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蘭雪在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之後,幾乎哭了出來,她捂着嘴慢慢離開,到達安全地帶後,便飛快地跑了。她跑到摩托車那裏時,再也忍不住嗚嗚地哭了,哭得好傷心。她萬萬沒有想到,大姐蘭月也成爲成剛的女人。大姐是那麼不可侵犯,那麼高不可攀,原來也會勾引入。
成剛好色,是可以原諒、可以理解的,可是大姐不應該這樣呀,她不是那樣的人。世上的男人那麼多、帥哥那麼多、人才那麼多,你爲什麼誰都不找,偏要搶二姐的丈夫,搶自己的心上人呢?大姐太過分了,太欺侮人了,我應該跟她拼命。她究竟想怎麼樣?只想跟他搞搞一夜情,還是搶來當老公呢?聽他們的稱呼,似乎要玩真的呢?那樣,二姐怎麼辦?我又怎麼辦呢?不行,我得回去告訴二姐,讓她早做防備,切不可着了大姐地道。這一刻,她突然恨起蘭月,似乎蘭月是在跟自己的老公通好。
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她停止哭泣。她馬上發動摩托車,騎上往家裏去。心想:要快點告訴二姐,二姐也是個可憐人。大姐搶了她的男人,她還不知道呢。可是自己不也一樣嗎?也是成剛的女人。二姐知道的話,會怎麼樣?她會不會也恨上我?
她由於心亂,好幾次差點鬆了車把,摔到溝裏。騎了一段路,終於冷靜了一點。可是,成剛與蘭月的聲音始終迴盪在耳邊,想要忘都忘不掉。費了好大勁,她才追上風淑萍。她將車停下,停在母親前面,擦了擦眼淚,強笑道:“媽,你快上來吧。”
風淑萍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臉,也沒看到眼淚,因爲天已經快黑透了。風淑萍上了摩托車,問道:“蘭雪,你姐夫跟蘭月呢?”
蘭雪心一酸,差點眼激又掉下來。她強忍傷心,說道:“媽,摩托車壞了,姐夫正在修呢,要一會兒才能回來。我想等他們,可是又擔心你。我還是先把你送回去再說。”
風淑萍聽到她的聲音有點異樣,說道:“蘭雪,你怎麼了,好像哭過似的。”
蘭雪忍不住掉下淚。風淑萍拍拍她的背,說道:“孩子,你怎麼了?”
蘭雪不敢回頭,強笑了兩聲,說道:“媽,沒什麼,我很好。你坐穩了,我這就加速了。”
說着,按了兩聲喇叭,便一陣風似地向前跑。這次,有母親坐在身後,她不敢再亂想,自己出了什麼事不打緊,可不能傷着母親。她決定把悲傷留給自己,決定暫時不想那事。但心裏的痛好像傳遍了全身,使她不得安?
一口氣騎到村裏,騎進衚衕,停在自家的門口。風淑萍下了車,蘭雪半天沒下來。她感覺自己好像連下車的力氣都沒有了。風淑萍問道:“蘭雪,你很累了吧?”
蘭雪說道:“還能下車。”
說着,使盡力氣,才從摩托車上下來。風淑萍打開大門,蘭雪費了好大勁,纔將車子推進院子裏。屋門一開,蘭花從裏面走出來,高興地說:“媽,你們怎麼現在纔回來呢?飯早就做好了。”
蘭雪上前拉住蘭花的手,說道:“二姐呀,我可見到你了。”
蘭花藉着屋裏射出燈光,看着蘭雪委屈的臉,說道:“小丫頭,你幹了多少活,累成這個樣子。早知道這樣,就讓你看家,我去幹活好了。”
蘭雪勉強笑了笑,說道:“不是這樣的。”
蘭花向後面看了看,問道:“大姐跟剛哥呢?”
蘭雪心裏一痛,差點衝口而出,說他們在做愛呢。可是,她究竟說不出口。風淑萍就把蘭雪剛纔告訴她地說了出來。
蘭花聽了嘆氣,說道:“怎麼搞的,車這麼差,說壞就壞?”
蘭雪拉緊蘭花的手,說道:“二姐,你別擔心,他們沒有事。”
蘭花鬆開蘭雪的手,說道:“蘭雪呀,你髒得不像樣子,快跟媽進屋,好好洗洗吧。”
蘭雪一想也是,應該要好好洗洗,別叫二姐注意到自己哭過。於是,她進屋洗臉去了,表面上什麼都不說,實際上卻是一肚子痛苦。當她洗淨臉,換好衣服,又變回青春、亮麗的小美女時,蘭月跟成剛還沒有回來。
當風淑萍開始洗臉時,蘭雪想到剛纔的事很嚴重,應該知會二姐一聲,不然就太不夠義氣了。因此,她將二姐蘭花拉到東屋裏去,進屋之後,蘭花打開燈,看着美目有點紅的蘭雪,問道:“蘭雪,你神神祕祕的,想幹什麼?”
蘭雪直勾勾地盯着蘭花那俏麗而溫和的臉,小聲道:“二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講,又怕說了你會難受。”
蘭花眨了眨眼,說道:“是什麼事?你又惹了什麼禍,需要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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