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淑萍領着蘭花跟成剛出去一看,只見是同村的幾個年輕人,一看到他們,風淑萍就明白他們是來幹什麼的了。
爲首的是一個大下巴,大聲道:“風姨,我們活兒都幹完多少天了,你也該給我們工錢了吧?我們可來了好幾回了,你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後天的,也該給我們了吧。今天我們不拿到工錢,我們不會走的。”
另幾個則大聲附和着。
風淑萍一臉羞愧,說道:“我也沒說不給呀,只是現在手頭緊着呢。”
蘭花上前問道:“大下巴,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大下巴說道:“蘭花,你是一個明理的人,你說說,你家欠我們工錢,我們該不該要呢?”
蘭花又問道:“什麼工錢呀?”
大下巴解釋道:“是這樣的,前幾天收稻子,你媽就僱了我們幾個,足足幹了好幾天,說好是幹完就給錢,可這都拖了這麼多天了,你們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呀。”
蘭花看着母親淑萍,問道:“媽,是這樣嗎?”
風淑萍點頭道:“是這樣的,我也不是不想給他們錢,是你弟弟太不長進,把錢都給輸掉了。”
說着眼圈都紅了。
蘭花罵道:“這個混球,真是該死。”
風淑萍拉蘭花到一邊,小聲道:“本來錢都預備好了,哪知道被你那個弟弟偷去賭了。我想想,都活不下去了。”
說到這兒,風淑萍都要哭了。
蘭花勸道:“媽,你別難過,我們會替你解決的。”
風淑萍又說道:“蘭花,好多事我都沒跟你說起過,怕你生氣。自從你弟弟把人家的工錢輸掉之後,我去親戚家借錢,人人都不肯借,都知道咱們沒辦法及時還上。我去找村長想辦法,村長竟然想讓我跟他做那種事,把我給嚇跑了。”
一說到這兒,風淑萍感到臉上發熱。
蘭花罵道:“村長真不是東西。”
風淑萍嘆道:“給不了人家工錢,我心裏也急呀,伹有什麼辦法呢?這個家都快撐不下去了。唉,都是叫你弟弟給害的。看來只好等着你姐發薪水才能給人家錢了。”
蘭花說道:“媽,那倒不用,我去跟成剛說一聲。”
說着向成剛走去。成剛在旁邊看了半天,都沒有說話,因爲他覺得這事蘭花就能擺平,不必自己出頭。
蘭花低聲跟成剛說道:“剛哥,你看今天這事怎麼辦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看着辦吧,你想怎麼樣,我都支持你。”
蘭花輕聲笑道:“你也不怕把我給寵壞了。”
說着向那幾個來要錢的人走去,問道:“大下巴,欠你們多少工錢?”
大下巴回答道:“共是兩千塊錢。”
蘭花看一眼風淑萍,風淑萍點了點頭。
蘭花跟大下巴說道:“這錢現在就給你,你等一下吧。”
說着走進屋去。不一會兒,就拿了一疊錢出來,遞給大下巴,說道:“你數數吧。”
大下巴幾個人見到錢,眼睛都放起光來。大下巴眼睛睜得溜圓,手指沾着唾沫,一張張數了起來。等數完錢,他笑咪眯地說:“對對對,一點不差。咱們這回兩清了,不會再來了。”
說着話領着幾個人走了。
風淑萍瞅着蘭花、成剛,說道:“這回可多虧你們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怎麼應付纔好。”
蘭花笑道:“媽,咱們都是自家人,你還客氣什麼呀。還是你女婿有本事。”
說着給成剛一個笑臉。成剛望望母女兩人,說道:“客氣話就不用說了,有什麼難題,咱們都可以商量解決。”
三人正要回屋,外面又有人來了。成剛認識這人,是昨天跟自己動過手的二驢子。二驢子一進院,對風淑萍說道:“風姨,我又要錢來了。”
接着瞪了成剛一眼,又對蘭花笑道:“蘭花呀,這麼久不見你,越來越好看了。喫什麼好東西了?”
蘭花見到他:心裏很不爽,問道:“二驢子,你又來幹什麼?”
二驢子回答道:“我來要錢呀。”
蘭花心想:怎麼這麼多要錢的,這都是什麼事呀?蘭花不友善地望着他,說道:“你要什麼錢?我家欠你什麼錢了,我怎麼不知道呀?”
二驢子嘿嘿一笑,說道:“蘭花,你當然不知道了,欠這錢的時候,你不在家。”
蘭花沒好氣地說:“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二驢子傲然地說:“上週,你兄弟跟我玩牌,結果他輸了五百塊,卻沒有給我。你說,我該不該要呀?”
蘭花歪頭問道:“你說欠了五百塊錢,你有什麼證據?”
二驢子回答道:“我當然有證據了,不怕你們賴帳。”
說着從衣兜裏掏出一張紙來。蘭花草草一看,那是一張欠條,歪歪扭扭的字跡,果然是弟弟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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