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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沒有和他合作

“是的,陛下,這件事,大臣們都聽說過。”

王守則和許凱對視着也挺身而出。

“皇帝、諸葛無敵佔爲己有皇帝你的老丈人、恣意妄爲、根本就沒有把我大秦朝廷看在眼裏、沒有把皇帝你放在心上呀!”

“皇帝、諸葛無敵罪不可赦,求皇帝趕快把這個惡賊打下來!”

“請求皇帝下詔捉拿諸葛惡賊!”

“皇上......”

以許凱、王守則爲首,兩派人馬悉數登場,你方唱罷我登場,把諸葛無敵打造成一個罪大惡極、奸臣惡賊。

李逸望着文官一派與晉王一系團結在一起,彷彿沒有將諸葛無敵拉下神壇誓不罷休,面色完全沉落。

他把注意力轉移到剛剛出道的鎮國公羅成嶽身上“鎮國公您對此有何評論?”

鎮國公羅成嶽臉色嚴肅,向李逸行禮後纔開口說:“皇帝,這件事還是要認真核實一下才能知道。”

“嗯......”李逸緩緩點頭。

“老國公,這件事傳到安陽城,豈不是一場空?”王守則徑直打斷鎮國公的談話。

他面朝李逸,繼續說道:“皇帝,這件事無論是否像傳聞說的那樣,諸葛無敵都已不宜擔任平叛主帥,請求皇帝召回諸葛無敵,待查明情況後再做,如果諸葛無敵無罪,那麼就放他回來平叛就行了。”

李逸臉色發黑,把他叫回來,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叫他回來平叛?

待其復歸平叛時黃花菜已冷卻!

鎮國公又急聲喊:“萬萬不可!”

“皇帝,兵貴神速啊,今天如果把諸葛無敵叫回來,別說會動搖平叛大軍的軍心,還能爲叛軍的發展提供時間,恐怕到時就更難考覈叛亂了呀!”

“鎮國公所言亦在理中,然而吾大秦是泱泱大國、禮儀之邦、斷不能任濫殺百姓者爲軍隊主帥,這是吾大秦面子。”王守則對羅成嶽的說法也沒有異議,只把大秦的面子擡得遠遠的。

“皇帝、大臣們請求宣諸葛無敵回到安陽城接受審判!”

“求陛下宣諸葛無敵,回安陽城審判!”

“求陛下宣諸葛無敵,回安陽城審判!”

一道道鏗鏘之聲,傳蕩金鑾殿上。

李逸這個一看就知道,人家這個就是給自己壓力呀!

就算沒有諸葛無敵的事情,他們也會找到其餘事情來打壓軍部的,這段時間,軍部的地位是水漲船高,已經隱隱有將晉王一系和文官集團給壓住的趨勢了。

李逸的緘默無法使堂下諸公稱心。

“皇帝,這件事,你要向老百姓交待呀!”王守則的聲音很響亮,他的眼裏彷彿都爆發出淚水來。

李逸目不轉睛地盯着王守則看,王守則毫不露怯地看着李逸。

李逸按住雙手,混亂中的金鑾殿立刻歸於平靜。

衆人看了李逸一眼,想讓他做何決斷,究竟是死心塌地保駕岳丈諸葛所向披靡還是順水推舟。

“這件事朕.”李逸剛想說話,金鑾殿外便傳來急報。

“報!八百里加緊急!”

李逸與羣臣頓時愣住了,或者李逸第一個迴應道:“趕快呈現出來吧!”

此時,八百里添急,這一定是諸葛所向披靡的情報。

王守則和許凱四目相對,都是從對反相成的眼神中看到失望的。

原本皇帝要保護諸葛無敵,如今還有八百里告急,一看還是十有八九捷報頻傳,定要諸葛無敵有罪更是難上加難。

“哈哈哈嗯!諸葛將軍無愧於我大秦猛將!”

李逸看到急報後猛笑了。

“皇帝,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諸葛所向披靡他.”王守則猶豫了片刻,依然開口問。

“王丞相親自來看。”李逸把急報甩到王守則的面前,面色有些冰冷。

王守則脣角一挑,便知在皇帝心中的感覺已不好。

他默默地拿起地上的急報翻開一看,才明白皇帝爲何會如此高興。

原來諸葛無敵攻下徐州城後,僅留幾支兵馬鎮守城池,徑直率殘兵南征,直向寶興進發。

這些奪城之徒皆爲烏合之衆或難民或盜匪等趁亂劫掠之本土豪族。

對破壞來說,他們是可以的,但對守城來說,這實在是高看他們。

在諸葛無敵軍刀之下,寶興、邳州、宿州、卓寧、泰州等地先後收復,如今諸葛無敵已在奔赴鎮江途中。

王守則使眼色,便把急報送給後面刑部尚書許凱。

許凱拿着急報一看,同樣眼色陰鬱。

“皇帝,就算諸葛叱吒風雲平亂有大功,可那也不可能是功過相抵的呀!一碼子歸一碼子,諸葛無敵濫殺人的事,還需嚴肅對待呀!”

