現。
而上次在邱蓉那時,梁蓮又會開車過來救我們。
這些事情,就解釋得通了。
回去的時候,我們直接到了娟姐那裏。
林雪兒還在和團團玩。
我問吳雪送走了嗎?
林雪兒點點頭,“給了她五萬塊,我還讓王助理給她打了個電話,說她演技根本拼不過其他藝人,讓她趁年輕,趕緊另外找一個職業。”
“她雖然不願意,但看着那五萬塊,也滿意了。”
“牛大力把她送火車站了,估計一會牛大力就會回來。”
我看着團團,最近因爲方雅的事,一直沒時間幫着找團團的媽吳雪。
這幾天,劉萌和方雅,肯定忙着接手徐家的酒樓。
所有人都忙得不可開交,而我剛好可以休整一下。
做自已擅長的事,我不會去管理酒樓,相信有劉萌和方雅這種管理高手,酒樓的管理會迅速走上正規。
而我,剛好可以利用這個時候把團團媽找到。
不過,林雪兒這丫頭得給她找個事情做着。
畢竟林爺走的時候,其實就是要我幫林雪兒找一個安身立業的事兒做着,畢竟像她那樣漂亮聰明的女孩子,去當一個偷兒,不是回事。
晚上和劉萌說起這個事的時候,劉萌考慮了好一會,說可以考慮把酒店住宿部交給林雪兒管理。
“這邊我會找方雅給她安排一個副手,她當經理。”
第二天對林雪兒說的時候,她倒也樂意,但她說不敢當經理,乾脆她當個不管事的副經理,經理還是讓別人當吧。
我搖搖頭,“林雪兒,以前是老千找金主,現在我們自已成金主了,一切都得靠自已,每一個重要位置,我們都要用自已最信任的人來做。”
我淡淡地說道,“我們的心在一起,就算遇到任何問題,就算事情沒處理好,那也不會出大事,可要是有外心的人,就算事情辦得很好,也可能會是危險的前兆,這個位置,是對你的信任,必須是你,而且你得對我負責。”
聽我如此鄭重說着,她當然懂這個道理,點着頭,“行,業務不懂,我努力學,不知道管理,我也跟着方雅學,總之,我會把它當成自已的事情來做。”
我讚許地點點頭,“當然,我有什麼重要的事,也會找你的。”
“只是,你再不能像這次找團團媽這樣,草率做事了。”
林雪兒一臉的愧疚,一邊點頭問,“我們要不要幫團團把媽找到。”
“他那個爹,就算從金礦那邊出來,估計還得賭。”
我說這幾天我就去找,讓她別操這個心。
“而且,我還想讓娟姐到酒店做事呢,所以,找團團的媽,必須抓緊了。”
這天下午,我和牛大力一起來找到段輝。
讓他幫我打聽一下那個當掮客的吳雪的下落。
段輝滿口答應。
立即安排下去。
然後,他對我說道,“白兄弟,我有一重要事情和你商量一下,你看能不能讓你這位兄弟迴避一下。”
牛大力立即後退,走出門外。
房間裏,只剩下我和段輝。
段輝抽着煙,說道,“無釐哥和我是老鄉,其實我們都有一件事沒對你說,我們都是從孤兒院長大的,他比我大一點,當時我們一起進了孤兒院,老是被人欺負,我和他經常和比我們大的小孩打架,所以,我們的關係,不同一般。”
我微微點着頭,原來是這樣。
上次段輝對無釐的態度,就非常恭敬,想必兩人在孤兒院時無釐幫了他許多。
果然,段輝一邊回憶,一邊微微笑着,“那時,其實我打人比無釐哥更狠,經常是我打傷了別人,可因爲無釐哥比我年齡大,所以老師每次懲罰時,無釐哥就是最厲害的那個人,而我,會輕很多。”
“而他,也從不出賣我,更不說那些傷是我造成的,所以我一直有愧於他,在那個時候,我就覺得無釐哥是我親哥一樣。”
我也淡淡地抽着煙,聽着他的舊事,只是我相信,這麼多事講完之後,纔會是他的真正目的。
果然,他講了很多和無釐的事情之後,話題一轉。
“最近幾天,我和無釐哥經常聊到深夜,我在濱江,他在潼城,可我們都特別佩服你,要是無釐哥在這裏的話,我們桃園三結義也肯定會有。”
我心裏微微一動。
話說到這份上,更是有大事發生啊。
“白兄弟,論年齡,我比你長几歲,可論聰明我比你差得不少。”
“所以,今天找你,有一事相求。”
我哈哈一聲,“段頭,什麼事,你說來聽聽。”
他狠狠抽了一口煙,“影視基地這邊,張永川過來之後,把我的地盤搶了不少,之前,因爲他們勢力強大,無人能夠與他一決高低,但他和我們,經常發生摩擦。”
“這一次,有一個好機會,我想把握一下。”
我的心裏微微一動,張永川和邱蓉,這次來參加徐彬的成立大會,就是想虛張聲勢,還想趁機報一箭之仇。
那天我出千贏了邱蓉的錢,他們肯定懷恨在心,要不是我足夠的強大,或者早就被報復了。
就算段輝不說這個事,我也會想辦法對付張永川。
當然,此時的我,平靜地看着段輝,沒有說一個字。
段輝說最近他的一個手下告訴他,這個手下在一家茶樓打牌,遇到張永川的一個手下,那人經常贏錢,他懷疑那人肯定出了千。
但因爲是約局,而且又不是在賭場,所以雖然懷疑他在出千,但苦於抓不到證據。
之後那個手下找了個賭場的暗燈幫着去看,也沒發現出千手法。
經過了解,這個人叫蔡剛。
我依舊沒說話,因爲段輝絕對不是讓我幫他的手下抓千啊。
段輝見我依舊沉默,不由淡然一笑,“這些小事,肯定不會請兄弟你出面的。”
“我的計劃,是這樣。”
說着,段輝說起他的想法。
蔡剛這個人,好賭好色,但卻膽小,以前和張永川同是街頭混混,可張永川混出了名堂,而他最後成了張永川的手下。
“白龍兄弟,我想請你做一個局,讓蔡剛在賭桌上輸,輸得懷疑人生,輸得借高利貸,最後,由我出面幫他,把他爭取過來,反戈一擊,弄跨張永川。”
果然,段輝的野心足夠的大。
他的最終目的,是要吞下張永川的地盤。
我說就算我讓蔡剛輸得無法承受,你就能保證他聽你的話嗎?
段輝輕輕點點頭,“這個可以,因爲我們有辦法,讓他去偷張永川的錢。”
我一愣,“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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