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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懷孕?!

生雲居內的氣氛卻近乎凝滯,孟婆臉色凝重,把着閻墨的脈,眉頭越皺越緊:“他的脈象太亂,我……我沒辦法判斷到底怎麼了。”

秦玉沉臉色依舊很難看:“是因爲剛纔的陣法?”

“不,絕對不是,”孟婆搖搖頭,語氣誠懇,“秦相大人,我們並沒有騙您,閻王令說到底也只是一張令牌,開啓或是關閉都只憑主人心意,如果小閻王剛纔是因爲閻王令感覺到難受,他不需要任何人幫忙,隨時都可以直接關閉閻王令。”

“您不是也看到了嗎?小閻王這次是用自己的方法打開了閻王令,這說明閻王令已經徹底認主,絕不可能反噬主人。”

秦玉沉皺着眉:“那他到底怎麼了?上一次……上一次他靈力透支,你也說原因古怪。”

孟婆點點頭:“小閻王這病確實來的古怪,我也從來沒見過,也許……也許需要再找找名醫?”

“不過您不用着急,閻府的名醫多的是,等小閻王醒來,我們就讓他們逐個過來問診。”

“現在就叫他們來。”秦玉沉卻顯然沒什麼耐心。

孟婆只好解釋道:“現在他的脈象太亂了,靈核不穩、靈力衝撞,不管是誰來都沒辦法即刻診斷,這樣吧,我再去要一些靈氣珠,開些滋補的湯藥,等小閻王養幾天,再仔細診脈。”

孟婆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誠懇委婉,秦玉沉即使還有疑慮,卻也沒什麼好反對的,點點頭,看着孟婆出門後,自己快步走到了牀前。

閻墨自從昏迷後眉頭就始終是緊皺的,手緊緊搭在小腹前,像是在無意識地護着什麼,秦玉沉幾次想把他的手放平,卻都在幾秒後又自己回到原位。

秦玉沉將手放到閻墨額前,繼續向他體內輸送靈力,但這次效果卻大打折扣,送進去的靈力如泥牛入海,絲毫沒有反應,閻墨額間的靈核甚至沒有再閃爍一下。

直到自己也撐不住,秦玉沉才堪堪停手,急促地喘了口氣,後退一步坐到了牀邊,撐着牀沿緩緩坐下,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牀上的人。

……

這一次閻墨的昏迷時間前所未有的長,昏迷到第三天時,焦躁不安的氣氛傳遍了整個閻府,生雲居內更是前所未有的低氣壓。

判官和黑白無常守在生雲居前三日,沒等到閻墨甦醒,唯一能做的就是打開庫房,任由孟婆要靈力珠,孟婆已經陸陸續續用了十幾顆高階靈氣珠,中階、低階靈氣珠更是數不勝數,這些靈力珠的總價值放在三界幾乎是天價,但閻府用的毫不心疼,如果不是靈氣珠確實不能再生效了,他們巴不得孟婆把整個庫房裏的靈力珠都用完。

好不容易有了一位小閻王,還是老閻王的孩子,老閻王當年爲了守護閻府而死,要是他的孩子再因爲這次的事情出了什麼意外,那閻府衆人不僅是晝夜難安,簡直是賠多少罪都還不清。

此刻的生雲居內,孟婆還在熬煮湯藥,湯藥是特殊靈藥做的,爲了保證靈草能夠充分煉化,她幾乎一秒都沒有離開過廚房。

秦玉沉回了元神周天修養,他這幾日損耗的太多,已經不足以支撐他繼續在人間化形。

而主臥內的大牀上,閻墨穿着白色的家居服,睡的很沉,他的狀態從一開始的虛弱痛苦,到後面逐漸平復下來,現在只是在昏睡,但始終沒有醒過來。

孟婆往砂鍋裏又添了一點靈草,轉頭看向臥室,微微嘆了口氣。

還好閻墨的情況已經穩定,靈核也沒有再有別的反應,還算是平安無事,不然秦玉沉肯定不會放心就這麼回去元神周天,但他在這裏一日,孟婆的壓力就大一日,眼睜睜看着秦玉沉在跟前不斷消耗自己,絕對排得上孟婆人生噩夢體驗的前幾名。