許凱記得身後那爺對自己的供詞,咬緊牙關,扯破喉嚨大叫。

王守則對視許凱很深,只見許凱向自己比來比去的姿勢,自己經過再三考慮,也是張口閉口不言。

“皇帝,許大人們都講得在理服人,這個時候,也需要從重處理了就是了。”

李逸臉色完全暗了下來,那兩個人,還是不願意死!

說之前李逸爲了保護芳妃臉面要保護諸葛無敵的話,那麼如今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把諸葛無敵論有罪。

他的眼裏閃着冷冽的光,心道:哼,你不就是來逼迫朕的嗎?那麼朕看你等着敢!

“王丞相和許尚書你知道昨天朕宮有刺客嗎?”李逸突然提到昨天宮中刺客。

王守則與許凱愣住了,然後說:“回到皇帝、大臣們都知道了皇帝洪福齊天、身無大礙。”

李逸點頭,繼續說道:“芳妃剛剛懷孕,這個皇宮裏便有刺客前來行刺,似乎有些人不希望朕擁有皇后,不希望朕大秦的血脈後裔呀!”

“許尚書您說:誰那麼討厭朕呢?”李逸一雙眼睛,如鷹隼般注視着許凱。

許凱心裏咯噔一下,冷汗從他的背脊上往下掉。

他顫聲道:“皇...帝,微臣未知。”

“好吧還有一件事不知你是否知道。”李逸頓了頓聲,繼續說道:“那些殺手,都是宮中的宮女太監們,朕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殺手混跡於朕宮中。”

他自嘲笑了笑,“朕能活到今天,也是多虧了我秦國古往今來先帝的賜福。”

在場的羣臣聞之,無不鴉雀無聲。

“皇帝你是天子有天佑。”王守則扯住嘴角笑了笑。

李逸不作理會,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前腳剛被刺客暗殺的芳妃試圖斷送我大秦的血脈、後腳芳妃的父親諸葛無敵被彈劾、諸位愛卿、你說、這裏面有沒有牽連嗎?”

轟!

羣臣面色一變,特別是王守則派系與許凱率領的晉王一脈神情驚恐萬分。

許凱終究是深知此次行刺芳妃始末,心虛之餘,直覺腿骨發軟,“噗通”跪倒。

“皇帝,微臣委屈了!微臣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與刺客絕不相干呀!”

許凱聲嘶力竭地喊冤枉,一個勁兒地磕腦袋。

李逸兩眼一眨,冷笑一聲,“許尚書朕再不說您和昨天刺客有什麼關係了,快起牀。”

許凱的身體有些沉重,他慢慢的站了起來。

王守則心裏暗暗搖了搖頭,這個許凱呢,好歹還是刑部尚書、晉王的朝中代言人,咋就那麼沉不下心來呢?

但他也大體能猜得出昨天刺殺事件可能與晉王一脈有關。

如今的大秦皇室中,只剩下兩位男丁了,說誰最不願意見到芳妃肚子裏有小孩,肯定非晉王莫屬。

皇帝剛纔的一番話,真是誅心之語啊,別說行刺的事與自己無關,即使有關,也要摘掉。

“皇帝,臣對大秦,對皇帝忠心耿耿,天地之心,日月可見。如果皇帝不相信微臣的話,微臣願意辭官還舊,以表清白!”

王守一招以退爲主,爐火純青之用,和許凱一比高低,立了勝負。

李逸哈哈大笑,不愧爲當朝丞相,這功力,當真很高。

他笑盈盈地說道:“王丞相不一定要這樣,諸葛戰無不勝的事情,朕心裏早有斤斤計較了,只等着自己平叛回來,然後下結論,王丞相您看看,怎麼樣?”

王守則猶豫片刻後大聲說:“皇帝是明智的。”

他心裏明白,如果再纏着諸葛無敵這件事,皇帝可能會給他戴上昨天刺殺的帽子,給人家背個黑鍋也不划算。

李逸點點頭,便看着羣臣“衆位愛卿你認爲如何?”

