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白歌慌亂解釋着,心裏卻暗恨,難怪這個人根本就不躲,原來是人回來了!
又是一個賤人,和白梔一樣讓人覺得噁心!
冷月沒想到白梔會回來的這麼巧,甚至還爲了她,擋住這一刀。
泄了氣的她,順勢靠在白梔的懷裏。
白梔雖然瘦削了些,但是她更嬌小,當真有幾分小鳥依人的感覺。
白梔看着白歌,眼中冷意迸發:“不是什麼?”
“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夠了。”白梔淡淡說着:“我把你當做偶像,是因爲你的善良吸引了我,可我沒想到你這麼壞。”
白歌的話,都被白梔狠狠堵了回去。
看到白梔如此堅決,白歌收緊了手指,死死盯着冷月,眸子裏閃着殺氣!
“我送你去醫院。”
說着,白梔頭也不回,抱起了冷月出門。
冷月順勢將腦袋靠在白梔的肩膀。
看着二人的樣子,白歌要殺人的想法更強烈了些。
怎麼和白梔一樣的人那麼多!他們都該死!
路上,冷月不敢看着白梔。
她以爲白梔是喜歡白歌的。
送她去醫院大概是出於同情,她能感覺到眼前這個青年和從前僱傭她的那些兇惡之徒不一樣。
他神祕,溫暖,善解人意……
可這樣的人,註定和她不在一個世界上。
心裏那種失落越發強烈。
她像是淤泥中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浮木,可這塊浮木要被別人拿走,她心裏難過。
但是她又清楚知道,自己是被僱傭的,面前的人僱傭了自己,自己隨時都要爲這個人賣命,不能有其餘的感情。
白梔開着車,表情嚴肅。
“是她故意的?”白梔問道。
冷月搖搖頭,燙傷的手臂,已經起了水泡,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但是她沒有哭。
看到她如此,白梔微微皺眉。
“您……是喜歡那個小姐嗎?”冷月聲若蚊吶地問。
白梔像是聽到什麼笑話,突然笑出聲來,讓冷月有些茫然。
“你從哪裏看出來,我喜歡她?”
冷月眨眨眼,顯得而有些無辜:“您把她從那種地方帶回來了,是救了她。”
“你是不是傻?”
“啊?”冷月這下是真的傻了。
白梔笑道:“我不喜歡她,把她帶出來,是因爲她是我的仇人,我要她血債血償而已。”
聽到白梔這麼說,冷月的心總算是放下來。
不喜歡那個人就好,那個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爲冷月看好了傷,連着幾日,白梔都把冷月帶在身邊,找了其他人去伺候白歌。
無一例外,這些人都被白歌一天趕了出來。
別墅裏的白歌越是着急,白梔心裏越是有底,等了幾天,她才換了男裝再次回到別墅。
白歌知道她來,特意精心打扮,只是可惜了,再怎麼打扮,臉上的傷都無法遮住。
路上,白歌好奇,這個人要帶她去哪兒。
眼看周圍的越來越荒涼,白歌有些心慌:“我們這是去哪兒?”
“去一個好地方,等你到了就知道了,我會給你個驚喜。”
“驚喜嗎?”白歌有些欣喜:“難道說這幾天你沒來,就是在準備這些?”
白梔點點頭,臉上的笑容讓白歌更加得意。
她就知道,這個人是逃不出她的掌心。
可等到了地方,白歌愣住,BLU的總部!怎麼會是這裏?
“我買下了BLU,現在,BLU的人都是我的,以後你可以隨意差遣他們。”
聽到這話,白歌傻眼了、
這個人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竟然能讓BLU的人都聽他的?該不會是開玩笑吧?
進到裏面,那些機器設備,看得白歌心裏慌慌的。
有些她在精神病院也看到過,下意識顫抖着。
幾個人都等在前面。
白梔爲她介紹着:“這是寒熙,藍辭,你應該都認識吧?”
她怎麼會不認識。
那天白梔折磨她的時候,就是寒熙幫着白梔的!
漫天的恐怖再次襲來,白歌下意識要逃,卻被白梔死死拽住。
“別怕,他們現在都是我們的人。”
“真的嗎?”白歌不敢相信。
還是寒熙先走上前來:“白小姐您放心,我們現在都是爲您做事的人。”
藍辭也附和着:“白小姐,以後BLU的一切,您都可以隨意差遣。”
這猝不及防的轉變,讓白歌有些不敢相信。
神祕又恐怖的BLU,現在竟然能是她的?身邊這個人可太厲害了。
不過,願意費心思把BLU給她,看來是個戀愛腦了。
誰都知道BLU是什麼樣的存在,誰不想佔有,可他卻送給了自己,真是愚蠢!
但她臉上還是露出驚喜的樣子。
“真的嗎親愛的,我,我不敢相信。”
白梔笑得溫柔:“我說過,我會給你最好的,BLU不就是最好的嗎?現在這都是你的了。”
白歌點點頭,興奮的抱住的白梔,她沒有注意到,白梔眼底閃過的嘲笑和嫌棄。
“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謝謝你。”
白梔沒有說什麼,讓人藍辭帶着白歌熟悉BLU,自己則是和寒熙去到旁邊房間內。
“你們做事小心點。”
寒熙點着頭:“您放心。”
現在白梔也不好說,但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一時間,白歌控制BLU的消息登上了熱搜,評論區裏一片哀嚎,都是在替白梔不值的。
那分明是白梔的心血,最後竟然便宜了白歌。
可大家都知道,白梔已經死了,那個叫地獄天使的第五人格,也隨之消失,再也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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