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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三軍會師

回到家裏洗完澡躺在牀上我想發條信息給蔣全全和小淮請教一下趙澤州佈置給我的難題,但是信息編輯半天又刪除,有些無法組織語言,不知從何說起。難道我說趙澤州要與我假結婚?這又不是演電視劇還來個契約婚姻,要是她們問我爲什麼要假結婚我怎麼回答?我說爲了阻止我小叔錯誤的感情?什麼錯誤的感情?就是不該喜歡上我?唉!什麼鬼一團亂麻,我扔了手機哀叫一聲,要是我媽在家就好了,可是這好像更與她說不得吧?以她那精明樣我無法想象在她面前一開口

糾結良久,最終還是敲了幾行字:“我有個朋友,她想跟她一個比較好的鄰居哥哥假結婚”

蔣全全立馬回覆:“哦,你跟趙總要結婚了?”

我糾正她:“不是,是假結婚。”

消息發出去我才意識到說漏嘴了馬上撤回,不過還是晚了一步,小淮截圖了剛纔我撤回的話重新發到羣裏。我一臉生無可戀的更正她們:“是我朋友,而且是假結婚哦。”連發三條,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蔣全全和小淮同時回了條:“哦。”

咦,這麼冷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這不科學啊!我設想中的各種理不清的問題她們倆個竟然一個沒提,我又敲了條信息發出去:“姐妹們,給點建議啊”

蔣全全:“對象如果是趙總,別問,只管上就是了。”

小淮:“同上+1”

我拿着手機一頭黑線,趙澤州什麼時候人氣這麼高了?不死心又敲了條信息:“你們說,什麼樣的男的竟然會這樣提議?”我想起之前我媽的胡亂推測,又發了一條:“難道是gay,需要掩護?”仔細一想好像很合理啊!我雖然與趙澤州相熟,但是他可不止與我一個女的相熟,全城虎視眈眈等他相約的名媛可以從他家排到機場。

蔣全全:“真的是你朋友的男票?”

我趕緊發了個點頭的表情包。

小淮:“這樣的話,確實有可能是gay,這男的要是受的話就很娘,說話gay裏gay氣的,愛穿具有女性特徵的服飾,還會翹蘭花指。攻的話,就很man,跟正常性取向的男人差不多,這種通常會把自己隱藏的很好,要分辨是不是gay就有點難度。”小淮常年沉浸在耽美小說裏,是個資深讀者。我按小淮描述的形象去想象趙澤州穿着花襯衫捏着嗓子說話,走路還扭起屁股的樣子,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我回復小淮:“你確定這穿花襯衫的受是gay而不是變態?”

蔣全全發了一張捶地狂笑的表情包,小淮一時無語。

沒多久,蔣全全又發了一條信息:“你你朋友有說爲什麼要假結婚嗎?”

我迅速回他:“好像是她家裏出了一點事需要解決,恰好這個男的也想找人頂住家裏的催婚,所以兩個人一合計,好像互惠互利啊,就想到了要不先假結婚”

蔣全全:“哦,那不就得了嗎?互惠互利的事,成年人白紙黑字訂好合約就行了,還需要什麼建議?”

隔了一秒,小淮發了一條信息:“難道,對方太醜?”

我回了個:“”

不過蔣全全的話讓我陷入了沉默,對啊,我怕什麼,有什麼忌諱的籤合約就好了。反正我最終的目的是解決趙乾匡的感情問題,其他的事,喫點虧好像也不大緊要。打定主意我就收了手機,總之我趙水清乘風破浪沒帶怕的,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爲了我們幸福的家,沒什麼可阻擋我的腳步。

第二天早上我鼓起勇氣發了一個“ok”給趙澤州就準備出門了,結果剛開門就看到他又站在昨天的位置,今天一身黑色西裝,頭髮也梳上去了,精神頭滿滿。什麼鬼,趙澤州這兩天怎麼這麼空閒?

我上前打招呼:“早晨,澤州哥,這兩天都住家裏嗎?”記得他這兩年工作忙的時候都是住離公司比較近的華來府,就是新城區他自己開發的小區。

趙澤州點點頭說:“走吧,送你過去。”

我想着等會兒車上再跟他說說昨天談的事就順從的跟他一起上了車,還是昨天那輛幻影,小張下來幫我們開門,坐定後我有些好奇的問趙澤州:“澤州哥,你很喜歡這車嗎?”

趙澤州正看手機,聽到我的話側過頭問我:“怎麼說?”

我說:“看你日常出行都是這車。”

趙澤州還沒說話,前面的小張倒是撓撓頭不好意思的開口了:“水清小姐誤會了,其實、其實是我喜歡開來着。”

額,是這樣,忘記開車的不是小張就是趙甲平了,“哈、哈,小張,你真有品位,我也挺喜歡這車的。”我有些訕訕的收住了話題。

趙澤州沒在意這些,可能到他這個身份已經不會在意這些身外之物帶來的身心感受。用小淮的話來說,這些俗事怎配他浪費時間去思考?

