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肯定也說話了對嘛？好畫畫，你就告訴我嘛，我們是朋友嗎，不是。”女生抱着薛畫畫胳膊晃着撒嬌，想打聽。
這時，兩個男生站在超市門口。
“姐，走了。”
寧書玉進入，看着旁邊帶着濃妝的女生，笑了笑明明是很溫潤的笑容，他拉着薛畫畫的胳膊，把她拽去了晏慕穆身邊，對對方道：“好奇什麼，你可以問我。”
女生害羞的低下頭，“嗯，嗯，你有女朋友嗎？”
“有。”
瞬間所有人都看着寧書玉。
薛畫畫都震驚了，晏慕穆看了他背影一眼，他最快回過神，拉着姐姐的胳膊，把自己的校園卡塞到姐姐手中，“想喫什麼去挑吧。”
知道她姐沒額外消費的錢，只能在超市裏瞎逛，所以晏慕穆才和寧書玉來了超市等她，給她自己的校園卡讓她刷。
這下，薛畫畫沒心情買了。
回教室的路上，三個人並排走，寧書玉和晏慕穆和往常一樣，薛畫畫卻低着頭耷拉着耳朵。
到了教室附近，三人分開，薛畫畫和晏慕穆去了他們的教室中。
上課，薛畫畫又在跑神，晏慕穆卻在做着不屬於這個年級的題。
“沐沐，”
“上課。”
薛畫畫趴在桌子上，看着弟弟，最後手託着臉，看着老師上課的黑板，很費勁，但知識就是不去腦子裏。
和她弟弟穆承嶠一樣。
他上課，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嘴巴發出‘嘖’的聲音，也很鬱悶，“殷初芮，老師講的啥意思?”
殷初芮想了想，“下課我再給你講。”
“下課我都出去玩了，誰還聽啊。”
殷初芮：“那你就不能不玩嗎？”
穆承嶠直接上手抓殷初芮的頭髮，“你還想管我。”
老師看到了，清了清嗓子，“穆承嶠來回答這道題。”
穆承嶠看着黑板，瞬間看着殷初芮，“答案多少？”
殷初芮賭氣，扭臉不說，穆承嶠站起來，呃了半天，前排的小知回頭，小聲說了個答案，“最快12分鐘。”
穆承嶠直接回答。
老師知道班裏第一名和第二名帶了個倒數的學生。
“華知遠既然算出來了，就上講臺解這道題的步驟。”
小知起身，上去了。
坐下後的穆承嶠，“殷初芮，你給我等着。”
小知的步驟寫完後，下了臺，老師還沒講這道題呢，結果下課了。
看了看步驟全對，老師打了個對號後，直接下課。
結果殷初芮還沒起身呢，又遭了殃。
直接被穆承嶠抓着不讓她走，“過來給我講題。”
“你讓小知給你講。”
穆承嶠不講理：“我偏要你講！”
殷初芮氣的，小臉鼓鼓的，看着穆承嶠，每次生氣，他就會更讓她生氣。
穆承嶠捏着拳頭，假樣子的去揍小初芮的臉頰，結果碰上去也只是輕輕一下，拍着書本，“快點說，爲啥是12？”
殷初芮只好指着黑板處，“你先看小知的步驟。”
“我不看。”
殷初芮：“……”
氣的她拿出草稿紙，直接在本子上開始寫計算過程。
殷初芮寫的字很好看，穆承嶠問她，“給你買的字氈和毛筆，你練了嗎？”
“先看題呀，你別跑神。”
穆承嶠出門買的禮物，是回家送給殷初芮的。
他說他嫌棄殷初芮寫的字醜，穆樂樂看着兒子的試卷，再拿着殷初芮的滿分試卷對比，“肉橙子，你過來和媽說說，這鬼畫符是你山上那個叔叔教你的？”
兒子買了個毛氈回去，以爲是自己發憤要練字了。
穆樂樂：“不可能，穆承嶠要能崛起，我跟他姓。”
晏總：“……”
果然，穆承嶠沒崛起，到學校就扔給殷初芮了。
殷初芮好好的在講題，拿着筆在寫，穆承嶠手癢，他對着殷初芮的手背彈了一下。
“穆承嶠！我不教了!”
穆承嶠：“我學會了。”
殷初芮不信，結果穆承嶠拿着筆就做了下來。
殷初芮又在練習冊上找了個類似的題，穆承嶠也直接寫了下來。
殷初芮問：“你怎麼會的？”
“你給我講的啊。”
“可我沒有給你算出結果啊。”
穆承嶠：“原理明白了，答案不就是驗算的事兒。”
晚上回到家，穆承嶠做作業，旁邊的晏梵葉在曾曾的陪伴下練字。
“曾曾，小憂憂呢？”
穆老揉揉小外孫的腦袋，“樂樂陪着呢。”
小梵葉操心不下，“曾曾，你去看看吧，我媽媽靠不住的。”
穆老：“……好，曾曾去看看。”
穆老拄着柺杖，慢慢起身，有電梯他只有下來時偶爾會坐一下，堅持自己上臺階。
到了二樓的嬰兒房，母女倆都不在了。
又去了頂樓的暖閣，
一進入，果然母女在這裏。
更意料之內的是，穆樂樂果然還是沒靠譜。
她拿着手機在和外甥女視頻，讓她夢了十幾年的女兒躺在沙發邊，拿個靠枕擋着不掉下去就不管了。
然後小憂憂的小爪子不知道咋抓到了綠葉子，小嘴張開，一直吵口中塞，然後沒塞進去，她還撅着小嘴拿起來研究，看完繼續再塞。
“小頌頌！”
穆樂樂一回頭，“呀！”
她趕緊過去，一把奪走了女兒手中的綠植。
小憂憂又一下子愣了，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震驚的看着麻麻，那可愛搗逗的小模樣，直接讓旁邊的曾爺爺和媽媽都看樂了。
接着，小憂憂就咧着嘴哭了。
穆老疼愛的笑呵呵抱起來，拍着小曾孫女的後背，“不哭不哭，那是草葉子，不能喫喔喔。”
穆樂樂那邊還有薛畫畫的聲音，“舅媽？小憂憂又喫啥了？”
不一會兒小憂憂被曾曾抱下樓。
穆樂樂繼續在暖閣和外甥女視頻，“畫畫，你知道你和舅媽的不同在哪兒嗎？”
薛畫畫搖頭。
“舅媽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敢拒絕，敢發火，敢鬧事。你沒舅媽乾脆。”
薛畫畫一想，還真的是。
“舅媽，我會覺得要給她們留面子。”
穆樂樂：“她們都沒給你留意思，你管她們面子不面子的幹啥。舅媽爲啥能理解你的不舒服呢，就是因爲你現在經歷的舅媽以前也經歷過。
不一樣的是，你舅以前是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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