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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噩夢

收留乞丐的善女人叫梅姑,也就三十出頭的年紀,雖然說不上傾國傾城,但也絕對不難看,在這小村子裏邊,也是屬於村花般的存在,而且農村女人純樸,不像城裏女人塗脂抹粉擦得那麼妖嬈,屬於猛一看一般般,越看越覺得好看的那種。

這麼漂亮的個小媳婦,弄個人高馬大的乞丐到自己家裏,她男人還得每天下地幹活,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也就不用說了吧,村裏人也都是那麼猜測的,覺得這女人遲早要出事兒。

如果換作平時,肯定是會有人多嘴起提醒,告訴女人這樣很危險,可是那天梅姑的聖母行爲搞得一村子的人都不痛快,大家也就懶得管她的閒事了,甚至是在等着看她的笑話。

果不其然,乞丐住進梅姑家裏三天,梅姑的男人從地裏回來,就看見梅姑正跟那個男人在牀上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對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麼事情是比這更讓人沒有辦法忍受?男人當即發火,從廚房裏拎了一把菜刀出來,就要把乞丐給砍了。

乞丐做着種混賬事被人當場捉到,居然一點慌亂的神色都沒有,半靠在牀上,悠哉的把梅姑摟在懷裏,手肆無忌憚的在梅姑身上活動,看到男人舉着菜刀居然還朝男人身上吐了一口痰。

“無知的蠢漢,誰讓你進來的?敢掃爺的雅興,掌嘴!”

男人舉着菜刀本來就是爲了嚇唬嚇唬乞丐,想要讓乞丐趕緊滾蛋,結果乞丐不知收斂反而還步步挑釁,男人火氣上衝,拎起桌子上的白酒一口氣幹了半瓶,掄着菜刀就朝乞丐身上砍了過去。

可菜刀還沒有砍到乞丐身上,突然就有一股力量把男人彈開了。

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啪啪兩聲,臉上已經捱了兩巴掌,整張臉都腫了起來,而乞丐卻是一直在摟着他媳婦躺着的,根本連欠身都沒有欠身。

男人莫名其妙捱了兩巴掌,都不知道是誰打的他。

男人有點怕了,擔心乞丐有幫手藏着,放了句狠話就打算也出去找幫手。

結果剛到門口,門啪得就關上了。

“既然來了,還走什麼?你不想知道,你媳婦爲什麼跟我,不跟你嗎?”

男人臉漲得通紅,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因爲他不行唄,他要是行的話,我還用得着找別人嗎?”

梅姑靠在乞丐懷裏,滿臉讚賞地看着乞丐那裏,然後,兩個人居然開始當着男人的面辦事。

老話說的,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男人就算再老實,再窩囊,再好拿捏,被兩個人這麼欺負,也得做點什麼出來。

正好男人手裏又拿着菜刀,實在忍無可忍,衝過去就又開始砍乞丐。

乞丐照樣邪術護體,任男人怎麼揮動菜刀,都沒有辦法傷他分毫,乞丐和梅姑還放肆地嘲弄男人。

男人終於忍無可忍,大吼一聲,從家裏衝了出去,衝到後面的山上,對着山上的樹一通亂砍,然後,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累了罵累了,就在山上睡着了。

等他再醒過來時,看到的卻是警犬吐出的舌頭,和警查叔叔冷峻的臉。

男人一臉驚慌的起身,就看到身邊被砍死的乞丐,還有自己手裏握着的那把菜刀。

於是,男人被帶走了。

梅姑說出了一個跟男人經歷完全不同的故事,乞丐在他們家裏非但沒有做過任何不該做的事情,還非常勤勞的幫家裏幹活,就算男人讓他睡在柴房裏,他也依舊對男人心懷感激。

男人純粹就是自己多心,容不下乞丐,不但殺人,還編出一大堆根本沒有的事情來詆譭乞丐,乞丐明明正在家裏幫忙收拾豬圈,男人就扯着乞丐出去了,還把乞丐殺死在山上。

男人和梅姑的話,警查叔叔當然是相信梅姑,畢竟男人說的太過匪夷所思,家裏和山上也找不到任何跟男人的話吻合的證據。

最後,男人被判了無期徒刑,而梅姑這時候卻懷孕了,因爲懷孕,她一次沒有去看過男人。

男人的一個親戚去探望了一次,還告訴了男人梅姑懷孕的事情,結果男人直接發狂,沒多久就死在了裏面。

男人確實無能,他非常確定自己是沒有能力讓梅姑懷孕的,那天的一切都是真的,乞丐就是跟梅姑幹了苟且之事,那個孩子跟他沒有關係。

親戚把男人的話帶回了村子裏面,勸梅姑把孩子打掉,梅姑並沒有接受親戚的建議,還把男人的親戚爆罵一頓,說他還嫌這個家被毀得不夠徹底,還嫌她的生活有希望,要把她的最後一點念想給斷了。