空氣裏安靜的氣氛維持良久,我估摸着已經緩夠了早前那份尷尬,就清了清嗓子再次開口:“澤州哥,我早上發你的信息看了嗎?”

趙澤州:“嗯。你需要微博公佈一下嗎?”

我有些遲疑:“這個、這個你看,在此之前我們是不是需要擬份合約什麼的?”

趙澤州帶了一絲笑意:“清清,你是不相信我的爲人還是不相信我們兩家的關係?”

說到兩家關係,我突然想起我爸之前形容趙澤州時說的齊大非偶,哎呀,怎麼把這碼事忘了!這要怎麼跟我爸交待?現在反悔是不是有點不好意思,我糾結着眉頭跟趙澤州說:“澤州哥,要是、要是我爸不同意怎麼辦?雖然我們知道我們是假的,但是、但是長輩們都不知道啊!”

趙澤州面色沉沉好一會兒沒說話,許久我以爲他可能生氣的時候纔開口:“爲什麼伯父不同意?他以前跟你說過什麼嗎?”

額我不是想講我爸的壞話,怪只怪趙澤州太過精明,一點蛛絲馬跡就能順藤摸瓜。我吞吞吐吐的解釋:“不、不是,就是就是我自己覺得那什麼,我配不上嘛!”

趙澤州開口再無先前的一絲笑意:“別整天胡思亂想,伯父那裏我去說,你只需要好好的聽話配合就行了。”

哦。我點點頭,尋思着怎麼做個假女友,演別人女友我倒是演過,不過假結婚的話我是真沒經驗啊!我側頭看看趙澤州,欲言又止,好像問出來顯得我很不專業啊,我摸摸下巴沉思着,耳邊聽趙澤州說:“還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別爲難自己的腦子胡想。”

我一聽,也有道理,就直白的問出來了:“澤州哥,你說這假女友假夫妻要怎麼當啊?我雖然當過真女友,但是我沒試過假結婚啊!”

沒成想趙澤州聽了我的話不止臉黑了幾個度,周身氣氛也生生冷了起來,他冷硬的說:“當年你怎麼當人肖一臨女友的就怎麼當我女友,不會當妻子沒關係,我讓趙甲平給你發詳細說明。”額,肖一臨就是我那一百塊男友衫的初戀,問題是當年我們是真情實意萌發的愛戀啊,現在我們是假的啊!假的啊!假的啊!難道不該有個什麼模式或者條例?我在心中無聲吶喊着。

上完課的時候,蔣全全與小淮等在會客室了,小淮本是在休假期,估計被蔣全全叫來聽八卦。這兩天過來上課本來是蔣全全與司機來接我的,但是剛好被邀請蹭了趙澤州兩天車,她們就到公司等我,前天又被趙澤州截胡了,所以休假到現在我也是第一次見她們。我包裹嚴實同她們出了公司前往停車場。

蔣全全抱怨:“你下次坐趙總的車時能不能提前發個信息?每次大早趕你家出來調頭遇上班高峯期,你不知道你家那高峯期是有多堵車嗎?”

我摸着被口罩隔了一層布的下巴,嗡嗡的說:“唔,抱歉,全全姐,我不知道嘛,我每次出門都沒趕上高峯期的呀。”這倒是大實話,以前沒名氣接戲不講究,有戲就接一年四季各地跑,這幾年着重戲路發展方向了,雖然接戲講究質量不重數量了,但是在家的時候也少,難得休息哪會去趕早晚高峯。

蔣全全估計也想到了,自己拍了一下頭就拉開車門讓我先上。我讓司機把車開去美容會館,好幾天又沒照顧皮膚了,三個人歡歡喜喜的要了個包間做水療。

不知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是這麼八卦的,我媽跟她們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此刻要不是躺着做水療不方便我估計她們兩個已經過來把我拆成兩半一人問一邊了。

蔣全全:“快說,你和趙總怎麼了?”

小淮在旁邊撲閃着大眼,一副同問的表情。我糾正她們:“我都說了,是我一個朋友”

蔣全全毫不留情面的戳破我的謊言:“別裝了,昨晚給你面子沒拆穿你,你真以爲我們這麼好騙?”

哎,這些人怎麼這麼難搞,我記得當年別人對我說‘我有個朋友怎樣怎樣’時,我可是沒有懷疑過一丁半點的。我有些心虛的招手讓美容師先出去,蔣全全和小淮一骨碌爬起來,我們仨就像抗戰時期三軍勝利會師一般圍坐在我那一張單人牀上。

我隱去趙乾匡的部分,改成我媽想湊合我與賀學明但是我不願意,趙澤州拔刀相助,剛好他家也想湊合他與某名媛,於是我們倆一合計,決定暫時齊心協力一起對抗家裏安排的落後封建的包辦婚姻,爭取自己愛情自由婚姻自由的美好生活。

編完後我在心裏默默對賀學明鞠了個躬,賀老師,我對不起你,好兄弟可以兩肋插刀也可以背頂黑鍋,我趙水清認你當我一輩子的兄弟,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然後又默默合起手掌唸了句阿彌陀佛。

小淮摸着下巴:“這麼說,水清姐你和趙總是互惠互利了?”

