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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計時引爆摩天樓(十)

【我找到了,鐵軌上的確有五個炸彈,這就把圖片發給你。】

【等會兒,什麼情況,你那邊已經沒事了?】

源輝月的手機上收到了六張照片,前五張都是炸彈,最後一張是環狀線的地圖,貼心地把每個炸彈的位置都標註了出來。

她轉手將這些照片給松田陣平發了過去,這纔開始給震驚的黑客回消息。

【嗯,已經解決了。】

【我看到你了,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參與了關鍵步驟卻連事情都沒搞清楚的黑客十分不滿,輝月想了想,給他從頭解釋。

十分鐘前,指揮室,車內的騷動發生的那一刻。

列車內的畫面被調到指揮室的大屏幕上,開頭就是列車長被乘客圍堵的場景,一片兵荒馬亂。

“局面已經要控制不下去了。”鐵路局長盯着焦躁的乘客們滿臉凝重。

人在處於極度驚恐和絕望的時候會做出什麼事,有無數血淋淋的前例在那裏擺着。目暮警官一把抓下帽子,撓着自己毛髮窸窣的頭頂,恨不得這個“聰明絕頂”的腦門能夠給自己提供點什麼靈感。

“不是座位之下,也不是網架之上,xx之x到底指的什麼?!”

松田陣平:“這條信息沒有意義。”

目暮警官一愣,回頭看去,黑髮青年雙手撐着操作檯正目不轉睛地盯着屏幕,“xx之x能組的詞太多了,不管炸彈被放在哪裏都能用這個格式形容,所謂的x只是嫌犯用來消耗我們時間的無效信息。”

“所以松田君你的意思是……”

“重點不是這個‘xx之x’,而是嫌犯給出的兩個限制。爲什麼車速要保持在時速六十公里以上,以及,爲什麼到太陽落山還沒拆除炸彈就會爆炸……太陽?”

佐藤和美子的視線下意識跟着他,加入討論,“那個,會不會跟光有關?”

“光?”

松田陣平的注意還鎖定在屏幕上,畫面裏源輝月已經站起身來的正在哭的小女孩面前蹲下準備開始哄她。陽光透過窗玻璃落在她身上,又極快地一晃而過。

松田陣平望着這個場景,腦海中忽然亮起一點靈光,然後眨眼連成閃電驅散了所有迷霧。

“我知道了!”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目暮警官的電話響了。老警官看着屏幕上顯示的“工藤新一”,趕忙手忙腳亂地接通。

“目暮警官,我知道嫌犯把炸彈安裝在哪兒了,就在——”

“——鐵軌之間。”

一清亮一低沉兩個聲音異口同聲地撞在一起,一時間指揮室裏的人差點以爲產生了迴音。

電話那頭的柯南也怔了一下,隨即聽到一陣衣料的摩擦聲,目暮警官手裏的電話似乎是被哪個人拿走了。

“看來你跟我的想法是一樣的。”電話那邊的人說。

柯南微怔之後,笑了,“沒猜錯的話,犯人應該是在炸彈上安裝了感光裝置,如果在一定時間內沒有照到光線,炸彈就會被引爆。”

松田陣平默契地接口,“所以他限定了列車的時速必須在六十公里以上,因爲環狀線列車經過鐵軌時落下的影子會遮住炸彈。如果列車速度慢了,影子覆蓋炸彈的時間就會超過指定範圍,導致炸彈爆炸。”

【……而之所以將最後時限定在太陽落山也是這個原因,太陽落下之後,天色轉暗,沒有光照在炸彈的傳感器上,炸彈一樣會被引爆。】

源輝月輸入完最後一個字,按下了發送。

【所以那個xx之x是騙你們玩的?這個提示不有跟沒有一個樣嗎?】

源輝月想了想:【對犯罪分子的道德要求不要這麼高。】

對面發來一長串的省略號,過一會兒又彆彆扭扭地說,【我還沒找到炸彈你那邊就結束了,所以這個謎題是警察自己想出來的?你們東京的警方看起來好像也沒那麼沒用嘛。】

源輝月沒再多說什麼,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裕子小姑娘歡快地朝她揮了揮手,回到了爸爸身邊。一個全身虛脫的上班族拖着沉重的腳步路過,嘴裏還唸叨着“再也不坐電車了。”

女白領哭過一場後重新收拾好了心情,雷厲風行地在路邊攔了輛車回家去了,臨走前還找她道了謝。

劫後餘生的人們帶着恍然的表情走下列車,被還未落山的太陽光照在身上,終於意識到自己的人生在深淵邊緣打了個轉之後重回了正軌,簡陋的臨時站臺上爆發出此起彼伏的歡呼。

兩個衣着時髦的漂亮女孩子從源輝月身邊路過,看到她一個人站在站臺上愣了愣,走過來友善詢問要不要跟她們一起走,出自於對這地方位置太偏單身女性一個人上路可能會有危險的善意關心。

源輝月禮貌婉拒,想了想後反過來問要不要她送送她們。

兩個女孩子:“?”

