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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 40

仇或的眼神很直接,不會讓人錯會他的意思,不過他的視線沒多流連,就像是回答了一個問題那麼簡單。

林織的心尖彷彿被鴻雁快速掠過,殘留了一絲羽毛輕拂的癢意。

被**包裹時,仇或顯得更加迷人。

“去吧。”

仇或停下腳步,衛生間到了。

林織從衛生間出來時,仇或在拐角抽菸,手上還拿着電話。

“拍下來就行,暫時不用動,把他們路線摸清楚。”

看見林織後,仇或三兩下交代完事情,掛了電話。

仇或剛想掐了煙,手上感覺到了一陣溼潤。

那是林織的手,他剛剛洗過還沒完全擦乾,水滴落在了仇或的指縫間。

林織接過了仇或的半支菸,咬住了濾嘴。

青年的模樣斯文出挑,纖長白皙的手指夾着煙,吐出煙霧彈姿勢也賞心悅目。

林織評判:“味道不怎麼樣。”

“勁大,提神,太劣質,不適合你。”

在仇或看來,得上檔次的透着點富貴奢靡的煙,和他的大作家才般配。

仇或伸手把煙拿了回來,在垃圾桶上的凹槽裏捻滅,朝空檔裏丟了進去。

被奪走香菸的青年有些愣神,含過香菸的脣瓣在聽到他的話後微揚,吸引人的目光。

“確實劣質,但也沒那麼差,畢竟是親吻的替代品。”

林織笑着,心情不錯地講述着那支菸的優點。

他們之間靠的不算近,林織的姿勢並沒有前傾,可仇或卻覺得自己被網住了。

熾熱的陽光照亮了廊道,前不久保潔阿姨才拖過的地面乾淨到反光,乍一看有些晃眼。

小張警官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看着空無一人的走廊喊了兩聲,衛生間裏也沒人應答,他有些納悶地撓着頭往回走。

走廊拐角往前三十釐米,放着高大的景觀盆栽的監控視角盲區處,男人高大壯實的軀體足以將另一人遮掩住。

“走了。”

仇或的聲音低啞,大拇指擦過林織紅潤的脣瓣。

他的指尖粗糲,擦過嘴脣時帶來刺刺的觸感,如同他親吻時過深過重的糾纏。

林織下意識舔了舔脣,看着仇或略顯幽深的眼眸,站直了身體整理了一下微亂的衣裳。

他的手掌碰了碰脖頸,上方似乎還殘餘着被仇或輕掐着的溫度。

真是一點都經不起逗弄,不過他很喜歡。

辦公室裏,找不着人的小張警官正準備電話尋人時,看見了從門口進來的隊長。

不過他也沒問人剛剛去哪兒了,只是彙報道:“隊長,人叫好了,車在門口,隨時可以走。”

仇或點頭,現在正在處理事的危允君。

從詢問室出來的陸巧晴手裏拿着她的口罩和帽子,對着危允君說:“警官如果我打電話求救,你一定一定要來救我。”

這話危允君都聽了三四遍了,但她還是耐心地點頭。

“放心,我的手機24小時都是通的,只要你給我打電話發消息我一定看得見。”

陸巧晴這才放心,她戴上了帽子,看見了林織。

她不認識這個長的過分出色的青年,但是知道他旁邊的仇或是警官,所以把林織一併認成了警察,對他們微微鞠躬打招呼。

“在你的印象中,夏熾數學成績好嗎?”

仇或出聲詢問,陸巧晴聞言不假思索地搖頭。

她回想了很多關於夏熾的事情,有些她記得很清楚。

“她的數學成績很差,我當時是數學課代表,也是她的組長,她交上來的作業除了選擇填空題以外,很多都是空白,哪怕考試也只會寫解,遇到幾何證明題就只寫一個因爲。”

陸巧晴因此大肆嘲笑過她,就只會寫因爲,怎麼不乾脆把名字填成因爲算了。

“所以那時候班裏還給她起了一個綽號,叫她‘因爲‘。”

這外號其實是她起的,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代替了夏熾原本的名字。

她忽地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發白。

她能想到的,危允君和小張自然也能想到。

雖然說命案裏的細節是不會往外披露的,但是奈何不了受害人家屬往外倒,因此死者身上的倒三角的刀口並不是祕密。

陸巧晴看向了危允君,又道:“你們一定要來救我啊!”

危允君再次點頭,把人送出門。

小張有些崇拜地看着仇或,不愧是隊長,這也能聯繫起來。

仇或無視了他的目光,道:“還不走?”

小張立刻邁着步子往前走,仇或走在後邊和林織並排走,在沒人看到的時候,勾了勾林織的尾指。

“猜的真準。”

夏熾留下的符號可能代表的意義是林織的推測,仇或當時記在心裏但並沒有對外說,因爲這並不能當做偵破的方向。

大多數時候對於罪犯的心路歷程以及留下的符號有什麼意義,負責偵破的刑警們並不關心,除非這些和偵破線索掛鉤,大家只在乎兇手留下了什麼破綻,可以從哪個方向去搜尋,怎麼樣才能最快地抓到人。

和符號代表着因爲相比,林織所說的兇手很有可能只有初中學歷更關鍵,他在調查夏熾的時候也是最先注意到了這一點。

林織輕輕握了一下仇或的指尖當做迴應,看着陸巧晴的背影。

按照陸巧晴所說,夏熾的代號、印記幾乎都和她有關,可她還活着,雖然她很忐忑,可林織覺得,就算夏熾的身份沒被發現,她也不會死。

這是一種直覺,林織覺得,夏熾似乎已經放過她了。

在夏熾自以爲的作品裏,只有一個絕對條件,生日是10月13,因爲這是先天註定本人無可更改的條件,夏熾似乎對命中註定有什麼執念,和他對話時,也將他形容爲‘上天註定的見證者’。

陸巧晴離開了警局,危允君也上了車。

他們打算先去夏熾之前的家,小張開車,危允君坐副駕駛。

“仇隊,這?”

