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鈴木裕介在心中發出吶喊,正在專心跟進案情的柯南瞬間愣住。
又又又又有人要謀害朕!
他警惕地看向周圍,仔細辨別。
組織的人?
還是他老媽又偷偷摸摸回來了?
豈可修……
該不會是小夥伴吧!?
柯南忽然意識到鈴木裕介不在。
不僅他不在,小蘭也不見了!
“叔叔,叔叔,小蘭姐姐去哪裏了啊?”
柯南拽了拽糊塗偵探的西裝袖子。
還別說,辦案的時候身邊沒有小蘭在他還真不習慣。
雖然說自己很多時候想做的事情都會被小蘭阻攔就是了。
但沒有小蘭的話,他的破案就不是完整的!
“小蘭?”
正在跟着觀察嫌疑人的毛利小五郎不耐煩甩甩手,“我哪兒知道啊,應該是和英里在一起吧。”
他扭頭繼續觀察,“再說了,裕介肯定也在,有什麼好擔心的嘛。”
柯南:“???”
關於我的老丈人喜歡並信任另一個男人這件事。
我該怎麼做?
要不是我工藤新一沒辦法經常露面……
柯南咬咬牙,也沒什麼話好說,他已經看出來了,這裏面的三個嫌疑人都不是犯人。
這三個人今天都有來跟假扮成新娘的宮本由美打過招呼。
要知道半年前那個強盜犯可是在離開前放過狠話的!
爲了避免自己的聲音被新娘認出來,對方絕對不會主動過來打招呼。
真兇另有其人,他得趕緊去找小蘭纔行。
一步踏出,身後卻又傳來了新娘的聲音。
“當時我有看到那個犯人長了針眼。”
針眼?
柯南腳步停下,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什麼關鍵。
針眼這玩意兒不可能半年過去了還長在犯人臉上,這不能拿來當線索用。
不過……
可惡,到底是什麼!
柯南有些煩躁地抓抓頭髮。
晚上,玄關,恰好趕到的新郎。
一幕幕畫面在柯南腦海中閃過。
對了!
柯南猛地回頭,直接看向新郎。
當時是深夜,新娘的手電還掉了。
既然她能在玄關位置看見犯人臉上的針眼,那就說明當時近處有光源!
作爲一個恰巧過來的人,新郎手裏怎麼會拿着手電筒!
他早就知道新娘家裏的電源被切斷了。
他是那個強盜犯人的同夥!
柯南心理瞬間放鬆下來。
既然這是犯人自導自演的戲碼,正主還就在這裏,那他自然也不用擔心小蘭會遇到什麼危險。
接下來,就是……啊!
柯南頭頂忽然出來痛感。
他回頭一看,鈴木裕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
妃英理和毛利蘭也在。
“裕介哥!”
毛利蘭護犢子一樣把柯南抱進懷裏,“你幹嘛老是突然就揍柯南?”
“我在和他打招呼。”
鈴木裕介收拳插兜,“對吧,柯南?”
柯南還能說啥?
點頭就完事兒了。
“男孩子之間的打招呼方式實在太難理解了。”
毛利蘭撅着嘴低聲說道。
而柯南直接無語。
呵……呵呵……
小蘭你居然還真信了。
先不說這個。
柯南從毛利蘭懷中掙脫,跑到鈴木裕介腿邊,“裕介哥哥,我有一些新的發現,要聽嗎?”
看着我的眼睛,這個期待你是能夠理解的對吧?
對,能理解。
鈴木裕介搖頭,“不聽,你想說的我都知道。”
柯南:“???”
你……好吧,正常情況。
於是他就開始眼神暗示。
推理啊,你去推理啊。
這有什麼好推理的。
鈴木裕介用眼神回覆,直接走向目暮十三,把自己的推測一說,然後建議警方順着新郎的意思來。
目暮十三最信任的人其實就是鈴木老弟了。
既然鈴木老弟都這麼說了,那應該是穩的。
目暮十三輕咳兩聲,看向新郎,“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的話,婚禮就繼續舉行。”
“我們警方的行動預案已經足夠完備,開始進行吧。”
衆警察齊聲應是。
白鳥任三郎也是沉默不語,打算等人走完了再詢問具體情況。
不到一分鐘,周圍的人便走了個乾乾淨淨,目暮十三也和白鳥任三郎並肩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
十分遺憾的毛利小五郎開口招呼,然後湊到鈴木裕介身旁,“裕介,你到底跟目暮警部說了些什麼啊?”
不過,他剛開口而已,妃英理就擰着他的耳朵動手了。
“老公,師父向弟子求教,未免也太差勁了吧。”
糊塗偵探卻是繼續嘴硬,“有什麼關係。英里,我警告你啊,趕緊給我放手你聽到沒有!”
“出了門就放,這裏又沒有別人。”
“可是裕介也在啊!”
“沒關係老師,您可以當我不在的。”
“向弟子請教和被老婆擰耳朵都是一樣丟臉吧,至少擰耳朵還能稍微體現出你愛我。”
傲嬌夫妻一邊拌嘴一邊前進。
毛利蘭和柯南則是偷偷笑着。
對於毛利蘭來說,這樣的場景真的是太美滿了。
如果新一也在這裏的話,會更好……
時間一晃,婚禮準時舉行。
新郎以爲是正常舉行的。
但新娘其實已經換了。
鈴木裕介以沒意思爲由留在了婚禮現場外面。
的確太悶了。
參加一場婚禮沾沾喜氣已經足夠,再參加一場註定有波折發生的婚禮自然很沒必要。
從鈴木裕介幾人遇到高木涉他們開始,時間就開始偷偷往回倒退,然後直到現在,定格在五點。
鈴木裕介已經計時三分鐘了,時間還是五點。
現在柯學時間都不避着點人了麼?
真離譜。
鈴木裕介收起手機,默默享受起傍晚暖陽來。
剛纔出來光聽妃英理和小蘭談心講道理了。
那叫一個如坐鍼氈。
但是,越能體驗到這種尋常的情緒以及情感,他就越是確信,自己仍舊是一個真實的人。
真好啊。
在這邊啥都有。
正感慨呢,鈴木裕介忽然回頭看向婚禮教堂的入口。
新郎好像被拆穿了,拿着把刀往外衝。
來活了?
鈴木裕介起身迎着新郎走去。
“喂!給我閃開!”
“你不怕死嗎?信不信我立馬乾掉你!”
“可惡,你以爲我在嚇你?”
“我……啊!!!”
鈴木裕介搭手防開對方刺來的匕首,輕輕摸了一下對方的臉。
當然,這種行爲也可以說成大逼鬥,應該是一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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