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的時候,灰原哀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鈴木裕介正準備起牀洗漱,就聽見外面有人說話,他從窗戶探頭看了一下,是白鳥任三郎。
“又在看什麼?”
這時,灰原哀端着一個木製托盤進來,上面擺放着早餐。
“白鳥警官來了,”鈴木裕介把窗戶完全打開,然後回身坐下,“已經很晚了嗎?”
“差不多要十點了。”
灰原哀拿過小桌子,把早餐擺好,靜靜坐在一旁,“快喫吧。”
“嗯。”
喫完早餐,兩人一起出門,正好毛利小五郎迎面走來。
“你起來了啊,正好白鳥警官過來了。”
來到正廳,白鳥任三郎起身打招呼。
“聽說櫻先生是源氏螢的成員後,我特地從東京趕過來了,昨晚,京都警方已經在他的古董店裏找到了過去被他們偷走的美術品。”
鈴木裕介還是沒懂,“那你來找我是爲了什麼?昨天該說的我都說了,那把短刀不是也交給警方了嗎?”
“那把短刀已經被送去化驗了,”白鳥任三郎表情溫和,“不過,還是沒有什麼能確定對方身份的關鍵性線索。”
“這次過來還是想看看你還能不能想起更多的信息。”
說着,他從懷裏掏出一張紙,“對了,這是昨天在櫻先生家中的義經記裏找到的,你知道它上面圖案的意思嗎?”
“不知道。”
又聊了一會兒後,白鳥任三郎起身告辭。
一直默默旁聽的服部平次湊上來問道,“裕介哥,能不能給我說一下昨天那個傢伙的樣貌特徵啊?”
“和下午相比,他只是把摩托車頭盔換成了一張能劇的老者面具。”
把昨晚的打鬥場景大致說了一下後,鈴木裕介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你們倆就不要煩我了,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我們倆?
柯南指了指自己。
什麼意思啊!?
他有說過話嗎?
毛利小五郎本來還打算叫上鈴木裕介再去探索一下京都的,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沒戲。
至於解謎...
呵,已然是放棄了好吧。
再次回到屋裏,鈴木裕介給沼淵己一郎打了個電話。
大致瞭解一下他在東京的進展。
也沒什麼緊張刺激的遭遇,反倒很平淡。
真水美紀現在資金方面已經到瓶頸了,在想辦法弄錢,原本的軍火路子走不通,只能想別的辦法。
隨便聊了聊之後,鈴木裕介掛掉電話,聽腳步聲,應該是灰原哀過來了。
果然,兩個呼吸後,灰原哀出現在門口。
“你不是要休息嗎?”
“休息又不是一定要睡覺,”鈴木裕介輕輕一跳坐在窗臺上,“什麼都不做也是在休息。”
灰原哀不置可否,走到他身邊,“柯南和服部一起出去了。”
“看來他們有了新的思路。”
“那你呢?”灰原哀歪着腦袋,“總感覺你已經什麼都看穿了。”
“我哪兒有那麼厲害。”
鈴木裕介拉住灰原哀的衣領,把對方提上窗臺,放在自己身邊。
“拜託,對我怎麼也該溫柔一點吧?”
灰原哀有些無語,不由回想到很久之前,在藍色古堡,當時鈴木裕介也是這樣把她和步美一起提起來的。
想到這裏,她才發現有段時間沒見到那三個孩子和阿笠博士了。
“抱歉抱歉,”鈴木裕介輕笑兩聲,“情緒舒緩過來了嗎?”
灰原哀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意識到對方在說什麼,她有些遲緩地點點頭,隨後又開始搖頭。
“應該還要再想想,不過,我現在的心情倒是沒有很糟糕。”
兩人慢慢聊着天,時間緩緩流淌。
另一邊,服部平次和柯南坐上地鐵。
“根據裕介哥的話,對方劍術也是十分了得啊,不過感覺和我所瞭解的劍法並不一樣。”
黑皮低着頭說道,“而且那把短刀也很讓我在意。”
“怎麼說?”
“如果短刀就是殺害櫻先生的兇器,那對方應該不會就那麼草率地丟出來吧。”
“當時情況緊急,他爲了逃走做出這種事也算是正常吧?”柯南搖搖頭,“我們倒是應該想想對方爲什麼先攻擊你,然後再去攻擊裕介哥。”
“既然我並沒有掌握到什麼重要線索,那會不會是因爲我身上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呢?”
服部平次喃喃自語,下一刻,他和柯南對視一眼,從褲兜裏拿出布袋,裏面裝着那顆小水晶珠。
“等等,這個東西...”
柯南忽然想到什麼,“不會是白毫吧?”
“白毫?”
“就是放在佛像眉心的那個東西。”
黑皮把小水晶珠放在兩指之間細細打量,“好像確實很像啊。”
“這麼說就能串上了,”柯南目光炯炯,“兇手也是源氏螢的成員,他們八年前盜走藥師如來的時候,白毫意外掉落,然後被你撿到。”
“攻擊你就是想要收回這個東西。”
服部平次點頭,“這樣確實說得通,可兇手爲什麼又要去攻擊裕介哥呢?”
“應該是當時裕介哥給了對方太大的壓力吧?”柯南迴憶了一下,“他覺得只要裕介哥還在,他就很難得手,所以昨晚弄出那麼一出,不過他失算了而已。”
“總之,兇手總歸就是剩下那三個人裏面的一個,我們還是先去調查一下吧。”
服部平次收起布袋,閉目養神。
而他們趕到水尾春太郎家裏的同時,鈴木裕介也開始行動。
“志保,我出去一下,買點東西,乖乖在家等我哦。”
你這樣怎麼都不像是要去買什麼東西的樣子好吧,而且這裏也不是家啊......
灰原哀心裏吐槽了一下,表面卻是直接答應下來。
“早點回來哦。”
“知道了。”
鈴木裕介把灰原哀抱下窗臺,然後穿上衣服翻窗離開。
這傢伙就不能走門嗎?
灰原哀嘆了口氣,默默去收拾地上的被褥。
離開寺廟後,鈴木裕介坐上計程車,讓司機送他去賣能劇面具的地方。
挑來挑去,他最終還是選了一張最經典的‘般若’面具,又讓計程車司機帶他去買了一身劍道服。
既然要和西條大河來一場激情對砍,那裝備自然是要準備好的。
這叫什麼?
這叫儀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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