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女士,你還是別給我畫餅了,您的人脈如果真如此有效,也不會有人敢對您展開這樣的襲殺。”
起步一個伯爵領,聽起來誘人。
但要面臨的問題也不少,首當其衝的恐怕就是要戴綠帽子了。
這個時代的有相當一部分的貴婦,私生活都很混亂,這取決於婚姻雙方力量的對比,當然也存在琴瑟相和的那種,只不過是少數罷了。
對於這個時代的很多人而言,戴一頂綠帽子根本就不算什麼,各玩各的唄。
你玩你的情夫,我找我的情婦,反正是政治聯姻。
只要孩子是洛薩的,奧格斯堡伯爵領的頭銜就會落到哈布斯堡家族,如果是維爾納伯爵跟這位伯爵夫人談,估計會很樂意答應下來。
綠帽子暫且不提。
領地裏無論是下級封臣還是軍士,效忠的目標都是伯爵夫人,還會招惹到一個背靠獅子亨利的實權伯爵。
這會極大限制他的發展。
況且,在傳統的天主教世界,要想擴張,本就容易引來周圍鄰居的恐慌。
歷史上,這位獅子亨利就是因接連獲得了薩克森和巴伐利亞兩大公爵領,還試圖染指皇位,被一羣諸侯組建了“反獅子亨利聯盟”,兩者足足打了兩年仗,獅子亨利雖然贏了,但後來還是被皇帝放逐出境,就此在權力的遊戲中敗北。
洛薩從沒有因他有抽卡系統就小覷這個世界上的弄潮兒,別忘了這個世界還存在掌控超凡力量的女巫。
有女巫就會有其他的超凡力量制衡,只不過他不知道罷了。
想明白這一點,洛薩立刻就堅定了下來。
伯爵夫人冷哼道:“騎士,你在懷疑卡爾夫家族的底蘊?”
洛薩搖了搖頭:“抱歉女士,我絕無冒犯之意,我只是覺得,選出來的皇帝,自身沒有實力,也未必能坐得穩當。”
“而且,韋爾夫家族的獅子亨利作爲帝國境內,最強大的諸侯,他纔是皇位的有力繼承人。”
獅子亨利在巴伐利亞,薩克森,皆有着非常強大的影響力,在帝國境內的勢力,完全可以跟皇帝分庭抗禮。
伯爵夫人微微笑道:“但你不覺得,正因爲如此,他才更加不可能坐上皇位嗎?”
“哈布斯堡家族的年輕騎士啊,沒人想要一個強勢的頂頭上司。”
洛薩沉默了,伯爵夫人說的其實也有道理,但越是如此,他越覺得繼續留在大日耳曼尼亞帝國境內,越制約他的發展。
即使費勁千辛萬苦拿到了空頭皇位,還得面對國內的諸多反抗勢力,屬實糟心。
還不如跑聖地發育一波,有朝一日帶着千軍萬馬殺回來來得靠譜。
“抱歉女士,您的魅力如天上的星辰,可我卻肩負着保衛聖地的偉大使命,我畢生追求就是爲了天父的榮光,跟異教徒們搏殺,所以我只能拒絕您的好意。”
“好吧。”
伯爵夫人有些意興闌珊,她當然知道洛薩說的只是場面話,所以態度立刻變得冷淡了下來。
“那你說吧,我該如何酬謝你的英勇相助,洛薩騎士。”
洛薩毫不猶豫道:“兩匹戰馬,一些錢幣就好了,您也知道,阿爾高伯爵領是個貧瘠的地方,我的父親對我的資助有限。”
“這是偉大的事業,我願意贊助你。”
伯爵夫人微微頷首。
“戰馬你可以從那羣馬扎爾人遺留下來的坐騎中挑選,那本就該是你的戰利品,除此之外,我還會另外贈予你一百枚成色不錯的蘇勒德斯金幣。”
一匹戰馬的價格大概相當於十枚金幣。
蘇勒德斯金幣是由東帝國鑄造的金幣,曾經的購買力十分堅挺,但隨着東帝國的衰落,金幣的成色也越來越差。
據說最近發行的一批蘇勒德斯金幣,含金量僅僅只有十分之一。
第納爾銀幣也面臨着同樣的問題。
這筆錢的確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但也就是中規中矩罷了,畢竟光戰敗的馬扎爾人留下的坐騎,都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更別提若是沒有洛薩出現,車隊可能會造成的損失了。
但要說坑了洛薩也不盡然。
畢竟究其根本,洛薩也只殺了六名馬扎爾騎兵,戰利品全部變賣掉,也不值一百枚蘇勒德斯金幣。
“感謝您的慷慨,女士。”
洛薩向伯爵夫人行禮,臉上絲毫看不出不滿。
伯爵夫人冷哼了一聲:“不識好歹。”
說罷,拂袖離去。
洛薩不以爲意地笑了笑。
身旁,以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他的侍從,將沉甸甸的錢袋放到了洛薩的手中。
他愉快地轉身離去,心情不僅沒有受到影響,反而分外舒暢。
他決定到下一個住宿的地點,就使用這次因完成里程碑而獲得的抽卡機會!