這時,牀上的人卻突然有了動靜。

閻墨感覺自己像是陷進了一團棉花裏,不難受卻爬不出來,手腳發軟,渾身無力,全身反應最強烈的地方就是小腹,說不上疼,就是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存在感,好像在昭示着什麼,他手腳並用,努力地想掙開這一團棉花,過了很久,才終於爬到了棉花頂端。

閻墨睜眼的時候,眼角還有些溼潤,眼底滿是茫然,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才沙啞地開口:“……秦玉沉。”

孟婆和秦玉沉同一時間出現在了臥室,孟婆是發覺房間裏有聲音,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卻看到秦玉沉已經站在了牀前。

短短几個小時,秦玉沉竟然已經恢復了化形,甚至還能把閻墨緩慢扶起來:“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閻墨嗓子疼的厲害,迷迷糊糊地看着秦玉沉,又看看孟婆,半天才開口:“我……又昏過去了?”

孟婆點點頭:“你這次可比上次嚴重多了,都快把我們嚇死了。”

閻墨有點慚愧地低下頭:“對不起,我拖後腿了。”

“纔沒有!”孟婆慌忙說道,“你收回萬鬼,清理殘魂,幫了三界一個大忙!你知道嗎?這幾天人界和妖界都在打聽你,想知道新來的小閻王是什麼人。”

孟婆說到這裏,臉上很得意:“我看他們就是羨慕閻府有了個厲害的小閻王。”

孟婆誇得閻墨臉都紅了,小聲說:“其實我也沒做什麼,要不是秦玉沉,我也不能這麼快就打開結界。”

他看向秦玉沉:“你怎麼樣了?還好嗎?”

他醒來看到秦玉沉第一眼就發現秦玉沉的身影看起來比之前要虛,甚至能隱約透過他看到他身後的景物,這意味着他的修爲被削弱了很多。

秦玉沉搖搖頭,神情冷靜:“我沒事,你呢?還有哪裏不舒服?”

閻墨揉了揉鼻子:“我有一點頭暈,像是感冒了一樣。”

孟婆開口:“這幾天你先好好喝藥,補補身體,等靈力再恢復一點,我們就找名醫來給你診脈。”

“名醫?診脈?”閻墨眨眨眼,覺得閻府看病的方式實在有點復古,不過他很快就注意到孟婆話裏的另一個東西,“……藥?”

“是啊,”孟婆笑意盈盈地轉身,“差不多熬好了,你等一下。”

她轉身離開了臥室,似乎是往廚房走了,閻墨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還沒有來得及問,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哇啊啊啊啊!你終於醒了!!]

[你已經昏過去四天了!]

閻墨一愣,順着聲音的來源,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了閻王令,閻王令非常激動,閻墨只是把它握在手裏,就感覺到了一陣陣的震動。

[我還以爲你就這麼沒了!嚇死我了!]

閻墨笑了一下,正要安慰它,就聽到閻王令繼續吼道。

[你要是沒了,我還得換主人,萬一換了個更醜的,那多傷心啊!]

“……”閻墨笑容一頓,“果然。”

他默默把閻王令重新塞回了枕頭下面,轉頭看向剛剛走回來的孟婆,孟婆手裏端着一個小小的白玉碗,還沒走近閻墨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苦味,明白過來碗裏面是什麼,臉頓時皺了起來。

“……爲什麼要喝中藥?”

“乖,”孟婆笑眯眯地說,“中藥效果好,而且我熬的都是靈草,很補的。”

她穿着一身粉白相間的旗袍,長長的粉色捲髮垂下來,看起來清純又無害,可孟婆一走近,碗裏那股苦澀的味道就明顯到有些刺鼻,閻墨看着孟婆,像是看着一個端着毒藥的漂亮女巫,嘴角垮了一下。

“一定要喝嗎?”

“要喝,”這次是秦玉沉開的口,“喝這個好得快。”

閻墨只好慢吞吞地接過,然後擡頭看了一眼兩人,兩人動作非常默契,都在認真地盯着他,等着他一飲而盡。

“……”閻墨低頭嚐了一小口,小臉頓時皺成了一團,五官都要錯位了,“好苦……”

嘴裏滿是苦味,閻墨有點難過:“能不能等會兒再喝……”

“這已經很好啦,”孟婆哄他道,“我加了不少紅棗的,而且還給你準備了糖,喝完就可以喫。”

閻墨求救般看了秦玉沉一眼,卻發現他絲毫沒有心軟的痕跡,低頭又看看手裏的碗,最後只能嘆了口氣,眼睛一閉,一口氣咕嘟咕嘟灌完了那一碗藥,由於喝的太急,最後兩口還嗆到了。

秦玉沉將手探到閻墨身後,給他輕輕地拍背順氣,低聲道:“我在人間的時候,打仗常常受傷,喝的那些湯藥,比這個苦很多。”

閻墨感受到身後動作輕柔的手,又聽到秦玉沉的話,微愣了一下,擡頭看向他:“你以前經常打仗嗎?”