我猛的點點頭,總算是把這事給她們擼清楚了。

蔣全全沒有說話,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我戳戳她手臂,有些不安的問:“全全姐,怎麼了?是不是有些不妥?”

“嗯?哦,沒。”然後她又問:“那,那你們現在是假男女關係了?趙總有說什麼時候辦婚禮嗎?”

“理論上是這樣,但是我還沒想太多,總感覺不是很踏實,你們說,要是我現在反悔澤州哥會怎樣?”我皺着眉思索着。

蔣全全與小淮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反悔什麼呀!”我被她們這副樣子嚇了一跳,小淮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蔣全全也清了清嗓子接着說:“總歸趙總不會害你的。就算這事暴露了不是還有他嗎?天塌下來有他個高的頂着呢!”

“那、那你們昨晚不是說立個合約就好嗎?依你們看,我這怎麼立好?”我誠懇的向她們討教。

蔣全全揮揮手老道的說:“這個,這個不用立也沒事,對象是趙總的話,我覺得你就好好聽他安排就行了。”哎,怎麼跟趙澤州說的意思一樣。

我看向小淮,她立馬點頭如搗蒜,表示同意。既然她們都是這個意思,那就暫時這樣吧!好歹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三軍會師主題結束,正好響起鋼琴曲玫瑰花的葬禮,是趙澤州來電話,我一邊給她們亮手機屏幕,一邊食指豎在嘴脣上“噓”的一聲,示意她們倆噤聲。

電話接通,我先喂了一聲,手機裏傳來趙澤州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哪兒?小張說你電話沒人接。”

我趕忙查看一下通話記錄,哦,半個小時前是有兩通未接電話,估計那時在做着美容,加上太專注與蔣全全他們的對話沒聽到。

“哦,哦,我在做美容呢!”我斜了那兩個當真紋絲不動噤聲的兩人一眼,勢力,太勢力了!又接着說:“怎麼了?澤州哥”

“教你怎麼做女友,你把地址發來我去接你。”趙澤州有點揶揄意味的說。

假的,假的,假的!怎麼老省略詞,我心裏誹腹,當着蔣全全她們的面我試圖想挽回一點尊嚴,沒道理當個假的女友還要被隨叫隨到,這太沒地位了。於是我故作姿態的說:“我在跟姐妹約着局呢”但是,甫一接觸到蔣全全與小淮驚恐的眼神我立馬利索的改了口:“這、這這樣吧,我自己去找,對啊,我司機在這,你過來還費事呢!你把地址發來我直接自己過去。”

掛斷電話,我呼了一口氣,小淮打趣道:“我還以爲水清姐這次農奴翻身做地主要硬一回呢!”

蔣全全立馬接道:“她又不是個男的要那麼硬幹嘛!照我說就該趙總栓着她,免得到處闖禍。”

我無語極了,蔣全全開黃腔從來不顧忌一下我們這倆黃花大閨女,而且,什麼叫栓着我?搞得跟牲口一樣是幾個意思

沒空與她們計較,我伸出手點點她們,喚了美容師進來給我做緊急護理套餐。

趙澤州在趙氏集團等我,我一路馬不停蹄匆匆趕過去,他似乎對我趕過來的態度很滿意,遞了張紙巾給我擦汗,還一臉溫柔的對我說:“累了?先在這兒等我一會兒,等我忙完這茬一起回家。”

我受寵若驚的接過紙巾,認識趙澤州二十幾年,黑臉的,冷臉的,紅臉的我都見識過,今天這一臉溫柔得能掐出水的倒是第一次。我擦了擦可能並不存在的汗仔細想了一下,好像不對啊,一起回家,回哪個家?我順口問出來:“澤州哥,我們回哪個家?”

此時趙澤州正在看一份文件,聽到我的話他擡起頭挑挑眉:“當然是江和園,”然後他又似笑非笑的問:“你想回哪個家?”

哦,江和園不就是我們兩家在老城區的別墅嘛,早知這樣,那我何必匆匆趕過來,三軍會師後面還沒開始團建呢!我仰天長嘆:“那咱們不是可以等你忙完了在江和園大門口碰面嗎?”

趙澤州剛纔還一臉和煦的面龐瞬間拉下來,冷冷的聲音傳來:“你的意思是你現在不用學怎麼當個合格的女友怎麼當個好妻子了?”

我勒了個去,這假女友假妻子前面什麼時候換了前綴?鑑於趙澤州黑成鍋底的臉色,我沒敢再開口順便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不敬業太不專業太自私了。

只見趙澤州撥了個內線,說了幾句,沒一會兒趙甲平拿了一沓厚厚的文件進來然後又出去了。趙澤州開口說:“過來。”

我聽話的起身過去,他扔過來趙甲平剛拿進來的那沓文件給我,我狐疑的看着,“這是合約?”趙澤州的臉不能再黑了,我趕緊噤聲抓起文件,心想蔣全全常要我多做事少說話果然是有道理的,我就是典型的嘴巴比腦子快。

白紙黑字的文件,婚前協議幾個大字赫然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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