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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姐妹給你送愛馬仕包包什麼感覺,就一個字,爽!

兩個字,很爽!!

三個字,我愛她!!!

以上,是譚夏紀苓薇和謝微媛三位女士的共同心聲,裴冬宜憑着包,已經力壓她們各自的老公,成了她們最愛的人。

裴冬宜:嘿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嘿嘿嘿。

等她們稀罕了她好一會兒,溫見琛才忍不住趕人,“走走走,把我老婆還給我,真是的,一個包就把你們高興成這樣,那我大嫂豈不是能開後宮了。”

“你懂什麼,那可是愛馬仕,要是給你送一個樂高,送一個高達,你興不興奮?”譚夏嗤了他一句。

溫見琛搖頭,嘿嘿一笑,“不興奮,我不喜歡這個。”

裴冬宜聽見,扭頭問了句:“那要是送你一匹汗血馬呢?”

溫見琛聞言神色一震,認真地看着她,“那你就是我爸爸。”

裴冬宜:“……”謝謝,我不敢答應:)

“幸好我沒打算送你馬。”她忍不住嘀咕,這要是送了,“你就成了,我不能陷你於這樣不仁不義的境地。”

溫見琛嘴角一抽,沒來得及反駁,大家全都笑成了一團。

有句話說,愛她就給她買包,雖然可能是品牌和商家想出來的促銷口號,但從某一方面也說明,至少你肯爲她花錢啊,這也是你對她好、愛她的一個證明。

“說到這個,我想起一件事。”裴冬宜忽然道,“好幾年前有一次,我跟向……呃,我跟朋友一起去逛恆泰的愛馬仕,正逛的時候,進來一位男士,特別儒雅有氣質……”

說到這裏,她扭頭看向溫見琛,眼睛裏閃着一點點興奮,“跟爸爸不相上下!”

溫見琛忍不住扶額,“知道,給我點時間,我也會長成那樣的。”

這話聽起來有點奇怪,大家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紛紛要求先看一下溫爸爸的照片。

溫見琛沒辦法,只好從自己的雲相冊上下載了一張自己和溫致禮最近的合照,大概是過年,背景裏到處都是紅色和金色的喜慶擺設,父子倆也一臉的喜氣。

看了之後大家都說:“叔叔看起來確實比阿琛有味道一點,沒辦法,閱歷在那裏嘛。”

溫見琛忍不住吐槽:“他這是因爲不用管事,每天上班打卡,處理點小事,什麼大事都不用操心,又有錢有愛好,所以才能這樣,你讓他勞心勞力幾年看看,肯定成糟老頭子一個。”

譚夏說他是嫉妒,裴冬宜使勁點頭,溫見琛氣得伸手屈起手指就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咬牙切齒:“你就氣我吧。”

裴冬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轉開視線繼續說之前的話題。

“那位先生一進門就問櫃姐,我預定的包到了嗎?櫃姐說到了,我還以爲他是要買包送人,結果沒想到他沒有把包拿走,等他走了以後,我就問櫃姐這是爲什麼呀?我跟櫃姐熟嘛,她就沒瞞我,跟我說,明天就是他太太的五十歲生日,會來逛愛馬仕,這個包是放在這裏給她驚喜的,我們一聽就不由自主,哇!他好會!”

“所以後來每次我去到恆泰的愛馬仕,都會想起這件事,真的很有心了,那麼大一個總裁,特地親自去專櫃訂貨驗貨,跑了幾趟,就爲了給太太一個生日驚喜。”

譚夏她們聽完也發出了和她一樣的感慨,謝微媛甚至掐了一下張栩寧,“看看人家看看你,你什麼時候才能學學!”

張栩寧覺得自己今天真的倒黴催,一個兩個不管男女,都是他比不過的。

唯有溫見琛聽出了點東西,摸摸下巴問道:“那麼大一個總裁……是我們都認識的人?”

“你猜到啦?”裴冬宜點頭,笑着靠起來,一副要跟他講小祕密的表情,“就是嚴總呀,大嚴總,小嚴太太她公公呀!”

