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常山帶着麪皮,走在江州街頭,回想着與那小子和那姑娘臨別時的場景,臉上時不時浮現出憨憨的笑。
從太清樓劍神的房間裏出來,蕭逐鳳先是拍了一把劉常山的肩膀,說出的話一如既往沒個正形:“劉大哥,我倆先走啦,你在江州城滯留幾日再回京,正好照顧一下江州城‘最野的’姑娘們的生意!”
聽得劉常山也是一如既往地吹鬍子瞪眼。
突然,蕭逐鳳攬住劉常山的肩膀:“松狸樓給我倆安排了個兩個替身假扮我們,跟着你一同回安京城。
在進入安京城之前趙鎮的人多半隻會暗中監視不會貿然出手,萬一他們不開眼對你們出手,記住,他們的目標不是你,你就只管撒丫子跑就好啦。
他們出手之後意識到被騙,不會拼死殺你和那兩個替身的。”
劉常山聽得雲裏霧裏:“啥?你說的啥?”
蕭逐鳳咧嘴一笑:“待會兒會有松狸樓的人跟你接頭,他們會同你說明白的。”
說罷蕭逐鳳給了劉常山一個結實的熊抱:“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保重!
待安京城事了之後,我若是僥倖安然無恙,那便一起喝酒!一起北上!一起砍光韃子的頭!一起把大夏軍旗,插遍北莽王庭!”
劉常山莫名其妙地熱血沸騰了起來,用力拍了拍蕭逐鳳的肩膀:“他孃的,好!”
而林驚仙則是對着劉常山笑了笑:“劉大哥,謝謝您,松狸樓的大門永遠向您敞開。”
說罷話鋒一轉:“這一次你在北莽逛青樓的事兒我就不跟嫂子說了,下不爲例!”
對於劉常山,蕭逐鳳只有一個請求:務必保住他的性命。
趙橘白當然欣然應允。
……
趙橘白帶着蕭逐鳳和林驚仙離開江州城,臨近安京城之時,帶着兩人一掠千丈之高,從安京城守備森嚴的城門上方越過,又從此時安京城上方籠罩着的司天監大陣中找到一絲破綻,回到松狸樓。
去歲蕭逐鳳離開安京城不久,本來在松狸樓修養的王素君便被趙橘白祕密轉移到京郊武儒山文院之中,交由楚初墨照料。
在松狸樓一夜休整之後,蕭逐鳳扮作小廝,被趙橘白趁着夜色送入司天監。
臨行時,林驚仙也欲同去。
蕭逐鳳阻攔道:“這一去,九成要與趙鎮的人正面衝突,松狸樓此時若與趙鎮撕破臉,那跟直接造反沒什麼區別,咱們還不能這麼做。
你的身份敏感,還是別去了。”
林驚仙反駁道:“我可以喬裝打扮。”
蕭逐鳳伸手摸了摸林驚仙的頭,溫聲道:“乖,聽話,等我回來。”
蕭逐鳳的手指觸到秀髮的那一瞬,林驚仙似觸電般微微一顫,一股甜意在心中盪漾開來,不自然道:“那,那,那如果真有危險,我還是要去的。”
一旁的趙橘白皺眉撫須,心中暗歎:“真是徒弟大了不由師父啊,若是我不讓她去,她不還得三天不理我。”
……
司天監。
司天監術士滿地走,戴麪皮怕是用處不大,進了司天監之後,蕭逐鳳只能利用自己還算不差的武道境界躲避人羣。
好在蕭逐鳳沒費多大工夫就找到了在司天監裏晃來晃去的高景行。
躡手躡腳跟在高景行身後,趁着四下無人,蕭逐鳳發出“呲呲”兩聲。
高景行回頭,瞪大雙眼,伸出一根手指,驚道:“你……”
蕭逐鳳食指壓在嘴脣上,壓低聲音:“噓!高天師,有個出盡風頭的機會……”
高景行立即想起上次蕭逐鳳來借“天鏡”,自己稀裏糊塗帶着“天鏡”出了司天監,結果風頭都讓鎮南王武棣和蕭逐鳳這小子出了,自己不但沒撈到風頭,還被師父關了兩個月禁閉,當即氣不打一處來,捋着鬍鬚搖頭打斷道:“你莫要再欺哄老夫!
還有,別叫我‘天師’,老夫不是天師,只是個五行師,讓別人聽見成何體統!”
蕭逐鳳自然知道高景行爲何生氣,佯裝嚴肅,低聲道:“高天師,您怎這般狹隘?天師只是個稱呼,又不是說境界,您也太妄自菲薄了!
就說上次,您,我,松狸樓的林驚仙和禁軍的周元風一同爲國之棟樑大英雄鎮南王送行,在那巍巍德勝門前,不畏皇權將帝王想要掩蓋的真相說與天下聽,安京城百姓,哪個不是拍手稱快,哪個不說一句好樣的?
咱們雖都不是焦點,可難道不是與有榮焉?
安京城的百姓,從此可都認識了司天監一心爲國爲民爲蒼生的高景行高天師!”
高景行聞言皺起眉頭。
這麼說,上次那份風光,自己也有份兒?
不對啊,“天鏡”可是實實在在把他們三個投映到安京城天際了,自己好像一直在後面操縱“天鏡”,沒有露面啊……
難道我英勇無畏不畏皇權的事蹟還是傳出去了?
見高景行面色稍緩,蕭逐鳳趕緊趁熱打鐵:“還有北境那次,一把火燒得韃子哭爹喊娘,可是一舉奠定了您‘用火第一人’的稱號!那次您的功績,可有聖旨昭告天下!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高景行嘴角浮現一抹笑意。
蕭逐鳳把聲音再度壓低幾分:“這次的風頭,可不比那次小!
我向您保證,這次,您一定是主角!
想想這場景,過幾天整個大夏都會瘋傳一件事兒,說得是‘禁軍皇衛兵困司天監,天師瀟灑一笑起丹爐’!
就等您點頭啦!”
高景行眼前一亮:“具體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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