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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黑心經理第一百八十天

最終的分組情況就是英美里和牛島留守,天童山形去超市,大平瀨見去打包外賣。

所有人走後,牛島和英美里走進廚房開始忙東忙西。

“大平他們至少會買五六個菜回來,天童跟山形也肯定會買一堆零食。所以我們一人做一個菜應該夠了吧?”

英美里說着,自己否定自己,“兩個菜吧。一人兩個,兩個人四個,加起來差不多能有十個菜。”

畢竟是一堆運動少年,他們有多能喫英美里是見識過的。牛島就不用說了,一天五頓不在話下的人。瀨見大平也是能跟桃城拼飯量的水平,尤其訓練結束之後,兩個人就能分喫一頭牛。

牛島想了想:“我做湯和炒時蔬吧。”

英美里點頭,看他說得很自信,反而有點詫異:“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會做菜。”

她心裏還有些擔憂。畢竟做菜這個事因人而異,上限下限都高。萬一做出點詭異物質把人吃出點毛病,畢業旅行目的地直接改成火葬場了可不行。

牛島提醒她:“上次你生日的時候我也做過。”

“啊,這麼說來”英美里想起來了,九月份她過生日的時候牛島幾個專門跑到她家裏來每人秀了一下廚藝。

這樣一想,她驟然輕鬆了:“那就隨便做吧,反正也喫不死人。”

牛島也不反駁,同意了她的殘暴決定。

如果瀨見在這裏必然要哀嚎‘若利助紂爲虐’‘撐平等反□□’諸如此類的發言,並且哀求英美里多上點心,可惜他並不在這裏。只能任由牛島包攬洗菜切菜的工作,英美里在旁邊抱着手圍觀,偶爾開口指導一下調味。

“你要做什麼湯?”英美里一邊看他切洋蔥一邊問。

牛島切得有點痛苦:“咖喱。”

英美里黑線:“咖喱不能叫湯吧,咖喱應該是配菜。”

牛島想了想:“每個人一小碗,這樣不算湯嗎?”

“看你加多少水了。”英美里打開冰箱,查看裏面的存貨。

原本一直有節奏的‘噠噠噠’切菜聲忽然中斷了,英美里回頭,發現牛島把刀放在一邊,仰着頭不說話。

再一看案板上凌亂的洋蔥碎,她悟了。

看來是辣哭了。

她憋着笑走過去,跟拉鈴鐺一樣拉了拉牛島的衣角:“哭了?”

牛島聲音悶悶的:“嗯。”

他不肯低頭,只是有些抱怨:“燈光太亮了。”

被洋蔥薰了肯定很敏感,英美里憋笑憋得聲音發抖,問他:“那你眼睛閉一會兒?”

牛島試着閉了一下:“不行,眼淚會溢出來。”

英美里左右一看,牛島手上全是洋蔥汁,衛生紙估計也沒什麼用。她嘆氣:“彎腰。”

牛島就睜着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彎下腰。

英美里擡手罩在他眼睛上:“等一會兒吧。”她說,“等感覺好一點了我再挪開。”

但一直彎着腰也不行。英美里提議:“要不然在桌子上坐一會兒?”

餐廳和廚房是連在一起的,這是一個半開放式廚房,島臺就在爐竈和餐桌的中間。英美里握着牛島的手腕走到餐桌邊,把這個一米九二的大高個扔在桌上靠坐着,自己可憐兮兮地踮着腳給他擋光。

除了踮腳很累,英美里倒沒什麼特殊感覺。牛島什麼都看不見,當然也沒什麼感覺,這就苦了推門進來的天童和瀨見。

“若利君,你在幹嘛?”天童瞠目結舌地站在門口,手裏的購物袋也不要了,隨地一丟就擼着袖子衝了過來。

牛島茫然:“啊,你說什麼?”

英美里也一臉茫然:“大哥你幹嘛

呢?”

天童都給氣笑了:老天爺,這兩張茫然臉居然還有點夫妻相是怎麼回事?

他額角青筋直跳,但看英美里的表情一下就知道這傢伙估計什麼都沒察覺。呵呵,親親表妹就算了,但牛島這傢伙他是決計不會放過的。

伸手一拽,就把自家王牌主攻拽出廚房。天童無視了對方潺潺流淚的一雙眼睛,一路拖到外面去。

英美里持續茫然:?

她看向瀨見:“所以天童到底怎麼了?牛島把他怎麼了?”

她開始不負責任地揣測:“難道是畢業之後天童才突然發現原來他真正想當的是ws?不對,天童不是那種遲鈍的類型是不是有什麼感情糾紛?”