聲音一點都不小,沒聾的都能聽出來她有多興奮。

她要是站着,溫見琛毫不懷疑她會蹦起來,或者跺跺腳。

頓時忍不住失笑,“上次在拍賣會見面,你怎麼不當面跟他說?說不定還能邀請你去嚴家做客,當面見見嚴總。”

裴冬宜頓時吐吐舌頭,“我那個時候又沒想起來。”

紀苓薇他們不在商界,也不在容城的上層圈子走動,所以不怎麼認得這位嚴總,只對嚴家旗下的企業略有耳聞。

倒是譚夏和寧濤真的見過對方,尤其是譚夏,以前經常能在各種峯會上見到對方,“不過這幾年小嚴總走到臺前以後,就沒怎麼見過了,都說老嚴總胸有韜略,做事果斷,眼光獨到,還沒到花甲之年,就敢放手放年輕人掌舵。”

“這也是策略,年輕人會帶來新鮮血液,這對集團的創新發展有好處,而且早點放手,也可以早點發現繼承人是不是真的能夠撐起這麼大一個企業的未來,如果有萬一,老嚴總還年輕,還可以補救。”

溫見琛聲音淡淡,雖是站在外人理性的角度去點評嚴氏的權力更迭,卻不掩欣賞之意,“看看疫情這幾年,嚴氏旗下的醫藥和生物相關板塊賺得有多盆滿鉢滿就知道了,老古板們已經全都爲他馬首是瞻啦。”

股東們不一定折服於年輕領袖的才華和謀略,但一定折服於他的賺錢眼光和能力。

譚夏笑笑,搖搖頭,嘆一句:“這就是命啊。”

裴冬宜聽了幾句,覺得他們聊的這些自己沒興趣,就轉頭跟謝微媛他們聊別的話題去了。

下午時天又開始下雨,颱風降水總是風大雨大,來得突然,雨水打在院子裏,石板路和樹葉發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沙沙作響。

屋子裏開了燈,大家安靜下來,全都在欣賞窗外的雨幕。

半晌,向來話少的肖樺忽然道:“我想用一下鋼琴,大家不介意吧?”

這必須不介意啊,大家以爲他有了靈感要寫新曲子,結果聽到的卻是很熟悉的那種調子,總覺得在哪裏聽過。

裴冬宜有些猶疑,不知道自己的感覺有沒有出錯,“有點像九十年代的港臺金曲,肖老師……你下一首歌是復古風嗎?”

肖樺愣了一下,這才發現大家都誤會了,忙解釋道:“不是,這是老歌,張國榮老師的《沉默是金》。”

他一說歌名,大家就反應過來了,連寧濤都說:“這首歌啊,我也會唱。”

肖樺彈了兩下琴鍵,笑道:“我伴奏,大家來唱歌,怎麼樣?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好呀!”謝微媛最愛熱鬧,第一個舉手贊同,“別人請都不請不來的鑽石唱片男歌手給我們現場伴奏耶,要是錯過了我要後悔一輩子!”

從《沉默是金》、《最愛》、《順流逆流》,到《浪人情歌》、《沒有情人的情人節》,再到《大約在冬季》、《一場遊戲一場夢》,甚至是《讓我們蕩起雙槳》、《春天在哪裏》,一首接一首,慢慢變成大合唱,甚至追憶起童年來。

裴冬宜最懂這個,一度指揮大家一起唱《小螺號》,還有什麼拔呀拔呀拔蘿蔔。

孟導:“……”你們知道自己多離譜嗎!

“這些人真的是,都多大了,還唱兒歌。”他揹着手吐槽道。

副導演看他一眼,幽幽地道:“我打賭觀衆喜歡看這些,不信的話打賭,賭五百塊。”

孟導跳起來,“五毛我都不跟你賭!糟老頭子壞得很!”

