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很捨不得這難得可以聞到她呼吸的機會,但就因爲她近在眼前,我又不能對她做什麼。
我身體的細胞都不聽使喚了,我怕被我自己憋死。
但坐起身後,我又可憐巴巴地望着她,是決定要走了,可是我還想和她待在一起。
她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不要裝可憐,你知道只需要動動嘴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猛然懂了嚴漫雲今天願意和我一起睡的原因了,她是在勾引我,想讓我欲罷不能,最後爲了一時快樂而把祕密告訴她。
哇!薑還是老的辣啊!
嚴漫雲被我的恍然大悟逗樂了,笑了,“趕緊的,送你走。”
“嚴總,您可真厲害!”我咬牙切齒地說。
“彼此彼此,你也挺厲害。”她還謙虛起來了。
她把外套給我套上,抱着我離開酒店,隨後給凌天瑞打了電話。
她把我送到門口,凌天瑞彷彿嫌我髒,不願抱我。
嚴漫雲笑着罵他:“沒碰!再嫌棄下次練劍弄死你。”
我咧嘴朝她笑了,她怔了怔,“不是維護你,少自戀。”說完,她讓司機送她離開。
初一這一天,我們一家五口出席了一個慈善活動。
初二這一天,爸媽去走親戚了,我腿腳不方便,便沒去,和老爺子在院子裏修剪花草。
初三這一天,爸媽又去走親戚了,凌天瑞陪着我去醫院拆了石膏,回家的路上,嚴漫雲打電話給凌天瑞。
凌天瑞掛了電話後,說:“嚴漫雲說今晚泡溫泉,讓你一起。”
“去啊!嚴總說了,她的局要是敢不去就給我好看。”我心裏樂了,我快想死她了。
凌天瑞看了我一眼:“你們倆現在什麼情況?”
“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嗎?你可能比我更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吧?”
凌天瑞笑,“你這傢伙還挺記仇。”
“我說的不是實話嗎?有事就給嚴漫雲說,嚴漫雲那邊有什麼都不會告訴我。”
“之前本來是想告訴你一點小道消息的,現在看來,你這傢伙還是該好好喫點苦頭纔是。”
我不期待他能有什麼好的小道消息告訴我,所以我纔不去討好呢!
凌天瑞見我不問,有些意外。
我笑了,“你想說就說吧!”
凌天瑞切了一聲,不說了。
到了嚴漫雲山上的那棟別墅,所有人又在滑雪。
我的腿剛好,走路是沒問題,可滑雪是肯定不行了。
來之前,我以爲嚴漫雲只是單純地想用和林芳的互動刺激我,現在我才知道,她是給我雙重打擊。
一方面和林芳互動着,另一方面是用我喜歡的滑雪來刺激着我。
“小呼嚕,我打電話讓人送來滑沙板,一會兒你坐着滑雪玩。”
“真是夠哥們!”我感激他。
“一會兒到了,拉着你玩啊!”說着,他就朝坡下滑去。
林芳興奮地爬上來,身後自然就是嚴漫雲了。
這一次,林芳沒有再和我打招呼,而是和嚴漫雲說:“老公!我還要再玩一次!”
嚴漫雲看着我,笑,說:“休息一下,喝點熱飲。”
我看到林芳的身體明顯一頓。
嚴漫雲朝我走來,坐在我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熱咖啡。
林芳想坐在嚴漫雲懷裏,嚴漫雲沒有拒絕,把她拉進自己懷裏,問:“想喝什麼?”
林芳摟着她的脖子,曖昧地說:“想喝你。”她沒有壓低聲音,像是故意給我聽到的,又像是故意忽略我的存在。
嚴漫雲笑着,喝了一口咖啡,牽着林芳進了屋。
我始終保持着微笑,臉不知道是被凍僵了,還是笑容僵硬了。
我是真感激丁寧,要不是滑沙板到的及時,我可能真要成爲嚴漫雲家裏的真人雕像了。
我坐進滑沙板。
丁寧還沒來得及上來,對我喊:“小呼嚕!把腿收進去!別碰到了!”
我朝他比了個OK的手勢。
“你自己能行嗎?我上來推你!”
“你把我身後的人當死人了?”我大笑着,給溫柔姐姐拋了個媚眼。
溫柔姐姐踹了滑沙板一腳,我快速朝下面滑去,我大叫起來:“啊啊啊!!!”好像比滑雪更興奮似的。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想喊出心裏的難過。嚴漫雲現在還在樓上和林芳做着讓我心如刀割的事。
我被防護網攔截下來,一臉興奮地說:“我還要!我還要!”
