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笑道:“臉皮厚,喫個夠;臉皮薄,喫不着啊!我要是不經常纏着你,哪裏有機會當你老公呢。”
蘭月白了成剛一眼,說道:“不理你了。”
說着,就朝屋裏走去。成剛自然跟在後面。
一同進了西屋,蘭月坐在炕沿上,說道:“蘭雪跑哪兒去了?”
成剛就把蘭雪去那兒說了一下。蘭月笑了笑,說道:“這蘭雪還學會肋人爲樂了。這孩子,何時能像個大人一樣懂事呢?”
成剛湊上前,拉過她的手親了一下,坐到她身旁聞着她身上的香氣:心裏癢癢的。見她露在裙外的小腿挺美,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真是光如瓷器,滑如綢緞,她的小腿要比蘭雪粗一些,是標準成熟的小腿。
蘭月推開他,向旁挪挪身子,說道:“別毛手毛腳,當心蘭雪闖進來看見。”
成剛挨上去,說道:“怕什麼?她就是看見,還能出去亂說嗎?”
蘭月臉上有了疑雲,說道:“那可難說,我懷疑她已經知道咱們倆的事。”
成剛一驚,忙問道:“何以見得?”
蘭月望着成剛,沉吟着說:“你不覺得這兩天她有點不對勁嗎?對我的態度也有了不同。”
成剛寬慰道:“也許她就是那樣的一個人,一會兒對你好,一會兒對你壞,小孩子嘛,還不定性啊!”
蘭月推了一下額上的秀髮,說道:“但願如此啊。”
成剛覺得她這個推的小動作也很富有風情,就說道:“蘭月,來,坐到我的大腿上,讓我玩玩你。”
蘭月擺擺手,說道:“不成不成,爲安全起見,咱們還是小心點得好。”
成剛撇撇嘴,說:“你有點神經過敏,是不是有點過於小心了?”
蘭月又挪了挪身子,說道:“小心是有道理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呢。”
成剛撲上去,一把摟住她的腰,一手放在大腿上滑行。蘭月掙扎着,說道:“不要了,不要了,你怎麼越來越賴皮了呢?越來越不聽我的話了。我還是不是你的最愛?”
成剛的手進入裙子滑到她的腿根上,在她的內褲上摸索着,嘴上說:“當然是,就因爲是,才更要多多愛你啊!”
說着,那手指已隔着薄布按摩蘭月的小丘了。
蘭月被摸到敏感部位,忍不住哦了一聲,哼聲說:“不要不要,我感覺有人就要進來了。”
說罷,用力推開他。正這時候,蘭雪的聲音從院裏傳了進來:“姐夫啊,我回來了,我陪你說話來了。”
成剛大爲喪氣:心想:你幹嘛回來得這麼早啊?我還沒有玩夠呢。
蘭月低聲說:“回你那屋吧,我看會兒書。”
說着,掏出一本世界名着來看。成剛沒法子,只好回到自己的東屋。剛坐到東屋的炕上,蘭雪就跑進來了。
蘭雪興沖沖地說:“姐夫呀,你何時陪我去買皮包?”
成剛懶洋洋地回答道:“只要你方便,什麼時候都可以。”
蘭雪滿面春風,說道:“那就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我從學校出來,你在商場樓下等我,你說好不好?”
成剛拉長了聲音,說道:“好,知道了。我要睡了,你回屋吧。”
說罷,打了個哈欠,往牀上就倒。
蘭雪大爲不滿,鼻翼抽動幾下,哼道:“大白天,睡什麼覺啊?你當你是豬啊!”
成剛聽了,一下子坐起來。蘭雪轉身就跑,跑出去之後,還把臉伸進門,扮個鬼臉,嘻嘻笑道:“你本來就是一頭豬,一頭好色的豬。”
說着,颼地不見了。
成剛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小孩子,真叫人又愛又煩,天生一個小妖精。以後長大了,可怎麼得了啊。”第二天早上,蘭雪上學。走之前還悄悄提醒成剛:“別忘了中午的事啊。你要是忘了,要我傻等,小妹以後再也不讓你碰了。”
成剛來個金剛嘆目的表情,低聲道:“快走你的吧,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蘭雪哼一聲,走了。
中午,成剛騎摩托車又去縣城了,這回是爲了蘭雪的事。一到城裏,成剛就想起那個絕色的姑娘來,多麼希望再度看到她的倩影。
到了縣裏的商場樓下。停好事等着蘭雪,足足等了半個小時,蘭雪才姍姍而來。小丫頭一邊走,一邊喫着零嘴,就是些蝦條、瓜子、洋芋片之類的東西,成剛覺得好笑,說道:“蘭雪啊,你都多大了,還喫這玩意?你當自己是幼稚園的小傢伙呢?”
蘭雪將一片洋芋片格支格支嚼碎,嚥了下去,空出嘴才說:“我就喜歡喫這東西嘛,很香的。其中的樂趣不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大人所能領略,你們只有羨慕的份兒。”
成剛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嘴呀,就是會說話。好了,要進商場了,別再喫。你忍着點吧,想喫的話,等買完東西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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