瀨見一邊把買的鮮牛奶和冰可樂放進冰箱,一邊跟着她一起展開想象:“哦,也有可能是一些更狗血的理由,比如說若利搶了覺的女朋友之類的?”

英美里看了他一眼:“就你們這個日程安排,哪來的美國時間交女朋友啊。”

瀨見驚訝於她的厚顏:“噢?你還好意思說?把我們壓榨成這樣的是誰?”

英美里替牛島把火關到最小,見人半天回不來,先把準備好的咖喱塊放進去。

“辣椒、蒜香粉巧克力”

瀨見探頭過來:“這是要做什麼?”

“牛島要做咖喱湯和炒時蔬,我的話”英美里看看手裏的食材,“算了,既然他都做咖喱了,我就做點炸豬排吧。”

瀨見舉手:“我想喫炸雞排。”

英美里頭也不擡:“你想得美。”

瀨見懂了,狗腿地給她捏肩捶背:“英美里大人最好啦!小的就想喫一份炸雞排,要是大人願意親自動手,小的結草銜環感激不盡——”

出門去餐廳的大平和山形也回來了,一進門就相當疑惑:“外面的兩個人打什麼呢?”

他們對瀨見在英美里身邊狗腿不斷的情景接受良好,多問一句都沒有。大平想了想,確實想不出來天童跟牛島會因爲什麼原因打架。

“總不會是誰搶了誰的女朋友吧?”山形開玩笑。

瀨見眼睛一亮:“英雄所見略同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正說着話,天童和牛島走回來了。兩個人出門的時候你死我活,回來的時候又如膠似漆。天童勾着牛島的脖子問:“隼人,你們都買了些什麼?”

山形和瀨見對他們兩人的急速轉變表示震撼,大平平靜地接話:“這附近沙灘景區大部分都是賣烤肉的,所以就——”

說着,提了提手裏的袋子。

裏邊有個保溫盒格外大,天童手快拆開一看,居然是一隻小小的烤乳豬。

燒烤的香味立刻在房間裏肆無忌憚地爆炸開,英美里看了看餐桌,相當猶豫:“肉菜是不是太多了?我做個清炒荷蘭豆算了。”

瀨見不幹:“說好的炸雞排——!”

牛島這會兒也不流淚了,往前走兩步回到他原本在廚房的站位:“咖喱裏面有蔬菜。”

英美里:“可是我想喫點綠色的。”

牛島點頭,在瀨見‘若利你又屈從了!’的指責聲中從冰箱裏拿出一袋荷蘭豆:“只炒荷蘭豆?”

瀨見這會兒又不惦記他的雞排了,興奮地提議:“蝦仁!荷蘭豆炒蝦仁!”

山形也說:“炒蝦仁是挺搭配的,很清淡。”

荷蘭豆炒蝦仁成爲了整張餐桌上唯一一道綠色的菜——牛島的炒時蔬說得高大上,英美里還以爲是什麼呢。結果做出來一看就是咖喱的邊角料,炒洋蔥胡蘿蔔土豆。

除此之外,大盤小盤的各色烤肉圍着中間這一隻顯眼的烤乳豬。每個人手邊都有一小碗牛島煮的咖喱,

裏面是用高壓鍋壓得軟爛的牛腩。

主食有米飯,也有買回來的炒米粉。飲料則是冰可樂和冰牛奶。

山形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擡手按了播放鍵。屏幕上繼續放起了死○來了,英美里抽了抽嘴角,轉身背對屏幕開始扒飯

“哎?英美里~是不是怕了?”天童興高采烈地湊過來,“死○來了一點都不可怕啊!膽子這麼小”

牛島看她一眼:“她只是覺得噁心吧。”

瀨見儼然不記得出門之前他明明是尖叫聲最大的那個,這會兒反而又跟着天童一起嘲笑英美里:“若利你別替她挽尊了,什麼噁心!她就是害怕了——”

他正洋洋得意,電影裏的背景音就愈發詭異起來,甚至有些刺耳。瀨見回頭,屏幕上那個練體操的女孩身下的體操器械螺絲開始鬆動,隨之發出尖銳的摩擦聲。

一下、一下,聲音越來越大,器械也搖晃得越來越劇烈。終於,‘砰’的一聲,螺絲崩裂、器械垮塌,女孩也摔得七零八落。

那麼高摔下來,又剛好摔在尖銳的地方

瀨見:

瀨見:“真的好惡心”

小插曲之後,山形立刻換了下飯影片。甚至不用徵求意見,所有人有志一同地選了《孤獨的○食家》

英美里:“不是,既然有這個,你們爲什麼非得用死○來了下飯?”