...
當晚。
他們進入蒂羅爾境內的一座小鎮,在旅店住了下來。
依舊是洛薩跟般若一個房間。
一進門,洛薩就急不可耐道:“般若,今天我打算給你召喚一位新戰友...或許還是你的老相識呢。”
在背景設定中,般若雖然是個寡淡性子,但所屬的“地獄”陣營中,也有不少相熟的扈從,如果能召喚到足夠的同陣營扈從。
還能形成羈絆,對扈從的屬性進行全方位增幅。
般若沒說話,只是淡淡地看着洛薩。
洛薩笑了聲,小聲嘟囔着“天父在上,請務必保佑我出五星和六星”,隨即選擇了抽取。
系統清脆的提示音響起:恭喜您,獲得了一星防禦類扈從:預備役騎士。
洛薩的臉色頓時一黑。
一星扈從在遊戲裏,屬於除了新手階段沒得選,根本就不會有人會特意培養,即使沒那資本組建全五星和六星的銀河戰艦,玩家起碼也會用三星四星陣容湊活。
一星扈從存在的唯一意義就在於——污染卡池。
所以不光屬性很差勁,就連立繪都很草率,往往連張臉都不露,用頭髮或頭盔遮掩,也沒有正式姓名,堪稱偷工減料到了極致。
這是他一手設置的概率,怨不得旁人。
他一陣咬牙切齒,但也只能選擇接受現實。
出來吧,預備役騎士。
身着鐵甲,戴着面罩的男人緩緩顯現在房間內,遠沒有般若第一次出場時金光熠熠,宛如神降的氣勢。
只是白光一閃,男人便已現身。
洛薩上下打量着對方。
預備役騎士比立繪上展現出來的,要更有氣勢的多,
他手持一面繪有白底,黃十字,及單頭鷹盾徽的箏形盾,另一手緊握騎士劍,頭戴帶有如同公牛角的翼盔。
最起碼這身盔甲,是實打實的,扒下來能換取一個小農莊的那種——要比般若的黑色緊身機車服強多了。
單從屬性上來看,這名一星扈從跟自己不分伯仲...也就是說,自己也就相當於一張一星扈從,難怪般若看不太上自己。
“您就是我的Master,對嗎?”
男人的聲音意外很有磁性,他摘下頭盔,露出一頭金燦燦的長髮,和一張相當英俊年輕的日耳曼人面容。
“沒錯。”
般若皺起眉:“這就是你說的要給我召喚的同伴?”
洛薩訕訕道:“呵,和預估有些偏差。”
“般若將軍?”
一星扈從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我竟能跟隨您一起作戰?”
般若有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不是跟隨我,是跟隨領主大人。”
“你叫什麼名字,預備役騎士?”
“我叫漢斯,來自東普魯士的條頓騎士團。”
漢斯...
真可憐啊,連名字都這麼敷衍。
洛薩有些遺憾,至於條頓騎士團...其實不過是他在遊戲背景中杜撰出來的,借用了歷史上條頓騎士團的盾徽。
而非漢斯真正來自這個世界,雖然已經成立,但遠沒有聖殿,醫院兩大騎士團顯赫的條頓騎士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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