“皇帝是明智的!”羣臣看到王守則再也抓不住諸葛無敵的咬一口,再也不糾纏。

“不錯,然後退下朝廷。”李逸轉身就離開了金鑾殿。

李逸剛說完,衆大臣便小聲地交頭接耳。

“相爺和皇上是啥意思?”夏有爲的面色略顯凝重。

王守則慢慢地搖搖頭,不說一句話就自顧自地第一個離開金鑾殿。

夏有爲與胡惟民,何振,呂觀相見恨晚,均猜不出王守則的心思,隨之而去。

許凱終於走了,扶着雙腳還是有點發軟。

他心裏明白,皇帝恐怕早就知道他曾參與暗殺芳妃之事,只是此刻動身幹得太過激烈,姑且留着他。

如果要皇帝找到打擊的適當機會,怕他不說頭動起來,僅這刑部尚書一職當然不保。

回奉天殿後,李逸正在殿中踱來踱去,他愈發急切地想要建立起一支自己現代化的軍隊。

先是北元來襲,再到黃河造反,再到如今刺客在皇宮刺殺,種種事情,盡顯無疑,這個看似風平浪靜的朝堂江湖其實暗潮涌動,哪知何時纔會暴發。

心領神會的李逸當即拍板。

“老王,您去把鎮國公請進御書房吧。”李逸對侯在侯王儒楓說。

“是。”王儒楓回道。

鎮國公剛剛退下朝廷,尚未出宮,便受到王儒楓的再次邀請。

他有點驚訝,不知此時皇上邀他回去做什麼,只隱約猜想到,可能與諸葛無敵有關。

御書房內,李逸端正坐在主位子上,見王儒楓與鎮國公兩位年近八旬的老者到來,馬上站起來迎接。

“鎮國公至,老國王,快賜坐。”李逸要老王爲鎮國公搬來椅子。

“謝皇上。”鎮國公急忙道謝。

坐着王儒楓令人搬動的寬大太師椅,鎮國公開門見山。

“不知道皇帝召見舊臣是爲了什麼?”

李逸沒有磨嘰,徑直開口說:“鎮國公朕想建立現代化的軍隊看看行不行?”

現代化的軍隊?

鎮國公是愣了一下,這是啥大軍?

“皇帝,什麼是現代化的軍隊?”鎮國公不解。

李逸喝口水向鎮國公說明來意。

通俗地說,團結協作、令行禁止、裝備精良、戰力驚人。

鎮國公撫摸他長長的鬍鬚,疑惑地說:“皇帝,咱們大秦黑旗軍不是你所謂現代化部隊麼?”

李逸搖搖頭,他緩緩說道:“黑旗軍戰力雖強,但遠沒有達到朕所希望的水平,朕希望有一支能席捲全洲的大軍!”

鎮國公的心震動了,皇帝心裏的理想竟然是如此宏偉!

有軍方之福!

至於怎樣建立一支現代化部隊,他並沒有說什麼,鎮國公可是個老將,這一切他都比李逸要明白很多。

李逸只說了怎麼訓練軍隊,有哪些‘原地踏步’、‘站軍姿’、‘負重越野拉練’、‘仰臥起坐’、‘俯臥撐’、一個個新詞鎮國公都愣住了。

但大體來說,他還是能聽懂的。

“皇帝,這樣的訓練方式,戰士能撐得住麼?”鎮國公多少猶豫了一下,說如果真的按皇帝說的訓練方法去練,練出來的兵即使死不了也得脫皮呀!

李逸反對道:“鎮國公這句話說得可不好,朕要的可是百戰之師、戰無不勝之軍,只有如此培養出的大軍,才能具備做朕內心所想。”

“皇帝如是說。”鎮國公心事重重的點點頭,在李逸的勸說下。

之後與李逸溝通練兵事宜。

在不停地聊天后,鎮國公感覺到如果皇帝能成爲軍閥世家的話,那無疑是一代宗師了!

皇帝的各種練兵之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但仔細一想,卻是有效的辦法,能極大地加強將士間的密切聯繫,收效顯着,是些淺顯的軍事常識皇帝卻渾然不知,這使鎮國公產生了幾分不解。

最後鎮國公惟一不明白的是皇帝說的隊列操練也有站軍姿這個辦法有什麼用?