這邊兩位導演小學雞式鬥嘴,那邊別墅裏幾位嘉賓已經玩嗨了,他們不在滿足於純唱歌,要伴舞了,幸虧別墅夠寬敞,幾個人將桌椅稍微挪一挪,就空出來一片空地。

幾個人把那裏當成舞池,藍牙音箱裏放出dj版的舞曲,一通羣魔亂舞,看得迪克和裴鴛鴦一臉呆滯。

好傢伙,這些大人是不是喫什麼藥了,真是嚇死貓狗了!

但激烈的運動很快就消耗了他們的精力,沒跳多久就又坐回了沙發裏,肖樺重新彈起琴,這次是一首新歌,《晚風心裏吹》。

這首歌明明纔出了沒多久,但聽起來卻很像上世紀的懷舊金曲,好像每首老歌的影子都有一點,大概這就是港風的氛圍感吧,很朗朗上口,裴冬宜第一句就唱了出來。

“願晚風心裏吹,吹散我的淚,似風箏把你追……”[1]

空地裏只餘謝微媛一人在舞蹈,她的舞姿從和大家在一起時的歡樂混亂轉向舒緩優雅,變成了婀娜柔美的古典舞。

她時間掐得剛好,裴冬宜最後一句“夢裏歸家那一扇燈”唱完,她的舞蹈也進入尾聲,慢慢結束。

大家看得很起勁,等她跳完了不約而同地爲她鼓掌,張栩寧甚至還衝自己老婆吹口哨,“妹子,跟哥約會去不?”

謝微媛擺出羞澀的樣子,擺擺手,“不行啊,我老公要回來了,我們明天再見吧。”

客廳裏鬨笑聲一片,在這樣的笑聲裏,溫見琛的目光數次落在裴冬宜的身上。

而且停留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

他看她搖頭晃腦地唱兒歌,看她沉醉動情地唱情歌,看她開心地大笑,看她歡樂地舞蹈。

她越來越顛覆一開始留給他的那個乖巧懂事,大方溫婉,隨遇而安的初始印象。

原來她也會孩子氣,也會開心大笑,也會耿直懟人,連大嫂都要說她勇氣可嘉。她越來越鮮活,越來越吸引他的目光。

如果她是一本書,那麼在看完略顯簡單普通的開頭,現在已經漸入佳境,開始有趣了起來。

裴冬宜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他的目光,兀自跟紀苓薇她們聊拍照的事。

“挑個天氣好的日子,咱們出去拍一組復古港風照啊?”

“好呀,肖樺會攝影,讓他給咱們拍!化妝師我也可以安排!”

“衣服呢,我們要去古着店逛逛嗎?”

“也可以,或者……我回家找找?”裴冬宜想了想,好像大伯母那裏還保留有很多舊衣服,於是主動道,“我大伯母那裏應該有,我回去問問?”

紀苓薇深深看她一眼,笑着點點頭,“替我們謝謝……你大伯母。”

裴冬宜抿着脣點點頭,笑眯眯的表情無懈可擊。

外頭的雨已經停了,但天色仍舊陰陰的,時間爲到了可以喫晚飯的時候。

溫見琛想起來早上裴冬宜說她被夢裏的他氣醒了的事,提議道:“晚上喫火鍋吧?大家都累了,就別費勁做飯了。”

他的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裴冬宜還轉頭朝他眨眨眼。

他笑着哼了聲,轉開頭去,伸手把迪克招過來,摟着它一下又一下的玩它的耳朵,摁下去,它自動彈上來,他再摁下去,它再彈上來,循環往復,樂此不疲。

裴鴛鴦都看傻了,躍躍欲試,跳起來就一口咬住迪克的耳朵,它嗷了聲,跟裴鴛鴦打成一團,溫見琛看得津津有味。

裴冬宜看得一臉無語:“……”懂了,以後家裏不能有二胎,否則就是白讓他看戲:)

冰箱裏食材衆多,寧濤從裏面找出一包火鍋底料,和姜蒜、花椒、乾紅椒還有青椒一起爆炒出香味之後,加入化開煮滾的高湯,轉移到火鍋裏,鍋底就備好了。

菜就是常規的那些,紀苓薇用空氣炸鍋炸了一大份小酥肉,肖樺和溫見琛兩個大老爺坐在那兒等鍋開的時候,一人一塊,一人一塊,喫得可有節奏了,跟玩兒似的。

裴冬宜剛想吐槽他,就聽見他手機突然響起來。

溫見琛叼着根小酥肉,一臉疑惑地接起電話,“怎麼了?”

