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目微眯,簡直像要把人的魂勾走。
成剛受不了,擡起頭,顧不上擦嘴上的水,任它發亮。他挺着肉棒,對準穴口,撲滋一聲,就插進一半,插得蘭月啊地一聲。
再一使勁,已經幹到底。接下來,就是一陣狂插,插得蘭月嬌軀震動,哼叫不已,像是受了傷似的。再看那兩隻奶子,搖來蕩去,幻化出迷人的波浪,兩粒奶頭已硬得像豆粒。
成剛隨心所欲地幹着,每一下都雄風激盪。偶爾慢下來,伸出手玩玩大奶子,如同玩着健身球。
一時間,房間裏各種聲響混在一起,春意融融,令觀者難受。
看着人家甜甜蜜蜜幹着好事,蘭雪跟吃了蟲子一樣不舒服。她又氣又恨,又有些衝動,她此刻最想幹的事便是立刻破門而入,將兩人抓個正着。然而,她又不能那麼做,她有什麼資格抓姦呢?自己只是成剛的祕密情人,並非老婆,抓姦這種事得讓二姐去纔行。可氣的是,二姐這麼軟弱,一點都不夠勇敢,要是換了我呀……
蘭雪沒有往下想,又怕被發現,就悄悄地離開,退出院子,返回衚衕口。只見二姐正靠着摩托車出神,臉上是迷惑跟憂鬱的表情。
蘭花勉強一笑,說道:“蘭雪,你都看到了嗎?”
蘭雪見周圍沒人,說道:“可不是,正在裏面幹得來勁兒,在你那屋的炕上幹呢,好像他倆纔是真正的夫妻。二姐,我勸你還是快點去抓吧;再不抓的話,他們就幹完,也沒有證據了。”
蘭花沉思片刻,用力地搖頭,目視遠方,說道:“蘭雪,男人的心要是變了,我可管不了。要抓你去抓吧,我不去。”
蘭雪急得直跺腳,嚷嚷道:“二姐,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人家都騎到你頭上拉屎撒尿了,你怎麼能這麼平靜呢?這不是你平時的個性,你平時挺厲害的啊。”
蘭花深吸一口氣,擺了擺手,緩緩說道:“蘭雪啊,你還小,你哪裏知道我心裏的顧慮啊?”
蘭雪氣得臉發白,一把抓住蘭花的手,說道:“二姐,你是他的老婆,你去抓他們是理所當然。你作爲他老婆,管管他的事,難道也有錯嗎?”
蘭花想了想,說道:“蘭雪,走,你載我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我跟你說說話。”
蘭雪知道二姐是鐵了心不去抓姦,不禁長噓短嘆。她答應了一聲,轉頭看看自己家大門,很不甘心。蘭花上了摩托車,又催促蘭雪兩聲,蘭雪才發動摩托車,往北去了。
往北不遠,兩人來到路邊的林子裏下車說話。蘭雪一想到剛纔看到的場面,想到蘭月的肉體之美,以及她在成剛身上的浪蕩樣子:心裏就酸溜溜的,恨不得拿把刀去殺了她。在她的意識裏,蘭月已成了她最大的敵人。
蘭花望着一臉怒容跟悲容的蘭雪,說道:“我不去抓他們,你很不甘願是吧?”
蘭雪回答道:“是啊!大姐那麼可惡,都欺你欺到家了,你還不採取措施。你這也太傻了吧?換了我是你,我至少會給她兩個耳光。”
蘭花提醒道:“蘭雪,你說得輕鬆,那可不是別的女人,那可是咱們的大姐,跟咱們是一個媽生的,你下得了手嗎?”
蘭雪不以爲然,踢了踢身前的樹幹,哼道:“有什麼下不了手的?她對你不仁,你也可以對她不義。大姐又怎麼?大姐也不能這麼欺侮妹妹吧?她這麼做,可曾把姐妹情當回事?她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她。”
蘭花深吸幾口氣,穩定一下情緒,說道:“蘭雪,我說你是小孩子,什麼也不懂,你還不服氣呢。我問你,我要是現在闖進去,打大姐耳光後,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蘭雪想了一會兒,說道:“能有什麼後果?大不了大姐跟你翻臉,以後不說話了。可是,以後她就會老實點,不敢再放肆。”
蘭花又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成剛會怎麼樣呢?”
蘭雪毫不猶豫地說道:“還能怎麼樣?也就是跟你道個歉,說點好話,以後不理大姐,跟你好好過日子。這樣,一場風波也就沒了。”
蘭花苦笑了兩聲,說道:“蘭雪啊,你真是個孩子,一點也不像大人。你說得多簡單,跟兒戲一樣。以成剛的爲人,他會向我道歉,說好話嗎?我要是抓了奸還打了大姐,他會那麼容易罷休嗎?”
蘭雪說道:“那他能怎麼樣?你這當老婆的打野女人兩巴掌,難不成他還會跟你動手嗎?”
蘭花回答道:“要是成剛真的很喜歡大姐,我打了大姐,他一定會跟我吵,弄不好的話,會跟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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