李逸咧嘴一笑,生於那科學練兵之年,對隊列操練、站軍姿之重要認識得過於深刻。

“鎮國公們,你們可不要低估這種隊列操練的重要性,它看起來很平常,但能搞好可真不容易,它需要每個戰士都把軍紀刻骨,當你把這對戰士操練起來時,才知道他們是無敵之師!”

儘管招軍訓練尚未起步,但鎮國公似已能窺見始終所向披靡的之師正在橫空出世。

最終李逸也爲鎮國公一個法子供給衆將士。

訓練分組各10人、1營、1團、1軍。

訓練是以排爲單位的,十排都一起特訓了,最後公平比武了,誰閱兵式上最整潔,排在前三名,獎勵!軍餉加倍!後三甲名次者訓練量翻倍!

最後各營中最好的排又比武了一次,接着就是團間比武了,全部有獎。

如此下去,爲不脫退,每名戰士都要拼着性命去訓練,而一個人好自爲之,這場比武要看到整支隊伍,要大家完美合作纔行。

鎮國公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陛下真是神人!

“就從黑旗軍中選最精銳的一萬人組建新軍吧。”李逸口乾舌燥的喝起口水來。

“是!”鎮國公現在恨不得馬上組編新軍。

“皇帝,那麼新軍該叫什麼名字呢?請求皇帝賜號。”鎮國公突發奇想,軍名待定,讓李逸起了這個名字。

李逸想了想,一個名字猛然躍出腦海。

“狼牙!”

“狼牙?狼刃,好名字!這個狼牙軍一定會是大秦手中的一把利刃!”

鎮國公口中咕噥着,旋即猛握雙拳掄起。

得到練兵之法,鎮國公恨當下立即組軍練兵,李逸亦見老國公殷切,讓其先告退。

組建新軍之事刻不容緩,李逸當天就下令,從黑旗軍中挑選一萬名最精銳的將士組建“狼牙軍”,由他這個當朝天子作爲主帥,直接統領,另外,由鎮國公爲副帥,總領日常軍務。

消息一傳出1、羣臣紛紛議論,或得意或擔憂。

有主張由皇帝干預軍務收回軍權的業績。

也有人認爲皇帝這一舉動,未必就是動了軍部之力,鎮國公畢竟還只是個副將軍,工作日還總領軍務。

軍部大鱷紛紛來到鎮國公府中問皇上究竟有何用意。

老國公人老心未泯,對皇帝組織新軍這一崇高理想非常瞭解,甘願替皇帝當這匹馬前卒,在撫慰軍部人員後,馬上走馬上任。

在李逸的意志下,建立新軍極爲順利,什麼關節綠燈亮,1萬“狼牙軍”數日即已形成。

李逸特意把西郊一片土地劃到狼牙軍手中,用作平日練兵。

八月十三狼牙軍成軍大典上,狼牙軍主教練李逸親臨現場。

一襲戎裝,李逸立於萬狼牙軍前,表情凝重。

“衆位士兵,今天,正是狼牙軍成軍大典之日,胡言亂語朕就不再贅述,從今天起,你便是朕手以下的士兵,只管聽朕指揮吧,朕給你的要求只有一個,做無敵之師,讓朕知道,有自信嗎!”

李逸雙手按在天子劍上高聲問道。

“有!”

萬狼牙軍同聲咆哮。

“非常不錯。”李逸對狼牙軍鬥志十分滿意。

“朕醜話當頭,狼牙軍可不是要你去混資歷混的,誰家連着兩次軍中評比就是倒騰幾十名,全部趕出狼牙軍、剝去軍籍!”

李逸冷着臉,目光如刀,與一名名狼牙軍對視。

受其眼光掃過的狼牙軍都低了頭,不敢與之對視了。

“當然是講完了處罰再講福利。”李逸臉色一緩,輕笑了起來,“狼牙軍所有軍餉均比其他部隊高出一倍!軍隊中評比突出的人又翻了一倍,只要有本事和戰功的人都可以向上衝,朕決不小氣!”

李逸嘴裏說着這個消息,一萬狼牙軍全部留在了現場。

加倍的軍餉?

這是組織新軍時,鎮國公也沒有講呀!

臺下的鎮國公,還帶着幾分詫異看了李逸一眼,這件事,自己並不知道,該是皇上暫定下來的。

“朕宣告:狼牙軍正式建立!”

隨着李逸一聲呼喊,後來縱橫大陸的狼牙軍由此建立。

下了臺之後,李逸對鎮國公再次囑咐道:“老國公朕賜汝最好之設備、最好之軍餉、此狼牙軍。”

鎮國公神色堅決,奉旨前往。“皇帝鬆了一口氣,老臣一定不負重託!”