親戚也懶得再管這事,梅姑依舊在原來的房子裏進進出出,在村裏人的指指點點中,她的肚子慢慢大了起來,十個月後,終於快要生了。

梅姑孤單一個人,也沒人送她去醫院,大半夜的,一聲一聲慘叫着,孩子就要出生。

鄰居們雖然對她沒什麼好印象,但是也不能看她大半夜的一個人難產死在家裏,幾個膽大的婦女就過去看了一眼,還叫上了村裏以前的接生婆。

接生婆已經九十多歲了,老眼昏花,幹不了什麼了,可有這麼個人總比沒有好,她見過識廣的,能給人壯個膽。

幾個女人剛進去,一聲嬰啼,梅姑生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那聲嬰兒啼在黑夜裏響起,幾個女人同時打了個哆嗦,都下意識地想要往後躲,都放慢了腳步,只有嚴重耳背的接生婆走上前去,抱起孩子就要給剪臍帶。

結果剛抱起來,接生婆聲音立馬就嚴厲了起來,“你這女人好不檢點,你跟什麼東西上牀了,怎麼生了一條蛇出來?”

梅姑一臉驚恐,喫力地欠起身子,問接生婆:“五奶奶,怎麼了,這不是好好的孩子嗎?您是不是看錯了?”

梅姑這段時間一直一個人住,快要生了還得自己做飯,原本就臉色蒼白營養不良,現在又誠惶誠恐地問接生婆發生了什麼,後面幾個女人便都可憐起她來。

後面一個女人趕緊過去扶住梅姑,讓接生婆不要亂說,明明是白白胖胖的大小子,怎麼可能是條長蟲?

接生婆也不說話,從牀底下拽出尿桶就要把孩子溺死在桶裏。

幾個女人把孩子搶過來,手忙腳亂地一邊安慰梅姑,一邊給孩子裹被子,也沒再管接生婆。

結果,接生婆趁着大家不注意,抄起桌子上的一個空碗就朝梅姑額頭上砸,梅姑躲閃不及,腦門被重重砸了一下,當場就流血了。

幾個女人趕緊去拉接生婆,剛出生的孩子似乎也知道這個老太婆要傷害自己的母親,眼睛直直地盯着接生婆。

剛出身嬰兒的眼神應該是最純淨的,可是,被這樣一個嬰兒看了一眼,接生婆竟然嚇得大叫一聲,腳下一滑,倒在了地上,還順便把婦女懷裏的孩子扯了過去,一起摔在了地上。

在場的都嚇了一跳,趕緊去扶,孩子好好的,還在哇哇大哭,接生婆卻是沒有了呼吸,送到醫院也沒有救回來。

接生婆本來就已經九十多了,不出事,可能也沒有幾年了,梅姑家裏那個一貧如洗的狀態大家也都知道,接生婆的家人也沒說什麼,草草把接生婆埋了,村裏人還湊錢給梅姑買了點補品,讓她們娘倆好好過。

不論之前發生過什麼,至少孩子是無辜的。

本來事情這樣就過去了,可是剛到七天,接生婆的墳就被雷給劈了,接着,便不斷地有雷劈在村子的祖墳上。

接生婆的家人夢見接生婆滿身是血,伸着手求家裏人救她,可是家裏人問她出了什麼事,她又不說,只是艱難地朝家裏爬,可是,又無論如何都進不了自己家的大門。

整整一夜,接生婆的家人都是在無限的驚恐中度過的,直到第二天雞叫,接生婆纔不甘心地離開了。

更邪門的事情還在後邊,接生婆是剛死的,不願意接受自己已經死了這個事實,又想要回家還情有可原,可是,村子裏的其他人也都夢見了自己的祖先,情況跟接生婆一模一樣,都是滿身的血,掙扎着要爬回家裏。