危允君開口,後座的另一個警員以及小張一起,都看向了上車的林織。

仇或言簡意賅道:“兇手說不定還會聯繫他。”

這個理由把小張他們說服了,畢竟林織是兇手會主動聯繫的人,的確重要。

危允君倒是覺得有些怪異,畢竟林織的電話已經在他的同意下掛在了技術部那邊,只要兇手通過電話聯繫他們可以快速追蹤,用得着把人帶在身邊嗎?

不過這種想法也只是在她腦子裏轉了一圈很快就消失了,帶着也沒問題。

她問起了符號的事,一旦確定了確實好聯想,但問題一般人都不會往那個方向想。

仇或握着林織手腕舉起來晃了晃說:“他猜出來的。”

這舉動有點過分親密了,但除了危允君以外在場兩位男同志沒人感覺到不對。

迎着目光,林織微笑着簡單解釋了緣由,在大家的恍然大悟裏功成身退。

危允君:“仔細問過陸巧晴了,她確定她記憶裏沒有什麼時間和十月十三掛鉤。”

仇或點點頭,沒執着於這一點。

也許是陸巧晴本身不知道,但無論這個日期和她有沒有關係都不重要,仇或現在只需要完整的證據鏈和口供來結案。

去夏熾之前住的地方有半小時車程,小張車開的很穩,林織看着前路,感覺到了肩膀一重。

仇或正靠在他的身上閉目養神,林織調整了姿勢讓他靠的舒服些,凌晨仇或剛運動完就去了局裏,想來忙到現在也沒怎麼睡。

林織低頭摸着仇或手上的繭子玩,沒摸一會兒手就被攏住,林織也沒掙扎,任由他握着。

仇或本來只想假寐一會兒,嗅聞着林織的氣息,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直到聽到危允君打開車門的聲音才醒。

危允君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仇或自個兒也詫異,他之前入睡有多困難他心裏清楚。

車門未完全關上時,林織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握住,手腕有些癢,是仇或在摸他手腕中央的那顆痣。

對於這一點,他的歷任男友或者說他男友的歷任碎片,似乎都喜歡這麼做。

車門被關上,幾個人上了樓。

夏熾賣房子在找陸巧晴之前,她賣的比當時的市價便宜些,出手的很快,那家人在這裏住了兩三年,對於上門的警察有些驚訝。

仇或在詢問屋主是否有留下前任屋主的東西時,對答案並不抱有希望,只是例行排查。

沒想到屋主想了一下,說:“有。”

“賣房子那姑娘那時候讀初中吧,家裏有她不要的初中課本,那時候我孩子上初一,我就把課本留下來了,現在我小孩上高中,她沒有丟課本的習慣,那些東西還在房間裏放着,我去找找。”

在儲物間裏,幾個課本被拿了出來,仇或接過,對房主道謝。

聊有勝於無,說不定裏面有有殘餘的毛髮和皮屑,而且刻意做字跡比對,仇或戴着手套,動作很輕地將幾本課本快速翻過。

當翻到其中一頁時,仇或的動作停了下來。

林織看見了內裏的情況,不意外看見了身旁幾個人好似中大獎的表情。

數學課本的其中一張紙頁上,有着乾涸的血跡。

按照現有的技術,提取到其中的DNA並不困難,只要將它和從出租屋裏蒐集到的證據比對,就可以確定夏熾的身份,證據越充分越有利於攻破嫌疑人的心防。

危允君心想好耶,不用走到挖墳那一步了。

坐在後排的那名警員帶着證物回痕檢那兒,仇或他們則是繼續往夏熾的老家走。

比起上次的情報,這次他們得到了更爲詳細的消息。

夏熾在初中之前都是在老家跟着爺爺奶奶生活,她爺爺在來這裏之前可能是個屠戶,來這兒後逢年過節會幫人殺豬,一些還有記憶的老人以及中年人,都誇他殺豬的手藝好,刀下的又穩又準,因爲夏熾很喜歡看她爺爺殺豬,所以他們對於屠戶的小尾巴也有印象。

六歲的時候夏熾只是看着就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殺雞,掐着雞脖子抹刀放血,比成年人還利索,她學會這個的那一天,家裏的雞都遭了殃,她在其中體會到了樂趣,還偷跑去別人家裏殺了幾隻,屋主一進門滿地死雞,差點把人嚇出個好歹。

得知了連環殺人犯的幼年生活,小張他們的心情略微有些沉重,雖然知道變態殺人狂沒有同理心,可從小就展現了這一點還是讓人有些不寒而慄,這也就意味着在她身邊的人質極度危險。

林織坐在車上,不免覺得有些奇怪,這樣的人會甘心被霸凌?

他打開手機看着貼吧後臺,現在已經過去了一上午,在警方沒有任何迴應夏熾威脅的情況下,夏熾還沒有聯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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