“嗯,”秦玉沉動作不停,一邊拍一邊說,“我曾經是位將軍,那些年戰亂四起,打了十五年的仗。”

“十五年……”閻墨有些喫驚,“那,你當將軍的時候,多少歲?”

秦玉沉微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閻墨會問這樣的問題,垂眸思考了幾秒,答道:“十六歲。”

閻墨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才十六歲……就當將軍了?!

他很難想象秦玉沉當時的風采,少年將軍馳騁沙場,常勝不敗,甚至在回朝後又當了近二十年的宰相,這樣一個經文緯武、雄才大略的人,即使成了神族,也沒有放下生民,在明明可以離開時選擇留下,獨自和整個神界對抗。

閻墨想的有點出神,連秦玉沉遞到面前的糖都沒有看到,秦玉沉於是問他:“怎麼了?”

閻墨聽到聲音猛地擡頭,卻注意到秦玉沉伸來的手掌上放着一顆椰子糖,眼底一亮,接過糖塞進嘴裏。

椰子糖清新的奶味很快就沖淡了嘴裏那股苦澀的味道,閻墨眉頭舒展開,看着秦玉沉,回答了他剛纔的問題:“我就是覺得……你很厲害。”

秦玉沉又是一頓,望着閻墨乾淨的眼睛,忍不住輕聲笑了一下。

“是嗎?”

……

閻墨睡醒後又安心靜養了幾天,每天捏着鼻子喝孟婆的湯藥,終於恢復了精神,不過還是隱隱有些頭暈,身體也總是覺得乏力。

秦玉沉跟着白無常去找閻府裏的名醫,孟婆則笑盈盈地來了生雲居:“來,小閻墨,姐姐先給你把把脈。”

閻墨愣了一下,盯着她看了好幾秒,才問:“你爲什麼換了一身衣服?”

早上見到孟婆的時候,她明明還穿着漂亮的洛麗塔小裙子,可現在她卻將長卷發挽了起來,上身穿着淡綠色的方領半袖對襟襖,下身是墨綠色的馬面裙,整個人氣質大變,看起來非常斯文,像是從古畫裏走出來的。

孟婆這一打扮,倒真有幾分傳說中“忘川河上奈何橋、望鄉亭旁孟婆湯”的意境了。

孟婆朝他眨了眨眼睛:“好看嗎?”

“好看,”閻墨誠實地點點頭,又問,“這樣的衣服是有什麼加成嗎?”

“不,”孟婆撫了撫頭上的簪子,一臉正經地說,“穿着這個,我會覺得自己比較厲害。”

“……”閻墨眨眨眼,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說點什麼好。

孟婆坐到他身邊,將指尖輕輕搭在閻墨的手腕上,閉上了眼,宛如一副靜態美人畫。

不過美人很快就繃不住了,孟婆突然皺了皺眉,猛地睜眼,有些詫異地低頭看着閻墨的手腕:“……嗯?”

她愣了幾秒,再次摸上去,緊皺着眉頭閉眼,手上用勁稍微大了一點,閻墨的皮膚被按出微微下陷的弧度。

閻墨乖乖地任由她診脈,不明白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孟婆這是突然怎麼了,眉頭皺的快擰出一個疙瘩。

孟婆再次睜眼,滿臉震驚:“……臥槽!!”

閻墨一愣,收回了剛纔心裏“斯斯文文”的評價,猶豫着問:“怎麼了?我的脈象有問題嗎?”

孟婆的手都有點抖,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難以形容,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但這個兒怎麼就被拱了而且還開花結果了真的不是被騙了嗎”的震驚情緒,最終都凝結成了一句顫抖的話:“你……你好像懷孕了。”

閻墨瞪大了眼,不解地看着她,一瞬間沒明白她在說什麼,又或者是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孟婆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上下打量着閻墨:“你、你……”

她“你”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還是閻墨先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我懷孕了?……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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