有些跟去世的親人感情深的,不忍心看親人那麼艱難的掙扎爬行,就想過去拉死去的親人一把,讓他們到家裏休息。

可這些孝順兒孫剛剛出去,痛苦掙扎的祖先便突然變了嘴臉,張開大嘴,露出帶血的牙齒,一口咬住家裏人就往外逃。

家裏其他人想追,可是剛追到村口,便有很多蛇擋住了去路,一個表情兇悍的小孩站在蛇陣中央,咿咿呀呀叫着,誰敢出村,就要讓蛇咬誰。

第二天早晨,很多戶人家家裏便傳出了哭聲,那些在夢裏被拖走的人,還有被蛇咬死的人,真的死了,七竅流血,死相非常猙獰。

因爲夢裏那個小孩站在蛇陣中央,接生婆臨死又說過梅姑生得是條蛇,人們自然就聯想到了梅姑和他的孩子,去梅姑家裏一看,那個孩子還真跟夢裏的一樣。

結合之前的種種,人們自然是要懷疑這孩子是妖孽的。

梅姑的男人不能生育,這孩子是那來歷不明的乞丐的,而且男人到死都不承認自己砍死了乞丐。

接生婆看到孩子的時候就說是個蛇妖,人們夢見的也是帶着成羣的蛇的小孩,村裏的墳地被雷劈也是從這孩子出生開始的。

終於,幾個膽大的村民衝進了梅姑家裏,那個孩子果然跟夢裏那個孩子一樣,村民們當即決定把這個孩子溺死。

梅姑當然不幹,拼死護着孩子,還報了警。

不管這孩子是不是邪祟,他都是個正常孩子的樣子,警查叔叔是不可能由着村民們亂來的,幾個鬧的兇的,還被警查叔叔帶回去教育了。

這樣,孩子和梅姑保了下來,可村子裏的邪事卻並沒有停止,他們還是會每天晚上做夢,那些原本應該在墳地裏安穩的躺着的祖先們還是會每晚來求救,來抓人,村裏幾乎每天都要辦喪事,附近十里八村白事店的花圈都要賣脫銷了。

村民們不敢真的殺人,只能每天來梅姑家裏鬧,等梅姑報警了就趕緊跑。

警查叔叔也知道村子裏最近出了很多事,不太願意來這個村子,但梅姑報警了他們怎麼也得來溜達一趟,只要他們趕到的時候,那些村民們離開了就行,也不會認真去追究誰。

“大嬸,村子裏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沒有人管嗎?沒人去找驅邪的大師來嗎?”我拉住一箇中年婦女問道。

婦人嘆了口氣,說:“這村子什麼樣子你也看到了,要是有人能收了那妖孽,我們還至於每天這麼戰戰兢兢的活着嗎?遇上這事兒了,沒辦法呀。”

我當時就納悶了,不是說秦曙光已經來這個村子裏處理了嗎?怎麼村民們還在用自己的方法跟梅姑鬧?

秦曙光呢?

風水堂的人呢?

我立馬翻出手機打算找之前聯繫的那個秦家粉絲問問,可打開聊天窗口我才發現,人家已經把我拉黑了,秦曙光的行程也被另一個粉絲髮了出來。

秦大風水師確實進村捉妖去了,可是,人家去的是另外一個村子,離着這裏九十多裏地呢。

秦曙光也從來沒有說過要來搞定什麼鬧妖的長蟲,我跟蹤的方向,跟人家秦曙光的路線簡直南轅北轍。

看看這個亂七八糟的村子,看看在警車來之前四散逃跑的村民,我也只能無奈苦笑。

秦曙光確實不在這裏,可是,因爲他不在,我就能夠拍拍屁股離開嗎?當然不能。

秦曙光沒有來這裏,就表示這裏鬧妖的事情沒人管,這個村子還會繼續死人,我來都來了,自然得看看鬧妖的是個什麼東西了。

這種整個村子撞上邪祟的事情,跟許老闆的劫難不同,許老闆不主動找我,我只能提醒一句,不能直接插手,但是這種有妖邪在村子裏面害人的事兒,隨便哪個風水師從這裏過都能管上一管。

你要一定問爲什麼?那就是這個玩意兒弄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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