李逸點了點頭,看着鎮國公練兵的新兵們,全都按自己當天所說的辦法過來,還有些鎮國公本人練兵之策,感覺沒有什麼問題後,便走出營房。

一路由西郊走進西城門,漫步街頭,張燈結綵,中秋佳節即將來臨,家家戶戶掛着大紅燈籠顯得格外喜慶。

“老王,俺們宮裏也弄了中秋燈會之類嗎?”李逸忽然問。

王儒楓含笑開口:“皇帝,多年來,每逢中秋佳節,皇宮裏必邀文武百官共賞月宴。”

李逸的目光動了一下,點頭不語。

打心眼裏,自己不願意和高老賞月了,高老有啥好賞呢?不過因爲這是例行活動所以要處理好,到時大不了早點溜出去玩。

八月十五轉眼間來臨了,夜幕降臨了,安陽城卻是喧鬧至上,處處人頭攢動,笑聲不斷。

宮中,李逸端坐正廳,和羣臣們一起飲酒。

一變賞仕女翩翩起舞,一變輕盈啄食數杯,景象略顯靜謐。

李逸喝下一杯中酒後,看着各低頭喝着酒、時不時小聲說話的文武百官都有點沒意思。

他還知道他來了,那幫人喝得很不爽。

“來吧,我敬衆位愛卿一杯酒!”李逸端起杯子,身邊宮女爲其擺滿了杯子。

百官馬上站起來,還拿着酒杯異口同聲地道謝:“謝天謝地!”

李逸喝了一口,撫了撫前額說:“朕有不勝酒力之處,先回去吧,衆位次愛卿玩得轉呀。”

說罷,便領三妾走。

李逸一走,現場文武百官的氣氛頓時熱鬧起來,觥籌交錯、高談闊論。

“走走停停,三個心愛的妃子,大家賞花吧。”李逸拉着三個妃子去賞花,但是他沒有到御花園裏,芳妃與福妃就在那裏見到了現在,對於那地方有着心理陰影。

“皇帝今兒個月亮好圓。”芳妃望着天空中大大的圓盤,嘆了口氣。

李逸還擡起頭看了看月亮,思緒就開始飄起來,自古以來中秋佳節就是團圓之日,不知那些愛人和朋友們過得如何.

“皇上?”芳妃看到李逸迷迷糊糊的樣子便大叫起來。

“啊?”李逸清醒過來,望着有點擔心的芳妃說:“明月當空,將更加皎潔。”

“啊?爲什麼,不是說八月十五的月亮是最圓的嗎?”芳妃不解。

福妃與淑妃即媚娘對李逸充滿疑惑。

“因爲,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李逸微微一笑,說明來意。

雖然三位妃子不明白爲什麼十六的月亮會比十五的月亮圓,但是也沒再發問,三人都靜靜地享受這安詳的時刻。

不久,懷孕的芳妃睏倦呵欠。

李逸看到後讓人送她們三人回宮。

而且他是換上一身設備,領王儒楓走出宮門便徑直來到靈隱山腰——那個金屋藏嬌、富麗堂皇的宅子裏。

十位花魁一直待在宅子裏面無聊極了,終於到中秋佳節了,她們還製作了許多大紅燈籠和許願燈。

李逸來了,她們在院子裏喫月餅,你一句我一句都是姑娘家裏的。

“喲,全都來了?”李逸笑眯眯地進來,屁股上坐着崔盈盈。

“公子!”

十個美嬌娘的意外莫名其妙,此刻已是月光如水,他們本想公子一定不在這裏,想不到公子這一到,立刻歡呼雀躍。

“公子你是怎麼過來的呀?”崔盈盈歡呼問道。

她明白,象他們這樣有地位的女人,並不奢求在這團圓之日公子能陪伴他們,公子肯定在家陪伴親人。

那麼李逸既然來到這裏,她們內心的幸福是可以想象得到。

“想着你在這裏呀。”李逸捏住崔盈盈小瓊的鼻子,崔盈盈頓時臉紅。

“是的,本公子看見山下靈湖這邊有個燈會,你爲什麼不去轉轉呀?”李逸不解地問。

十個花魁你追我趕,終於把崔盈盈推出來說。

“公子,咱們十人如果出門去逛燈會,也不得鬧遍全城,想回去也不易,麻煩公子。”

李逸聽後心中有一絲愧疚,自己把人贖回來,並沒有讓他們做金絲雀。

“今本公子至,欲行還休!出發吧,整理一下,本公子帶你去購物。”李逸大手一揮,站起來催了十女一把。

“真的嗎?!”小櫻第一個歡呼驚呼。

“自然是本公子一句話也不例外。”李逸拍拍小櫻q彈給她一個眼色。

小櫻非但沒躲起來,還挺起胸膛,撇了撇嘴說:“也不知上一次誰說了不算。”

李逸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你這個姑娘,癢癢嗎?待公子吾得空餘,見吾未將汝整理!”