電話是辦公室打來的,值班的學生跟他說:“師兄,你11牀的比索洛爾沒藥了。”

溫見琛愣了一下,“……沒了你就給她開啊。”

學生呃了一聲,“是我沒說清楚,是藥房沒藥了,開不出來,病人說她明天沒藥了。”

溫見琛:“……”太離譜了,常用藥都能沒,要這個藥房有何用:)

但他深知,這並不是藥房的問題,動不動就沒藥這種事這幾年下來臨牀都已經習慣了。

他想了想,“我給其他科打電話借一盒,到時候咱們再還吧,你跟護士報備一下。”

掛了電話,他給神內的林護長打電話,問她能不能借藥,借到以後還跟對方聊了一會兒,主要是吐槽天氣,聊完了還道:“回頭等天氣沒那麼熱了,我請大家喫飯,您可一定要來。”

態度非常的……怎麼說呢,每一個求人辦過事的社畜都懂的。

掛了電話,他重新給急診科辦公室打過去,讓學生去一趟神內把藥拿回來,過了十幾分鍾,學生髮消息過來,說藥已經拿回來了,這事兒才終於算完。

這時裴冬宜纔有機會跟他說:“你別一直喫小酥肉了,會上火的。”

溫見琛聞言立馬看一眼紅通通的鍋底,扭頭看她:“怕上火喫什麼火鍋?”

裴冬宜:“……”

喫完火鍋人人都是一身的味兒,將鍋和碗碟都塞進洗碗機,桌子擦擦,拖地機就開始工作了。

溫見琛感嘆了一句高科技牛逼,就牽着狗繩喊她:“秋秋,遛狗去不去?”

他的原意,是和裴冬宜兩個人去遛狗,順便談情說愛,結果不僅裴冬宜去了,其他人也去了,連裴鴛鴦都肯出門了,一路上熱鬧得不得了。

溫見琛:“……”這羣人真的太煩了!

等散完步,他一手抱貓,一手牽狗地回到別墅,已經是晚上九點,很快就各自回房。

洗漱過後,倆人站在陽臺上閒聊,關掉房間裏的攝像機以後,他們說話更加自在。

聊了沒幾句,溫見琛該睡了,要是平時裴冬宜絕對不會多想,他就是字面意思,但現在麼……

她猶豫了一下,委婉地勸道:“有些事過猶不及,你覺得呢?”

溫見琛看着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我給你講個故事,好多年前,有一次我夜班接診了一位男患者,他是和女朋友一起來的,來了就告訴我們,他血精,爲什麼呢?”

“因爲他信奉傳統說法裏一滴精十滴血那套,所以平時比較佛系,沒有那種世俗的,結果這幾天他聽人說到因爲夫妻生活不和諧所以老婆出軌了的事,心裏很擔心,於是決定自己努力點,滿足女朋友,維持好這段感情,可以說相當居安思危了。”

“所以平時一個月只過四次夫妻生活的人,那天一晚上就過了三次,精囊腺裏的毛細血管劇烈收縮次數太多,就破裂了,雖然破裂後只流一兩滴血,但是混在精液裏,就會呈現鮮紅、暗紅或者淡紅色,看起來相當刺激,所以他趕緊來看急診了。”

最後他下結論道:“這就是業精於勤荒於嬉,如果不是他那方面生活習慣不太好,會發生這種事嗎?”

裴冬宜:“……”神他媽業精於勤荒於嬉,語文老師棺材板兒都要飛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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