十分鐘後,苦逼的菜鳥警察開着車過來接人,懵逼地發現要接送的人從一個變成了三個。

下午六點整,源輝月終於坐在了綠地警察醫院的特殊病房裏。

去搜索炸彈的和去查找嫌犯線索的警察都回來了,帶回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趕在太陽落山之前,炸彈已經全部拆除,沒有一個被引爆;壞消息是高木警官帶隊去調查嫌犯線索的那隊行動組沒有得到任何結果,重點調查的居民樓裏的住戶全都不具備犯案可能。

“在鐵軌上找到的炸彈的火藥用量只有失竊火藥總量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說嫌犯極有可能繼續犯案。”

危機暫時解除,但衆人頭頂的天空並沒有完全晴朗起來。目暮警官的面色依舊凝重,“現在我們手上的線索已經全都中斷了。”

也就是說,局面又回到了只能被動和炸彈犯玩猜謎遊戲的狀態,大家一起拼腦力、體力以及生死時速,籌碼是鬼知道會被牽連進去多少的普通羣衆的生命——老實說,這情形着實有些讓人暴躁。

目暮警官摘下帽子狠狠揉了揉腦門,“這樣不就一直被對方牽着鼻子走了,難道沒有其他頭緒了?”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源輝月淡淡地說,“森谷帝二。”

房間中衆人一怔,朝冷不丁出聲的人看去。源輝月正背對他們坐在牀邊的椅子上,拿着把銀光閃閃的水果刀削蘋果,背影端正筆直,沒事人一樣。

松田陣平忽然想起了什麼,掏出手機調出她發給他的那幾張照片,手指往後翻了幾下最後停在了某座被安裝了炸彈的建築上,視線微微一凝,“這座橋……”

佐藤警官湊過來看了兩眼,疑惑地問,“這橋怎麼了?”

白鳥:“是隅田運河橋嗎?我記得今天那座橋上也被裝了炸彈——說起來,隅田運河橋的確是森谷教授的作品。是在二十年前構建完成,獨創性地不是用了鋼鐵水泥而是用了英國式的石塊搭建而成,引發了極大的話題,森谷教授也憑藉這座橋的設計拿到了日本建築協會的最佳新人獎。”

一長段介紹之後,他疑惑地頓了頓,“這座橋有什麼問題嗎?”

源輝月繼續削着蘋果沒說話,倒是牀上的柯南眨了眨眼睛說,“這座橋也是森谷教授設計的啊,我記得前幾天失火的那位黑川先生的家也是森谷先生的作品?”

衆人:“!”

病房裏一屋子警察,再遲鈍的人和犯罪打交道多了都會鍛煉出某些獨特的嗅覺,更何況在座的全都是精英。目暮警官幾乎是立刻嗅出了其中的不對,回頭對手下的警官說,“馬上讓檔案室把最近發生的縱火案和爆炸案的卷宗全都調過來。”

等在門口的菜鳥警察立刻站直,“是。”

松田陣平把手機放回兜裏,淡淡地插了句嘴,“調檔案太慢了,讓那邊查清楚最近被縱火和爆炸案破壞的建築分別有哪些然後匯個總過來。”

“啊,是!”菜鳥警察好像有點怕他,小心敬了個禮後飛快地跑走了。

松田插手完人家的內務,擡頭看了一眼還在慢悠悠削蘋果的人,擡腳朝病牀走去。

源輝月這個時候已經成功的切出了一盤兔子蘋果,她意外地用水果刀用得十分利索,切好的水果往白色瓷盤裏一擺,漂亮得像藝術品。

然她就端着這盤可可愛愛的兔子蘋果遞到柯南面前,“喫嗎?”

小少年嘴角一抽,默默地拿起一塊,“謝謝。”

源輝月端着的盤子還沒來得及收回來,旁邊忽然伸過來一隻骨節修長的手,堂而皇之地也跟着撈走了一塊蘋果。

“你居然還記得買果籃。”松田陣平在病牀邊上坐下,無處安放的長腿微屈着靠在椅子邊上,一邊把蘋果扔口裏一邊斜睨着牀頭櫃上擺着的果籃和花卉。

源輝月淡定地回頭看他,“來醫院探病帶水果和鮮花不是基本禮儀嗎?”

黑髮青年聞言擡起眼皮,視線從下往上撩了她一眼。探病帶水果鮮花的確是基本禮儀,但是他就沒見過幾個剛剛死裏逃生的人還能夠這麼鎮定,連這點細節都顧及到。

松田陣平自我代入地想了想,覺得如果換了是他可能都做不到這麼若無其事。如果是以前的源輝月呢?他又回憶了一下那位祖宗,換了失憶之前的她現在大概早借着壓驚的名頭拉着他到附近最近的高檔餐廳點上一大桌好喫的了,刷的還是他的卡。

“你今天喫東西了嗎?”松田垂眸看着她細的一隻手就能握住的素白手腕,冷不丁問。

源輝月一愣,還真認真回想了一下,“吃了早餐……”

“那不還是我今天早上出門之前盯着你喫的嗎?”柯南擡手扶額,旁邊的阿笠博士連忙道,“說起來就快到晚飯的時間了,一會兒護士應該就會把柯南的病號餐送過來,我去拜託他們給源小姐也加一份吧。”

源輝月微笑點頭,“好。”

好個屁,松田陣平在心底嗤笑,以前是誰說病號餐狗都不喫的。

但他終究什麼都沒說,在柯南略顯無語的視線中,他懶洋洋地從盤子裏又撈了一塊蘋果,三兩口把切給人家小孩子的水果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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