“嗯,嗯!”小櫻的雙眼立刻明亮。

李逸:......

得過且過,正是他低估了小櫻這個丫頭,想不到丫頭人小鬼大,內心藏有一頭野性十足的猛獸。

幾個人吵吵鬧鬧地折騰了一會,收拾好東西后,李逸和十個美嬌娘走出宅子下山。

如今靈隱山人頭攢動,好在李逸今日來時準備帶她們出去遊玩,故意多帶上一馬車,否則,那十個花魁行走山道,不可能構成一道靚麗風景。

“各位美眉們,你要到哪裏去玩兒啊?”李逸眼裏帶着笑意。

“燈會!”

“喫飯吧!”

“去放燈許願嗎?”

“去......”

十個花魁各懷心事。

李逸聽到周圍唧唧喳喳的叫聲,便滿面春風地這麼看了起來。

“嗯嗯,要麼咱們到靈湖就是回見?”崔盈盈看衆人還都說是準信以爲真,便打斷七嘴八舌衆位姊妹。

“詩會嗎?”小櫻咬住手指歪頭忽然笑了起來:“嗯!公子是有空虛公子之稱的。趁今天安陽城許多才子云集靈湖詩會之際,公子咱們去玩一下好嗎?”

“那麼到靈湖詩會來,公子,行不行?”清雅地睜開眼,看了李逸一眼。

餘下花魁亦認爲去詩好,張口閉口不言。

李逸看到衆位美女這麼一說,便走了,別說自己也要拿下安陽城第一才子之稱。

“娘子都要走了,那麼相公我也就天然沒有二話了呀。”李逸十幾個竹扇晃着腦袋。

衆女見其如此,皆熙熙而笑。

於是兩車便沿着山道慢慢地向山下靈湖方向行駛。

今天的靈湖詩會是在靈湖附近的湖畔酒樓舉行的,安陽城幾乎每個有名字的讀書人都來到這裏,這是一年中最隆重的詩會之一,凡中秋詩會得以成名的學生,通常都是那些科舉考官所關注的對象,最差缺還可以獲得一個排名。

當李逸他們一夥人趕到湖畔酒樓時,詩會早已開始,前來的不只是才子,也包括佳人。

深閨女子、大族之女、風塵女子無所不包。

但任何一個女人,當李逸帶來10位絕色花魁時,都會黯然離去。

“臥槽!那不就是失蹤了將近一個月之久的百花樓十大花魁麼?”

“哪裏是哪裏?”

“不料此次靈湖詩會竟能使十大前花魁雲集於此,實在.”

“等一下,那個人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跟着十個花魁走?”

“這個,這個...盈盈姑娘爲什麼挽着自己的手!”

“啊!我心都碎了。綺羅姑娘朝他微笑!”

“本公子小櫻.”

當10位絕色佳人擁李逸走進湖畔酒樓時,酒樓裏傳來一地傷心之聲。

這就是衆位才子傷心欲絕的心聲。

“喔!這是哪個公子呀?長得好生英俊。”

“你的一隻小蹄子會不會怦然心動?”

“切,徐小姐,你不動心嗎?”

“那十個人呢?爲何與公子關係如此密切?”

“那十位呀,百花樓花魁啊,全是騷貨!”

“豈有此理啊!這些風塵女子都懂得搔首弄姿了!”

“不!本姑娘想去救這個公子,給他看看這些青樓女子到底是什麼樣子!”

一衆世家小姐正交頭接耳之時,忽然有個穿着火紅羅裙的婦人忽然站起來,臉上露出一絲殺意,便朝李逸他們走來。

“紫研!”這個叫徐小姐的女孩站起來喊火紅羅裙的女人,但喊不出來。

一會兒火紅羅裙的女人來找李逸。

“嘿,看得有點面生,哪公子?”紫研瞪大了雙眼,直張口便向李逸問道。

她是禮部尚書何振心愛的女兒,打小便是瘋姑娘,活得假小子模樣,在安陽城這片地界上,彷彿大家閨秀裏一朵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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