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落爆完粗口，又將代碼反反覆覆看了一遍又一遍，時間大概過去三分鐘，顧雨落才一臉複雜地開口了，“你說，Ta是早有預謀，還是昨晚才突發奇想，想要升級這系統的？”
早有預謀，寫出代碼的時間長一些，突發奇想，那就是隻用了一晚上。
“無論是早有預謀還是突發奇想，這代碼，都不是你我能寫出來的。”顧曦月與顧雨落的激動不同，顧曦月的語氣冷清又平靜。
至於她的心中是如何澎湃洶涌，便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聽到顧曦月的話，顧雨落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開口道：“確實，就這代碼，擱我這兒，我起碼得再努力一百年才能寫出來。”
那邊，顧曦月沒再開口。
顧雨落繼續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Jiu和Angel一樣，是一個組織，是由很多人組成的？”
“一個人比你強還不夠，你要猜一羣人比你強？”聽到顧雨落說出猜測，顧曦月不鹹不淡地開口了。
顧雨落“……”
顧雨落果斷選擇閉麥。
閉麥後，顧雨落也沒閒着，認認真真地看着後臺的代碼，看着看着，顧雨落又苦巴巴地開口了，“這算法也太TM的難了吧，我連看都看不懂。”
顧曦月那邊保持沉默，沒說話，顧雨落見此，又問了一句，“Moon，你看得懂嗎？”
“看不懂。”
顧雨落聞言，總算是有被安慰到。
連Moon這個妖孽都看不懂，她看不懂也是正常的。
“Jiu說結算工資，你覺得該怎麼結算？”那邊，顧曦月又冷冷清清地開口了。
“啊？Ta問你要工資了？”顧雨落語氣裏染上一絲訝然。
“截圖上最後一條消息。”
顧雨落聞言，又重新點開了截圖，果然發現，第四句話是要工資的，看到這兒，顧雨落眸色微動，忽然正了正神色，“這是個拉攏Ta的好機會。”
那邊，顧曦月沒說話，等着顧雨落繼續說。
顧雨落擡手摸了摸下巴，眸底染上一抹深思，“我有一個想法，就看你願不願意。”
“說說看。”
“把織網的股份分出一部分給Jiu，讓Ta拿分紅。”
顧曦月聞言，沉默了。
“不過，這有利也有弊。”
“利是，只要Ta接收了股份，爲了分紅，Ta會主動維護織網，我們也可以暫時不用擔心Ta和Angel那幫人搞到一起，而且，若是Ta肯配合，能爲織網添一員猛將。”
“弊在於，我們中沒人可以限制Ta。”
“不過，關於弊可以忽略不計，畢竟，只要Ta想搞事，無論是不是我們的人，我們都限制不住，這樣看來，利遠大於弊。”
“當然了，以上都建立在Ta喜歡錢，還喜歡取之有道的基礎上，不過，看Ta給你發的消息，好像剛好是這樣的人。”
顧雨落微微垂着眸，眸底滿滿的深色，將利與弊都和顧曦月分析了一下。
顧雨落說完，顧曦月那邊沉默了幾秒，沒讓顧雨落等太久便開口了，“你聯繫Ta吧，至於分出多少股份，你找003他們商量一下，如果他們中有不樂意的，便直接從我這兒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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