山形無辜:“瀨見不是說他不怕嗎?”

英美里看向瀨見。這人臉色慘白瞳孔渙散,一看就還沒從剛剛那個體操少女的場景舒緩過來。這還不怕?這傢伙大概全身上下就嘴最硬吧!

畢竟早上才下飛機,除了英美里其他幾個下午又都沒有睡覺調時差。熬到晚上確實熬不住了,所有人紛紛收拾東西上牀。

“明天干什麼?”天童問。

他們來夏威夷旅行是純玩,沒有任何旅行計劃,也不打算去任何景點,想幹什麼幹什麼。

英美里說:“早上起來啊?喫早飯。”又給自己打個補丁,“如果我起得來的話。”

天童:“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總之起得來的話我就去喫早飯,我記得這有一個香蕉薄餅還挺出名的。想喫~”

英美里踩着拖鞋上樓洗澡睡覺了。她一點不嫌睡得多,實際上鬧騰了半天,這會兒又有點小困了。洗完澡換上睡衣,就鑽進空調房的被窩裏開始玩手機。

男生宿舍比她熄燈還要更早,運動員的生理作息健康到不可思議。黑暗裏已經能聽見瀨見平穩的呼嚕聲。

“這傢伙心裏沒事,果然睡得很快啊。”天童小聲說。

山形問:“所以你們白天干嘛打架?”

英美里在廚房裏不知道,估計還以爲這兩個人只是像平時一樣小打小鬧。但山形看得出來,天童大概是真的有點小生氣的。對於他這種脾氣的人來說,小生氣那也已經很恐怖了。

大平也同樣好奇:“覺不是那麼衝動的人啊,所以若利做了什麼?但若利也不像是輕舉妄動的”

天童磨了磨牙:“誤會、誤會而已。”

他和瀨見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英美里在給若利擋燈光。但那時候他不知道啊!從後面看,就是若利斜靠在餐桌邊,英美里踮着腳湊上去

這不是就一下子誤會了嘛!

話說他一直以爲是若利單戀來着,平時那些玩笑和若有若無的攛掇都是因爲知道若利絕對不會察覺、更不會付諸行動才那麼肆無忌憚。就像貓不會喫人,所以人有事沒事揉它一把;但如果身邊是隻老虎,人還敢動手嗎?

他大致解釋了一下,和大平山形一起習慣性無視了牛島的理解水平,甚至

沒有過多遮掩就直接說:“我還以爲他們在幹什麼呢,其實只是因爲若利切洋蔥辣到眼睛,英美里在給他擋。”

大平理解地拍拍他的被子包:“那就是沒事了?沒事就好。”

雖然畢業了,這樣的友誼和羈絆當然是持續下去最好。山形打了個呵欠:“沒事就睡吧睡吧,明天我想去衝浪呢。”

“所以你本來以爲我們在幹什麼?”牛島忽然問。

空氣停滯了一秒。

他們之所以敢大喇喇在當事人面前討論,就是因爲牛島這人天然到了一種境界。即便親口質問他‘是不是對英美里有企圖’,他都會反問‘企圖是什麼,企劃的同義詞嗎’,這樣的水平。

天童乾笑一下:“呃,我以爲你們在,就是,有一些親密的肢體接觸。牽手啊擁抱啊之類的,英美里畢竟是我表妹嘛,所以有點激動了。”

他又開始給自己找補:“不過若利的話不會的吧!哈哈!應該從來沒想過這方面的事纔對,畢竟是若利嘛!”

山形聽得心生不忍,天童啊這可是!白鳥澤頭號小惡魔天童覺,什麼時候說話這麼語無倫次毫無內容過?也就若利能把他逼到這個水平了

不過都這樣了,應該可以把若利搪塞住了。山形和大平不約而同地想,翻身把被子一裹準備睡覺。

又是幾秒沉默。

“會的。”牛島說。

他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聲音低沉:“想要牽手、擁抱、肢體接觸。會有這種想法的。”

“和誰?”山形小心翼翼地問。

牛島聽上去像是覺得他這話問得很奇怪,且沒必要:“和德久。”

偶爾會很小心,不敢多靠近一釐米。但偶爾

又很貪心。

想再接近一點點。

山形驚恐的臉色在黑暗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一寸一寸扭頭,小心翼翼地看向黑着臉的天童。

天童:

天童:“若利,我們果然還是打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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