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強聽了動容,說道:“好吧,姐夫,我聽你的,我不去見她。”
說到這兒,蘭強的聲音帶着傷感。再看他的臉,抹了紅藥水的地方顯得特別難看。
成剛微笑道:“這纔是個好孩子。好了,咱們這就走吧。”
說着,載着蘭強離開診所,向回村子的路口跑去。當他的摩托車接近路口時,才發現那路口旁邊已經停着一輛黑色轎車。成剛一愣,心想:難道嚴虎林又變卦了,又想把蘭強抓回去嗎?
等到來到近前,車門一開,嚴玲玲從上面走了下來。成剛停了摩托車,長出一口氣,說道:“玲玲呀,怎麼會是你呢?嚇我一跳。我還以爲你爸爸又追來了呢。”
嚴玲玲笑靨如花,說道:“成大哥呀,我爸這個人雖然不好,但他向來守信用的,說話算話,說了就不會改。”
成剛點頭道:“我想他一個有身份的人,應該有這樣的氣量。”
他見嚴玲玲不時瞧瞧蘭強,知道她一些私話要跟自己說,就對蘭強說:“蘭強呀,你到前面等我一下。我跟玲玲說幾句話。”
蘭強答應一聲,便向遠處走去。嚴玲玲朝成剛一笑,說道:“你還真善解人意,能猜透我的心思。看來,你不止是打架功夫好:心眼也夠。”
成剛放肆地笑道:“那當然了。如果沒有兩下子,怎麼敢跟你上牀,當你的心上人呢。”
一提這個,嚴玲玲的臉羞紅了,嬌聲道:“成大哥呀,昨晚我過得很快樂,很幸福。我對你非常滿意。只是下回再做愛時,你可得溫柔一些。你有點太猛了,人家承受不來。”
成剛一聽說還有下回,精神一振,問道:“玲玲呀,咱們什麼時候有下回呀?我特別喜歡你的身子。”
說着,一雙眼睛在嚴玲玲的嬌軀掃視着,像要穿透她的衣服,直達敏感之地一樣。
嚴玲玲羞得捂了捂臉,嬌瞋道:“誰知道你下回什麼時候再進城來。我總不能到你家去找你,跟你老婆說,借你用一下吧。”
一聽“借用”之詞,成剛忍不住笑了起來。
嚴玲玲這時從車上拿出一袋水果來,說道:“這是給你喫的。我得回去了,我只是來送你,沒有別的事。希望你早點來看我,我心裏只有你一個人。”
她的眼中充滿成剛接過東西,說道:“我會盡快來看你的。”
揮揮手,就轉身走了,走了幾步回頭說:“如果旁邊沒有人,我真想跟你吻別呀。”
嚴玲玲喫喫地笑了,說道:“去去去,我纔不讓你佔便宜呢。”
成剛又揮揮手,騎上摩托車,向前去追蘭強。剛追上蘭強,手機就響了,是老婆蘭花打來的,說是家裏出事了。
成剛心急如焚,忙載了蘭強,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向家裏趕去。他知道,關鍵的時刻到了,他得出手了。
成剛帶着蘭強,以火箭發射般的速度往家裏趕,他知道家裏正等着自己回去援助呢。雖然蘭花正電話裏並沒有細說,但他可以猜到,就是蘭月的事,應該是那個譚校長又來喫天鵝肉了吧。
當他將摩托車停在院子裏,並與蘭強下來時,蘭花已經從屋裏跑出來,急切地說:“成剛,你可回來了。”
接着又瞪了蘭強一眼。
蘭強問道:“二姐,出了什麼事了?快告訴我。誰敢欺侮咱們家,我就整死他。”
蘭花嗔道:“蘭強,你好不容易出來,別冒虎氣了。用不着整死誰,還不是你大姐那事。”
蘭強聽罷,罵道:“一個老王八蛋,還敢來咱家?我都警告過他了,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說罷,就氣勢洶洶地衝進屋。成剛和蘭花生怕他捅出漏子,連忙跟進屋去。
一進西屋,只見譚校長坐在椅子上,臉上陪着笑。身上那套嶄新的西裝使人覺得惋惜,這要是穿在別人身上,一定精神百倍,給他穿了,就是糟蹋東西。他旁邊的桌子上放了一堆禮物,都是水果、糕點之類,他的目光不時瞧着母女兩人。
風淑萍與蘭月坐在炕沿上。風淑萍坐在炕沿的中間,而蘭月坐在炕沿的一頭。她的頭垂得很低,沉着臉,一聲不吭,像失去生命了一樣。風淑萍一臉悲憤,此時肩膀微顫着,說不出話來。
當她看到蘭強進來時,便如喜從天降,忙站起來,迎上去,一把抱住蘭強,說道:“蘭強,我的兒子,你總算回來了。媽都急死了。你沒有受苦吧?他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吧?”
蘭強說道:“媽呀,我沒事,你快點放開我,讓我把那隻癩蛤蟆打走。”
風淑萍放開蘭強,說道:“癩蛤蟆?”
隨即明白了,轉頭看向譚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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