凌天瑞心疼地看了我一眼,問丁寧:“選人還是板?”
“人,我來背吧!”丁寧毫不猶豫地背起了我。
凌天瑞幫我把滑沙板拿上。
剛走到上面,大家都在收拾裝備了。
“收拾一下,嚴總說現在去泡溫泉。”溫柔姐姐說。
靠!
我還沒把憋屈發泄完呢!
“我還要!就一次!”我大喊着抗議。
嚴漫雲摟着林芳的肩,轉身朝我看來,說:“是對我的決定有意見?”
“一次又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看來你比我更有面子,還要我等你?”
“要。”我其實沒那麼怕她了,是真心話。第一是因爲凌天瑞,第二是我知道她是有些喜歡我的。
“什麼身份讓我來等你?”她玩味地笑着。
我看到林芳不安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嚴漫雲。
“客人。”
嚴漫雲笑了:“客人臉這麼大?”
“不然呢?”
嚴漫雲彷彿妥協,“就一次。”
我樂了,快速坐進了滑沙板,讓凌天瑞給我一腳。
凌天瑞勾起嘴角,意味深長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快速衝下了坡,大聲尖叫着,“我好想罵人啊!!!”
我故意的。
我落入網中,身後還跟着一個人,我以爲是凌天瑞下來揹我上去,背對着他一邊站起來一邊問:“嚴漫雲表情肯定很好玩吧?”聲音裏有竊喜。
“真覺得我不會對你公司下手?”是嚴漫雲又好氣又好笑的聲音。
我愣了一瞬,扭頭朝她笑,茶言茶語:“你女朋友不會生氣吧?”
她樂了,“你這傢伙還真記仇。”
“別讓妹妹等急了,不然妹妹要給姐姐臉色看了。”我繼續茶。
她無奈笑着,“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來我公司上班,二是灰頭土臉回淩氏。”
我咧嘴笑了,“你覺得我會選幾?”
她愣了一瞬,好像也想起我當初非要到她公司幫她賺錢的場景,她應該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我仰天大笑起來,這一瞬間的暢快比剛纔滑雪的暢快多千倍萬倍。
我真想跳進她懷裏蹂躪她。
我笑夠了,看向她,她此刻正用一種我熟悉的眼神看着我,是對我的寵溺。
我的心臟處久違地發出了痠軟的信號,是我鍾愛的淪陷的感覺。
我把手放在我的心臟處,深深地感嘆了一句:“啊!我今天收穫頗多!”隨後我真誠地對嚴漫雲鞠了一躬:“謝謝嚴總給我的美好體驗。”
她拿我沒辦法的樣子,說:“想我揹你上去嗎?”
“可以?”我雙眼放光。
她勾起嘴角,“你覺得呢?”
“我覺得可以!”
她見狀,有些無語地在地上躺了下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我乖巧地躺了過去。
“你是有多討厭我問問題?什麼都能接。”
“沒事,我現在知道怎麼接了。”
她拉着我的衣服,把我往上提了提,讓我的頭枕着她的胳膊。
她只是淡笑着,沒有再說話。
“嚴總,您是不是想念和我躺在一起的感覺了?”
她輕笑一聲,側身面對我,用另一隻手抱住了我。
我心虛地朝上面看去。
她笑:“讓他們先走了。”說完,她想吻我,我躲開了。
“不想我吻你了?”她問。
“你剛剛還幹那事了,我不要。”
她笑,“只是讓她去準備去溫泉的東西。”解釋完,她強吻了我。
完了後,她滿足的又躺了下來。
良久,她說:“我問過丁寧爲什麼和女朋友分手。”
我笑:“難道你現在也有這種感覺了?”
她坐起身,說:“沒有人敢和我比耐力。”
我笑而不語,以前她說這話我信,但這一次她比不過我,她也永遠不會知道爲什麼比不過我。
她揹着我走了上去。
我們坐在車裏,只是安穩地坐着,像極了有吳靈靈的那一次,我把手放在了她觸手可及的地方,期待着她的主動。
車子開出去不久,她牽住了我的手。
我得逞地扭頭看她,她看着窗外,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淡淡地說:“普通朋友牽個手不過分吧!”
我心臟又發出痠軟的信號,我愛死這種感覺了,歡快地答:“不過分不過分!”
她聽出了我得逞的聲音,扭頭看我,我看到她臉上控制不好的笑意:“算計我?”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一絲無奈從她眼中劃過,她糾結了片刻,拉着我的手湊近了她的脣,她的吻落在我的手背,然後放開了我,又把目光放在了窗外。
我歡喜地在座位上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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